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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霜饮尽奸佞邪人之血,未曾尝试过今日要饮主人之血,艳红洒满地,堪堪步步开的都是血花,白玉堂一手持刀一手横立,刀过见骨,以痛缓药,进一步,划一刀。
七步;
七刀。
展昭不动了,他安静的看着神色迷乱但是眸中清亮的男人,看着他一步一片淋漓撒在洁净皓雪中,晶莹融化后凝结,冻结出的是妖媚骇人的颜色。
素衣上有沾血,那红信样的颜色逼的人要发疯!
道人看着不动的展昭,狰狞叫嚣:“你怎么不过去,不去扶你那马上就要变成白痴的朋友?啊?哈哈哈哈!闻名天下的锦毛鼠今日要变做白痴了,传扬出去,不是要笑死人!”
他言犹未尽,一声冷斥传来:“我恐怕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将此事传扬出去了。”
白玉堂一身浴血,持刀半立,脸色苍白但是神情威严不灭,嘴角傲然冷笑如快刀刺人心角,道人睁目狂吼:“不可能!不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人过的了七魂散的,不可能!”
无人理会他的咆哮,展昭飞身过去搀住白玉堂,点住止血大穴,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还能提刀吗?”
白玉堂一眼扫过,虽未答,但是尽显其意:白五爷岂是如此无用之人?
展昭见此点头,将他扶之靠着边侧一树,回身对视道人,手中湛泸一转,抛入雪地之中。
展昭弃剑!
白玉堂不解的看着他此举,但见他眸中掀的滔天怒火,终将疑问按下,手中地霜举起,靠树定神。
道人盯着不断靠近的展昭,惊见他弃剑,心底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此刻见他青面黑目,退缩着向后连退了几步,脸上惊疑未定。
掌对掌,展昭的掌一反他人的宽厚,竟然是扎实的浑厚内力翻涌,压的人全然无气可喘,道人遇掌一惊,回手一掌,以力竟然完全拼不过展昭,何况展昭对于他的回掌根本不予理睬,撤的掉就撤,撤不掉就以身硬挨,只是掌风越来越狠,逼的道人只有不住的后退,直到后背一阵剧痛,未等他回首看清,展昭又是一掌!
铺天盖地的掌风扫的道人胸口,头与四肢松散无力,如同重锤在身,砸的他鲜血外涌,但是这些都比不上背后不断传来的伤口来的惊人,他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已经不支之际,展昭却突然收掌,紧靠过来一下将他丢了出去,他爬着站起,才看见收手站立的展昭和他身旁的白玉堂,白玉堂神色虚弱,但是手握地霜,滴滴鲜血坠地。
一身素衣的人缚手而立,朗朗开口。
“展某弃剑只为剑有刃,你血债血偿,却一定要洒于地霜!”
展昭眸子闪火,白玉堂眼中冒光,他侧目看着滴血的地霜,手在颤,心在颤。
这便是白玉堂和展昭之间的情谊,过血换命,一人之辱,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叫对方依数偿还!
道人身感背后伤口,不多不少,正是七道,展昭弃剑换掌,就是为了叫白玉堂亲手报仇?
这是,怎样可怕的两个人?
道人蜷缩着向后退,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眸中闪现的是他徒弟临死前的那中恐惧的神情,他自心底畏惧面前的两个人。
白玉堂和展昭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恐惧,冷笑,鄙视,讽刺。
此等人物,根本不配做他们的对手!
于是白玉堂以完好右手抵在展昭的后心,内力一催,展昭硬撑的鲜血顿时呕出,扑撒一地,白玉堂皱眉,好在叶青有血在展昭的身上,道人走火入魔,功力大减,否则展昭此刻已经葬魂于此了。
展昭一口淤血吐出来,无力的靠在树上,双目看的是白玉堂艳红的手臂,心中怒火依旧难平,实在便宜那道人了!
一仗下来,竟然是两人都伤,白玉堂扶好展昭,却刹间惊见对方眼中闪现的惊恐,警心一起,强自压住身下人的行动,不再叫他为了自己逞什么英雄,同时后颈一紧,险些窒息断气。
身后是粗重频繁的喘息,那浓郁的腥气叫人做呕,颈部被抵着尖锥利刃,浑身丝毫不得妄动。
“哈哈!你终究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道人手架着白玉堂,疯狂的笑着,展昭挣扎着起身,眸中赤红一片。
“放开他!”
道人不屑的一笑:“就凭你这个模样,凭什么叫我放开他?我封道半生逍遥,有个好徒儿为要取银花度,逍遥度日,好不快活,如今怎么可能轻易栽在你们两个的手里?你们还太嫩了!今日过去,我依旧花我的官银,做我的大爷,你们就要化做这昆仑山上两个孤魂,哈哈哈哈!”言毕,眼中狠光一现,转向展昭:“你!我要你自放鲜血!”
展昭喝了叶青的血,他的血可以救他的命,只要他喝了展昭的血,就可以活下来。
贪婪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展昭,后者起身,恨狠的瞪着他,正要动作,道人却听见身前的人却是一笑:“哼!你也太小看你白五爷了,你真以为,我是可以随意叫人架住,当作人质要挟的主?”
冷哼一起,白玉堂手中地霜竖立,大喝一声,刀当当就要穿腹而过,将自己与道人双双穿刀刺死在一起!
展昭惊悚异常,震天狂吼:“白玉堂!”
道人本不信白玉堂的狠言,但是却眼见地霜落下,速度不见一丝的犹豫,恐的立即送了手,将白玉堂猛推一掌,不愿如此被白玉堂刺死,却见后者刀转横划,弯身刀自他腹部扫过,留下一个近五寸长的血口。
他不敢置信的仰面倒下,展昭几步上前,湛泸四划,废了他的手足。
白玉堂看着他,面有讥色:“你真当你白爷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你丧尽天良,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我白玉堂一生俯仰无愧于天地,不做得半件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堂堂正正,与你死在一起,都要怕污了我一世的英名!”
言罢,口吐星沫,横划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
直到道人断气,白玉堂地霜一松,人也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展昭心一紧一松,此刻也是虚脱,无力的瘫下,仰躺在白玉堂身侧。
冰风依旧呼啸,二手携手相握,感受彼此的温度,感受旭阳升起的温暖,疲惫袭来,双双闭目。
意识丧失前,展昭轻声问了一句:“玉堂,你我二人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昆仑山上?”
此话只是换来唇上一阵柔软的碰触,耳畔模糊的呢喃:“生死相系,天涯海角,转瞬一生。”
于是,金光洒满二人一身的光华,雪地里俊逸的身形笼罩其中。
绝代风华!
身侧,地霜与湛泸相靠,杀气尽敛,焕发一种祥和。
——后记——
后展昭与白玉堂被昆仑山上其他道观道人所救,身上内伤外伤足足调养月余方有气力下山,后经查证,道人乃是卓州人氏,原名封道人,才是雷九尾的幕后主使,雷所劫银财都是在这昆仑山上熔融后重新流通的,展昭后回报昆仑山上一切,包拯以凶犯拒捕狙杀呈交刑部,自此,官道劫银一案彻底完结。
叹及那封道的种种恶性,众人莫不咬牙切齿,唏嘘不矣。
至于然后展昭与白玉堂如何过蜀地交托叶青死前遗托,又遇如何复杂局面,都是后话,在此不多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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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长叹!!!!!!!!!!!!!!!!呼~终于写完了。。。不知道大家尽兴了没有。。。呵呵!
基本上写地霜是一时冲动,不过就是与朋友聊天,言即白玉堂其人,他比纷雪,某非不服,觉那太过浮夸,不若地霜来的坚实,于是便有此文,写至中途,觉得地霜实在是个好名字,便以此做了五爷的兵器,自此非道所有昭白同人,白玉堂都以此为刃。(版权所有,禁止借鉴!)
展昭我写的与普遍的同人大有不同,主要是因为,某非意识中,展昭也该是和血性男儿,而非扭捏委屈之辈,南侠未入公门也在江湖闯荡许久,若是动辄就委曲求全,为他人牺牲,恐怕也是等不到包拯这伯乐了。(仅一家之言,没有攻击批评之意)
一篇地霜其实是一气呵成,中间虽然偶尔想要停笔,终还是因为各位朋友的鼓励与支持坚持了下来,在此拜谢!
下面回答各位的几个疑问:
1。关于虐文的问题,其实无关乎虐与不虐,不过因为非道是写武侠见长的,武文强与情文,所以低霜武侠气息浓重,而爱好武侠的朋友也该知,受伤中毒实在是正常现象,只是某非因为还没有从武侠文的习惯中摆脱,自然写的较为血腥暴力,这里若是有大人不便接受,某非道歉。
2。关于叶变态的问题:其实这是某非的失误,标题写的太过夸大,以至大家对此人怨念重生,其实不过是个可怜人,被虐待折磨这么久,心理扭曲也是再所难免,各位勿要太过苛责他。其实某非是个标准的显示派,笔下人物难有完美,特别是人性转变,一切以现实为主,所以既出不了救世主,但是也不出了什么超级变态(封道是个例外。。。)
3。关于地霜人物:这一点叫某非实在要擦把汗。。。。不过5个人物,其中两个都是客串,竟然唠叨出这么多的话。。。某非自己也承认自己很贫~汗!所以情节难免空泛,以后切忌改之,各位大人汪含!
4。叶青的血书:我知道大家对于血书的内容很好奇,地霜中之所以没有交代,实在是因为纯粹与地霜无关,叶青这个人物的出现不过就是为了给展昭治伤,伤好人亡,至于后面究竟是如何,那恐怕是某非在另外一个单元要交代的了。
5。关于断骨:这里断骨并不是指的骨头折断,而是指的骨韧拉伤扭曲,多数武侠中都以此指为断骨。
PS:关于开头那首打油诗。。。乃是某非丢人之作,因为找不到适合的诗句无奈篡的。。各位大人切莫认真。。。。
准确的说,地霜是一篇导文,不过是某非为了练笔,设定基本基调与主人公性格的导文,叶青的出现是个引子。。。(某非知道这么说会被拍死。。。导文就写了这么多。。。某非实在是疯子。。。汗!)
地霜也不是一篇好文。。。漏洞奇多。。言语疏忽之处无尽。。实在是汗颜至极,各位笑笑便扔,莫与我津津计较。。总之,十分感谢各位的支持与鼓励,还有勇气!(要看这么血腥的东西是很倒胃口的。。。)
拜谢,再谢!
拜拜~
山海经已正式开坛,恭迎四方宾客光临~
白玉堂未曾有过如此仔细看烛火的时候,晃晃忽忽的看的人竟然也有些闪神,时间久了,眼眶都有些刺痛,他如此专注的看着烛火,甚至忘却了身上的重量与喘息。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身上的人不甘的猛一用力,白玉堂惊喘一声,回头瞪了恶作剧的人一眼。 展昭清朗的俊容有些朦胧,含着一丝不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玉堂,身体的律动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强,逼的白玉堂的喘息也是急促起来,面有嗔意。
顺手撩起那玉冠上散乱的青丝,感受绸缎般的柔韧穿指而过的瞬间,心底深处的颤动感,展昭笑容中有分满足。
眸角是多情的韵味,唇角是惹情的气息,双颊充斥着动情的暧昧,这样绝代艳媚的人儿,谁受的住? 低吼一声,展昭又是一个强力的冲击。
“啊!”终于没有办法再压抑喉间早就要溢出呻吟,白玉堂紧捉住展昭弓形,完美弧度的背脊,沿着那有力精瘦的线条上下游走着,屋内里是绮糜的味道,微熏的温度,时而压抑,时而轻哼的呻吟描绘出春光无限,衬着窗外的月光,就是有些迷离的色彩。
“不要在面对我的时候,想着其他的事情。”半是命令,半是要求的口吻,哪个说展昭不会强取,不会要求的?只是没有值得他去索取的东西罢了!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在他的身下喘息翻转呻吟,依旧不灭其傲骨,不损其犀利的人,他要他的全部注意,至少现在,他要他的眼里只有他!
可是白玉堂闻言眼光却是冷了下来,情欲尽褪,他从来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就是展昭的也是一样! 他挣扎着要起身,今日的气氛全被这只猫给破坏了。
展昭见了他的反抗有些无奈,他从来不会强迫他,于是有意自他身体中退出来,而白玉堂堪堪要起身,乌丝自他弓起的躯身滑过,散布在他的胸前,眉宇间还残留着方才欢爱的风韵,展昭一时动情,伸手去摸,不意触摸到他有些冰凉的肌肤,一颤!
又是这种温度,这种几乎要冻伤人手的温度,他没有忘记在昆仑山上白玉堂浴血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么微弱的气息,脆弱的仿佛随时会消散一样,不!他要确定这个人的存在是真实的!
一把将已然起身的白玉堂拽了回去,双臂压紧,不要他再动弹分毫,唇就压了过去。 肆虐的有些粗暴的翻搅着,白玉堂被逼的全无闪躲之地,寻思一向不涉足风月场所的展昭哪里来的如此贤淑的技巧?
一个吻,激烈又带着展昭独特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