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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落下一吻,吐气如兰的说道:“王爷对我有情爱吗?”
尉迟寒风眸光变的深邃,低沉的问道:“你说呢?”
问完,并不给柳翩然回答的机会,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感觉到怀中的人体力不支,他大掌扶着她的腰,嘴用力的吸允着,可是,这样的时刻他脑子里进入浮现出苏墨那张淡漠的脸……
尉迟寒风有些生气,对自己的生气,他驱赶掉脑子里的影像,大掌隔着纱衣揉捏着柳翩然那饱满的酥/胸,可是,进入突然觉得没有苏墨的小巧更让他欲火难耐。
“嗯!”
柳翩然呻吟了声,尉迟寒风手上的力道让她有些疼。
尉迟寒风暴戾的扯掉了柳翩然的衣服,将她压倒在床榻上,将自己置于她白皙的双腿之间,来不及细想的就将自己送入她的私密里,他用力的冲刺着,一进一出都让柳翩然达到了极致的欢乐。
“寒风……嗯……”柳翩然气喘吁吁的唤着,脸色更是娇羞的犹如红透的苹果。
突然,尉迟寒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微蹙着剑眉看着身下的人,突然退了出来,起身下了床榻。
“寒风……”柳翩然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不明白尉迟寒风怎么突然在激情的时候停止了一切。
“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睡吧!”尉迟寒风穿着衣服说道。
柳翩然一怔,默默的看着尉迟寒风离去,杏眸中露出一抹不甘。
尉迟寒风离开了兰花园向对面寒风阁走去,走到门口,却定住了脚步,又转身向竹园行去……
苏墨由于睡了一下午,此刻全然没有了睡意,因为天色已晚,也打发了院子内的奴才去休息,一人闲来无聊,又来到了紫藤花树下。
站在这里,吹着夜晚微凉的风,鼻间都是竹叶的清香和紫藤花的诱人气息,响起就是在昨夜,她在树下起舞,那人为她伴曲……
正想着,突然幽幽的笛声传来,苏墨向小径出看去,只见尉迟寒风正缓缓走里,手里拿着笛子吹着。
“王爷很喜欢半夜到别人院子里吹笛子吗?”苏墨淡然的说着,语气里却存了几分戏谑。
尉迟寒风放下笛子,看了看飘飘洒洒的紫藤树,说道:“本王看见你站在树下,只不过是忆起了昨夜王妃那枯燥的舞姿罢了……”
刚刚在兰花园突然起了的烦躁在看到苏墨冷漠的脸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苏墨一愣,随即冷哼一声,道:“那王爷还看的入迷?”
说着,人往屋内走去,
屋内没有烛火,只有夜明珠散发出的光晕,将整个屋子都氤氲了一层薄薄的亮光,苏墨轻轻说道:“谢谢!”
尉迟寒风瞥了眼纱衣下被绢布包裹住的藕臂,问道:“还疼吗?”
苏墨摇摇头,道:“王爷的药似乎很管用!”
尉迟寒风怔怔的看着苏墨,夜明珠光晕下的她别有一番滋味,刚刚未曾发泄的欲望突然间袭上脑门,下腹那抹悸动更是在告诉他,他想要她。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的让他向往,只是两次,他就对她的身子存了想念……
感觉到尉迟寒风眸光的炙热,苏墨霎时脸上飞身一抹红霞。
尉迟寒风欺近了苏墨,扶起她的下颚,低沉嘶哑的说道:“你娇羞的样子真让人无法控制……”
说完,他抱起了苏墨,将其扔放到了床上。
“王爷,我有伤!”
“本王会小心!”尉迟寒风嘴上说着,不耐烦的扯掉了苏墨身上的衣物,他不同于昨夜的温柔,存了几分怒气。
“啊!”
突然,苏墨痛苦的惊叫一声,尉迟寒风停下了动作看着她,只见她的脸色突然变的苍白,秀眉更是紧紧的拧到了一起,他急忙向苏墨的胳膊看去,却并未发现异状。
“墨儿?”尉迟寒风轻咦。
苏墨痛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膝盖处突然向一根针扎了一样,痛的她冷汗直流,“我的腿……突然好痛!”
尉迟寒风起身,检查着苏墨的膝盖,却未曾发现异样,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绝非装的,心中不解,急忙唤了人找大夫来。
待大夫检查过后,微微一叹,道:“王妃是不是这几日有过大的动作?”
紫菱一脸的担忧,点着头道:“今天奴婢和王妃走了很远的路……”
“唉!”大夫轻叹,道:“王妃的腿骨本就脆弱,上次过后表面虽然完好,骨头却并未曾痊愈,这次腿骨又有些错位,所以,才会突然感到不适!”
尉迟寒风蹙了眉,眸光幽深的看着大夫。
大夫打了个激灵,暗暗吞了口水,缓缓道:“王妃的这腿想来是要烙下病根了……但是,只要好好调理,还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尉迟寒风的眉蹙的更深,看着床榻上微微蹙了秀眉的苏墨,示意人都下去,他坐在床榻边,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缓缓说道:“本王不会让你的腿留下病根的!”
苏墨嘴角抽搐了下,淡淡的说道:“没事!”
“怎么没事,你现在是本王的人,本王不允许你有何闪失!”尉迟寒风口气霸道的说道,俨然,忘记了是因为他,苏墨才会落下了腿上的隐患,也让她以后因为此,受到了更多的伤害。
42。戏谑的爱…041落寞
苏墨百般无聊的坐在秋千上,头轻轻的倚靠在麻绳上面,脚轻轻的离了地面,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摇晃着,看着紫藤树上的花瓣随风飞舞着。
距离上次被人追杀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内,尉迟寒风限制了她的行动,天天只能在竹园呆着,美其名是让她养病。
怕她无聊,竟然让人在紫藤树上安放了秋千,说是,他喜欢看她在花瓣下的样子,轻灵的好似偷偷掉入了凡间的冷漠仙子。
这一个月,她几乎没有见过尉迟寒风几次,每次都只是匆匆而来,少坐片刻就走,当然,有的时候夜晚也会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好似他们之间是见不得光的一样。
有了上次买药发生的事情,尉迟寒风在和她一起的时候都会存了小心,不会释放在她体内,偶尔也会把持不住的释放了,也会叮嘱她吃药。他说:除非哪天她要求,她心甘情愿,否则都不会勉强她。
这样也好,大家相安无事,她也不想去想彼此之间到底要发展成什么局面,来到古代,就让她这样慢慢的老去也好。
那日刺杀她的人没有几日就被尉迟寒风找到,尽数的被杀,她也是后来听紫菱从别人嘴里打听来的,说是当时只是认错了人,所有最后关头大家都撤离了。
既然是认错,尉迟寒风却还是下了杀手,对于古代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做法,苏墨有些心寒。
突然,几个奴婢低声细语的声音引起了苏墨的注意,她朝那些人看去,对着一边儿的紫菱问道:“她们怎么了?”
紫菱撇撇嘴角,有些不快的说道:“大家都在议论下个月王爷的寿诞呢!”
“王爷的寿诞?”
“嗯!”紫菱抿嘴说道:“这府里可热闹了,就咱们这竹园清冷,自从主子病了,王爷来的也少,就连寿宴的事情也都不来知会一声!”
“不知会也好,落得清静!”苏墨淡漠的说着,心里却有些酸楚。
她……始终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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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兰苑。
尉迟寒风看着老夫人越发苍白的脸,心中闪过内疚,道:“娘,你最近的发病好似又紧了些!”
老夫人重重的一叹,神色中带着痛苦,说道:“这个病跟随了我这么多年,想着习惯了,可是,如此的频繁下去,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娘,不会的!”柳翩然圈着老夫人的胳膊,神色哀戚的,她微微倪了眼尉迟寒风,缓缓说道:“寒风已经在努力了,娘,您不可以放弃!”
尉迟寒风站了起来,踱步到栏栅处,脑海里闪过苏墨的影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对她好,对她淡漠,甚至故意将她置于竹园内,就只为让她心里存在着一些念想,对他的念想。
可是,她始终不愿意怀孕,他对她好,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外,故意有几次佯装忍不住的释放在了她的体内,可是,她依旧不忘记吃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愿意要孩子?
南朝传来的消息,以前的苏墨行事俨然和现在背道而驰,又为了什么?难道……她心里始终放着帝桀?
要怎么才能让她心里住进他?
尉迟寒风心中有些挫败感,他不是好色之徒,可是,却在女人里无往而不利,却唯独苏墨,那个淡漠到做/爱时都能冷静的和你对持的女人……
想着,尉迟寒风俊逸的脸上浮上一抹愤怒,这样的反应,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却被跟来的柳翩然收入了眼底。
“寒风,娘的病不能再拖了……”柳翩然柔声说道:“你是不舍得她难过,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孩子?”
尉迟寒风拉回思绪,看了看柳翩然,冷声道:“有何不舍?”
“唉……”柳翩然忧伤的叹着气,缓缓道:“如果我是阴月阴日出生的多好,就不会让娘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
尉迟寒风看了眼柳翩然,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老夫人,一抹哀伤在眼底稍纵即逝。
他必须要想办法搞定苏墨……
这时,萧隶匆匆行来,附耳在尉迟寒风耳边说了几句,二人向老夫人告辞,派人送了柳翩然回府,二人跨马往皇宫奔去,边走,尉迟寒风边问道:“慕枫的消息确定吗?”
“不确定,只是听闻慕枫在南朝的附近出现过!”萧隶轻声说道。
尉迟寒风问问颔首,大喝一声,双腿夹了马腹,马儿吃了力,飞奔的往皇宫放心而去……
御书房内,尉迟木涵看着信淡淡的笑着,见尉迟寒风行了进来,道:“朕从来不知道,你黎王爷入宫的速度可以如此的快!”
尉迟寒风看看尉迟木涵手中的信笺,没有心思和他抬杠,说道:“寒月竟然只知道给皇上写信!”
看着尉迟寒风吃味的样子,尉迟木涵心情大好,将信递给了他,道:“因为寒月知道,信要是在你手里,你肯定不会给朕看,但是在朕手里……你却能第一时间来!果然,寒月始终是最了解你的!”
尉迟寒风拿过信,快速的预览着,平日里脸上那玩世不恭敛去,由心而笑起来,道:“寒月再有一年就可以回来了!”
“嗯!”尉迟木涵亦感到欣慰,道:“时光如流水般而逝,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二载,当年,寒月被玄天大师带走时,也只不过是八岁的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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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亭。
赵翌看着亭中的琴,悠悠一叹,连续一个月,他除了上朝,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这里,可是……苏墨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着,赵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唰”的一声,他拔出剑,在十里亭外舞动着,宣泄着内心的寂寞和思念。
可是,越是不想去想,却更加的想念。
苏墨那淡定的从容,回眸轻轻的笑颜,惊恐而故装镇静的神情充斥着他所有的神经,他就像着魔了一样,无法挥去她的身影。
“啊………………”
赵翌发泄的大吼着,原本阳光的脸上浮上乌云。
43。戏谑的爱…042假戏成真①
尉迟寒风将从皇宫带出来的信很宝贝的放在书房里的一个锦盒内,里面放着几封新旧不一的信笺,看着那些信,他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欣慰的笑意。
萧隶看着尉迟寒风,又看了眼他手中的锦盒,缓缓说道:“二少爷终于快要回来了!”
尉迟寒风嘴角露出难得的欣慰的笑意,深邃的眸子里噙着几许笑意,说道:“是啊,这个小子,每年都如此吝啬笔墨,非要等到本王寿辰才舍得捎回来只言片语!”
“就是因为少,王爷才更加珍惜!”萧隶没大没小的打趣道。
尉迟寒风也未曾在意,突然问道:“王妃这几天有什么特别没有?”
萧隶一听,说道:“听小单说,王妃这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依旧淡漠的什么都不闻不问,自从王爷让她好好养伤开始,她每天除了看看书,练练字外几乎什么都不做,就是对于……”
萧隶偷偷倪了眼尉迟寒风,方才迟缓的说道:“就是听闻王爷寿辰,都没有多问一句!”
尉迟寒风一听,顿时脸色笼罩上了一层怒意,冷冷的说道:“哼,你是指望着本王去请她这个王妃参加寿宴吗?”
萧隶暗笑在心,也不戳破,故装有理的点着头,说道:“嗯,属下认为,指不定王妃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