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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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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静的扯了扯我的嘴角,觉得最近全世界都与我为敌。
  
  作为一个环保主义者,我向来不反对别人变身,但我反感某些人变身一定要有檀香喷着、玫瑰花瓣撒着、环绕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音乐。任这种诡异的气氛渲染了七八分钟后,一个有着国字脸,六块肌的男性青年从自制的云雾里走了出来——他就是那只刚刚还四处卖萌的“健美男”先生。
  我坐在沙发上,揉着紧绷的太阳穴。看健美男盯着我笑折了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被人叫田淑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父对此十分有兴趣,立刻丧失了一个对红尘无牵无挂的禅师的尊严。直起身密密麻麻的问了健美男好些问题,健美男都对答得神采飞扬。师父最后惋惜的说:“哎,可惜,你们见面第一次接触不算良好。”
  她似乎在等着我问下面的问题或者下结论。但我就是不想搭理他俩。等不到三秒,师父只好又自说自话起来:“不过,还有机会,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你见到她一定要保护她,不管她做什么。”
  因为师父这句话,我严格的控管了我的行程,以免遇上那灾星。本以为靠我完美的统筹能力能确保万无一失,结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们果真很快的又见面了。
  
  3月18日。
  水星刑木星、海王星。出现让人焦虑到肠子都断的事情。固执的遵循一条思维模式,全然不知走到尽头是死角。牢记:世上并无所谓看法一致的人,何必非要别人赞同自己见解。
  
  为了防范我和冯安安的再次会面,我几乎每三小时就算一次紫微斗数,连去家乐福买个卫生巾都鬼鬼祟祟。三天后,月亮如常升起,五天后,大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看来师父的预言能力还没达到百分之百的成功率,虽然她已经够厉害了。但作为一个能力被阉割过的老道,她的预言只能以七十二小时为限,过了,就永远不会发生。
  
  于是3月18日,我去有钱人聚集的东岸处理一个斩烂桃花的case。这case我工作室唯一的一位线生健美男先生接的,接洽当日就要我抓着他的爪,听他潸然泪下的讲这个类似《贤妻》前半段的故事。但健美男说话一向唠叨,情到深处还喜欢狼嚎,让我不得不在听他易感的故事的途中,几度停下,对着来质问我是否虐畜的邻居说对不起。所以他讲给我听的故事里,我就只抓取了小三、原配和狼嚎三个重点词。
  和事主陈小姐约好地点,一个小时之后我在东岸的一间豪宅下等她。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一区,这里离田宅太近。一想到这个,我就全身痒痒。
  
  又隔了半个小时,陈小姐才出现。当她从SUV下来时,我才深刻的体会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听电话声音原本以为会等到一个如志玲姐姐那样的美女,谁会想到那是一个堪比黑帮大姐的老大。
  汗。。。如。。。雨。。。下。。。
  在这种强大的气场下,陈老大讲她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我都听得格外认真,深怕她会忽然转头问我,你觉得呢?于是不仅自作主张多接了两句“是吗?”还总结性的感叹了一句“这种爱情,听起来好伤感,好可惜。”
  黑帮老大姐就这样被戳中了萌点,直说我是她遇到过最体贴的师傅,我连连作揖。
  
  其实斩桃花这件事情很简单,以我师父的说法,不破不立。选择好的阵法,一盆狗血泼上去,不管是道法多高强的狐狸精都会闻味逃散。那其他江湖术士为什么会失败呢,那就是因为他们太爱计算成本。鸭血一碗、狗血一碗、猪血一碗,三碗还三合一加清水,这又不是鸭血粉丝汤,能有多大的效力?
  所以我问黑帮老大姐,心不心疼钱?怕不怕打扫不干净?
  黑帮老大姐用她含悲的眼睛盯着我,温柔的说:“尽量整”之后,我请她先回避一下。练了一套白鹤亮翅热身操之后,就一盆狗血哐当一声的倒在老板桌上,惹得满屋子的血腥气升腾。
  看见狗血肆意流淌,我暗中叹息倒得可能有点多,约莫有点大概用力过猛。我想她男人这辈子都不会爱任何女人了,只能往着GAY的路途上狂奔而去。
  
  “田淑芬!你在干吗!”办公桌下忽然有人惨叫一声,我只看到一个黑影从那儿跃起,接着冯安安的脸就压在我面前。
  她脸上沾了好些狗血沫子,怒气冲冲的和我脸贴着脸:“你想呛死我?”
  我连忙倒退了好几步:“冯安安,怎么又是你。你在这里干吗?”
  
  她捏着她的粉色水晶球:“我才要问你,你到这儿做什么。”
  “斩桃花。”虽然我说得很云淡风轻,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丝不习惯,有一种你俨然自得的走在大学的校园小道上,有人忽然问你去自习室做什么,你只能老实讲自己在准备参加少儿珠算比赛的感觉。但我又转念一想,她不也就个神棍吗,立刻转问她:“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招桃花啊。”她一字一句的盯着我说:“而且我的七星阵刚刚摆到一半,你就一盆狗血给我淋下来,堪比施华洛世奇的粉水晶哎!你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这怕不是损失的问题吧。
  陈姓黑帮大姐叫我来斩桃花,这谁又让冯安安来招桃花呢?难道是陈姓黑帮大姐刚刚提了无数次的小三。我思索着,看着冯安安一声劲装的打扮,这货难道是爬墙进来的?
  私闯民宅再加上助纣为劣,我想那大姐一个屁股蹲就能把冯安安压得苟延残喘,更不要说使用其他刑具。
  
  我很不想鸟她,或者更进一步说,要是她不是被我师父提出重点照顾的冯安安,我就会立马提溜出我工作箱里的大量符咒,贴她一身。让这为了点钱就给人乱招桃花的家伙吃点苦头。
                      
作者有话要说:寂寞空虚冷的作者君也想要桃花

4 冯安安的光年

  一想到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有些气急败坏。拎着还剩还剩下一点狗血的桶子对她讲:“你帮一小三有什么好处?冯安安啊冯安安,是不是你们占星界的只要有人给钱就收啊?”
  冯安安拍了拍身上脸上的狗血沫子,那些猩红色随着她的几下抖动就散得无影无踪。她听了我的话,眼睛笑得很像两个月牙儿:“谁说我帮小三了。你看看我这样子,是会帮小三的样吗?”
  我虽然不太相信她的人品,但听到她这么一说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虽然师父一向好说话,但交代我的话也算得上是一言九鼎,要是我不帮冯安安,被我师父掐指一算算出来,那我也会被她同样掐住脖子一顿好骂。
  冯安安见我神色十分放松,继续讲:“我,冯安安当然就是那勾引人的小三,以我的姿色和聪明才智,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当场就想使出绝命咒把她钉成一滩烂泥,烂到抠都抠不出来。
  鉴于门外蹲着一头吨位以吨计算的柔弱女子,现在我和冯安安的处境略显微妙。按我这二十几年来行走江湖的规矩,我应该把冯安安像拎家乡的黄鼠狼一样把她扔给陈姓女性大姐头,然后吐上几口唾沫,紧紧握住陈大姐头的手说女人要自强。可是鉴于我师父的威名,我实在是不敢下手。
  寻思了好一会儿,我只好把窗户打开,一把扯住冯安安:“赶紧,你赶紧给我爬下去。”我想我发出的声音都在颤抖,良心在哀鸣。心中怅然所失的是愧对幼儿园大班毕业时,老师用粉红色彩色笔写的评语:田一小朋友,热爱祖国,助人为乐,是老师看到过的三观最正的好孩子。
  
  冯安安爬出窗外之后又转过头回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嘴角笑成好看的弧形:“我在一百米转右的地方等着你,你必须来,我见不到你我会一直在那里等着。”
  我决定无视她,爱等不等,大家萍水相逢连朋友都不是,最好是永不相见来得好点。
  
  收拾好我的瓶瓶罐罐,给陈姓大姐头告知完所有注意事项,吞下“你的老公下一个出轨地点可能是GAY吧”这句话,我告辞后便提着箱子往公车站走。五十米处有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可前进可后退,可左转可右转。我故意选择了直走,想着总可以找到另外一扇门出小区回家。可是我走出小区站在公车站牌下时却莫名的慌张,慌张到久久来一辆回家的公车我都在内心嫌弃人太多而却步。然后转身,又回到那十字路口,往右,果然冯安安仰卧在一颗老槐树下。
  她看到我,安安静静的给了我一个笑脸之后站起来,对我说:“嘿。”
  
  “还有什么事?”我离了她五米远就停下来问她,对于一个道德败坏的陌生人,我实在没什么想接触的打算,只是好奇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而已。
  “我饿了。”她居然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我稀奇的看着她:“饿了就自己买饭吃。”
  冯安安拉住我的衣角:“可是我没钱。电视台工作丢了不说,还因为节目关系面临毁约的赔偿,我没钱吃饭啦。”她讲这句话的表情特别理直气壮,就像红军过草地的时候欠了某大户几百斤粮草,这□某大户被整得衣不蔽体,忽然灵光一闪抱着一叠借条找党委书记要官职那般的趾高气扬。
  我瞪着她:“所以?”
  冯安安玩着随地捡起来的狗尾巴草:〃反正你都救过我两次了,不差多一次。再说你还把我的进口水晶打破了呢,也该你请我吃饭呢。”
  终于知道中世纪的那群苦大仇深不爱洗澡的diao丝们为什么要把那群会占星的女巫弄出去奸()淫掳掠皆人道毁灭了,自找的,该。
  
  但我不是diao丝,我是道姑。师父告诉我出家人要以慈悲为怀,再说她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的样子难看极了,我脸皮那么薄实在不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造成把田家人引来的不良后果。
  没法,我只能带着得意洋洋的冯安安去了我长期吃饭的一家大排档。我要了一碗阳春面,看着她真像饿了两天那样的大快朵颐各种肉类。
  她咀嚼得十分凶残。
  
  我挑了几口面,血液里的劝人向善的因子又在叫嚣,实在是不忍看到一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有这么低的道德底线:“你说你也算是个有知识有技术有理想的三有青年,不要当人小三嘛,那钱不好挣的。”
  “我当那猪头的小三不为钱。”冯安安白我一眼,继续从容的啃着鸡爪。
  “贫道听闻冯小姐心中还有真爱也觉得很欣慰。”算了,我不打算再唤醒她内心薄弱的良知了,反正健美男上次挑灯夜看哭得伤伤心心的偶像剧里不是不停的重复那句话么——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我又挑了两筷子没吃完的面,幸亏我的世界没爱情的说法,不然麻烦死了。
  “都告诉你了,我当第三者不是为了那只猪!”冯安安举着卤猪蹄强调,一副很在乎我看法的样子。看来买单的人在吃白食的人心目里很重要。
  我叹了口气:“红尘苦海,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痴男怨女的感情,但是你不为钱不为你名义上的男朋友,那为了什么?麻烦你选男朋友的时候也带着眼睛,一看她老婆就不是吃素的,你又何苦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呢?”
  
  冯安安研究性的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的凑到我面前:“田道长何时这么在乎我?看上我了?”
  “荒唐。”冯安安越靠越近给了我极大的压迫感,从来就需要和任何人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我,为了躲避她,差点把眼前的盘盘碗碗都撞到了地下:“我只是受人之托保护你,我一得道高僧,怎么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她把我的脸掰得更近:“道长,得道高僧那是佛家的说法,你就算现在顿悟了要转换跑道,也只能称为贫尼。心虚成这样其实也挺可爱的不是吗?想当年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改头换面躲了我这么久,能玩的还是只有这招罢了。”她揪了揪我的脸颊:“不是一般的让人怀念啊。”说完便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
  在夜晚八点的夜市;在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和吆喝声之间;在欲雨和阴天的间隙,时间静止,冯安安活生生的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的心跳漏拍了几百万光年。
                      
作者有话要说:题目居然让我想到盛夏光年。我这种二逼青年还看过《练习曲》这么小清新的电影不得不说,在每个2B青年心中,都曾经吹拂过一阵小清新的风。

5 有些想做比丘尼的道姑的夜晚特别寂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冯安安背起包扬长而去,只能保持着先前一言不发的姿势。
  对我知根知底且企图给我介绍他侄儿成为我男友的送小菜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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