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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上对最近的病情应是很清楚的,难怪他要将国事都交出去,恐怕除了是要考叫儿子们的能力和大臣们的心思之外,是真的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圣上没有对李崴多说什么,只是肯定了他带领水师,在鲁地驻扎期间的工作贡献,这次见面的时间还没有到一盏茶的时间,今上就面露疲色,身躯也歪了下来。
身旁的太监见状赶忙过来服侍,将一直热在火炉上的药汤端了过来,服侍着皇上喝下,今上觉得好一些之后,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李崴说到:“武库私最近研制出了一种新型的火炮,说是叫旧式的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适合在船上使用,卿家到兵部去领一些火炮和炮弹回去壮大水师吧。”
“臣领命,谢主隆恩。”李崴闻言跪地叩拜。
今上没有在回话,只是挥了挥手叫他退出去,李崴见状起身离开,出了皇宫的大门,转到兵部去领取火器弹药了。
回到府里之后,李崴立即动用了手里的暗卫,将一封书信递交了出去,不久之后,有回信传来,李崴看过回信之后,立马就将它烧掉,然后便上书请求带兵回营。
他的请求很快就被批准了,兵部的那些人巴不得他快些走那,火速的给他点好了出库的火器和弹药,交给他之后,连一天都不想让他多待,催促着他快些上路。
李崴这回到是没有为难他们,很是配合的领取了新的武器弹药之后,带着自己队伍里新上任的右将军,驾驶着破浪号,快速的返航了。
回到部队里之后,李崴第一时间向大家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命,并把新上任的鲁地水师右将军李澥介绍给了人们。
让众人跌破眼镜的是,新来的这位右将军,居然就是曾经来过水师巡查的钦差李大人,大家想着这位在巡查的时候玩的非常快乐的样子,霎时间对兵部充满了怨言,咱这可是水师呀,是战斗部队呀,你们就不能派一个靠谱一些的人过来吗?真的这么希望我们这里有非战斗性的减员呀?
不管将士们对新来的右将军有多少的怨念,该工作的时候就还是要认真的工作,元帅回来之后,给张云他们亲卫队安排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要迅速的掌握他从京城带回的火炮的使用方法,并配合着新式的武器,研究出更加快速有效、更加凶狠准确的作战方法。
李崴从京城带回的火炮,是他们现在正在使用的旧式火炮的改良版,改良过后的火炮射程会更远、威力会更大、对目标的打击率也会更加的精准。
但是相对的,新式火炮的重量更重,后挫力更强,对所要操作的炮手的素质要求也就更加的苛刻,这样的新式武器,水师原来的炮手们试着打了几发炮弹,发现起码有一半的人不能很好的操控的它,这让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水师里面的精英士兵的火炮手们难以接受,火炮手们纷纷的要求加大练习的时间,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新式的武器。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发过来的火炮并不多,只有二十门,这还是李崴与兵部据理力争的结果,要不然他们是只想给十门的。
由于数量的问题,新式的火炮要优先考虑给尖峰团队安装使用,就连李崴自己也只是留了四门在破浪号上,其余的全部都给了张云他们的亲卫队。
部队里的将士们都很是羡慕亲卫队能有这样的待遇,这充分的说明了元帅对他们的信任与器重
但是张云看着那些被分配过来,刚刚安放在他们军舰上的十六门火炮,感到的确实巨大的责任与压力。
以元帅的性格,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他们加强火力,还一点磨合期都不给,直接就要求他们进行实战训练,这样急着加强他们的武力,只能说明很快就要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张云有一种感觉,一场大的战争就恐怕就快要到来了。
因为在训练的时候要长时间的接触火器,最近张云回家的时候,身上常常带着一些火药味,小宝妮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她的直接反应就是只要张云身上还有火药味,就拼命的挣扎着不给他抱。
于是为了可以抱到宝贝女儿,张云回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把浑身上下打扫干净,就是这样张云还要小心着那,因为但凡拉了一点没有有处理好,叫宝妮闻到了,那绝对是顷刻之间就会水漫金山,不哭到张云告饶是绝对不会停歇的。
这一天,张云回到家,迅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然后换好了衣服来到了里屋,想要和宝妮玩乐一下。
小宝妮对他的靠近很是警觉,被他抱到怀里的时候,先试皱了皱鼻子闻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味道,才爬进了张云的怀里,让他逗着玩。
张云现在时常在感叹,明明他和关璟都是好脾气的人,宝妮这小脾气是随了谁那?
关璟最近很忙,因为关大叔的四十岁生日就快要到了,虽然他们家里还是在孝中,但是到底是整寿,就算是不能大操大办,也多少都要请一些亲朋好友过来的,在说关氏家族里的那些小辈们,知道了也是要过来的,毕竟是族里的长辈过生日,不到的话是不太好的。
为了筹备寿宴,关大叔家里这些日子人手不够,关璟白天就带着宝妮过去帮忙,他的活到是不累,把母亲买回来的东西分好类,在贮藏好就行了,快到晚上的时候在回来,和马婶一起准备晚饭。
他们家是张云主外,关璟主内,张云一般不会过问家里的事情,而张云要是不说,关璟也绝对不会主动去问他在外面的事情,两个人过日子,却互相不过问彼此的事情,这在现代看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要是有什么夫妻日子是这么过的,那不是貌合神离,就是离散伙不远了。
但是张云却挺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的,他和关璟都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背着自己做什么,别说是想了,他们就从来都没有这种意识。
如果有哪么一天,有什么人在他的面前说了关璟背着他做了什么样不好的事情,那他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这是不可能的。
然后回到家里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一样的将给关璟听,他想关璟应该也是会和他一样的反应吧,没有理由的,他们就是信任彼此。
第 86 章
关大叔四十大寿的那一天,张云特意提前向军营里请了一天的假,和关璟一起早早的来到了关大叔的家里,两个人把宝妮送给关大婶看着,他们自己则站在大门前,开始招呼着过来的客人。
这个活本来不是他们应该干的,关璟是出嫁了的双哥,张云是外姓的双婿,按理说他们回到了娘家都得算是客人,得要娘家的人来招待他们的。
可是关瑜年纪小,连话还不会说那,你还能指望着他干什么哪?对关大叔夫妇来说,这个生日里,小关瑜只要可以保证自己乖乖的,别在调皮给他们惹出什么麻烦就已经是很好的事儿了。
而关大叔是这一天的寿星,他在族里也还算得上是长辈,你总不能让寿星自己站在门口去招待客人吧。
至于关大婶那就更忙了,她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时间,而且她还是一位妇人,也不好太过抛头露面,在后屋里帮忙招呼一下女眷们还是可以的,但是站到前院去就不太合适了。
本来关二叔是最好的人选的,他是寿星的亲弟弟,身份是肯定够了,不会让过来的客人有被怠慢的感觉,对家里的亲戚又都熟识,不会发生认错人或是理不清辈分的事情。
但是那位现在的状态,和他们一家现在的样子,显然是不适合参加这种已经可以说是半个家族聚会的场合了。
关二叔这回到是挺知趣的,知道自己一家现在不受待见,所以他只是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把寿礼送了过来,而自己却没有出现。
本来关大叔的两个侄子是不错的人选,但是他们两个在送过寿礼之后,就迅速的融入了前来拜寿的人群里,努力的将自己透明化,坚决的执行着不冒头、不参与、不引人注目的‘三不原则’。
在这种情况之下,张云就被推了出去,担负起了寿宴迎宾的这个任务,毕竟他也算得上是关大叔的半个儿子,又有官职在身,由他担任迎宾,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会挑理的。
至于关璟,则是关大叔怕张云认不清家里的亲戚,闹出什么笑话,才被派过来支援的。
其实关大叔多虑了,这次寿宴他没有大办,请来的也都是实在的亲戚和要好的朋友,这些人张云大都是见过的,以侦察兵的眼力和记忆力来说,张云不敢说自己能记得他们的全部,但是大致的名字和身份还是有印象的,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就这样,他们张云他们小两口站在新建好的大门口,微笑着与过来祝寿的人们含蓄,两个人笑了一个上午,腮帮子都快要僵掉了,好不容易撑到了快要开饭的时间,见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大门这里也没人在过来了,他们才回到了屋里,准备着喘口气休息一下。
午时刚过,关大叔从屋里出来,一边接受着众人的道喜,一边默默的查看着到来的宾客们,见该来的都到了,就给自己的媳妇使了一个眼色。
关大婶心领神会,来到厨房叫帮厨们开使上菜,凉菜都是准备好的,热菜也都切好了,炒炒就可以上桌了。
张云见状赶紧招呼着着客人们围桌坐好,因来的都是熟人,大伙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自动自发的,男人们进了屋子里,妇女和孩子们留在了院子里,按着各自的辈分和熟识的程度,各自的找好了座位坐好。
宴席开了,张云又被拉进屋里去陪酒,主桌他是不能上的,那一桌围坐的都是长辈,关大叔自己也在那里,用不上他,剩下的两桌他随便选了一桌,另一桌则有关大叔的一位堂侄子代为招待。
这一顿饭吃的可谓是宾尽主欢,张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但是今天也有些喝高了,脑袋一个劲的迷糊,他强撑着把客人们都送走之后,回屋便倒在了炕上。
关璟见状赶忙到端着脸盆到厨房去打了一盆热水,回到屋里拧湿了帕子给他擦脸,这时候关大婶也进来了,见到张云躺倒在炕上,连忙过来问到:“云哥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张云听见问话声,睁开看眼睛,见是关大婶便回到:“没事的娘,就是酒吃多了,现下有些上头,您不用担心。让我躺一会就好。”
关大婶见他难受的样子,心疼的说到:“喝那么多干嘛,醉了多难受呀,我记得柜子里应该是还有一些薄荷油的,你等着我给你拿出来,你用上一些应该会好受点的。”
说完关大婶就开始翻箱倒柜,总算是在一个柜子的犄角旮旯里把薄荷油给翻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关璟说到:“搬家的时候东西都放混了,还没来得及收拾那,你把这薄荷油给他涂到额头和太阳穴上,这东西对醉酒的头痛很是有效,我经常给你爹爹用的。”
关璟接过薄荷油,依言涂到了关大婶所说的部位,还用手指轻轻的在涂了药的皮肤上揉着,想让药力扩散的更快一些。
这薄荷油还真的是十分的有效,刚抹上不一会,张云便觉得头上一片的清凉,脑袋也不涨了,头晕的感觉也差了许多,被按摩的也很舒服,张云枕着关璟的大腿,将自己全部放松,不一会酒劲上来,张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了,关璟小声的叫关大婶抱个枕头过来,关大婶闻言从被剁里抽出了一个枕头,递给关璟,关璟接过枕头之后,轻轻的把腿从张云的脑袋底下移出来,然后把手里的枕头塞进张云的脑袋下面,调整好角度让他枕着,又拖出了一床被子给他盖好,这才轻手轻脚的跟着关大婶离开屋子,去收拾寿宴过后留下来的残局了。
等到张云醒过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是日照西头残阳一片了,这一觉他睡的很舒服,醒来之后身上感觉无比的轻松,他从炕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穿鞋下地,来到了屋外。
外面,关大婶他们刚把院子收拾好,见他出来便关大婶便关心的问到:“云哥儿醒了呀,睡的怎么样?”
张云回到:“可解乏了,现下身子舒适多了。”
关大婶闻言笑到:“那就好,厨房的炉子上还坐着热水,你过去洗把脸。精神精神,一会咱们吃晚饭。”
张云闻言回到:“我怎么记得自己是刚吃完饭的那?咋还要吃呀。”
关大婶回到:“你当我没看到呀,中午你们那一桌光顾着喝酒了,菜都没动几口,我去撤桌子的时候,上面还有几盘菜是一口都没动过的,要不是别的桌子上的菜都没剩多少,我还以为是你们嫌弃我做的菜不好吃那。”
张云闻言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他坐的那一桌人今天也不知是怎么的了,一个一个的都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