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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才明白,你不过是在离开和被抛弃中选择了前者,而我选了后者之后才发现,其实选择离开更需要勇气。”
“最后你不是也选了离开?”
“我没有权利选择,只是在不得不那么做之前尽力弥补而已。”
“好了不要啰嗦了,这样还真不像我的性格……要走要留,你自己想好。”
“你为什么没带着他离开?”
“木叶和岩隐、砂隐不同,那里有岩、砂都没有的东西……很适合他。”
“啊,我想也同样适合佐助……”
佐助踉跄着后退两步,完全不顾眼睛的疼痛和流出的血,呆滞地看着鼬。意识不再控制着万花筒写轮眼,鼬自然也提前从月读中被释放,看着对面瞪着写轮眼的的佐助,鼬还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已经被窥视。
身体像被抽空一般,鼬的意志力显然不比卡卡西弱,强撑着没有崩溃掉。只是身子倚靠着墙壁,想保持不滑落下去已耗费鼬全部的力气。
“你……是谁?”
“嗯?”鼬的表情整齐划一,即使心里任何天翻地覆,表面上依然波澜不惊。不怎么习惯照镜子的兄长大人只记得迪达拉说过他的黑眼圈,嗯,少了那对纹,他觉得自己应该和从前并不像。(作者在这里不得不小小鄙视一下鼬殿难得的白痴……)
“查克拉……对,查克拉!你到底是谁?!”一直觉得他的查克拉气息很熟悉,但由于对方刻意隐藏并将多种属性在自己身体混乱,佐助的判断力一度被鼬扰乱,直到现在他的体力被月读损去大半,已经不能再做任何掩饰,佐助终于想起那股不可能被忘记的感觉。
佐助挣扎的表情很精彩,鼬看得渐渐心疼。
勉强勾起嘴角,鼬极力维持他标志性的微笑,眼睛浅浅弯起:“佐助……你为何……还是那么……的愚蠢啊……”
“……鼬……鼬?……是真的?”
回答他的是一个与记忆中重合的笑容。
剧烈的疼痛被难以置信和随之而来的怒火盖过,佐助顿了顿,冰冷的沉默后是火山般的爆发。
佐助猛扑上来,揪着鼬的领子怒吼:“为……你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为什么擅自隐瞒那些事?把那些都一个人扛在肩上,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吗?你觉得这样做很过瘾吗?……鼬!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自以为是?!”
面对佐助的质问,鼬无言以对。轻咳几声,体内仅存的一点力气也被耗尽,鼬沿着墙壁缓缓下滑。
“怎、怎么……你……鼬!喂!”愤怒霎时不见,佐助墨色的眸子里尽是慌乱,手抓着鼬的衣领无措地随着他下滑的身体,缓慢半跪下来。让人不能相信的事情突然出现,佐助的脑中被各种情愫充斥膨胀,突然想起鼬是被月读所伤,一时竟语无伦次起来。
牢里的灯光很暗,但鼬能看清楚佐助的脸,所以他笑得很欣慰。
“愚蠢的弟弟,固执、软弱、无法看清远处的道路……”微笑着凝视佐助紧蹙的眉、圆睁的双瞳,鼬从那里看出面前这少年十几年没出现过的无措。“你总是那么愚蠢,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被我,被木叶,被斑……被人利用,自己将心里的白纸涂上一笔又一笔丑陋的颜色,直到现在,连自己都迷失了……”
佐助用力瞪着眼睛,把鼬整个刻进自己眼中,条件反射般反驳:“那、那是……”
“但是啊,”鼬呼一口气,打断他说:“给了你那么多痛苦,对不起……”
眼睛的抖动一瞬间就消失了,佐助呆呆看着露出熟悉笑容的鼬,有太多想问的事、太多想说的话,他却只能张着嘴,任凭泪水把脸上的血渍冲淡。
手渐渐失去力气,鼬的衣领缓缓脱离佐助的双手,眼中的鼬虚弱苍白,虽然没有伤,但佐助看得出他本就疲惫的身体被月读伤得不轻。
“鼬……我……你的……月读……”曾中过月读的佐助深知这招的杀伤力,不懂医疗忍术的他只知道必须尽快找人替鼬治疗,语无伦次中,猛地站起身,带着那副和小时候一样的慌张神色就往外跑。
佐助刚站在门口,面前一个“砰”的响声和随之升起的白烟把他的理智吓回来几分。鼬也紧张地看过去,现在这场面被谁看到都不好解释,自己倒无所谓,可佐助如果被认为要逃的话就麻烦了。
“哟~做的有点过火了哦!鼬~”卡卡西左手插兜,右手抬起来打招呼,弯着眼睛笑。
第二十九章 病房和谐而美妙(捉虫)
……》
第二十九章病房和谐而美妙(捉虫)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中了自己绝招的一天啊!鼬,滋味不错吧,嗯?……唔……”
蝎面无表情地削着苹果,那种画面据卡卡西描述,只能用“惊悚”来形容。垂着慵懒的眼帘,蝎用十分纯洁的表情把自己“削好”的苹果塞进某张聒噪的嘴巴里:“吃了太多丸子又喝了不相配的清酒而导致呕吐不止的你,没有资格说别人。”
迪达拉脸色泛青,蝎的动作太快,猝不及防地就被塞了块苹果在嘴里……怎么有种特殊的味道……水滴般的眼睛偷偷瞄去,迪达拉冷汗不止:“那、那个啊……蝎大哥……如、如果我这没有水果刀,你可以去鼬那里借啊……嗯……”
“哦,这个啊,”蝎晃晃手中的苦无,表情十分纯真:“这个比较习惯,刀的话除了傀儡使用的长刀,水果刀我用不惯。”
拜托,削个苹果而已,又不是决斗……
迪达拉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对着蝎的眸子,他自己掐着脖子拼死咽下去……总觉得,带着血腥味儿的苹果很不一般啊……
“迪达拉,注意你说的话,否则我不介意也让你尝尝月读。”——事实证明,纲手大人精心培养的大弟子静音,绝对有资格和大蛇丸弟子的抗毒细胞抗衡。小樱给佐助下的麻痹身体的毒药是由静音配置,虽然佐助在大蛇丸那里许多年,接触过各种毒药,但他勉强抗拒着体内的麻痹素已经是极限了,又要对鼬施加万花筒写轮眼,那样无疑让他在无力抵抗药物之后,受到更大的麻痹作用。
“你少啰嗦!我才不承认你是宇智波佐助,那家伙已经被我炸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你这骗子!嗯……唔……”迪达拉凶恶的脸瞬间化为沮丧,可怜兮兮地咬着苹果看向蝎:“蝎、蝎大哥……我可不可以……不吃……嗯?”
蝎无视之,眼睛依然锁定手中的苹果:“被堵上嘴的话,可以大大降低你的死亡率。”
瞄瞄盘子里被削得抽象的三个苹果,迪达拉吞吞口水,没有勇气再反驳。
卡卡西可谓是屋内最正常的人,把脸躲在书后面叹口气,面带微笑……确切说是面罩下带微笑地向面前的人问候:“暮楮老师,你的头有没有好点?”
“啊……嗯。”屋内不可思议之病人四号——暮楮,即大蛇丸大人。陷入鼬到底是富岳还是美琴的挣扎中,大蛇丸对于目前状况的混乱程度迅速攀升,之前审讯时见过的那个和美琴明显一个模子出来的男孩,大蛇丸也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大蛇丸靠坐在床头,看看鼬又看看佐助,他记忆里富岳和美琴都应该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样子,可是现在看来……唔,头又痛得厉害,自从在森林里遇见兜,大蛇丸这种混乱加头疼的状态就没停止过。越是想不起来就越要想,可是越努力,疼痛感就愈强,而且全无效果。
“喂喂!跟你说过几百次,可不可以不要再用你的脑袋乱想了啊?!”一个被削得“身材丰满”的苹果被送到大蛇丸面前,手执水果刀的人满脸一副“你还想给本大爷填多少麻烦”的不耐烦表情——继蝎之后,神奇般出现的护理人员之二号,伊石,即缩水女版自来也大人。
卡卡西无语地看着地上带着厚厚果肉的苹果皮,黑线着说:“我说啊~您不必为了削出那种形状而故意浪费食物吧……”
自来也很不以为然,六十度高高向一侧撇过头:“哼!至少我是用水果刀‘正常’地在削水果……”
“咚!”一只苦无擦着自来也的脸颊掠过,钉入墙壁——两点一线,线的始端,蝎左臂支着,脸对着自来也的方向。如果看他的姿势,那么凶手毫无疑问,但看那位大人脸就……让人宁愿相信是被苹果荼毒的迪达拉做的,也不愿去怀疑一脸纯真的蝎。
自来也眼睛瞪得堪比金鱼,躲避苦无的姿势也是胜过杂技的高难度体术。
“抱歉,手滑了。”蝎略微偏头,慵懒的眸子对自来也眨了两下。手指回勾,苦无末端粘着的查克拉线便将凶器拉了回来。动作纯熟地抓过苦无,蝎继续若无其事地削苹果……
“蝎大哥……够、够了……”迪达拉欲哭无泪,他不知道昨晚喝醉的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位大人,现在要如此折磨他。盘子里抽象派苹果堆成小山,迪达拉要不是身体无力,早就扑上来以人体炸弹形式誓死阻止了。
自来也凝固片刻,鼻血如小溪般潺潺流淌……那张脸真是极品啊!转过来的瞬间,自来也臆想中在蝎的身后看到无数盛开的鲜花,多么有冲击力的画面啊!
看到自来也露出上辈子见到比基尼美女时的表情,卡卡西很无语,不过同时也庆幸,就这种情况来看,蝎应该是继凯之后第二个能令自来也保持安静的人。虽然两人方法不同,不过怎么看都是蝎要比凯可靠些啊……
看着病房内四名不可思议的病人外加两名无法理解的陪护,卡卡西不由感叹这幅画面的传奇性。
鼬属于安静型,佐助目前属于被迫安静型,所以这对兄弟在住进医院后的几小时暂时保持相对和谐。卡卡西在感叹这间戏剧化的病房之余,无疑在庆祝医院的成功存活。
于是四人病房在蝎的光芒下维持着安宁,直到纲手处理完手头事物,抽出空闲带着静音小樱来给大蛇丸会诊。把大蛇丸失物认领后,纲手很厚道地拎着自来也的衣领驳回他一切反抗,一并带到了检查室。
屋里剩下复活三人组、佐助以及卡卡西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到了谈论正事的时间。纲手为了玉石任务引起的五大国接连被袭事件,已经忙的手脚并用,静音和小樱被当成医疗主力,不得不被迫与她们憧憬的某对兄弟暂时分开,奋斗在卡卡西等人带回的秽土物质调查研究的第一线。鸣人看似比火影还忙碌,没来得及为佐助回村的事高兴,他就从小樱嘴中得知我爱罗再次受伤的消息,风之国遭受重创,风影向纲手请求了援助,这个人选名单中毋庸置疑要有鸣人。
佐助坐在床上,时不时转过头看旁边闭目养神的鼬,眼波很平静,昨晚那样动摇的他仿佛是上辈子的事。鼬被月读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虽然被纲手治疗过,但仍需要静养。至于迪达拉,终于在山一般的苹果面前屈服,不再向对面的兄弟俩出言挑衅。
卡卡西倚着窗台,收起了书:“话说回来,佐助,袭击八尾的人你没有什么猜测么?”
“那种事,我没有关心过。”佐助的语气很平淡,周身的戾气也全都消失,像只拔掉刺的刺猬,可又对任何人都不表示亲近感。唯独关注的鼬,他看过去的眼神里也没什么温度。
“那你为什么恰巧在这时候离开云隐?”
鼬始终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卡卡西。
“想找的东西那里没有,仅此而已。”佐助抬起头,同样看向卡卡西:“你这样,是在怀疑我么?”
沐浴着面瘫兄弟如出一辙的冰冷视线,卡卡西着实想使劲儿哆嗦外加掏出苦无做出防备写轮眼的动作……身体的本能反应真是很可怕。
单手挠挠慰灵碑式的脑袋,卡卡西笑得很无奈:“必要的情况不先了解清楚,我又怎么能帮你呢?”
兄弟二人再次默契,齐齐轻叹口气。确实,佐助现在的身份太过敏感,即使身为火影的纲手再信任他,如果村里的忍者一致反对,作为火影她也必须面临残忍的选择——逐出村子,或者就地处决——更何况那个以“目标是火影”为欣赏标准的五代目大人,是绝不可能对这位连家族振兴都放弃的二少爷产生好感的。
看着没有继续反驳的佐助,卡卡西眼眸略深。如果是当初的佐助,肯定不会这么安分地听自己说教。这两年周游各国,用平静的心情去想很多事的佐助,看来真的成熟了不少。
卡卡西示意性地目光转向蝎:“那么……”
“如果想知道兜的情报,我只能说抱歉。”蝎双臂环绕,头微垂着闭着眼睛说。“看样子是当初为了不泄露秘密,大蛇丸在解开我设下的术之后,又在兜脑中设下结界,虽然复杂程度不至于解不开,但这样远的距离、对方又处于查克拉充盈的状态,就算我是神也不行。”
“哈~连永恒大人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