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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这是近日的奏报。”韩光说着目不斜视地捧着一堆的纸走到了房间里面,然后把那些东西堆在了案几上。
接着他转过身,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一句话也没说。
东方不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绣线:“本座知道了。”
在看到东方不败把手上的绣线放下之后韩光点了点头,而后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离开了。
以他对于东方不败的认知,这个人还是很有责任感的,不然神教也不会在他坐上了教主之位后比之前更加昌盛。
有小爱好可以,他也不能把教主逼成一个全知全能的只为神教服务的人,这样他做教主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这点小爱好不能够阻挡了他处理教务的时间,否则,那就要变成玩物丧志了。
韩光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看了看被摆在绣架上的红色锦缎,而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似乎记得……好像……有个人……也是穿着这样的红衣……
是谁?
东方不败处理教务的时间很快,不过几盏茶的工夫,有关于教务的批示就全都下达了,韩光翻了翻手上被发回的纸张,而后点了点头。
虽然这几日教主延长了绣花的时间,可是对于教务的审阅倒是一丝一毫也没有放下,这样也就罢了,随他喜欢好了。
韩光在把批示送达到各位长老处的时候遇上了童百熊,这壮汉一如既往的豪爽,他一看到韩光就拉着对方到桌边坐下,而后吩咐人开了两大坛子的好酒。
“韩兄弟,来来,快来和我喝几杯,自从上一次你把那群唧唧歪歪的小人喝趴下了之后我就一直琢磨着找个时候和你切磋切磋,同饮三百杯也算畅快!”童百熊呵呵笑着,然后拿着一直大碗倒了酒来。
“韩光今日正巧无事,少不得要来占占童长老的便宜,尝一尝被长老赞不绝口的好酒了。”韩光爽快地接过童百熊递过来的碗,而后笑道,不见任何的为难。
“对了,韩兄弟啊……你上次给我的那个……真的是教主叫给的?”在痛饮过好几碗之后,童百熊黝黑的脸上呈上了暗红色,而后他打了个酒嗝,凑近韩光轻声问道。
“嗯,的确如此。”韩光一见对方这扭扭捏捏的姿态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了,于是他点了点头,神情自然不做作。
“啥?你说真的?可是东方……不,这教主什么时候竟然还会刺绣这种娘们儿的玩意儿了?”在听到韩光肯定的答复之后童百熊整个儿又是脸色一白,他惊讶地喃喃自语道。
“教主日理万机,他在未能够上位之前过的是何等的日子相信童长老不必我置喙,而如今既然已经执掌了神教,那么有些爱好不必我们去多嘴,教主既然把这东西给了童长老,这就说明教主信任童长老,因此他敢把这东西赠予长老,长老又何必见怪?”韩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而后劝道。
这边童百熊听着韩光虽然平静但却深入人心的话,不由得默默思索起来,他东方兄弟在没有成为教主之前的确是苦得很,上任的教主一直忌惮他的能力,许了他高位却又下手暗害他,若不是他老童上去看不过去帮了他东方兄弟一把,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说不定东方兄弟就是因为忌惮这个所以才一直没有把自己那点子的爱好说出来,不过仔细想来,这爱好虽然看上去娘们儿了点,不过也没什么嘛,不就是喜欢绣绣花嘛,东方兄弟还是原来的那个东方兄弟,一点儿也没变,不过就是个小爱好,也不妨碍事儿。
再说了,教主把这件事捂得可紧了,要不是上一回韩兄弟把这精美无比的衣服送给自己,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东方兄弟原来还会这么一手的绝活儿。
“也是,韩兄弟,不是我老童说什么,教主有这么些爱好根本不妨事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说了,这衣服我在外头也去寻过了,光这料子就值千金呐,教主这是把我老童放在心里了啊……”听到韩光的话之后,童百熊转念一想,可不是么,这么个爱好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旁人知道了也顶多不过是侧目一下,这裁缝还有男子的呢,不过绣个个把的东西碍着什么事了?
再说了这件事情教主也没打算让多少人知道,这还是教主信任我老童才会把这衣服赐了下来,不说别的,光是这荣耀就是独一份的!
这日月神教被江湖上的众人称之为魔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最起码他们在接收这种听上去比较怪异的事情能力还是很好的,因此这童百熊只是别扭了一阵,而后又丢开了去,高高兴兴地又和韩光拼起酒来。
韩光看着感激涕零的童百熊眸中闪过一阵光,而后抿起嘴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
这童百熊经过他的考察,对于东方不败的衷心算是一等一的了,况且还有一个心仪于他的桑三娘,二位长老若是力挺东方不败的话,那么就算是任我行从地狱里面爬出来也再难成大器,更何况那些剩下的不过都是些墙头草,唯一一个棘手的也就是向问天,可是如今连任盈盈都不怎么信任他了。
他总算可以放下心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韩光近几日总会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这神教中不能再久待了的样子,因此他急忙安排好余下事宜,把该安顿的安顿好,把该拉拢的拉拢好,这样就算他离开也没有什么牵挂了。
熬了好几日,东方不败终于能够把那件自己觊觎已久了的衣服穿上身了,上号的缎子配上他精挑细选的图样端的是华贵无比。
饶是韩光初见他穿着这一身红衣的模样也失神了一会儿。
面前的东方不败一袭红衣锦缎,霸气浑然天成,而这霸气之中又带着丝丝魔魅,若是寻常女子一定此时已经不能自已了,只可惜韩光不是女子,更不是什么寻常人。
他看着东方不败,忽而皱起眉。
“怎的,对本座的这身有意见?”东方不败原是很喜欢自己这身衣服的,既能够衬托了自己的傲气,又能够带出自己的柔美,他本来还很自得,只是在看到韩光的皱眉之后心情也坏了下来,他板起脸问道。
“……不,只是……”韩光皱起眉,眼神恍惚片刻之后清明起来,而后他看着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把心底的话压下不提。
只是见过了更加风华绝代的红衣人,东方教主这一身……虽说华贵,却也落了下乘。
韩光记得,在他记忆之中的那个男子,只是简单的一袭红衣,服饰上并无太多的装饰绣纹,却因为他整个人的气质而被硬生生地拉上了不止数个档次,让他那件红衣成为了他一个人的象征。
“教主,我要请辞。”韩光深深地注视了一眼面前一身大红的东方不败,而后叹了口气。
失去了记忆的这段日子,他和东方不败相处的还算融洽,虽然时不时地就会被对方的杀气洗礼,可是对方到最后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迫害,只是,他不能够再等下去了……
她已经想起来了,叶孤城,花满楼还有……那是回响在自己耳畔的红衣人的声音。
“你要离开?”乍一听到韩光的话,东方不败原本板着的脸变得更加难看,而后他冷笑道:“莫不是本座这张脸让你心生厌恶了?”
“并非如此,只是韩光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未做,因此希望能够有时间去做成这件事。”韩光一脸严肃,严肃中带着诚恳的语气让东方不败的脸色回温不少。
“既然如此,本座就许你一段时间。”他沉吟片刻,而后点了点头。
“……韩光自认成为执事总管期间兢兢业业,无一不事必躬亲,教主体恤属下,何不成全?”韩光摇摇头,而后露出一个笑容。
“教主保重,我不会再回来了。”他说着背对着东方不败径自出了门。
东方不败在听到韩光说的话之后意外地没有动怒,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良久,长叹了口气。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留不住他。
韩光走出日月神教之后忽然转过头,眼神不善地看着身侧:“一直以来看戏看得很愉快么?”
随着一声轻笑响起,韩光记忆之中的那个红衣男子蓦然现身,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韩光:“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和那位东方教主的相处。”
“叶孤城和花满楼不在这里。”韩光不为所动,只是生硬地说了一句,而后看着对方的眼神渐渐转冷。
“既然不在的话,那便不是这里了,你想要离开么?”听到韩光的话,红衣男子很是无谓地耸了耸肩,而后伸出手。
“你最好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零红蝶。”韩光看着对方伸出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就一把握了上去。
红衣男子的身形逐渐变淡,连带着握住他手的韩光也一同变淡,意识消逝前,韩光轻声警告了一句,而回答他的,只是对方的一声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笑傲卷告一段落,如无意外不会再回来了,当然教主的番外还是要考虑的,窝很喜欢那个傲娇的教主呢
☆、射雕01
意识清醒的时候,韩光看了看周遭的风景,忽而皱起眉,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只是记得自己要去找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全然记不得了,只是他还记得这个执念……
他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一队人马,为首的穿着一袭白衣的年轻公子,端的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身后跟着六七个与他身着同款服饰的女子,各有风情,背上却都背着一把剑,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
韩光抬眸看了看那队人马之后沉默着走到了一边让道,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此刻现在身在何处,但是他不想去找麻烦,更加不想被找麻烦。
“公子,你瞧那人身上的刀好生奇怪。”韩光让了路,却没能让得了麻烦。
说话的是一个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的女子,看起来古灵精怪,很是活泼,她正巧看到了韩光不离身的那把弯刀,而后扬声对着白衣男子道。
韩光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也没什么反应,他虽然忘记了为什么自己会这身打扮,但是他没觉得很奇怪,身后背着一把古琴,身侧挂着一把弯刀。
“公子,那中原人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身上又背着把琴,看上去像是读书人,可读书人却又带着刀子,不伦不类,真是古怪。”那小姑娘说着,然后呵呵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
原本因为一心赶路而焦躁的众女因为这小姑娘的笑声而被吸引了注意力,紧接着她们一个个的都把眼光转到了韩光身上来,待一看清韩光之后又是一愣。
她们除了公子之外可再没看到过这等样貌出色的男子,剑眉星目,神情冷淡而自如,就算是模样大半得如此古怪也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的样子,身上的气息疏离而又冷漠,这样一个出色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他是什么世外高人不成?
一想到此处,众人回过神来再看韩光的眼光顿时不一样了,此刻为首的那个男子突然扬声冲着韩光道:“这位兄台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行走,真是好兴致。”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上去是真的对对方很是佩服。
韩光听到后这才抬起头来打量对方,那人身穿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双目斜飞,面目俊雅,英气逼人。
他的目光不轻不重地掠过了先前一众取笑他的女子,而后要笑不笑地开口:“在下不过是一届读书人,怎劳得公子问询。”
然而还没等那白衣男子回话,先前说话的小姑娘又抢先道:“你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明明带着把刀子还敢说自己是读书人,读书人又怎么会带着杀气这么重的刀子?”
那些女子们在那白衣男子的身后围成了一圈,从她们先前的称呼来看,她们很显然都是这位白衣男子的侍婢。
“我带着刀和我是不是读书人有什么关系?”韩光轻笑,声音中却带着丝丝凉意。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耐性很好的主,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来插嘴,也许并非是那白衣男子管教无方,而是那小姑娘天性如此,只是任由这婢女插话的白衣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大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