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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眼前黑暗与金光来回交替,就好像在粼粼的海波中荡漾。
真舒服……
碧连馨揽着累晕倒在自己怀中的东方不败,看着他满足的笑容,轻柔地为他擦洗着身体。那已经隆起明显的小腹上几个艳红的爱痕,让碧连馨又产生了占有他的欲望,但顾及到东方的身体只好生生强忍着。
现在的碧连馨身体很是虚弱,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直到中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却发现东方不败睁着一对纯洁的大眼睛望着他。
有宝宝的人都比他醒得早……
他感觉很挫败。
“哥哥,”东方不败有些羞涩地望着他,“方爷爷说昨天晚上我把你累着了,哥哥你好好躺着,我喂你吃饭。”
纳尼?!
我被累着了……我被累着了……我被累着了……
碧连馨只觉得眼前有一排乌鸦飞过。
“咳,东方,这种话是不能说的。”碧连馨一脸严肃。
“为什么?”东方不败已经将饭菜端了过来,舀起一勺汤递到碧连馨口边。
“你男人是很强壮的,怎么会被累着?!”为了证明自己,碧连馨掀开被子下了地,谁知刚刚站起身来就觉得一阵晕眩,向前便倒。东方不败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汤碗扶住他,带着哭音说:“哥哥,我都说你累着了,你看你连站都站不稳了。”
在东方不败怀中靠了好半天,碧连馨才觉得好了些,他直起身,替东方不败摸摸刚才被撞到的小腹,吻了吻他的头发,安慰道:“只是刚刚有些晕而已,没事的。”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也不再逞强,乖乖地坐回床上。
东方,我好害怕……撑不到看着你好起来的那一天……
“恭喜周兄弟。”这天晚饭后,方海给东方不败把了脉,脸上既有喜色,却也带着隐隐的担忧。
碧连馨一愣,用眼睛询问这喜和忧从何而来。
“杨兄弟肚子里的是双胎,恭喜周兄一举得二子。”
碧连馨闻言大喜,心中一阵激动,紧紧怀中的东方不败,摸着他小皮球一样的小腹,笑眯眯地对没搞懂状况的东方不败说:“东方,你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哦!”
终于听懂两人在说什么的东方不败兴奋起来:“两个小宝宝!”也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
看着面前两人都是一脸傻笑,方海叹了口气:“周兄弟,怀了双子虽是好事,只是……男子骨盆狭窄,月份大了必然很是吃力。还有生产的时候,恐怕比一个孩子要痛苦许多啊!”
碧连馨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犹豫着问道:“会……难产吗?”
“这我也说不准……毕竟男子生育,乃是逆天而行……”
“东方,我的宝贝……”
夜已经深了,碧连馨却迟迟无法入睡。
从第一次割腕取血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可东方不败的失忆之症始终没有什么起色。如今自己身体每况愈下,假如……自己撑不下去了,那到时,东方生产没有他相陪,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还有两个娇嫩弱小的孩子,年少失祜……
神啊,祈求您的荫庇!
第二天的早饭后,照旧是东方不败服药的时间,碧连馨一勺勺将那还温热着的血喂进他口中。
只剩下最后一勺了,可他忽然合上嘴。
“东方,东方?”
东方不败没有反应,低着头看向那满是血迹的碗,只是双肩上下耸动。
“东方,你怎么了?乖,把药喝了,今天领你出去玩。”
东方不败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下碧连馨可急了,他放下碗,俯□子看向东方不败那迟迟不肯抬起的脸。
那脸上沾满了泪痕。
碧连馨伸手温柔地给东方不败抹泪:“东方乖,只剩下一口了,喝了好不好?”
“莲弟……”东方不败将自己埋进碧连馨怀中,半晌,轻唤一声。
碧连馨浑身一颤:“东方,你叫我什么?!”
东方不败抬起头,摸着他苍白消瘦的脸庞,泪水顺着眼角淌落:“莲弟……”
“东方,你好啦!”碧连馨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在胳膊上掐了一下,等到嘶嘶叫疼才相信,东方不败真的恢复记忆了!
“莲弟,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东方不败一下子吻在碧连馨脸颊上,却在看见留下的血色吻痕时抽泣出声。
“东方?!”
东方不败拉过碧连馨不住向后躲闪的左手腕,颤抖着伸向那还在渗着鲜血的伤口,刚刚触碰上就仿佛触电般挪开。
“嘿嘿嘿;东方,你失忆的这三四天每天都要喝我的一碗血,可要好好补偿我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头发。
东方不败一下子抬起头:“你长了胆子了,还敢骗我!”
19
19、十九章:醉后梦醒 。。。
作者有话要说:改过了,应该会明白些。
谢亲们的意见!
“东方,我怎么舍得骗你呢?”碧连馨满脸谄媚笑容,点头哈腰。
东方不败被他那搞笑的动作表情逗乐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碧连馨马上一脸惊喜,也跟着嘿嘿地傻笑起来。可谁知等他开始笑,东方不败却不笑了。
“莲弟,失忆期间的事,我都记得。”
碧连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不安地攥着东方不败的手:“东方,我……”
“莲弟……我心里难受……”
“东方,你不舍得我,难道,我就能看着你一直失忆下去?”他说到这,突然提高了语调,声音霸道起来,“哼,我可是你男人,我让你喝,你不得乖乖地喝下去,嗯?”
却见东方不败忽然捂住肚子,碧连馨赶忙搂住他,急急地问道:“东方,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莲弟,你吓到宝宝了呢!”东方不败抬起头,娇嗔他一眼。
碧连馨连忙伸过手去,却在触到那微微颤抖时忽的停住手。东方不败不解地看他一眼:“不都摸了一个月了吗?怎么……莲弟,你怎么哭了?!”
“东方,宝宝会动了呢!”碧连馨浑身颤抖,满脸泪水,满满俯身将耳朵贴上东方不败的肚子,听小生命微小的心跳声。
东方不败温柔地抚摸着碧连馨乌黑的头发。他再也不用担心莲弟对自己的爱不够深厚,不用担心他不能接受自己男身孕子。失忆期间每天喂给自己的鲜血,对自己蛮不讲理的包容,还有那一声声的“东方,乖”,都让他感受到莲弟真切的爱意。
不过……
东方不败的脸红了,他拉起碧连馨,羞涩地问道:“莲弟,我失忆的时候那么幼稚……”
碧连馨坏笑一声,“东方,你知不知道失忆时的你有多萌啊!还有昨天晚上,嗯——”
“你!”东方不败的脸更红了,瞪他一眼,“看来莲弟还是更喜欢失忆时的我,那我还是再失忆一次好了!”
“别别,”碧连馨赶忙抱过东方不败,包住他的手,“无论什么样的你,我可都喜欢,不过还是最喜欢现在的你。”
东方不败恢复了记忆,碧连馨和方海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这个状况,方海也不答应两人再次离开,若是再出什么意外,恐怕东方不败是受不住的。
宝宝已经五个月大了,东方不败的肚子已经隆起的很是明显,他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碧连馨整天和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一步也不离,弄得东方不败哭笑不得。
“莲弟……”
这次“哭诉”的换成了我们的碧连馨小同志:“东方,你是嫌弃我了吗?”一脸的哀怨。
东方不败伸出手揉揉他的脸,笑着道:“莲弟,我还能出什么事吗?”
“别胡说!大风吹去,大风吹去……”碧连馨赶紧捂住东方不败的嘴,嘴里念念有词,另一只手
不断地扇着风。等到他看见东方不败已经笑得开怀了,便摸上东方不败揉着自己脸的手。
“东方,我就是想看着你。”
这并不是一句多么感人的表白,那么的朴实无华,可是,这世界上再没有哪句话可以让人更加安心。
东方不败愣愣地看着碧连馨。
“咳。”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的默默对视,转过头来,只见方海站在两人面前。
“方大哥,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翰儿的生日,想劳烦周兄弟到市镇上买些酒肉来。”
碧连馨买来的是镇上最烈的老白干,所以酒量不怎么尽人意的他为了陪回忆故人潸然落泪的方海解愁,自己倒在了饭桌上。
“莲弟,莲弟。”东方不败有些心疼地拍拍碧连馨喝得红红的脸颊,用力架起他向房间走去。
“嗯?嘿嘿嘿……”碧连馨神志不清地抬起头,笑得要多傻有多傻。
东方不败费劲地将他放到床上,转身给他拿来醒酒的汤:“莲弟,醒醒,把汤喝了再睡,要不会头痛的。”
“嗝,”碧连馨很不雅地打了个酒嗝,“你是……嗯,谁?”
“莲弟,我是你的东方啊!”东方不败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东方?嗝,不,不对,你不是我的东方!”碧连馨忽然放声大哭,“你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你是杨莲亭的!”
“莲弟,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你的是谁的?!你就是杨莲亭啊!”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心里一阵阵发紧。
“我不是杨莲亭!我不是!”碧连馨一下子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有些苦涩,“东方,我,嗝,我不是杨莲亭……杨莲亭已经死了!我,嗝,是穿越来的,嗝,一缕魂魄……附身在杨莲亭身上,就是,就是我第一次抱你那一天……”他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东方,我好爱你!当我知道自己穿越到杨莲亭身上时我高兴死了,嗝,可是我也好难过,好难过。我不知道你爱的是杨莲亭还是现在这个我……嗝,东方……我好嫉妒杨莲亭……”
从一开始,就有一个让他不安的念头,像一把利刃一样埋在心底,每次动一下就会让那颗心鲜血淋漓,对东方不败的爱恋越深,那刀就刺得越痛。直到这一次,它终于破体而出,只留下一个通透的窟窿。
心缺了一块呢。
东方不败只觉得有些发愣,他放开碧连馨,静静地回想。是的,以前的杨莲亭喜欢权利,对自己粗鲁;而现在的他,温柔体贴,有点小孩子气,为了自己甚至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躯壳一模一样,可里面的灵魂,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一开始的他也是察觉了的吧,可是,也许是贪恋那恍若是幻想来的温柔,他刻意忽略了这些。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这宠溺,习惯了这个完全不通的灵魂,甚至是,更爱了这灵魂。
他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拍打碧连馨的背部,让他平静下来,再一口口地给他把汤喂下。
他依偎进碧连馨怀中,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
“不论你是谁……我爱的就是现在这个你。”
只可惜某人已经昏睡过去,没有听到如此深情的心声。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前路的感觉让人很是压抑。
这是哪里?我从没有来过……
碧连馨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一个隐约的背影在浓雾中显现出来,那人一身的红衣,在这空旷的寂寥中显得那么突兀,满是哀伤,宛若泣血。
是东方!
碧连馨的心忽然开始疼痛,那么孤独的背影,不该是东方该承受的啊!
他奔过去:“东方,东方!”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脸上却没有往日的宠溺与爱意。他的眼睛红红的,还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东方?!”他的心一震。
“你是谁?”东方不败死死地盯着他,竟然饱含着恨意。
“我,我……”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好想说‘我是你的莲弟’,急得很,可是怎么努力也张不开口。
雾好像更浓了,其中居然掺杂了点点的红色,使那红衣分明显得有些和谐。
他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白衣,那雾慢慢将他围拢,红色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