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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送你一程吧。”蒙眼老者断水紧接随后。
秦苍来不及答话,跑路的速度丝毫不敢怠慢。
你追我赶,一路尘土飞扬,三人已经追离原地一段距离了。
就在此时。
“大人!”
“保护大人!”
这两句是转魄、灭魂俩姐妹发出的惊愕声。
因为,这个劫匪居然能够无声无息靠近她们……
想到这里,俩姐妹只有一种意念,那就是死也要保护大人。
反应稍快的灭魂,因反应快而得到了一搏的机会,她唰的一下亮出剑,飞身扑了过去,剑即将刺在来人的肩上,但是对方一剑就把她劈飞了范围。
而且这一剑,还顺便将坐撵车壁劈开了一侧,然后,赵高就猛然抬眸看去的时候,看到就是银白色长发飘飘却无丝毫劫匪气息的冷漠卫庄*大人。
在看到那柄构造奇特的鲨齿后,赵高半点不怀疑此人的真实性。
于是,赵高大人除了有被袭击的心惊之余,剩下的,都是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
概因——对方居然是卫庄*抑或……对方也是赤胳膊露大腿还裹着芭蕉叶遮羞的原因???
卫庄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并不想把目标杀死,而是将鲨齿从赵高的头偏向肩处,点了几下——赵高大人被点穴了,动都不能动。
这样的处境,终于让赵高慌了起来。
转魄扑了上来,企图近身击杀卫庄*,虽然是女人,但是下手够劲,够狠辣。
真刚难以置信地看着卫庄,显然也是和赵高一样心情的。
但是他很快就没有心情想其他的,此时赵高处境危急,真刚几乎是在卫庄*劈开车壁的同时出剑,正面直击这个“独胆”英雄。
灭魂也恰好携剑归来。
于是三人开始三方向围攻卫庄*。
目前,从大体上看,整支队伍,前后夹击,两只芭蕉劫匪分战三人剑奴对手,尤其这两只芭蕉劫匪的真实身份摆在那里。
当“剑圣”和“剑圣”他师弟俩人暂时改行当劫匪并且手段如此阴险时——我们只能说,此战异常……“精彩”!
修长十指立刻扣住赵高的胳膊,振臂一挥,赵高大人优美地翻腾于半空中,锦袍随之飞跃,沙漏砰砰碰碰的清响中落地开花。
卫庄*大人掀人了——不不不,他只是拿赵高做挡箭牌。
于是,真刚三人围攻不成,反而畏手畏脚起来,都生怕误伤了主子。
唇角微勾,卫庄*大人凝起一丝假意的微笑,嘲讽的望着眼前的三人,唇角的讥诮几乎渗透到冷漠的银白色眸中。
心里的话却是这样的:该死的混蛋!调戏!我让你调戏!死流氓!什么狗/屁/眼神,我让你调戏他们!败类……
纵使心里不爽,但是卫庄*大人已经养成了秋后算账的好习惯。
于是趁着赵高还无能力反抗的时候,卫庄*大人边把人当箭牌边开始索取他想要的东西——赵高身上的衣服像剥洋葱一样层层被扒下来,从外到里,从礼帽到亵裤,细微到领带夹、戒指玉佩一类的饰物。
这套衣服足以让穿它的人在全天下任何一个时髦角落也不显得过时。
所以说,卫庄*大人无论何时何地何处境,口味都保持这高度水准的,被卫庄*大人看上衣服的赵高大人——脸色由青涨红再转紫最后全黑……
真刚等三人也在喘气,主子被当挡箭牌动手畏手畏脚的滋味并不好受,刚才的搏杀短暂但是激烈,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心神。
而卫庄*大人剥衣的时候,速度也是够快的——在追杀秦苍的断水、乱神、魍魉三人闻讯救赵赶过来时,卫庄*大人已经剥衣完毕!
——何其不可思议!
当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不能忽略老狐狸杀了个回马枪,拖住断水、乱神、魍魉三人“救驾”的脚程的同时,也在剥三流剑客的衣服,毕竟,他可不想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龙套跑路!
既然衣服都到手了,这等天时地利下,两只芭蕉劫匪夫夫,自然爆发出全身实力,突围而出。
杀进来容易,杀出去难。
好在俩夫夫武力够硬,手段够阴。
卫庄*大人挟持着手里的一张王牌,终于和秦兽,挥一挥剑,带走一团衣服。
——而在手下面前被脱一/丝/不/挂的赵高,削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从来都是城府高深莫测的赵高,性命受到挟持,生与死被拉成一线钢丝,系在最薄弱的那根羞耻神经上被弹唱,随时有崩断的可能性。
此战的最后结局是,被卫庄*大人弃之敝屣一样丢在地上的赵高大人气得抖如筛糠,面目狰狞地发誓:假以时日,他一定要手刃这两个加之在他身上所有羞辱的劫匪!!!
☆、第七章 天明*小露面
相貌可以假扮,但是本领却没办法弄假的,于是,两个班老头使出浑身解数,手里的木头齿轮、杠杆、螺旋以一种紧密复杂又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按照结构需要的实际大小、形状和间距组合在一起,两只传递消息用的小型机关鸟在盗跖、大铁锤、高渐离、盖聂等人惊愕的神情中——终于完美问世!
“……”
看着一模一样的机关鸟,不不,对方甚至比自己做的还要好……班大师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只机关鸟真的是他做的还要好,不仅可以传递信封,而且体型小一倍,更加袖珍、在高空中全方位无死角灵活飞旋,还不弄出嘎达嘎达木头转动的声响——班大师的眼里已经燃起了熊熊求知欲!
但他极力扼住拽住此人深入探讨机关术的冲动,因为,对面的班老头*笑的极为……淫/荡——为了能够跟踪某些人,得到某些八卦小道,他这只机关鸟可是经过历经无眠无休的日子改良的!
不过有一点,班老头*此刻得意之时又深深觉得,他真的糊涂了……
显然,对方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自己。
班老头*终于不得不相信,自己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了。
别说什么昨天了,说的清醒点,他连怎么回事也完全没搞清楚,对面的那个班大师根本就是自己,也不是自己——或者说不是现在的自己。
事情已经如此,班老头除了被动接受别无他法。
至于班大师、盗跖、雪女她们接不接受这个班大师*——尚在考虑中。
于是,房间里,一群人,默默坐着,一起发愣,两位班大师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因为多了一个人,盗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得到黑龙卷宗拿出来。
要是对方是李斯的奸细……
好在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久……因为一个让盖聂、徐夫子、雪女、盗跖等人更加意外的人来了。
一袭白影飘然若雪落在院中,透过窗户上可以看得清对方的面容——那分明就是白凤!
盖聂等人立即警惕起来,高渐离已然拔剑出屋,盗跖看着白凤*,脸色阴沉跟着出屋,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方居然能够找到这里!他是怎么找到的??!
这里唯一最高兴的,便是班老头*。
只见他飞快挪动自己矮胖的身躯,跑到高渐里的前面,以老乡见老乡的热情飞扑——
“白凤*兄弟~~~”
白凤*挑眉潇洒避开,没再看扑地的班老头*,蓝色眼眸里看着面前各个都戒备的——熟悉人,尤其在班大师身上多留了几秒。
蓝色的眼眸深沉如水,却还是掩不住眼底瞬间闪逝的那一丝迷茫……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盗跖沉声问,手已经摸出了瞬飞轮。
“我不是敌人。”白凤*从容地只能这么说。
“至于我怎么找到这里……”白凤*终于将视线投到班老头*身上:“相信我,因为我在这个地方住过。”
“!!!”
这答案,真是明晃晃的让盗跖等人绝不相信。
班大师扫了班老头*一眼,似懂非懂地对白凤*说:“你的意思是,你和……这个家伙,是一样的情况?不要告诉我,这个世界会出现了两个白凤?”
“不可能吧,简直天方夜谭,我们怎么能够相信你?”盗跖越来越觉得此事……透着荒谬。
“信不信无所谓。”白凤*相当淡然:“反正任何可疑的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班老头*啪啪身上的尘土,再一次固执地强调:“我真的是班老头啊。”
“我也是真的,如假包换!”班大师同样固执证明。
这真不真的问题,众人已经无数次跟确认探讨,也就不想继续。
盖聂终于开口了:“你们既然来这里,想必是有目的的吧。”
白凤*闻声看着盖聂,这个相貌相同,但气质完全不同于老狐狸的男人,让白凤*禁不住眼神复杂起来。
“事情出人意表,我想在这里等老狐狸,也许他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狐狸?”盗跖忍不住蹙眉:“该不会是指你的首领——卫庄?”
难道卫庄也知道墨家的秘密据点?!
听到卫庄的名字,盖聂敛眸,默而不语。
“不。”白凤*摇摇头,班老头*突然在旁边笑起来,小眼睛瞅着沉默的盖聂,充满幸灾乐祸的笑:“我真期待老狐狸见到他的时候……”
可众人被这两个打哑谜一样的话弄糊涂了,纷纷盯着白凤、班老头*。
班大师当下就忍不住询问:“老狐狸究竟指谁啊?”
白凤*可是一点也不希望在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上被众人热情的目光洗礼,低沉平淡的嗓音清晰地传过来。
“盖聂。”
“……”
当时一行人就站在房外,在诡异中沉默,仿佛要在沉默中死亡。
或许是白凤*语爆惊人的内容,也许是白凤*的主动来访也让众人感到困惑,于是当他们坐下来,泡上一壶茶,表面的和谐却掩不住暗地里背后涌动的猜疑。
也许,只有等白凤*口中的老狐狸出现,让众人明白,这个世界不仅有两个班老头还有两个盖聂之后,他们才会相信——事情真是越来越离谱诡异了。
…………………………………………
大街上人来人往,天明*怀揣着某人的孤本“珍藏”,迈着豪迈大气的小腿走在街道上,小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小狐狸笑。
嘿嘿……班老头*,既然你不肯将机关鸟给我玩,我只好出卖你了咯……
不不不,天明*小朋友更喜欢将此行为解释为——揭发班老头*的恶行,替天行道!
不过有一点让天明很纳闷,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亲亲少羽*同学。
鼓着小脸,天明决定随便找个认识的人揭发班老头*恶行之后,就去找少羽*。
……………………………………………
最近桑海城不太平,于是这个不繁华的小镇越来越繁华了——因为涌入这座小城的人越来越多,更何况,在它的海边,拥有着仿佛仙山一样令人神往的——蜃楼。
此时这个小镇上着名的庖丁饭馆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客人。
尽管已是秋天,但是如今外面日头正大,庖丁在柜台上算着账本,因为人不多,庖丁今天就稍微偷懒,让后厨全权负责客人的饭菜,小二哥斜倚着梁柱,总要等到客人催上了,才打起精神地过去加茶添酒。
就这时,两位带着风衣帽的男子出现在店门。
其中一位,就是黑色风衣帽也不能掩饰他身穿暗纹的玄褐色长衫,气质冷漠凛然,卓尔不凡。
尤其,是那长长的银白色发丝,格外醒目。
而另一个人,风衣帽下黑发掩藏不住而露出的唇线,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庖丁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下,小二已经殷勤地过去招待。
而这俩位,却径直来到柜台。
庖丁立马笑道:“两位客官……”后面的话在看到黑发人微微掀开帽子的时候,咽了下去。
“原来是要住店啊,来来,我这就带你们上楼。”庖丁笑呵呵地不改态度,将俩人领上楼,同时嘱咐小二继续留在这里招待客人。
可他不知道,庖丁自己一向不擅长演戏,尤其是刚才那些话转变如此生硬可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恩,有问题。
说真的,庖丁的小心肝有点被吓到,现在满城都在通缉墨家叛逆分子,尤其是盖先生,他可是头号重犯啊,怎么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出来露面呢?!
而且他身边的另一个人是谁,看那银白色头发,该不会是雪女吧?额他的娘啊——这“雪女”也太高大了吧?!
还是说,盖先生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这样想的庖丁,在俩人进屋后,贼头贼脑地关上门,转身便迫不及待地问:“盖先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要劳烦你亲自出来一趟?”
风衣帽掀下来,秦苍俊美如斯的面容以及浑身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让庖丁恍惚了一下。
秦苍挑眉看着从紧张兮兮变得恍惚的庖丁,不置可否:“的确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