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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葬仪屋抽出里面的一块布抖了抖,灰尘到处飘的都是:“咳咳、啊呀~好呛呢……”
之后葬仪屋就自顾自的去弄东西了,装好小饼干便当水果面包什么的,还带上了一壶茶。
“我们走吧!”葬仪屋披着餐桌布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嘴巴变成三角形的样子。~(≧▽≦)/~“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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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仪屋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眼睛,提着骨灰盒带着乌尔奇奥拉往前走,来到一个教堂样的地方,他从骨灰盒里拿出一把铁锹。
等等……那么大的铁锹你是放在哪里的?
“乌尔奇奥拉你在这边等等。”葬仪屋对乌尔奇奥拉说,然后就拿着铁锹到教堂边缘的大树下开始挖坑。
……为什么要挖坑?
乌尔奇奥拉很想问,不过看葬仪屋挖的这么开心,还是不煞风景了。
“不知道又怎么样我才十二岁啊!”葬仪屋听到旁边有三个小孩在那边谈论今天教堂人很多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开始给他们科普,不对,说教……
“是啊~只有十二岁不知道的确是情有可原呢~”葬仪屋伸出食指,闭着一只眼睛将食指放在唇边:“今天啊,是某位夫人华丽的舞台呢。”其中年纪稍长的少年吓了一跳,在十二岁对于这种危机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另一个小女孩则毫不畏惧的问:“舞台?”
葬仪屋将手放在教堂外的栅栏上扑在上面回答:“没错,人生最大的,也是最后的仪式,是葬礼哟……”
三个小孩不出意外的被葬仪屋吓跑。
“有意思么。”乌尔奇奥拉走过去问。
葬仪屋耸耸肩膀笑:“教育一下这些幼苗,让他们明白生与死,也是不错的呢……”
乌尔奇奥拉斜眼看着葬仪屋。
“好了~我们继续挖坑吧~”葬仪屋拿着铁锹继续挖坑。
挖了一个坑之后葬仪屋躺了下去,然后又起来:“嗯,尺寸很合适。”
说着拿出餐桌布铺在坑里,再拿出骨灰盒和烧杯茶包一类的东西,在一旁用酒精灯烧水。
“快来坐~”葬仪屋向乌尔奇奥拉挥了挥手。
乌尔奇奥拉抿嘴跪坐了下去。
“真好呢……”葬仪屋喝了口茶。
“差不多要帮忙了。”葬仪屋站了起来,远处,赛巴斯那位执事跟着他的少爷,出现了。
“塞巴斯酱~”葬仪屋从坑里爬了起来。
“赛巴斯,你知道怎么做。”那位少年沉稳的对他的执事说。
“是,我的少爷。”赛巴斯恭敬的回答。
扭头看着葬仪屋,葬仪屋指着那少年的背影说:“他叫夏尔·凡多姆海恩。”
那位少年背负的,也是异常沉重的呢。
那样老成的瞳眸,沉稳的话语。
夏尔消瘦的背影,他拿着一件鲜红的礼服,胸前佩着一朵火红的花,推开了教堂的门,走了进去。
赛巴斯将一旁装着红色玫瑰花瓣的玻璃马车盖打开,里面的花瓣像是有了生命一样随着夏尔的脚步飞进了礼堂内。
葬仪屋望着礼堂内和赛巴斯一起站在马车前。
70我和你不再联系希望你不要介意。
“红夫人一定会上天堂的。”赛巴斯这么对夏尔说着。
“嗯。”夏尔略带悲伤的眼神收敛了起来;变得沉着稳重;他仰着头望着乌尔奇奥拉:“你是……?”
乌尔奇奥拉盯着夏尔的眼睛;眼神空洞,这种感觉让夏尔有些不舒服,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好了;我们走吧赛巴斯。”夏尔扭过脸不看乌尔奇奥拉,对赛巴斯说。
“是的,少爷。”然后拉着马车转头对乌尔奇奥拉和葬仪屋微微欠了欠身之后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离开了。
“唔~我们去吃点心吧乌尔奇奥拉~”葬仪屋正经的站直;目送两人离开之后立马将嘴咧到最大的弧度眼冒绿光转头对乌尔奇奥拉说。
“嗯。”乌尔奇奥拉斜睨葬仪屋一眼从鼻腔哼出回应然后率先迈步走向葬仪屋挖的坑。
“等等在下!”葬仪屋跟上。
两人几乎是相安无事的和平的友好的在坑里野餐。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金发的女孩伏在坑的边缘瞪着好奇的眼睛往坑里瞅;眼睛有些湿润似乎刚刚哭过。
“呀,是位可爱的小姐呢~我们在野餐;您要一起吗?”葬仪屋语气十分愉悦,望着那位少女两眼金光闪闪。
“唔……可以吗?”少女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请~”葬仪屋绅士的伸出一只手将少女从上面搀扶下来;向乌尔奇奥拉那边靠了一些,一个坑三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哎呀……有些挤呢,早知道挖大一些。”葬仪屋给少女沏了杯茶放下一盘小点心,翘着染成黑色的长指甲笑得阴森:“在下葬仪屋,这位是在下的友人乌尔奇奥拉·西法。”葬仪屋说。
少女放下手中的烧杯,颔首对两人点了点头,要是在宽阔的地面,良好的教育会让这位少女提裙行礼的:“我叫伊丽莎白·米多福特,两位先生您好。”
葬仪屋凑近伊丽莎白托起她一只手语气阴森可怕:“伊丽莎白小姐年纪轻轻真是良好的教养呢……在下很是佩服。”
伊丽莎白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些靠近了土壁:“额……呵呵……葬仪屋先生说笑了,那你们为什么要在坑里野餐啊?”
伊丽莎白转移了话题,葬仪屋勾住乌尔奇奥拉的肩膀:“在下和友人组了一个组合,今天是来庆祝的~”
“什么什么?~组合吗?~好厉害的样子~组合叫什么名字啊?”伊丽莎白露出小孩子般的好奇与探知欲,表情夸张的问着葬仪屋。
“哼哼……~”葬仪屋神秘的笑着:“就是……超级搞笑组合啦!~”
“哦~好厉害!!”伊丽莎白鼓着掌。
哪里厉害了……
“可是……这位先生似乎不太像呢……”伊丽莎白望着一直没有说话而且表情都没变过的乌尔奇奥拉说。
“啊啊~他就是这样的~”葬仪屋挥了挥手示意伊丽莎白别在意。
两人欢快的聊了起来……
乌尔奇奥拉在一旁喝着茶默默的叹了口气。
“伊丽莎白小姐?伊丽莎白小姐你在哪?”
“啊!是宝拉~宝拉~~我在这里~”伊丽莎白站起来向上挥着手。
听到声音的宝拉走了过来,趴在坑的边缘往里看,看到伊丽莎白的时候捂嘴惊呼:“啊!小姐!你在坑里做什么啊?!快起来!”
说着向伊丽莎白伸出了手,伊丽莎白借力爬了上去,宝拉开始碎碎念:“哎呀小姐,您怎么可以跑到坑里去呢?坑里很潮湿而且很脏,还好您今天穿着黑色的裙子,红夫人刚刚下葬……”
“好啦~宝拉我知道了!”伊丽莎白不耐烦的挥挥手阻止宝拉的念叨。
“葬仪屋先生,乌尔奇奥拉先生~我的女仆来了我得回去了,今天也有些累了……谢谢你们的招待,再见。”伊丽莎白提起裙摆行了个淑女礼之后带着宝拉离开了。
葬仪屋哼哼笑着:“哼哼哼哼……恶魔伯爵的未婚妻吗……很有趣呢~~”
乌尔奇奥拉拍拍身上的土跃出了坑:“回去吧。”
“嘿?——就要回去了吗?”葬仪屋似乎有些不高兴:“在下还没有玩尽兴呢~”
“随便你。”乌尔奇奥拉头也不回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声音平淡毫无起伏。
“……好薄情呢。”葬仪屋望着远走人的背影食指点唇勾起嘴角轻轻的说着。
葬仪屋总是这样,情绪大起大落神秘的让人捉摸不透,似乎有些神经质,又似乎有些诡异多端。
“等等在下乌尔奇奥拉君~”葬仪屋大喊着朝着乌尔奇奥拉奔去。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带走他的野餐用具而且,忘记把坑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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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累~~~”葬仪屋趴在自己的棺材上面带着疑似满足的笑。
“啊!”他突然一个惊叫:“忘记拿走在下的骨灰盒了……”
乌尔奇奥拉斜眼看他不说话。
葬仪屋哭丧着脸:“怎么办呢……”随后笑眯眯的晃头:“嘛~算了~反正那种骨灰盒还有很多……”
“嗯……”葬仪屋食指屈起轻轻敲打着桌面,狭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乌尔奇奥拉。
葬仪屋烦躁的站起来在屋内走来走去:“乌尔奇奥拉你还真是无趣呢,居然可以在这里坐着不动呆了四个小时。”
乌尔奇奥拉抬首:“嗯?是么。”
“你连时间都不知道吗?~”葬仪屋站在一旁扭来扭去。
“嗯,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乌尔奇奥拉静静的说着,似乎陈述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哦?为什么?”葬仪屋停下扭动的身躯凑到乌尔奇奥拉的面前,用那一只没有被刘海遮住的眼睛跟乌尔奇奥拉空洞的瞳孔对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葬仪屋情不露于表。
“在虚夜宫,是没有时间的。”乌尔奇奥拉死死的叮嘱葬仪屋的眼睛,两人隔得很近,甚至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似惊似楞。
“不,应该说,虚夜宫的时间是无止境的,我们不会老,不会死。”乌尔奇奥拉平静的陈述着。
“那不是很好吗。”葬仪屋直起身子语气平淡,一改平时的疯癫。
“或许是的。”乌尔奇奥拉说。
“如果你能体会上千年的空虚和寂寞的话。”乌尔奇奥拉也突然站了起来:“可是我不在乎。”
他望着窗外:“我已经独自承受着孤独和寂寞,我生来就是如此,我并不厌恶这种感觉。”
“可是你也不喜欢不是么。”葬仪屋斩钉截铁的说。
“……我说,我不在乎。”葬仪屋良久之后只听见乌尔奇奥拉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平缓,可他却硬是听出了一种无奈,无法选择自己生活的无奈。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样了。”葬仪屋将手搭在乌尔奇奥拉的肩膀扭过他的肩膀让他跟他对视。
乌尔奇奥拉迫使与葬仪屋对视,比乌尔奇奥拉高的葬仪屋俯头凑近乌尔奇奥拉,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指之隔,甚至能够感受到葬仪屋温热的呼吸。
而葬仪屋感受到的却如同乌尔奇奥拉一样的,平静,温润的呼吸。
葬仪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起了乌尔奇奥拉的下巴,距离又靠近了些。
“你想干什么。”乌尔奇奥拉蠕动嘴唇问。
两人距离过近,乌尔奇奥拉动唇时不经意的摩擦过葬仪屋的唇瓣。
葬仪屋有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原本……
只是想吓吓他的。
想看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变形,想看他慌张着急害羞的表情……却……
“啊、啊……那、那个……咳……”葬仪屋曾经也是传说中的死神,也是年纪很大的了……对于这些事也不会像是会害羞的样子。
只是……这感觉不一样。
“啊!在下去收衣服了!”说完,葬仪屋跑开了,用落荒而逃毫不为过。
只是莫名其妙的乌尔奇奥拉则站在原地望着慌忙逃窜的葬仪屋嘴角一抽,对这人的印象从怪人,变作了怪物……
装作在收衣服的葬仪屋真的从屋外抱了一堆衣服回来,乌尔奇奥拉则一直站在原地,不曾移动过。
“你站这儿干嘛?”葬仪屋把衣服放进棺材走到乌尔奇奥拉旁边,距离半米远问。
斜眼看着离的很远的葬仪屋:“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哪有!在下只是还没有走到!”说着往前蹭了几步。
“……”乌尔奇奥拉斜眼望,不说话。
揪着自己的衣角,葬仪屋又往前蹭了几步。
乌尔奇奥拉扭过脸不看他,葬仪屋索性蹭蹭蹭冲到乌尔奇奥拉的面前。
“太近了。”乌尔奇奥拉看着都快贴到他脸上的葬仪屋说。
“啊抱歉。”葬仪屋退后了一步。
叹了口气:“呼……奇怪呢……”
“什么?”乌尔奇奥拉听到葬仪屋的碎碎念,怪物的这种表情和语调是怎么回事?
“不……没什么……”葬仪屋摆手。
走到一边角落双手抱头抓挠着脑袋:“奇怪奇怪奇怪!!”
你才是奇怪吧。
乌尔奇奥拉斜眼看着在角落种蘑菇的葬仪屋暗自肺腑。
71……男厕所钻出来个妹子吓死我了!
葬仪屋不愧是传说中的死神;神经大条的可以;转眼就忘记了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