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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接到彭城去,但是素素的身子实在是油尽灯枯,熬不住长途跋涉了,在拒绝寇仲再为她输长生诀之气之后;现在的素素不过是在拖日子;寇仲便在天策府住下了,徐子陵也在赶过来的路上。
二波是窦建德和他手下的忠将。窦建德被李世民俘虏了之后;他在北方的势力就被刘武周的势力瓦解了;手下的大小将领散的也差不多了,留在他身边的全是对他忠心耿耿之人;其中就有刘黑闼。北方是回不去了,窦建德也没有想好下一步要走的路,看到寇仲这个少帅统领都留下了,窦建德跟着留了下来。
第三波也不能算是波吧就一个人,那就是之前被俘虏的李世绩。唐天本来想李世民可能会要赎回李世绩,他看清了上位者的无情了。唐天便留着李世绩了,顺便做做李世民的无情文章。迟早让李世民出钱把人给赎回去。天策府可不养闲人。
没把李世民逼过来,天策府先办了一场丧事,素素去了。毕竟与唐天有段交情,唐天便将丧仪放在了府内后衙,天策府的正门是不会挂白绸的。素素在洛阳认识的人也不多,丧事办的简单,祭奠之后便是火化,骨灰交给了寇仲,准备以后等天下大定,寇徐不再四处征战的时候,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行埋葬。
上午丧事一办完,下午寇徐便启程回去料理江淮那边的事情,小陵仲倒是留在了天策府,因为李震一听要跟弟弟分开,哭的嗓子都哑了,小陵仲也是一脸的舍不得,寇仲也觉得他和徐子陵两个大男人可能照顾不好小陵仲,洛阳的局势毕竟安稳点,等小陵仲再长大点,两人再来带着他。
夏王窦建德也跟着寇仲走了,比起唐天窦建德更愿意信任与刘黑闼称兄道弟的寇仲,而且也只有跟着寇仲才能与李世民一战,一雪前耻。
唐天便继续向李世民施压,让他来赎李世绩,李世民吃亏一次不会吃亏第二次,直接写信给隋国公(杨侑退位后的称号),告诉隋国公他的哥哥杨侑虽然病逝了,但是杨氏的族人还在长安呢。
杨侗对这些族人没有什么感情,他对长安的消息也知道一些,他哥哥杨侑死的时候,这些族人可都抱着李阀的大腿呢,虽然他跟杨侑的关系不算亲密,但好歹是一脉兄弟,比那些族人亲多了,但是他也知道这事处理不好就是罔顾亲族的不孝不仁的罪名,所以他还是请了唐天商议这事要该怎么回复。
“李世民是打算用杨氏族人换李世绩,还真给李世绩面子,可惜杨氏族人对我们有什么用,怕是还有人想着光复隋朝,平白了散了我们的民心。”
“那么不要?”
“怎么能不要,洛阳的名声不要了嘛?”
“那要怎么办?”
“你祖父不是死在江都吗,现在江都是少帅军的地盘,尸体大概是找不到了,你就说为行孝道,去成都找个地界建个衣冠冢。然后让那些族人给你祖父去守孝三年,三年之后谁还记得他们。”
杨侗眼睛一亮,“就这么办。”而后一顿,“可惜了李世绩要还给李阀他们。”
“就算李阀有了李世绩,只要他们敢再来洛阳城,我就有本事让他们在长安呆不下去。”唐天就不信现在李阀还能安定下来,李建成是太子,一个被俘虏过的太子,李阀下面迂腐的儒生可不少,稍微煽动一下就能让他们建议废太子,废了太子谁最有资格,武将绝对全部是李世民这边的。唐天也不信李渊的另一个儿子齐王李元吉能没有点野心,到时候夺嫡之乱绝对可以在乱世之中毁掉一个李唐。除非李世民现在就有玄武门之变的魄力。
此事就按照唐天的意见解决了,这天从许昌回来的唐飞来跟唐天奏报许昌战后的恢复情况。
“徐子陵一大早就离开的许昌,寇仲是傍晚离开的?”寇徐那天下午动身离开天策府,往江淮去,晚上在许昌留宿了一夜。
“是啊,好像江淮有什么事,徐先生走的很早,属下一早准备去送行都没有见到人,没想到看上去徐先生的身子不如寇少帅强壮,比酒量居然是徐先生更甚一筹呢,属下送寇少帅和窦将军出城的时候,少帅还走的摇摇晃晃的没醒酒呢。”唐飞也是当个玩笑话说给唐天听的。
唐天摸了摸下巴,寇仲这厮下手够快的,两人喝酒肯定是为了素素的事情,也就这个时候可以趁虚而入,等徐子陵下次愿意放纵自己一醉解千愁的时候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唐天突然站起身来,连徐子陵都把寇仲给攻了,他怎么可以攻不下一个邪王呢,“许昌没什么其他大事了吧?”
“没有了。”唐飞一愣,不知道唐天突然那么激动的站起来做什么。
“那行,我有事要做,你在府内歇息一段时间再回许昌。”说完唐天便急冲冲去找石之轩,见到石之轩人便拉着人进了房间,脱衣服,准备将人就地正法。
情人主动投怀送抱,石之轩自然不会反抗,两人衣服都褪了去,唇舌交缠了许久,石之轩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皱眉说道,“乖,我让你舒服。”
“这句话应该对我你说。”唐天一个翻身把石之轩压在了身下,俯身亲吻石之轩的颈项慢慢移动至胸口。
“你这是想在上面?”石之轩的眼眸深沉了一分。
“怎么,不愿意?”唐天语气里慢慢的威胁,敢说不愿意试试,老子立刻把你踢下床。
“强者在上。如何?”石之轩说道。
“行。”唐天先一步将石之轩固定在身下。
石之轩哪儿是那么容易被擒住的呢,手上几个动作,便卸除了唐天的力道,如果在校场正大光明的比试,唐天不一定会输,但是在几个见方的床上,手上没有武器,单凭拳脚功夫唐天怎么可能打得过老谋深算的石之轩,不出十招便被压制在床角不得动弹。
“如何,谁在上?”石之轩笑的温和,手也顺着唐天的脊背摸到了下方。
唐天怒视石之轩,“有本事让我上一次。”
“有本事在床上你打过我,我就让你上。”话语里满是得意洋洋的味道。
唐天满心的情。欲渐渐平复了下来,他把石之轩想的太好了点,石之轩不可能像寇仲那样为了徐子陵甘心躺在他的身下,那么就是说石之轩爱他,不若寇仲爱徐子陵深,唐天开始钻死胡同了。
石之轩吻了吻唐天,手下挑逗的动作不停,很快便发现唐天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神色也有些不对劲,便压抑住想要进入的欲望,问道,“怎么了?”
“只是觉得没意思了。”唐天扭头不与石之轩对视,裹着被子从石之轩身下钻了出来。
石之轩的欲。望也冷了下来,“跟我做不舒服吗?还是上我一次真的那么重要?”石之轩的人生因为足够强大,几乎是事事如意,很少有人会违背他,唐天态度让石之轩心里的怒火往外冒,唐天之前也想过要上了他,石之轩还问了为什么想,唐天当时说的理由是上了邪王是如何的威风的话,难道唐天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上了邪王够威风。
唐天感觉到石之轩话里的怒气,心里更不平了,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啊?“谁知道你前面那玩意捅过多少地方,也就后面是处的,你的第一次不给我,想留给谁啊?”
石之轩的怒气一收,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了,原来唐天在意的还是他与碧秀心有过一段。
“我保证以后就只……捅你一个。”石之轩发现跟唐天相处多了,他说软话都已经说习惯了,开始还会有些牙酸胃抽的现象,现在什么话都能嘴到擒来。
“话谁都会说,有些事还是用做的表示的好。”唐天从被窝里探出头说道,眼神还瞄了瞄石之轩的背后。
“你今天是不是听到什么人说什么了?我对碧秀心现在……爱怕是早就消磨大半了,还有一些不过是往日美好记忆,还有她为我生了个女儿的情分……。”
“谁要听你跟碧秀心的感情啊,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捅也要给我捅,寇仲能为了徐子陵放下身段,让徐子陵操了,你为什么干不了,你跟寇仲身体构造哪儿不一样嘛?”
石之轩一哽,他跟寇仲完全是两个人好不好。这也不是身体构造的事好不好……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重要的是唐天的态度明显很坚决。
两人僵持在两边,唐天看石之轩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的想法便有些动摇,他怎么可以怀疑石之轩对他的感情呢,寇仲是为了用身体告诉徐子陵他的爱,也为了挽留着徐子陵,而他跟石之轩两个情形完全不一样,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算了,也不一定要那样……”
“来吧,如果你真想的话……”
两人同时开口打破沉默。
“真的?”唐天一喜。
“那就算了……”石之轩顺势而下。
“我听到你答应了。”唐天俯身向前,不让一步。
“我也听到你说算了。”石之轩接口道,“不过我石之轩说出的话,也没有反口的意思,但是只此一次。”
“行。”唐天相信自己的技术,只要让石之轩蚀骨知味,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不过结果证明唐天太看得起自己了,尽管他攻了石之轩一次,但是第二天起不来床的还是他自己。
“昨晚那次不算,你身体绷的太紧了,我都没有全部进去。”唐天咬牙切齿的说。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唐天身体恢复之后倒是想跟石之轩再来一次,但是有人闲的蛋疼作死啊。
黄河以北的局势因为窦建德势力的瓦解而乱作一团,刘武周收服了一些地盘,另一些地盘各自为政斗的厉害,但是他们都是跳梁小丑,蹦跶了几天就被东突厥赵德言南下的士兵给消灭了。
而刘武周没有了窦建德这个争地盘的对手,突厥与他也是合作关系,他的心思便动到了李阀的老家太原的头上,率兵攻打太原。突厥乘机占了几个黄河以东原本属于刘武周势力的城市,刘武周自知不可两面为敌只能对突厥的作为一忍再忍,怒气都用在了对付李阀的身上,不久便将太原周边的几座小城占了。李阀自然要出兵守住太原城,两方势力就此对立起来。
而突厥的人马也与唐天的人马各在黄河两岸遥遥对望,黄河最窄处五百米不到,突厥便选了一处做营地,所谋所图真是路人皆知了。
☆、第 64 章
突厥军占了黄河以北的封丘郡;与大梁城隔河相望,大梁城位于荥阳以东;大约一日的路程;距离洛阳约两日行程。
“原本瓦岗军的所有兵马都给我集中到大梁城,给我看着突厥的一举一动。”唐天皱眉,隔着一条黄河有些难办呢,突厥一向以骑兵著称;水战并不擅长;唐天倒是希望东突厥主动进攻,他好抓住骑兵的漏洞;予以打击;但是如果突厥不动作,唐天看着被突厥占领土地又是一阵牙疼;恨不得把突厥当成嘴里的吃食,一口口咬碎。唐天仿佛觉得安史之乱提前了一般,如果不赢的话,那么天策府就将被打散,甚至灭门。绝对要把东突厥打压回去。让他们以后都不敢踏入中原一步。
两方人马就在黄河两岸僵持着,黄河以北好多人家纷纷逃进黄河以南,为了防止突厥的奸细,唐天特地将兴洛仓的粮食搬运了一万担到黄河下游,大梁城以东千里之外的齐郡,用于安置流民,并且在各个城镇贴了告示,让流民全部去齐郡,洛阳到大梁一线为军事重地不收流民,若有流民在此作乱,以通敌卖国罪论处,然后让人私下传了一番齐郡有食物分配的消息,自然大部分流民都涌向了齐郡,那里唐天已经安排了士兵镇守,有异动者暗中看管起来,不服的直接悄悄处理掉,这个时候拖后腿的人绝对不能要。顺便也让人看着这些流民里面有没有可以用的人,收为己用,毕竟外人说什么都不如自己人说的可信,而且内里的人也比较清楚里面的一些小动作,更容易发现情况。
当然还有一部分流民不想到齐郡,有些是年纪大了,真的走不动路了,有些是洛阳有亲戚投靠,唐天便将人集合到一起依旧送到齐郡去,还有些就是之前是有钱有势,现在还薄有资产的,便想着要在洛阳周边安家立业的。唐天一律不收,想安家立业打完仗再来,如果不服闹事,直接算叛乱,其中当然有突厥的奸细,唐天也不客气,直接当众砍了头,也间接给了流民一个警醒。
唐天把洛阳周边把守的很严,大量流民的涌入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就是看着黄河对岸的突厥军,打又不能冒进,守着又憋屈,唐天内火烧的旺盛,嘴角上长了个火泡,一碰就疼。疼就难受,难受就更火大,一个火泡过了十天半个月也没消下去。如果不是石之轩给唐天开了一些清热解火的丹药,怕是唐天还要再长一排火泡。
“你这么急做什么?守着你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