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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和讨论,最后还是决定用闷油瓶换了王盟,然后我们再杀出一条血路去救闷油瓶,虽然冒险,但是的确只能这样了!
当然在车上我也得随时承受闷油瓶突然的袭击,刚开始我还会脸红害羞一下,到后来习以为常,最后已经能很好的配合,反正都是自家人。闷油瓶一眼看过来我就知道该怎么做,最后索性凑上去,让别人看起来我不是那么软弱,像是被强迫的大姑娘。
小花他们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扭捏,到后来黑眼镜索性掐着秒表算我们能亲多久,实在是有够贱的。
到了地儿,我才清楚他们所谓的仓库,那哪能叫仓库,实在是刷新我对仓库的概念,那简直就是百十长,百十米宽的四周砌了墙,上面盖了顶的超级大房子啊,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盖这样的房子,是有多有钱到要这样烧钱的地步啊,我看着这样的房子里都有种自己是不是变小了的错觉。
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看了看车窗外,然后回头说,“再进去就是张家人的地盘了……”还没说完,小花就看着顿住了,“来了!”
我们都随着小花的目光看出去,操,他(,)娘,就是那个老头,那个伤了我的老头。
我的气血不停往上冒,就是这家伙不但伤了我,还绑走小小瓶,操……
小花先下了车,然后是黑眼镜紧紧跟在他后面,然后是胖子。
我正要下车,被小哥一把抓住,往怀里带,操,不是刚亲过吗?
“吴邪,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听解雨臣的话。”
哈?什么意思?
闷油瓶不再说话,亲亲我的脸颊,拉着我站了起来。
诺大的平地上就我们五个人,小花带头站正最前面,对面那堆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个个带着白手套,穿着黑西装,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黑社会打架斗殴。
我在想待会儿我们五个是不是也像电视上一样,扛着大刀,浴血奋战,杀出一条血路来。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对方的人已经架着半昏迷状态的王盟出来了!
我能感觉到,旁边胖子的身体颤了颤。
“拿张起灵来换……”老头的声音还是像那天一样沙哑。
闷油瓶转头看看我,依旧是淡定的眼神,可我怎么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不舍,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不能让他去,不能让他去……”
我条件反射般拉住闷油瓶的手臂,“小哥……”
闷油瓶反手抱过我,给了我一个深吻,可我总觉得这个吻里带了绝望的味道。
愣愣的看着闷油瓶一步一步往那边走去,我的心也慢慢慢慢的沉了下去,心里那个“不能让他去”声音越来越急,“小哥……”
闷油瓶回头,扯扯嘴角,给了我一个自我认识他以来,最灿烂的笑容,无声的喊了我一声“吴邪……”,就像他还是小小瓶时候一样。
对方拿了一条特别粗的黑色像麻绳一样的绳子反捆住了小哥的双手,才把半迷糊状态的王盟狠狠的一推。
胖子跑过去接下了对方推过来的王盟,迅速退了回来。
我紧紧盯着被反捆着的小哥,双手紧紧拽着衣角才让自己按下冲过去救小哥的冲动。
“哼,张起灵,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对面的老头冷笑着看着闷油瓶,“知道你手上的绳子吗?”
老头看着闷油瓶笑了起来,“没错,就是张家祖传的祖训鞭,专门对付你这种会缩骨功的高手的!”
听了这话,我看见前面的小花背部一僵,心里暗道不好,向前跨了一步,叫了声“小花”。
小花侧了侧头,我就已经看见他紧皱的眉头,“小……小花……”我的心又沉了一节。
我条件反射般拉住闷油瓶的手臂,“小哥……”
闷油瓶反手抱过我,给了我一个深吻,可我总觉得这个吻里带了绝望的味道。
愣愣的看着闷油瓶一步一步往那边走去,我的心也慢慢慢慢的沉了下去,心里那个“不能让他去”声音越来越急,“小哥……”
闷油瓶回头,扯扯嘴角,给了我一个自我认识他以来,最灿烂的笑容,无声的喊了我一声“吴邪……”,就像他还是小小瓶时候一样。
对方拿了一条特别粗的黑色像麻绳一样的绳子反捆住了小哥的双手,才把半迷糊状态的王盟狠狠的一推。
胖子跑过去接下了对方推过来的王盟,迅速退了回来。
我紧紧盯着被反捆着的小哥,双手紧紧拽着衣角才让自己按下冲过去救小哥的冲动。
“哼,张起灵,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对面的老头冷笑着看着闷油瓶,“知道你手上的绳子吗?”
老头看着闷油瓶笑了起来,“没错,就是张家祖传的祖训鞭,专门对付你这种会缩骨功的高手的!”
听了这话,我看见前面的小花背部一僵,心里暗道不好,向前跨了一步,叫了声“小花”。
小花侧了侧头,我就已经看见他紧皱的眉头,“小……小花……”我的心又沉了一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我看着小花的人黑压压的往前冲,对方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批人,虽然人数没有小花的多,可是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看倒在地上的都是小花的人。
“走,趁乱去救张起灵……”小花说着一把拉过我,递给我一把手臂长短的砍刀。“有人向你冲过来,就砍……”
我试了试手感,“可是,这会砍死人的!”打群架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是有过,可是真拿着这么长的砍刀砍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这可不比砍粽子,砍完也就完了,这是人啊,砍完也就死了,这算是杀人啊!
“现在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你选一个吧!”小花说完就一刀砍了对面冲过来的一个张家人,鲜血溅了我一身,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有几滴溅入我嘴里,腥甜腥甜的。
“如果两分钟之内不救出张起灵,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他了!”小花见我愣住,冲我喊了一声,我脑中闪过一道电流,然后只剩下小花的话在我耳边回荡。
我咬咬牙,冲上去对着和小花对打的人背后就是一刀。
“瞎子已经冲进去了,快去接应!我来殿后!”小花几乎是喊着。
我也顾不了多想,提着砍刀就往前冲,看见黑衣人就砍,人就是这样,迈了第一步,其他的都好办了!
虽然我也砍到不少人,可是同样也被人砍到了不少刀,但大部分都是皮外伤,疼点,还不是要人命。
眼看离那堆围着闷油瓶的张家人越来越近,我杀红了眼,砍刀在手上挥舞的越来越快。
冲出包围圈的时候,我看到的是,黑眼镜正和四五个张家人打得难舍难分。
“呵呵,小娃娃竟然没死,真是命大啊!”老头子阴阳怪气的说着。
我自动屏蔽了他的声音,隔着人群看着闷油瓶,他也望着我,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开始发白,微皱着眉,眼里布满血丝,为什么才那么几分钟,闷油瓶看上去就憔悴了那么多,怪不得,怪不得小花说要在两分钟之内救到他,难道,难道是那个所谓祖训绳的缘故?
我脑袋“翁”的一声炸开,大喊一声举着砍刀就冲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我的手臂被震得发麻,半截看得掉在了地上。我诧异的抬头看去,愣住了,老头手里拿的不是……黑金古刀吗?可是那天小花给我看的也是黑金古刀啊,难道这刀也分阴阳,还是……其中有一把是防制品?
我看着闷油瓶越来越苍白的脸,咬咬牙,举着半把残刀冲了上去。
我知道我不是老头的对手,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轻轻松松就挑掉了我的残刀,举着黑金古刀向我砍来,我睁着眼睛只来得及看老头狰狞的脸……
“操,敢在胖爷面前伤小天真,找死啊这是!”是胖子的声音,在听到声音的同时,“哐当”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我操,小黑金……”胖子的刀也断了,但是所幸他吸引了老头的注意,让我堪堪躲过一劫。
不过狡猾如胖子,他在上头挡刀刀同时,下面脚已经狠狠的踢出去,正好踢在老头的小腿肚处,就胖子那体型,还狠狠的一脚,看老头倒下去的样子,这小腿算是废了,不过胖子也没好过,那把黑金古刀划过他的手臂,血马上像流水一样。
“胖子……”我的心揪了一下。
“没事儿……”胖子咬着牙,从背心上撕下一块布,用牙咬着绑紧,对面的人看头头已经倒下也乱了阵脚,一哄而上冲着胖子来,只留下几个人看着已经脸色更苍白,汗流满面的闷油瓶。
胖子回头对我使了个眼色,“这有我顶着……”我懂他的意思,他这是让我去就闷油瓶,可是这么多人,他一个人还受了伤,招架的住吗?
“快去!”在我愣神的档口,胖子朝我大喊了一声,我咬咬牙,提一口气,抄起那个老头扔下的黑金古刀,重量不对,以前拿过闷油瓶的黑金古刀比这把重多了,看来这把黑金古刀是防制品。
我冲过去对着看着闷油瓶的人砍去,对方轻松躲过,我知道,他娘的,别说看着闷油瓶的是四个,就算是一个,就凭我,也是不可能从他们手里抢走闷油瓶的。但是闷油瓶就在我眼前,我也绝对不可能看着他出事的,紧握着手里的刀,冲上去一顿乱看,我就不信,小爷我带刀还能不砍倒你们一个。
只听“佟”的一声,倒下一个,我看看刀,再看看那个倒下的人,额头上一个滚圆的血洞,应该是头部中枪而死的。
“小三爷;你这是砍粽子吗?”黑眼镜出现在我身后。
“操,既然有枪怎么还让我们这么辛苦的那刀砍进来啊!”
“小三爷,真不愧是天真少爷啊!要能用枪,张家人不会用吗?这里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装置,在他们的地盘里根本用不了枪,子弹是我扔出去的……”黑眼镜笑着拿过我手中的刀,“你快去救人……”就冲过去挑开看着闷油瓶的那三个人。
我看准时机,跑过去抱过已经摇摇欲坠的闷油瓶,“小哥……”我双手环过闷油瓶,全身已经被汗湿透,眼神却依旧淡漠,我咬咬牙,去解他背后的绳。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是刚才的什么黑色绳子啊,这都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紧紧的缠在闷油瓶手上,一头还深深扎进闷油瓶的手腕里,就像一条粗大的蚂蝗正吸食着,闷油瓶的血。我看看闷油瓶苍白的脸色,这要是再吸下去,怕是要把闷油瓶全身都吸光了,那真的是回天无力了!
我拽了几下,非但没能从闷油瓶手腕上拽下那条麻绳,反而疼得闷油瓶都咬了咬嘴唇。我马上心疼的亲亲闷油瓶的脸颊,“小哥,你忍忍,我把他拽下来!”
“吴邪……”小哥的声音很轻,轻到我都快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声,“没用的,它只有吸光了我的血才会松开……”我脑子翁得一声,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这时候,闷油瓶突然转身,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我就看见一个张家人举着刀,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划过闷油瓶的背,然后划过我的手臂。
操,我看看已经晕倒的闷油瓶,血气往上冒,也不管手臂上潺潺流血,死命抬起一脚,正中对方下身,管他会不会断子绝孙。
“小邪……”这时候小花喘着粗气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他的长棍,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小花,快告诉我这个绳子怎么解?”我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小花皱着眉头看了看绳子,上来帮我抬闷油瓶。
“我们先回车上……”
在胖子黑眼镜小花的护送下,我抱着闷油瓶回到了车上。
车子驶出张家地盘的时候,小花对黑眼镜使了个眼色,黑眼镜马上笑嘻嘻的趴出窗口,大喊,“兄弟们,回去抱媳妇儿喽!”
我看着怀里昏迷的闷油瓶,心像被人揪住了一般疼,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小邪,别慌,总会有办法的……”小花一把抓过我的手,回头问黑眼镜,“瞎子,这绳子怎么解?”
黑眼镜想了想,苦笑一下,“据我所知……这绳子解不了!”
“操,哪有这种事?难不成张家祖训鞭不是训人是杀人的不成?”胖子在一旁扔了半截残刀,全身上下也是数不清的口子,满脸的血污。
“呵呵,胖爷,张家祖训鞭就是张家人执行死刑的一种工具,因为祖训鞭只对有特殊血液的人才有效,比如说吃过麒麟竭的人;只有祖训鞭吸满一个人的血,它才会自动脱落……”
黑眼镜还在说着,我脑子划过一道闪电,麒麟竭?我好像在鲁王宫时阴差阳错不小心吃下过一片……吸满一个人的血?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