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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舞郁着实没想到蓝映霜这样娇柔恬静的女子也能说出这样…呃…有些邪恶的话,所以她顿时就惊呆了,心里感叹着,人真的不可貌相啊,往往都是那种看似淡雅温婉的人容易语出惊人。全本
也不知道这话若是被蓝冰焰听到,他会不会被雷的外焦里嫩,并哀叹自己怎么倒霉的摊上这么一个妹妹。
而事实上蓝冰焰果然听到了,因为饶是蓝映霜再怎么刻意压低了声音,而蓝冰焰毕竟内功深厚,耳力自然比常人敏锐。
玄色衣袂掠入视线内,俊美男子略带尴尬的轻咳一声,而后上前对蓝映霜佯怒道:“今日你已经练习近两个时辰了,初次行走莫要操之过急,回房歇歇吧。”开始撵人。
碧舞郁发现其实冰山也有温柔的时候,他不是不会温柔,而是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唯一的妹妹。
即便蓝冰焰此时在假装生气,但眼底对妹妹的宠溺和温情却是无法掩盖的。
他们虽然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但可以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兄妹情意深厚无比,都把对方当作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至亲来对待。
也许,他们属实是彼此唯一的至亲,因为除了他们兄妹外,碧舞郁从未在蓝府看到过别人…
那日蓝映霜给她讲了一些关于他们兄妹的事情,而且也有意向说更多,只是当时她有些抵触和排斥听别人的故事,怕了解对方越多,就越会不知不觉的陷入其中,所以她委婉的拒绝了蓝映霜的讲述。
蓝映霜莞尔,“也好,那哥哥可要招待好舞郁,莫要怠慢了。全本”
闻言,心神飘渺的碧舞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也没想的说道:“招待我做什么,说的好像是外人似的…”话音到此便嘎然而止,她怎么又说话不经脑子了!
她的意思是,自己在这蓝府里就差上天入地了,环境早就熟悉的不得了,哪还用蓝冰焰时时刻刻的照顾着呀,蓝映霜就是在故意给蓝冰焰和她制造机会。
可说出的话怎么听着都很暧。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别人定然更是得误会了。
疯了,疯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这有手有脚、能跑会颠的,不用费心照顾…”碧舞郁一边暗自恼恨自己的失口,一边干笑着解释。
可蓝映霜似乎把她的解释当作了掩饰,笑得更含沙射影了,唉,小姑娘的思想又开始不纯洁了。
恬静女子唇边含笑,挪动着双拐,“舞郁无需解释,本就是自己人,即便现在不是,将来也定然会是。”
碧舞郁想晕倒,但只是兀自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说什么,而后无语望天。
因为蓝冰焰已经挂不住脸了,他上前扶着蓝映霜的手臂,嗔怪道:“莫要胡说,我…才不喜欢滥情的女人。”
听了他这话,碧舞郁直接由翻白眼变成了斜眼,他…他什么意思,干嘛说到她头上了,是蓝映霜非要撮合他们,又不是她怎么着他了!
再说了,他在埋汰人的时候就不能小声点说么?偏偏让她听了个真真切切,真是恼火。
“就滥情,我还不喜欢冷脸的男人呢!哼…”嘴一噘,屁股一扭,而后便朝梨园后的空地而去,因为那里有木匠和铁匠在照着图纸给蓝映霜制作轮椅,她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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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花瓣如雨。全本
有了碧舞郁的实际讲解,加之两个木匠和铁匠手艺高超,所以一个可以推着行走的轮椅很快就做好了。
这时,蓝冰焰也走了过来,看着那个成了形的轮椅,他低垂着眼帘,眸底的莹润光芒闪耀着晶亮,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掠过仿佛又陷入沉思的女子脸颊。
碧舞郁单手抱臂单手托腮,看着剩下的那些木材和铁器,脑海中想起了现代的手持弩。
于是她一时兴起,再次画出了图纸,并详细的跟木匠和铁匠描述着,而蓝冰焰只是在一旁心细的听,耐心的看。
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晚霞余晕袅袅洒落,婉美。
几个人在那里忙活了一下午,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原因是碧舞郁要求的比较苛刻,铁匠虽然明白了她要求的标准,但由于此时工具不全,便没法子将铁胚铸成所需的零件形状,所以铁匠信誓旦旦的说他们回去后会继续制作,明日定能完成,并达到她的要求。
最后,蓝冰焰给了不少的赏银,几个木匠和铁匠均是欣喜的感恩戴德,并留下了铁匠铺的地址,让明日差人直接去取。
命小童将几个人送出府,蓝冰焰直直的凝视着碧舞郁,“你做那东西有何用?”他已经看懂了那东西,那是一只兵器,很绝妙的兵器,也是他不曾见过的。
他很奇怪碧舞郁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三天两头就能弄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物件,而且还都是从未见过的。
这些年来他带
着妹妹游走四国寻医,自认有不少的见识,目睹过四国内不少的珍奇异宝,但很显然,这些见识和碧舞郁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呵…这个滥情的女人果真是有吸引男人的资本,歪道道真多。
“放心吧,我不会傻了吧唧的拿它去刺杀纳兰清月的,她就等着我跳她的陷阱呢…”她嘿嘿一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如果纳兰清月那么容易被刺杀,那潜伏在她身边的碧雪翩岂不是早就得手了,而且想必纳兰清月现在重点防备的就是碧雪翩吧。
她的语调和表情都有些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说的又不无道理。
同时,她含糊其辞的回答也让蓝冰焰稍稍皱眉,而后斜睨着她继续问出口,“你怎么会做那种东西?”他的眸光和语气都弥漫着昭然若揭的探寻,显然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式。
刚刚她跟木匠铁匠讲述手持弩的构造原理时,他就已从她的形容中领会到了那东西的杀伤力,如果那东西真的做成了,攻击力比现在的弓箭可不知要强悍多少倍,不仅小巧而方便携带,而且能一次性发射三只箭矢,还无需拉弓,射程也远。
所以,不管是在速度上,还是在杀伤力上,都太绝妙了。
可那东西放眼天下都没有谁研究出来过,而碧舞郁原先也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中人而已,会的新奇东西却是如此多。
蓝裙女子始终保持着看不出情绪的浅笑,并不躲闪男子审视和探寻的眸光,在与他对视片刻后,她邪气的启口,红唇妖冶阖动,“笨蛋,当然是因为我冰雪聪明呗,别人会的我会,别人不会的我更会,所以我的价值绝对不在干家务活上。”
其实在西汉时期就有了弩的存在,而现代的手持弩则更加科学,而且轻便灵敏,攻击性更好而已,只是这里属实没有。
虽然她说话时的眸光很纯净透澈,一点也不像撒谎,但蓝冰焰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可不相信也不能怎样,毕竟人家定然有不想说实话的缘由和顾及,他实在没必要刨根问底,只是心底有些好奇而已。
都说大部分女人在弄不懂一个男人时,就容易在好奇和探究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爱上那个男人,那么这话对男人来说,是否也同样是至理名言呢…
夜幕低垂,星光点点。
见蓝冰焰的表情似乎又开始纠结了,碧舞郁挥挥手,“小焰焰啊,别弄得跟愤青似的,行了行了,有对我查户口的功夫不如赶紧开饭吧,折腾一下午都饿死了。”话音落下,她的肚子还很争气的‘咕噜’一声,十分配合。
冷魅男子抿抿性。感的薄唇,眸光自然而然的来到了她腹部,而后轻咳一声道:“好,我们回房吧。”
回房?
呃,怎么大晚上的听这话会感觉怪怪的呀…
正在蓝冰焰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并欲改口时,两个小童已从大门口的方向急速跑来,“主子,外面来了一队人,领队的自称叫吴语,欲拜见太平公主。”
碧舞郁和蓝冰焰侧首与对方对视,眸光在昏暗的夜色中无声交流,而后男子启口道:“你去告诉她,太平公主已经歇下了,有何事让她改日再来。”如此突然造访,非奸即诈。
两个清俊的小童依旧恭敬俯首,“回禀主子,那吴语定是想到了公主会拒而不见,所以让属下传话说,她只是奉旨办公差,请公主莫要为难她。”
闻言,碧舞郁就气不打一处来,吴语的一举一动都是纳兰清月指使的,这明显是在用皇权施压,让她没有一点拒绝的机会!
碧舞郁想说办她妈了个巴子的公差,让她有多远滚多远,马不停蹄的滚!有大晚上来办公差的么?
可是,纵然心里有多么不情愿,她也深知不能在此时给纳兰清月留下什么抗旨或是蔑视皇权的借口,明智知吴语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也必须要去会会那个狗。腿子。
绝美的脸上堆起似笑非笑的痕迹,她轻语道:“就去看看她到底办什么公差吧。”
话音落下,群袂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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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有些慢,在此表示深切的歉意,等不忙的时候,我一定多更。
诡异赏赐
()夜色暗沉,云层遮月,徐徐的晚风在静寂的空气中划过无形的痕迹,摇曳着蓝府厚重大门檐上悬挂着的灯笼,光晕飘荡。全本
看着眼前壮观的队伍以及那几十个硕大的箱子,碧舞郁微微半眯起美眸,心绪流转,眸底蓦然升起了一丝邪佞的冰寒。
领队的果然是来拜年的黄鼠狼吴语,她神情倨傲不可一世,目光怨毒阴沉,其他那些人都是每四人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身上却是并未穿皇宫侍卫服。
对于如此诡异的现象,碧舞郁下意识的与身侧的蓝冰焰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她似笑非笑的说道:“吴语啊,大晚上的你来办什么公差呀,降职一品还如此敬业,真是个好奴才呢。诶?你怎么没在家面壁思过去呀?”她的语气阴柔随意,话语却有些尖酸刻薄。
说话间,她在心里猜测着箱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而吴语今晚又是演的哪一出。
吴语拍拍衣摆,咧着大嘴阴笑,“微臣白日里在家面壁思过,晚上自然要把白日里没完成的差事办妥了,今晚微臣可不与为太平公主殿下拌嘴的,而是皇上怜爱妹妹,命微臣将赏赐给公主殿下的金银珠宝送来…”
碧舞郁一伸手,瞥一眼很排场的箱子队伍,制止道:“呵呵,千万别叫我公主殿下,小女子可担当不起,也不想要什么赏赐。”
原来是纳兰清月又在标榜好姐姐的形象了,可既然她要标榜自己为何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京城所有人都目睹她的伪亲和,而是要在晚上如此低调而隐秘的送来?
这样低调可不像是纳兰清月的作风呀…
哦,人家吴语不是说了么,白日里在家面壁思过了,所以只能在晚上来办公差。
可这个借口真他娘的牵强啊,难道皇宫就没别人能办这封差事了么!非得让白天面壁思过的吴语大晚上的操劳!
这明显就是故意而为之,故意在黑灯瞎火的时候才来,可纳兰清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吴语上前两步,眼含不屑的冷笑道:“您是皇上亲封的太平公主,全国臣民均已知晓,怎会说担当不起呢?”
碧舞郁直直凝视着阴阳怪气的吴语,鄙视她将狗仗人势的本领发挥到了如此淋漓尽致的地步,想起之前她对夜蔷薇的伤害,心底的愤然更甚,早晚有一天她要将这条狗大卸八块!
心底如起风的海面般波涛涌动,神色依旧平静安然,蓝裙女子幽幽莞尔,灯笼摇晃的光晕投映在她白皙莹润的脸颊上,清艳绝伦,“我是太平公主,但不是她封的,而你既然知我是公主,本身又以臣子自居,那么是否该遵守臣子应有的规矩,对本宫跪拜施礼呢!不然我真的怀疑我这个公主连个奴才都不如,只是空有名头而已,有辱皇家尊严呀,枉费了皇上的厚爱。全本”
吴语绿豆般的一双小眼睛阴狠半眯,咬牙切齿道:“你!”
碧舞郁看着吴语纠结在一起的便秘五官,怀疑她那双本就小到极致的眼睛现在眯成这样,还能不能看见东西。
幽深的笑意渐渐在唇角消散,一抹清冷的流光在眸底如霜似冰,“如果你的行为不把本宫当作公主,那本宫又以何身份接受皇上的厚重赏赐呢?你说是吧,吴语…”
话音落下,她凝视着吴语,心里同样回以冷笑和不屑,‘别跟姐玩儿智商,姐让你心发慌。’想在她面前占上风玩阴狠和耍酷,那就先给这个狗腿子一个下马威!
四道眸光在夜色中冷冷对视,寒芒凛凛扫射在彼此的身上,如果眸光能够射出利箭,那么她们的身体此时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全本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