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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默默地看了一眼手冢。
手冢一直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大功告成!”忍足和不二异口同声地说,“这家俱乐部的地图已经搞定了!”
“辛苦啦!”迹部呷了一口玫瑰花茶,悠闲的说。
“嗯,的确辛苦你们了,天才果然就是厉害呢。”幸村放下手中的茉莉花茶,微笑着称赞。
“之后还有世界青少年网球友谊赛的练习,所以,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一脸严肃。
“……”负责泡茶的真田低下头,默默地放弃了发言权。
“那么,我们来分组吧。”忍足兴致勃勃的提议。
“忍足,”迹部的声音尾音上扬,“本大爷特此批准你和本大爷一组。”
“我的荣幸。”忍足低头,优雅的笑。
“那么,真田君,你想和谁一组呢?”幸村一边温婉的笑,一边用威胁的目光看着真田。
“当然是和你。”真田再一次觉得无奈,为什么自己就是被幸村吃得死死的呢?
“呐,手冢!”不二微笑着发出邀请。
“我知道了。”手冢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推了推眼镜。
“很好,那出发吧!”不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热衷这件事情,拉着手冢就跑了出去。
剩下的四个人相视(除真田外)一笑,目的达成了啊……
三小时后。
“呐,手冢。”不二郁闷的坐在地面上,“这样下来根本不是办法呐。”
“的确。”手冢紧挨着不二坐下,手臂有意无意的和不二靠着一起。
“总觉得Mr。R好像在耍什么诡计呢。”不二嘟起纷纷嫩嫩的嘴,此时的天才更像个小孩子。
手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宠溺:“是啊。”
“呐,那该怎么办才好呢?”不二干脆躺在地上,“就算咱们真的仔仔细细的将这个房间搜查一遍,也不见得能从这里的摆设里发现所谓的干扰装置阿。又没有什么探测的装置,又不知道那个装置的外形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样不是强人所难么?”
手冢的注意力已经从不二说话的内容转移到不二说话的声音了。不二的声音很软,听上去像一首醉人的小夜曲。躺在地上的不二抬着头看着天花板,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到上面。不二衬衫的扣子总是习惯性的解开前两颗,正如他这个人的性格一样,不习惯受到约束,而自己则习惯性的将扣子全部纪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开始对面前这个谜一样捉摸不透的男孩子给予特殊的关心的呢?手冢低头莞尔,真是一笔糊涂的烂账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呐,手冢,”不二轻轻的叫着手冢的名字,手冢总觉得自己的姓氏只有从不二嘴里说出来才最好听,“我总是觉得,跟着你的话,不论再怎么高的目标都可以到达呢。”
“是么,”手冢庆幸自己低着头,否则不二一定会开到自己红得像国光苹果的脸,“谢谢你如此信任我。”
“所以呐,这次你也不能让我失望哦。”不二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起来。
手冢感觉自己瞬间僵硬在了原处,继而缓缓恢复。果然天才的思维是不可捉摸的,不能妄图以一加一等于二来确定天才下一句想说什么。
“呐,手冢!”不二的语气戴上了撒娇的意味,一声“手冢”让当事人骨头都酥了,“我都说了这么久了,你怎么没有什么反应啊……”话一出口,不二立刻惊觉自己居然在向素有冰山之称的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撒娇,不论是撒娇对象还是撒娇这件事情本身都让天才有了危机感。
“嗯。”手冢没有回答不二的问题。
“呐,手冢!摆脱啦,给点反应吧!”所谓天才,就是处变不惊,不论轮遇到什么事都会在第一时间接受,所以,虽然不二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向家人以外的部长大人撒娇,但是秉承着“天才永远是对的”这一绝对公理,不二决定,将撒娇继续到底。
“……”手冢干脆的盯着趴在对面墙上的蚊子,心中暗暗恼火:反应,我是有反应,可是我能让你知道我有反应么?
“手冢?你老僧入定了?”所谓天才不可能事事天才,不二看到手冢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回应,小脑瓜就开始转起来了。手冢失聪了?手冢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崩溃了?手冢突发性神经错乱了?手冢因为脑部血管血流过快脑出血了?手冢因为对自己太失望自我封闭了?手冢因为禁受不住打击自我了断了?
凭手冢对不二的了解,此时不二的沉默绝对不是放过“调戏”自己了,而是在腹诽自己。(话说部长大人啊,你人高马大的真个一个冰山鬼畜帝王攻,怎么沦落到被捕而这么个娇小柔弱的标准弱受调戏呢?而且,人家不二明明是在担心你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冤枉天才不二啊,你家不二会伤心的,而且,相信我,他伤心的话他的会想方设法让你比他更伤心的。)
“手冢,你还活着么?你死了我可没办法向其他人交代啊。”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的不二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手冢回答他已经死了。
“……还活着。”不能冲不二发脾气,手冢狠狠地瞪了一眼墙上的蚊子,后者立刻冻成一个冰渣,从墙上掉了下来。
“真的吗?”不二猛地坐起来,熊抓探向手冢的身体,“呐,我要检查!”
第四十八章
“手冢,你还活着么?你死了我可没办法向其他人交代啊。”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的不二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手冢回答他已经死了。
“……还活着。”不能冲不二发脾气,手冢狠狠地瞪了一眼墙上的蚊子,后者立刻冻成一个冰渣,从墙上掉了下来。
“真的吗?”不二猛地坐起来,熊爪探向手冢的身体,“呐,我要检查!”
“……不许。”手冢冷冷的看着不二,硬邦邦的突出这两个字。天才固执起来和开始犯傻一样让人难以招架,而此时此刻手冢却要面对天才固执的犯傻。
“呐,手冢,你讨厌我吗?”不二沮丧的坐回原地,低下头,小声说。
“不。”手冢深吸了一口气,此时的不二看上去是如此柔弱,让人不禁想将他拥在怀中安慰,可是如果手冢真的这么做了,后果就绝对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朋友间的拥抱了。
“手冢,其实你是讨厌我吧。”不二缩起身体,双手抱住双腿,将头深深的埋下去,“不用害怕打击我的呐,说实话,好不好?”就像是某种失去了亲人的小动物,无助的独自一人缩在角落,等着某个人的救赎。
“不是的,你多想了。”手冢感觉自己正面临人生中最大的考验,迄今为止他的意志力还从没有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
“那为什么你不允许我碰你的身体呢?”不二软软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
“不是的。”手冢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死的,不二之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啊!这样惹人误会的话不二居然也说的出口,还是在自己已经有反应的情况下,枉他被称为天才,到底在想些什么!(话说部长大人,不二不知道你有反应啊……)
“呐,手冢,这可是你说的!”随着活泼轻快、诡计得逞的声音,不二迅速的抬起头,一张完美微笑的脸上没有半点悲伤的痕迹,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抚上手冢的胸膛,“来,让我听听部长大人你是不是还有心跳声?要乖乖的哦!”
“不二,住手!”手冢很想威严的喝令,可是低沉嘶哑的声音却没有力度,反而好像带着一丝纵容和企盼,鼓励不二继续一样。
平时不二就不害怕自家的部长大人,网球部唯一敢“调戏”冰山部长的就只有他天才小熊不二周助了。此时就更不会了。所以手冢的这一声劝阻得到的反应就是,不二同学翻身压在手冢同学上边,两只纤细但是有力的手按住手冢宽阔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灿烂腹黑得让阎王都退避三舍。当然,在听到自家部长大人的声音变得很奇怪以后,我们的天才可是很好心的在关心自家部长大人呢。
“呐,手冢,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怪怪的?好像有点嘶哑呢。是感冒了吗?”虽然一直微笑是一种美德,但是当不二保持着一贯的完美笑容用软软的声音体贴的问候自家部长是否身体有恙时,绝对会被人误会。一种是比较正常的误会,尤其是配合两人此时的动作,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觉得是不二同学在欺负可怜的冰山部长。而另外百分之二十的人,包括此时被压在底下的手冢部长,都认为不二在挑逗他。
“呐,手冢,你的脸好红啊,发烧了吗?”不二环视四周,“不过好像附近没有体温计的样子,呐,就用最原始的方法吧!”
不二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手冢的额头。差不多有半分钟的时间,手冢才反应过来不二是在检验自己有没有发烧。
“好像没有发烧的样子呢。”不二轻声说,吐出的气流让手冢的面颊觉得痒痒的。
“嗯。”手冢不着痕迹的将头微微移开,“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
“不,行!”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手冢而没有被他罚去跑圈啊!不二心中激动不已:这种情况千载难逢,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虽然没有叫乾过来记录观摩很对不起他这个数据狂,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又没办法联系他,这也不算我的错,要怪就怪他运气不好吧……天才一边在内心对自己的饮料提供商默默道歉,一边用大灰狼盯着小白兔的眼神看这手冢,心中考虑着该怎么玩。(可怜的乾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开始计算……十分钟后,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计算出发生了什么。“果然是不二捣鬼吗?”乾的眼镜片闪了一道白光。)
手冢感觉自己面临着一个无异于哥德巴赫猜想的难题:吃还是不吃?记得在英国著名的古典作家莎士比亚老人笔下,有个王子曾作过一个抉择:是生存,还是死亡?虽然手冢并没像迹部一样自恋到将自己类比与王子(手冢大人您本来就是王子,网球王子),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思考,是爆发,还是灭亡。
如果是忍足,可能会想送到嘴边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但是我们有理由相信,手冢不是忍足,虽然长相有点相似,但是本质绝对是大大的不同。所以我们的冰山部长大人在思考不二到底是出于什么才这么做的。
“呐,手冢,”不二的熊爪子不安分的顺着手冢的胸肌一路向下,一直停在某个男性的重要部位,“你好像,很激动?”
手冢低头看着不二,一双夜色的眸子生生的压下欲望,而是深深的探寻:“不二,别再点火了。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的控制能力。”
“呐,”不二睁开眼睛,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毫不避讳的和手冢对视,“你想上我,对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那么为什么要忍耐呢?”
“我害怕伤害到你。”手冢淡淡地说。
不二试图从手冢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一毫的戏谑,这样就可以安慰自己手冢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可是,手冢的眼神里是一如既往的认真和深情,让不二无处可逃。
“呐,手冢,”不二低下头,“我说,来做吧。”
“你说,什么?”手冢下意识的求证,一直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守候,习惯了在一旁默默地观望,习惯了将一切藏在心里,习惯了被无视,习惯了得不到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肯定回答让手冢措手不及。
“反正你需要,不是吗?”不二淡淡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呢?”
“……”手冢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热情逐渐冷却,最后渐渐淡化到虚无。
“呐,手冢,你好像不高兴?怎么了?”不二敏锐的察觉到了手冢隐约的怒气。
“不二,”手冢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把我当作什么?你把这种事情当作什么?”
“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啊。”不二轻松的说,就好像在说“你好”或者“再见”一样平静,“只不过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罢了。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掩饰的,只要顺从自己的内心想法就好了。难道不是吗?”
“若如你所说,那么生而为人,和其他生物有什么区别呢?”手冢认真地说,“不二,恕我无法认同的的看法。”
“……”不二低下头,“呐,手冢……”几不可闻的一声轻轻的叹息般的呼唤。
“不二,你可以不回应我的感情,但请不要这样。”手冢紧紧握住拳,“恕我先失陪,我想也许我应该独自仔细的思考一下,冷静对我们都有好处。”
“等一下!”不二急促的拦住手冢,“我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
“是什么机会?”听到不二的话,手冢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