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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呢?你要接手的理由?”二叔面无表情地看向我,问道。
“我就是不想再缩在所有人的身后,知道很多事情没完,与其永远逃避或者依靠别人,不如强大自己。”
二叔似乎是笑了一下,道:“你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是不是你的朋友又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道:“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管他们怎么样我都是这个想法。”
二叔轻轻叹了口气,很久才说道:“我可以给你个试试的机会,就当你一时兴起。”我立刻坐不住了,二叔又道:“你也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接的起吴家的担子,等尝到苦头的时候就知趣点回铺子当你的小老板。省得我说你不行你还不服气。”
我心知二叔这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好让我自己知难而退,不过我这次绝不会轻易放弃:“好,什么机会?”
“把你三叔丢掉的喇嘛盘一个不落的收回来。”二叔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实在狠狠地惊了一下,三叔的喇嘛盘我记得二叔接手的时候只收了一部分。剩下的大多是换了人都跟别的道儿搭上线了,要不就是投了新的东家,水太浑了搅不得,连二叔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干,这个老狐狸现在居然交给我去!还让要我一个不落!
这不明摆着为难我呢嘛。
“怎么,不敢应了?”二叔见我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多半以为我被他难住了开始害怕了。
“当然不是,有时间期限吗?”我收了收心思,觉得还是要先答应下来再说。二叔单手摆弄着桌上的茶杯,出乎意料地答道:“只要你收回来就作数。”我望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打了个冷颤。
这老狐狸有十足的把握我做不到,所以格外无所谓的在时间上开了恩。我松了一口气,心说好一点是一点。就道:“好。我答应。”
二叔瞟了我一眼,道:“既然你说了不愿再依赖别人,那就别想着找你那些朋友帮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平静,我却感觉跟被雷劈了一样:“二叔,总不能让我单枪匹马地去吧!”
二叔挑了挑眉:“吴家的伙计你可以随时用。”我在心里暗骂一声,三叔是狐狸,二叔简直就是毒蛇!我算是知道了,他根本没想让我接手。不过这回再难我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绝不能再窝囊的回去。
吃过晚饭之后二叔送我去了他的一个宅子,叫我要用人的时候找他,然后甩手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郁闷。
思考很久之后,我整理了一点点思路。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吴家主要的生意是在长沙,全部由二叔管,三叔原来在长沙的马盘几乎全部被他收了,有少数的喇嘛盘全散了,人都找不齐,比较棘手。
好的一点就是,他只叫我把喇嘛盘收回来,马盘这种销货点,收了长沙老窝的就可以了,费力气跑去外地收没多大价值。
我的确已经打算先从外地的入手,等到有一定成果和资源的时候再来长沙,那时候比较有把握。可二叔什么都没跟我说,三叔外地盘口的情况我一概不知,看来我还是草率了,现在先得摸清底再下手,不过问题就出在这儿了,我又不能找小花和胖子帮我查,必然只能通过二叔那边,可这样一来,我的行动和计划就会被他完全掌握,谁知道他会不会又使什么绊子!
这么一想又乱了,我还是一筹莫展。
什么都还没开始做,挫败感就涌了上来。我躺倒在床上,懊恼地抓着头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小花。
“喂,小花。”
“吴邪,你二叔怎么说?”
“他要考察我,让我去收三叔从前的喇嘛盘。”
“哈,他可真够精的,你想怎么做?”
“我想先从外面开始收,可是不知道情况,又不敢找他手底下的人去查,反正我是被坑惨了,没辙。。。。。。”
“你还真是铁了心要做?”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闹着玩玩啊。”
“你都没地方下手,怎么做?”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试验没开始就要输了,真他娘的不甘心。”
“为了让你将来彻底死心,我就勉强帮你一回!”
“我二叔提了条件,不让我找你们帮忙。”
“不是吧,这你都敢答应!”
“那怎么办?我又不能放弃,先答应再说。”
“你三叔从前的伙计有靠得住的吗?去找他们帮你。”
“三叔的伙计。。。。。。。诶!有路子了,小花,谢了啊!”
我匆匆挂了电话,心里明朗起来。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三叔从前手底下的人总还是有那么几个能帮忙的。
我现在联系得上的也只有皮包,不过这就够了,皮包这小子现在路子宽着呢,外面没少跑,找他打听算是找对了。之前还找他办装备呢,这回一下子没想起来,天无绝人之路!
不管怎么样,有希望就是好的。
只要我今天能找出条缝钻,明天我就能找到条道儿爬,总有一天,小爷能开着车跑。
闷油瓶,等你回来,是不是也可以偶尔依靠一下小爷了?我也想能保护你,也在这之前,我得够能力保护我自己。并不是远离危险就会安全了,从前的一切看似是我自己硬要卷进来,其实冥冥中早就进了圈套,跑不了就不跑。这一次我想留在这里,奋力一搏。
闷油瓶,我的选择究竟对不对?我不想盲目的等着,也不想无所事事当个没用的二世祖。
这条路必定不会好走,即使我真的选错了,我也不会后悔。
我不能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抱歉之前此文的性向类别由于我的疏忽而出了错误,有读者留言问过我关于此文是BL还是BG,抱歉,之前没注意性向归类错了,给大家带来疑惑。
现在已经改正,谢谢各位。
☆、好兆头
第五十一章好兆头
清扫街头的环卫工人忙起来了,树开始落叶了,一场秋风卷起满地的尘埃,落在倒霉人的身上。北京那个四合院里的桂花应该开始开花了吧,满院子的桂花香气在午后很醉人,可惜院里已经不住人了。
我总是要用很长时间来确定,秋天真的来了。
说句矫情的话,我恨秋天。无关风月,单单只是恨。
我不思乡,也没有愁肠。只因记忆里有一个人,他总在秋天离开。去年如此,今年亦是。
我总在做与他相关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有了联系。
在长沙呆到了第三天我就回了杭州,重新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早就给皮包打了电话,让他帮我打听三叔在外面的盘口,确实有那么几个只靠着自己单干没有任何势力牵扯的盘口,他们的主事曾经在三叔手底下干,现在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收回来的可能性很大,难度基本没有,不需要火并,只费些口舌而已。
简单来说,我和皮包合作了,他给我我需要的,我收回盘口归他管。他也算吴家的人,活动在二叔不太管的范畴里,是我完成这件事情的最佳人选,既不违反我和二叔的约定,又不会让二叔完完全全掌握我的动向。
我把这一切取了个名字,叫做挑战吴二白计划。
要去的第一站在四川,经皮包的了解,那里一共有三个盘口是我目前的能力可以收的,两个在成都,一个在雅安。
九月五日,我跟皮包在成都碰面。他带了一个伙计,看见我一个人来的,笑着问我怎么没找人来,我说你不就是我找的人吗。
我没跟二叔说这些事,我也没找他要人手。况且这次办的事人不必多。
我们前后找到了在成都两个盘口的主事,是以前三叔的人。事情都是皮包在谈,我在旁边听着。我们定过一个数目,是皮包能给的最大让利,用着吴家的名号成功收掉这两个势单力薄的盘口,最后换掉了底下的一部分人。
两天后,我们来到了雅安。
这一路我完全是以学习的姿态,皮包开玩笑说他这两年混来的经验都教给我了,得收学费。四川三个盘口,原计划用一星期,我们目前超额完成工作,在还剩四天的时候,开始攻克最后一个。
之前的顺利成功,让我们都信心大增,到了雅安开始带着玩儿的性质。
我们住廊桥酒店,还去了蒙顶山。看了带着历史痕迹的阴阳石牌坊,参观绿树红墙的天盖寺。
穿梭于美景茶香之间,让我喜欢上这个城市,雅安,优雅而安宁。
九月八日,我们见到了喇嘛盘的主事。他也是个光头,让我想起了那个光头楚。 这次情况不那么顺利了,光头自持有两个得力的帮手,我们开到了最大让利,他还是不愿意干。第一天无疾而终。
皮包说我们给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不用在往上提,那个光头得意自己的两个帮手,听说都是下斗的人才,道上夹喇嘛的价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光头觉得自己管盘口完全不成问题,没必要再依靠吴家,更不想把赚来的钱分掉。
九号的那天我们又把他约了出来,在茶馆里,他翘着二郎腿喝茶,脑袋锃亮。
我跟他说:“破财消灾的道理人人都懂,钱不要赚这么满,你在地下有两个好帮手不代表上了地还能保你,你目前没遇到事儿不代表以后都没事儿,从前在跟着我三叔干赚的也没比我们开得多,如今道上太平,万一哪天有人要端你的盘口,人家可不会像我们这么商量着来,我念着你从前帮过三叔。”
光头曲着两个指关节敲桌子,一下一下的,陷入了沉思。我估摸着他大概是在算道上能太平几年。
他开口道:“小三爷,我一个人干风险大,可钱多。我觉着归了吴家和我现在没啥区别,赚的无端少了一截,我亏不亏呀!”
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道上太平,你的盘口没事儿,不想为了还没到来的危险损失一笔钱。归了吴家能保命,这样算,是你赚了。”光头皱着眉不说话,他还在犹豫。
皮包这时说道:“我听说老九门的李家冒出个后人,东山再起必定要动不少手段,他们家也是想从外地下手,前阵子在云南端掉好几个喇嘛盘,连马盘都不放过,当年半截李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他的后人刚冒出来就有这么多人手,相必有过之而无不及。”光头有些慌了:“这不能吧,李家哪还有人?”
我笑道:“你不信可以找人去打听,看看道上有没有李昭柳这号人物。”光头不说话了,皮包见他这样,赶紧加一把火:“我算着这个月月底李家的人也该来四川了,你要是真不想回来帮吴家,那抓紧时间还能和老婆孩子过个中秋。”
光头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我站起身,道:“你再想想吧,明天我们来你的盘口找你,行不行就一句话。”说完我们就头也不回的出了茶馆。晚上回到酒店,我还是放不下心来,知道那个光头肯定要打听李家的事,就问皮包:“你跟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皮包笑笑:“半真半假。”我道:“他打听到了怎么办?”皮包道:“一晚上的时间,他只能打听出李家后人的事,不会知道他们具体行动的位置。”我也笑了:“这不唬人呢嘛!”
皮包说:“我可没唬他,他们的人迟早来四川。”我点点头,听见皮包又问道:“小三爷,你让他打听那个叫李昭柳的,就是李家后人?”
我道:“是啊,他之前还在我二叔手底下干过,我见过他,怎么了?”
皮包“啧”了一声,道:“这个人不简单啊,李家现在扩张势力的手段实在有几分狠辣,应该也是个厉害的糟老头子吧?”
我笑出声来:“人家是个年轻小伙子,长得可俊秀了。”皮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之前在吴家干什么?他那些人手难道是从吴家分出来的?”我摇摇头,道:“这个不清楚,不过二叔没什么动静,应该不是。你不会以为他是来使美男计的吧?”
皮包摸了摸脑袋,道:“你一说年轻小伙子,我总觉得是人家是扮猪吃老虎,毕竟我以前用的就是这招,装着自己年轻不懂事,人家就会轻视,防备也少些。小三爷,你将来说不定也用得上!”
我乐了:“你当时才几岁啊,我现在用未免也晚了些。”皮包道:“小三爷,你这话可不对,道上谁不知你还有个称号叫吴小佛爷,再瞧你这模样,最容易让人家信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苦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猪,猪是吃不了老虎的。”
皮包摇头,道:“人都是会成长的,从什么都不懂的青头变成一个厉害角色是需要时间的。”我点点头,道:“回去睡吧。”皮包应了一声,会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晚我失眠了,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