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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东方不败脸蛋更红,满含嗔怪地瞪一眼碧连馨。也多亏了碧连馨现在昏迷不醒,要不在平常,早就哥哥长,哥哥短地扑上去了。
东方不败细心地用温水给碧连馨洁了面,等一切都收拾停当,轻轻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东方不败紧紧地搂住碧连馨,在他的脸上细细地吻了一遍,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夜色中,东方不败半睁着双眼,喃喃自语:“莲弟,也不知你到时得知我有了身孕会是怎样一个反应,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妖物?莲弟,不要离开我……”
雨渐渐住了,夜,静悄悄。
某人很丢脸地被尿憋醒了…好吧,这也不能怪他,满满一大碗药灌下肚,让谁都不能很淡定地睡到自然醒。
只是天还刚刚蒙蒙亮,碧连馨转头,东方不败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青色。
碧连馨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己被雨淋病了,东方不败焦急地寻找住处。雨很大,滴在身上很是寒冷,东方不败脱下衣服,细心地将自己裹好,紧紧地搂在怀中。
再后来,自己没出息地晕了过去。嘴里浓浓的苦涩提醒他东方给自己喂了药。只是,这苦涩中夹杂的丝丝香甜是怎么回事?
碧连馨爱怜地看着东方不败,继续忍着某处的纠结。
大概是碧连馨的目光太过热情,不一会儿东方不败就睁开了眼睛。抬头,望见碧连馨正炯炯有神地望着自己,东方不败马上想起昨晚的……
东方不败的脸红了。他红着脸摸摸碧连馨的额头:“莲弟,昨晚你发烧,我心里……”
碧连馨搂紧东方不败:“让你担心了。”
他知道,在东方不败心中,自己占有多么大的分量,心中内疚。
这时东方不败开口:“莲弟,这主人半夜被我们打扰,还帮你看了病,我们也是欠了人情。我应
允在这里留些时日,教他儿子些功夫,也是报了恩。莲弟以为如何?”
碧连馨虽是诧异,却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东方不败觉得自己身体未愈,不适合赶路。感念东方不败的一片心意,也就答应了。
他自是不知东方不败的打算。
两人正在卿卿我我,门外咳的一声:“兄弟,你醒啦?”
东方不败应了一声。
“兄弟,既然你醒了,就起床用饭吧。”
碧连馨被东方不败包了n多层才放出房门,方海笑呵呵地看着两人。
东方不败一揖:“方大哥,在下杨穆,这是我师弟,周连。”
碧连馨赶忙作揖:“方大哥,小弟有礼了。”这一声出口,几个人不由都是一乐,关键是碧连馨
的话很戏剧,方海也是一揖:“不敢不敢。”
这时方翰也从里屋走了出来,互相见过礼,几人便依次在桌旁落座。
方海问道:“不知二位的功夫是偏刚还是偏柔。”
东方不败闻言,知道这是方海让碧连馨教授武功,好有时间给自己改体质。便回道:“方大哥,
在下修习的功夫偏向阴柔,师弟所修功夫却是阳刚。”
方海转向碧连馨:“不知周兄弟能否指点一下小儿的功夫?”
碧连馨一愣,不是东方不败教授吗?
他有些紧张:“我,我没教过人啊!”
方海笑道:“指点而已,指点而已。”
他转向东方不败,见东方也点头示意,就答应了下来。
饭后,方翰很有礼貌地请碧连馨到远处一片空地进行指导与被指导工作,两人说这话走远,屋中
只剩下东方不败与方海两人。
方海从药炉上端下药,再深深看一眼东方不败:“真的想好了?”
东方不败点头。
方海叹一声:“只希望你,不要……”蹈我师弟的覆辙。
东方不败接过药碗,只见紫粼粼的一碗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东方不败自少年时期便行走江湖,虽不是什么郎中大夫,大部分药材毒药他都是见过尝过的。可这药,他却是见所未见。
东方不败一仰头,紫色的药汁倒入嘴中,竟是苦涩异常。
方海道:“杨兄弟,你先在榻上躺好,等半个时辰药效发挥,我就给你施针。”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体麻酥酥热辣辣的。这种感觉持续了有一刻钟,身体内部忽然一阵
剧烈疼痛,就像是血肉被烧化一般。
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伤,只是,身中数刃的疼痛,都仿佛赶不上此时的万分之一。
东方不败紧紧咬住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身下的床单,额头上渐渐有汗滴渗出。
真的,好痛。
方海望着他强忍疼痛的样子,忽然滴下泪来:“我师弟当年是昏迷着经受的,他学功夫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从不吭声。可喝了药后不住地喊疼……我真是,混账!”
东方不败白着脸笑笑:“想必,你师弟也是期盼着和你和和美美一起生活的,只是一时不能接受而已,要不然也不会生下孩子的。”
方海点头,起身来到东方不败跟前:“杨兄弟,我要施针了,这疼痛,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吧,你师弟听不见的。”
方海掀起东方不败的上衣,露出玉润的腹部。旁边早准备好了银针,一根根白森森的发着寒光。
一根银针插入东方不败的下腹,并不是什么穴位,可是这疼痛,竟比插入穴位还猛烈。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焚烧,那种让人窒息的痛,让他想要大声叫出来。
可他生生忍住了,声音被憋在喉咙中,只剩下低低的闷哼。嘴唇已经被咬得渗出血迹,白惨惨的面容,没有一点血色。
此时,碧连馨在离这里一里多的草地上和那方翰玩得愉快,他怎会想到,他的东方GG,正在为他忍受着非人的苦痛。
“咳,小孩,看我这招飞龙在天!”碧连馨一个腾空,身子直直地从方翰头顶掠过,反手一切,
那木剑点上方翰的后腰。方翰只觉得站立不稳,向前一扑,来了个狗啃泥。
碧连馨哈哈大笑:“小孩,怎么样,姐姐我厉害吧!”
方翰脸涨得通红,听见碧连馨的话,大声说:“你不是男的吗?怎么自称姐姐?!莫不是女扮男装?”
碧连馨刚说出话就觉得不对劲,见到方翰怀疑,急忙想补救措施。
他灵机一动,笑眯眯地看着方翰。
方翰只觉得他的眼中闪着莫名的光亮,嗯,就像是看见鸡的黄鼠狼。方翰毛骨悚然。
碧连馨忽然动了,他的手一下子伸向方翰的脸。方翰吓了一跳,急忙向后一跳,想要躲过碧连馨的狼爪。
其实这只是虚晃一枪,碧连馨的手伸到一半忽然下移,反手一抓,正是一招猴子偷桃。
好吧,碧连馨在心中偷偷承认,这一招很久以前就在大脑中幻想了,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介个英雄,呵呵……)
方翰刚刚避开某人的狼手,有些自得,没想到向下一落,顿觉某处一痛一麻,弄得他差点跌倒。
“你!”方翰的脸红得滴血,“你无耻!怎么能,能偷袭别人那里!”他再也不怀疑碧连馨是女
扮男装了,实在是,唉,女子没有这么……无耻的啊。
碧连馨为自己偷袭成功洋洋自得,嗯,感觉不错,嘿嘿嘿……
某人大言不惭:“敌人不一定会出什么招式,不管如何,只要能赢就好。这可是给你上的重要的
一课,你一定要记好,可别到时,嘿嘿,被人掏了小鸟去,你哭都没地方哭。”
两人打打闹闹,弄得方翰脸红脖子粗。不过方翰始终是小孩子,并不记仇,碧连馨这些招数,反而在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一上午很快过去了,碧连馨扛着木剑,拉着方翰的手说说笑笑往回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门口。
“莲弟。”碧连馨听见声音,抬头一看,东方不败站在门前,眼睛紧紧盯着他,嗯,还有与方翰
拉着的手。
碧连馨本想上前,但一看东方不败的眼神,嗯,幽怨,嫉妒……哈哈哈,红果果的吃醋啊。
某人一下子揽住方翰的肩头:“翰儿,今天上午累着你了,中午可要多吃点啊!”
方翰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忽然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打到身上,方翰一抬头,
东方不败正狠狠地盯着他,那眼光,想是要把他一刀一刀凌迟。
方翰急忙挣开碧连馨的狼爪,咳咳两声:“杨大哥,快把周大哥领走,他这个师傅,戏弄了我一上午。”显然是要告诉东方不败,这是戏弄,他是无辜的哦!
碧连馨这才笑嘻嘻地上前,搂住东方不败的腰:“东方,好想你噢!”
东方不败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拉起碧连馨的手向屋内走。
“东方,你的脸色
11、十一章:改造 。。。
怎么这么苍白?还有,呀!你的嘴怎么了?”碧连馨这才发现东方不败的异样。
“没什么,不小心咬到嘴唇了。”东方不败连忙掩饰。
“不对,东方。”碧连馨一下子挡住东方不败,“不小心咬到,伤口怎么会这么深?!”
“莲弟,刚刚看你和方翰小兄弟牵着手,我,我……”
碧连馨信以为真,他揽住东方不败的腰,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东方嘴上的伤口:“对不起,我是看你吃醋,觉得你在乎我,心里高兴。以后不会了,你也不要伤害自己,嗯~”
东方不败偎在碧连馨怀里,小腹还是隐隐作痛,可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莲弟,我真的,好爱你。
12
12、十二章:水波荡漾 。。。
“东方……”碧连馨坐在床沿上,手臂搂着东方不败的腰不放。
东方不败听出他这是来索爱的,转身抚摸碧连馨的脸颊:“莲弟,你身体还没好,现在不可以的。”
“我已经好了呀!东方~”碧连馨撅起小嘴,可怜巴巴地说。
东方不败有些心软,可是方海说了,改造后一个月不能同房,为了以后,莲弟,你就忍耐一下吧。
东方不败打定主意,轻轻掰开碧连馨的手:“莲弟,你忍耐一下,现在真的不可以。”
碧连馨见状,也不好勉强,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那我要搂着你睡。”不能连基本福利都剥夺了啊!
东方不败笑着点头。
静静躺在床上,碧连馨忽然深叹一口气,对着臂弯里的东方不败说道:“东方,我现在觉得真满足,真幸福。”
东方不败把脑袋往里又蹭了蹭:“莲弟,我也觉得很幸福。”
“东方,你别担心我被别人抢去。”
东方不败一颤:“莲弟……我,我不是不能容人的,我……”
“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把我推给别人?”碧连馨眯着眼睛,惩罚性地勒紧东方不败的腰。
“莲弟,你不会觉得我,善妒?”东方不败声音低低的。
“善妒?”碧连馨有些好笑,“如果你这样叫善妒的话,那我就喜欢你善妒,说明你在乎我。东方,你放心,我,我不喜欢女人。”
“莲弟?!”东方不败惊讶地看向碧连馨。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发誓!”生怕东方不败不信,碧连馨急忙举起手臂。
“我怎会不信。不过,莲弟你说不喜欢女人,那男人呢?”此时东方不败微微撅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碧连馨大喜:“东方,你这样太萌,太傲娇了!好可爱啊!不行了,不要诱惑我!”
两人笑闹一会儿,相拥着睡去,温馨的气氛在氤氲。
时间就这样悄悄地过去,碧连馨领着方翰外出练功,方海为东方不败施针稳定刚刚形成的某些器官。
这一天深夜,东方不败与碧连馨被刺啦刺啦撕碎窗纸的声音惊醒。两人一惊,待去看时,却是一只雪白的鸽子,正是教中传信的灵鸽。
解开鸽子腿上捆绑的纸条,东方不败借着月光浏览一遍。
“什么事?”碧连馨问道。
“向问天叛出我教,打死几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