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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一只精致可爱的虎头鞋道:“这么大,估计宝宝三岁都能穿。”
锦娘爱怜的笑道:“谁叫你这个做娘的笨手笨脚呢,我和若薇闲着无事就做了,多做点以后不是省些时间。”
我拿着小鞋子爱不释手。“谢谢娘。谢谢若薇。呃。对了。若薇呢?两天没见她了。”
锦娘笑道:“她呀。离不开少庭呢。这次少卿和少庭出去采购物品。她也非闹着跟去了。”
原来是这样。我摇头失笑。这两个人自从成亲以来就粘在一起。每次少庭出去采购。若薇都眼巴巴地盼着。分别一日如隔三秋。这次忍不住还是跟去了。
突然腹中猛地一动。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撑住桌沿。只觉得早晨那坠胀地感觉又来了。忙深呼吸。
锦娘已经。忙收手扶住我。急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话音还未落。通往外间地门帘被掀起来。凌奕正满面笑容。见了地样子面色一变疾步从上来。紧张道:“宁夕。宁夕哪里不舒服?”
我又吸了口气,这才缓过来,对他们挤出个笑容道:“没事,就是宝宝动得厉害。”
“我去请杜先生来。”凌奕急匆匆的就要往外走。
我忙拉住他,“别去,没什么事的。”其实我自己心里有数,没有真正开始阵痛,这么大惊小怪的去请了杜神医过来,不是让人家白跑嘛。
锦娘见我面色好转,这也才帮着道:“是啊,还有二十多日就生了,孩子动得厉害也是正常的。”
凌奕这才嘘了口气,不确定道:“真的没事?”
我笑道:“真的没事,神医他们住得不远,要真有什么再去请他们也来得及啊。”
他总算是放心来下,正想说什么,突然外面一阵喧闹,隐约还有尖声地呼叫和哭泣声,听得我们都是一惊。
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若薇。“快出去看看。”我呼道。
话还没说完,凌奕已经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我也跟着站起身来,刚一起身,腹中突然沉沉的往下一坠,带着一丝紧缩的痛楚,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锦娘一惊扶住我,我晃了晃,心里急着出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忙在锦娘开口前道:“没事,咱们出去。”
锦娘一脸狐疑地看了看我,我却迈步朝外走,窗外的哭声更大,让我心慌意乱。
才刚走到门口,我就被吓了一跳,只见红姑扶了跌跌撞撞的若薇走了过来,凌奕正转身开门,见了我,忙伸手扶住,却转头对红姑道:“快扶进来坐下。”
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紧,心跳也越来越快,只觉得腹部隐隐约约的抽痛起来,却顾不上这么多,疾步走过去看若薇地情况。
只见她一身的衣衫不知道是被什么挂烂,撕裂的衣襟处能看到皮肤被割伤,还渗着血迹,一脸的尘土,似乎站都站不稳。
我大惊失色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和少庭他们一起出去了吗?”
若薇惊魂未定,被我这么一问,才“哇”地一声哭出来,顾不得坐下,已经踉跄扑到凌奕跟前,“姐夫,你去救救少庭他们,快去救他们。”
“到底怎么回事?”凌奕沉声扶了若薇坐下,神色严峻。
若薇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们,我们采购回来的路上,突然遭到一群黑衣人的攻击,少庭卸了马车,让我一个人骑马先逃,说他们解决了敌人自然会来追我,可是,我的马惊了,一直跑出好几里地才停下来,可我怎么等他们都没赶来,我又回去寻他们,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样?”我心里一急,差点没站稳,幸好锦娘及时扶住我。
若薇眼眶一红,眼泪又接着掉下来,“结果我回到被袭击的地方,发现马车还在,货物也散落一地,可是少庭他们……他们……都不见了!”
凌奕的神情冷峻得有些可怕,他简介的问道:“是在什么地方遇袭的。”
若薇顿时呆住,呼吸急促,却说不出话来。我心里记得火烧火燎,却不得不强作镇定道:“若薇,别急,好好想想。”
若薇急喘了几口气,才道:“应该是,应该是离这里二十里地的样子,我记得我们是刚出集镇没多久就遇袭了。”说完突然往前一倾,竟然跪倒凌奕面前,“姐夫,你一定要去救少庭啊,一定要救他,我怕他……”说着竟泣不成声。
我被若薇哭得心里一抽,忙伸手去拉凌奕,然后就听他道:“若薇快起来,你不说我也会去地,放心好了。”
说完转身看我,见我咬着唇面色苍白,神情骤然一窒,“宁夕,你……”
“我没事,”我打断他,“你要小心。”
他对我点了点头,转头对刚刚赶来的吴宗道:“吴兄,你立即去召集大家,带上武器立刻跟我出发。”
吴宗点了应了,庞大的身躯如燕子般穿了出去。凌奕转头握住我的手道:“宁夕,看样子这伙人目的不简单,没有截货,单是截人,你在家里要小心,红姑他们都会留在这里,我一定尽快赶回来。”
我忙对他点头,“我会照顾好自己地,你快去吧,记着一定要小心!”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91 历史又重演
门看他带了人远远离去,我这才惊觉自己浑身冷不出的难受,小腹似乎坠涨得更厉害了。我吸着气,转身朝若薇走去,她见了我忍不住扑上来,搂住我又开始放声大哭。
心里担心凌奕和少庭他们,又被若薇这样死死搂住不放,我顿时开始头晕目眩起来。
锦娘和红姑都发现了我面色不对,忙把若薇拉开,我捂着肚子,喘着气,看她哭得声嘶力竭,却找不到更多的话来说,这个时候无论什么安慰都没有效,我又何尝不是和若薇一样,从凌奕离开的那刻起,心就高高的悬着。
锦娘和红姑低声说了两句话,便看到红姑扶起若薇道:“我带她去我那里,帮她将衣衫换了,再上点药,她应该也力竭了,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待她好点了我再来看你。”
点着头送走了红姑和若薇,锦娘这才扶着气喘吁吁的我坐下,一脸忧色道:“宁夕,我看你的状况不太好。”
我点着头,抹去额上的细汗,终于承认道:“娘,我恐怕就这两日要生了。”
“什么?”锦娘吃了一惊,抓着我的手道:“怎么会这么快,不是还应该还有二十多日吗?”
我犹豫了一下,将前后的细节老老实实的都跟她讲了,然后就见她一脸的震惊和愠怒,“你,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就做这么大的决定,这催产是能开玩笑的吗?”
我苦笑了一下,“可是不这样,再等上二十多日会更危险。”
锦娘一愣,这才叹气道:“我也懂这个,就是,就是觉得你怎么能一个人去承担这些,你即便是不想让凌奕担心,也该早点告诉我啊。”
“娘。”我拉起她地手。感动道:“我也不想你担心啊。”
锦娘神色一软。叹道:“你这孩子。真是地。”接着又紧张起来。“你服了这几日地药。如今可有什么地方不妥?”
我仔细想了想。“前几日都没什么。就是最近两天。觉得腰酸得厉害。小腹沉沉地往下坠。总有想出恭地感觉。”
锦娘嗔道。“你怎么不早说。这是孩子入盆了地现象。”说着伸手摸了摸我地肚子。“我看真地是快了。今晚你不能一个人待着。我过来陪着你吧。”
我一下就想起凌奕。立即忘了眼前说地。“娘。你说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锦娘一怔。叹了口气道:“如今谁也说不清那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和目地。不过以凌奕地武功。自保是绝对不会有问题地。你也别太担心。好生顾着自己吧。”
接着又蹙眉道:“如今就属凌奕的功力最深厚,你生产地时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得及回来,我得去找神医商量一下,你这会儿没事吧?”
我刚松了口气,听她这么说忙道:“没事,你去吧,也别太担心,我现在好好的。”
锦娘摇头道:“你没生过孩子自然是不明白,这女人生产都跟是鬼门关走一遭,而且你还是这种情况,唉,算了,先不说,我去见神医,顺道将我的东西带过来。”
锦娘这一去,又将红姑也带了来,两个人将生产时用的各种物品都放到了屋里,似乎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忍不住道:“你们别紧张啊,我看得都紧张起来了。”
两个人都愣了愣,红姑道:“咳,还真是紧张,我们这不都没经历过嘛。
”
我摇头,“那你们就别守着我啦,要有
,我一定第一时间唤你们的,去看看若薇吧。”
两人一商量,红姑这才点头去了若薇那里,锦娘则张罗着去给我做饭,临走前非让我上床去躺着。
我听话的上了床,她还不放心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大声叫我。
”
我点着头再三承诺,看着她出去,这才觉得浑身又酸又软,就像要散了架似的,侧身卧着腰几乎都粘不到床,实在是很难受。
突然,小腹又隐隐约约抽痛了一下,我忙捂住肚子深吸气,只觉得腿心一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渗了出来。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羊水破了,却觉得那热流只有一点点,艰难的起身将亵裤褪了下来一看,竟然是一丝淡淡地血红。
我连忙躺平了,心里想起神医说过,临产之前都会有隐约的落红,而真正要生产是阵痛有规律了才算开始,我于是深呼吸着闭上眼,用心去感受,只觉得平躺着被巨大的腹压压得呼吸不畅,可那隐约的疼痛却若有若无,应该还没有到时间吧,我想着想着,慢慢地睡了过去。
被锦娘叫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见她摆了一桌的菜,对我道:“看你睡得香没叫你,可再这么睡下去不吃饭也不行,起来吃一点吧。”
我只觉得浑身难受得紧,完全没有食欲,草草的吃了几口饭,便又蜷到床上去,可这次躺下,却觉得坐卧不安,什么姿势都难受。
锦娘这时也更了衣到床上来,我想着自己这几晚老实不停起夜,便让她睡到里面,怕自己半夜起来吵醒她,锦娘也没拒绝,在我身旁躺下,不多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只觉得腰部不时的发紧发硬,原本隐约的痛楚开始清晰起来,可是整个人却昏昏沉沉,仿佛梦魇般地无法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想翻身,却无法动弹,浑身的大汗将衣衫都湿透了,神志却依然模糊着。
怎么回事?我模模糊糊的想。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扩散至全身,激得我猛然睁眼醒了过来。
好痛,我冷汗涟涟,伸手摸向腹部,只觉得手底一阵发硬,我明白这是宫缩,却不想以前那样很快缓解,咬着唇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却猛然发现床前立着一个黑影。
“是谁?”我心里一紧,声音颤抖,这个身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谁会这个时候到我房里来?
不安开始笼罩我,神志彻底清醒过来,立即发现房间里飘着一股若有如无的香气,我借着窗外地月光仔细打量,顿时心里一惊,“是你!”
那人轻笑起来,声音沙哑不堪:“想不到啊,我这酣眠香竟然对你不起作用。”
我的冷汗又接着冒出来,扶着腰想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原来是被下了药,我心脏一阵紧缩,如果不是腹痛让我睡不好,估计这个时候早失去神志了。
我立即伸手去推身旁地锦娘,可推了几次,她的呼吸仍均匀有力,恐惧顿时袭来,锦娘遭了他地道了!
“你叫不醒她的,让她好好睡吧,你跟我走。”那个身影嘶哑着道。
心脏顿时紧缩起来,他想做什么?我正想放声尖叫,便见他影子一闪,耳后发麻,立即便陷入黑暗中。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92 折磨
,刺骨的疼痛,腰腹沉重不堪,酸软胀痛,意识浑身冰冷,胸如烧着一团火,那针锥般的痛楚让我无法顺利的呼吸,只觉得身体仅存的一点点热度也在流失。
也知道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将我扶起来坐直,一只手按到背后,一股温暖劲厚的气流从后背涌入身体,随着经络血脉游遍全身,连身上的疼痛似乎都缓解了。
待呼吸顺畅后,我又被那人放下,斜靠在一片冰冷坚硬上,四周潮湿而又僵硬,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不远处的火堆散发出的光照着我面前的一个影子,待那影子慢慢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他,我咬牙启齿的道:“秦…如-风!”
“夫人终于醒过来了。
”那沙哑的声音竟难听的笑起来。
我趁他说话的时候四下打量,竟然是在一个岩洞中,地上坚硬的岩石上还有水迹,看样子该是退潮留下的痕迹,而我正斜躺在一团半湿的枯草上,岩洞中寒冷潮湿|Qī…shu…ωang|,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强忍着身体如被过一般的酸涩痛楚,恨恨道:“你把我掳来做什么?”
秦如风笑了笑,在火堆前坐了下来,“夫人怎么忘了,你答应过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