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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直接?我愣住了。
他见我没有答他,面色更沉,在我跟前来回走了两步,
下来,死死盯住我道:“我说过,只要你愿意,皇后'4你的,这句话不会因为那个位置上有人就会改变!”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不是吧,他怎么还记着这个事,如今形势都这样了,先不说我愿不愿意,难道他就认为我去坐那个位置对他有好处,还是只是单纯的任性?也许只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让他一时忘了外面的情势罢了。我可不能任由他这个念头继续发展下去。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原来曾经谈论过的问题上去,也顾不得直接不直接了,我忙道:“皇上,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啦,先不说妾身已为人妇,就如今的形势来说,妾身也不可能去坐那个位置,这个于皇上于天下都没有好处的。”
我虽然心里着急,可还是尽量让语气平静点,隐晦的提醒他,现在可不是考虑个人感受的时候,他既然坐在那个位置上,要想巩固皇权,把握江山,那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我搭上关系。
谁知道我这么说,竟然让他龙颜震怒起来,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不相信我能办到?那我偏要这么做!”
我立即懵了,是君心难测还是我犯了主观主义错误啊?要怎么说才能顺了他的意呢?难道说他是在和我叫劲儿?
我心思恍惚地看着他,慢慢在心里猜度,猜来猜去也没有头绪。
“你还在想着他吧,事到如今,你还指望能和他在一起吗?”萧见我又沉默,咬牙切齿地道。
我心里一紧,原来他是在意这个?看来还是我的心思太重了。我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去猜测他的想法,虽然他如今的身份,下意识地便让我在身前竖起一层屏障,但是始终是我的原因,因为我没有将他当成当初的阿龙,而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遥远而高高在上的君王,说来说去,是我不对啊!
“阿龙,”我出声低呼他,感觉他握住我的手轻颤了一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是我不对,因为你的身份,让我有意识的将你排拒在我的世界之外,忘了你对我的好,对不起!”
我顿了顿,继续道:“扪心而论,我真的非常希望你仍然是当初的那个阿龙,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和你谈笑,和你说心事……”
“那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他打断我。
我接过他的话道:“我可以,但是你行吗?你能丢下国事,来这里和我谈笑嬉戏、闲话江湖吗?作为朋友,我不想在你跟前去叨念‘什么一国之君应该胸怀天下’一类的废话,我只希望你既然选着你的路,就坚持走下去,而其走好,这条路并不好走,而且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而且它不允许你有任何一点错失,因为一旦有失,你将付出比任何人都惨重的代价,你觉得我会希望看到吗?”
萧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可握住我手臂的力量却缓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他和别的人不同,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任性,惟独就他不可以,作为帝王,是没有自己的生活的,历史上有那么多鲜明的例子摆在那里,纣王、周幽王这类沉迷美色,失了江山的昏君自然不能和他相提并论,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南唐后主李,他原本该是一位才华横溢,工书善画,能诗擅词,通音晓律,一代文人骚客,无奈却登上皇位,他嗣位后,仍然寄情于山水诗词,无心权势,向往归隐生活,却忘了他这样的位置是根本不可能任性的,最后终成亡国之君,空恨生在帝王之家。
但萧和他不同,我知道他心存大志的,否则他不会这么积极地去争取,而现在他正处于关键时刻,怎么能容半点闪失,所以对于他,我知道只要诚恳的稍加提醒,他便会明白。
我知道自己很残酷,甚至不想给他一点点幻想的空间,但是这真的不是出于自私,出于我的不愿意而拒绝他,我真的是在为他好。
但是出于自身,我仍然要表明我自己的态度,“还有,我也不想骗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观念传统的淑女,也没有一女不侍二夫的顽固观念,我嫁给凌奕,是因为我爱他;给他生孩子也是因为我爱他,而如今虽然不能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仍心存希望,这都是因为我爱他;我的爱不会因为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而改变,除非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也许会另做打算,但是这也不能改变我对他的感情。”
我前后不同角度的两番话,让萧的面色有些发白,握着我的手也渐渐松了,他的身体晃了晃,退开两步,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道:“真的,不可能吗?”
我叹了口气,“其实皇上自己也是明白的,只是一时被情绪所扰罢了。”
萧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我只是坚定的和他对视着。良久,他才轻叹了一口气,“你好生休养吧,如果实在闷了,就出去走走,没有人,会阻拦你。”
说罢,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74章 除夕
夕之夜不期而至,园外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爆竹声,T+着欢呼声。虽然我并不期待这个节日,但是作为传统意义,过年,对任何人都是异常重大的一件事。
我让若薇通知外院的人,今夜不用侍候了,虽然没有什么可以打赏给他们的,我还是让若薇在宫里送来的各式物件中选了一部分出来,交给何叔去分给众人。
而我和若薇锦娘一起做了几个菜,还按我那时空的习俗包了饺子,准备三个人一起过一个低调的年。
虽然说不期待这个节日,但真正到了这时候,心里还是难免会感慨,八岁以后到现在有多少年了,多久没有这样温馨的过过节日,对于我来说这是奢侈,唯一让我还有遗憾的是,那个让我最牵挂的人不在,除夕之夜,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在什么地方呢?
锦娘这时正从一侧的茶几上将温好的酒拿过来,见了我落寞的神情,会意的点了点头,“今日千寂门有消息传来……”
我一颤,差点拿不住手里的杯子,急急打断道:“娘,你怎么不早说?”
锦娘笑起来,“瞧你这几日心神恍惚的样子,我要早告诉了你,你还有心思过年啊?”
“什么?”我一惊,顿时心跳加速,难道是坏消息,转而又暗怪自己太敏感,如果是坏消息,锦娘怎么可能笑着告诉我。
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锦娘摇头道:“果然被我说中了。”
“娘,你就快说吧,别买关子了。”若薇在一旁不满道。
“好,好。”锦娘一边答,一边给若薇斟上酒,而给我面前则摆了一盏蜂蜜水,待坐好后,才慢慢道:“凌奕已于五日前诏告天下,解散芙蓉堡,堡内众人若愿意留下的不勉强离开,而他不再插手任何和芙蓉堡相关的事务,从此以后江湖上再无芙蓉堡此派。”
“当”我手里地筷子终于还是没拿稳。掉到了桌上。发出清脆地撞击声。一旁地若薇也是张大了嘴。和我一起呆瞪着锦娘。
“解散芙蓉堡?”我震惊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说话都有点口吃了。
锦娘则一派从容地伸箸夹菜。仿佛是要故意掉我俩地胃口。又品了一口酒。才慢吞吞地道:“没错。是解散芙蓉堡。”接着又啧啧赞叹道:“真没料到。他竟然能做出如此惊人地举动!”
我咽了口唾沫。仍压不住心里翻起地滔天巨浪。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要去做地事。幸好我之前没有去猜测过。因为无论如何我也猜不到他会这样做。怎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撒手了呢?这是他多年地心血。为之奋斗了小半生地事业。怎么会这么容易。说不要就不要了?
是为了我和孩子吗?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地事。让他被迫这么做?来自现代社会地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会如此容易放弃自己地事业。这样地事。在我那时空几乎就是不可能地。可是凌奕。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原因促使他这么做?
见我地面色有异。锦娘诧然放下筷子。盯着我一脸疑惑道:“怎么了?我以为你会很开心才对。所以特地留到这时候才说啊。”
我一震回过神,面色凝重的犹豫道,“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形势所迫吗?”
锦娘一愕,讶然看了我半晌,才道:“你怎么会这样想,难道他不是为了你么?”
这是在一旁呆了好一会儿的若薇,才将下巴收回来,跟着狐疑道:“是啊,怎么会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了。”
锦娘蹙起眉认真思索了许久,才摇头道:“我倒没有仔细想过,只不过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便下意识地认为是因你而产生的缘故,你不是说他要去办一件事,接着回来接你去另外的地方吗?否则怎么会解散芙蓉堡?”
都说关心则乱,也许是我多心了吧,越是担心他,越是对他所有的消息敏感多虑,希望真的是我多心了,也许,也许他真的是想和我一起离开,没有别的因素,这样当然是我最乐意的结果,可是,如今这世道这么乱,边关有在打仗,此时突然宣布解散芙蓉堡,着实让我担心啊。
今年见我不说话,出言安慰道:“傻丫头,你就别多想了,都说有孕的人心思敏感多虑,我看你还真是这样,好端端的别往忘坏处去想,我看你就是多虑了,估计是整天待得无聊,都说初一不出门,待到初二,我和若薇陪你出去走走吧。”
若薇闻言也连忙在一旁附和,我听她们这么说,一颗心渐渐又落了回来,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原来怀孕还会有这么多变化啊,想着手忍不住又放到了小腹上,三个多月的肚子,还几乎不怎么看得出来,可感受着腹部的温热柔软,我忍不住心里雀跃而小心的期待起来,应该是如她们所说吧,那这样,凌奕应该很快就会来接我,到时候我们就能够在一起,再不分开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微笑起来,却听见若薇的笑声,抬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占了起来,正促狭的看着我,“姐姐偷笑什么呢?叫你也不应。”
“啊,”我茫然回过神,视线落到她手中,囧囧的转移话题道:“你拿的什么?”
若薇嘟起嘴,“原本打算明日再给你的,见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就提前啦。”说着将手里的小包袱塞给我。
我好奇的接过打开,顿时惊喜的呼出来,好可爱,好可爱啊!原来里面是一整套的婴儿衣物,小小的肚兜,小小的团褂、小小的虎头鞋……全都是小巧精致的,让我爱不释手。
“还行吧,为了不让你发现,我可是每日夜里偷偷缝的,终于赶出来了。
”若薇在一旁得意道。
看着上面细细密密的针脚,我动容的抬头,感动到不知说什么,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若薇,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想到,你却记着,谢谢,谢谢。”
若薇立即慌了手脚,“姐姐,你别激动啊,这没什么的,哎,我从小就做针线的,这个是小意思啦。”
我反倒更是红了眼眶,将小衣服拽在手里,鼻子堵着,胸口又酸又涨。
锦娘将小鞋子拿了过去,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接着笑道:“做得不错啊,没想到你这小妮子还有这手艺。”
接着又转头对我笑道:“你这个姐姐也别激动,她这做小姨的,给侄子做点小衣物是应该的嘛,我看啦,孩子出生以后的衣物鞋袜就都让她包了好了。”
“对,对,是应该的。”若薇也忙着接口。
我吸着鼻子笑起来,心里满是暖暖的感动,忍不住打趣道:“那倒是好,但是若薇自己也得嫁人生子啊,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若薇顿时一张俏脸红透,跺着脚不依,锦娘哈哈大笑起来,接过话头:“是啊,这次待凌奕回来,咱们就将若薇和少庭的事办了吧。”
若薇闻言差点羞到桌子下面去,被我一把拉住坐下,我笑道:“害什么羞呢,喜欢一个人是光明正大的事,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事,大方的承认幸福,不要悄悄藏在心里,咱们周围的人都会为你感到开心呢。”
若薇听了我的话,总算不再扭捏了,微微红着脸道:“那,那一切都仅凭娘和姐姐做主了。”
虽然声如蚊呐,但总算是说出来了,我兴致高昂的拍手道,“那咱们就为了即将到来的幸福,干一杯吧。”
我含着蜂蜜水,想着即将结束的等待,心里也甜蜜起来,似乎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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