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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后来怎样了?”索龙抱着肚子边笑边说道。
“后来那院里一句能听懂的都没有了,就剩下惨叫了。”B又饮了一大口,酒面下去四分之一左右,“所以……大家都是这么玩过来的,而且A比谁玩得都凶,那些偷窥内裤、偷杏之类的鬼主意几乎都是他出的,报应之类的事他一次没挨过,都被他很巧妙地避开了。按说这么疯玩应该影响学习吧,可怪就怪在A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比那帮一天家里只让玩一小时的戴高度近视镜的学生成绩还要好。每次成绩下来后,许多人都不服气,明明他是闹得最欢的,每天都玩那么长时间,可成绩还是最好,自己牺牲这么多,付出这么多,却不如他这种捣蛋鬼,心里当然不平衡。A的这种存在,对他们来说就好像在骂他们脑袋弱智一样,成绩出来一次就‘骂’他们一次,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心里的恨意就慢慢加浓重了。包括那个阿卫和大头也是,明明他们玩得比谁都多,费了老劲才打到第六关,却被这种第一次碰掌上游戏机的家伙一口气打到第十关,超越他们那么多,何况A又说那种话——说什么‘这游戏容易,弱智才上瘾’之类,他们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好像让人踩着脸骂自己祖宗十八代似的,他们大概从没感受到这样的挫败感,连自己对自己的定位都是‘傻’‘笨’‘大弱智’,觉得自己在A眼里的形象和印象就是那么可悲又可怜,肺都要气炸了。所以一旦出现‘是A偷了大头的游戏机’这样的声音,大家就一致把观点转向那一侧,每个人都打心眼儿里觉得是A偷的,怎么看都觉得A像个小偷,随意一想就能想象出他穿着夜行衣、咧着嘴贼眉鼠目的样子。”
“这就是主观。是偏见啊。”
“对啊,从那时起,每个人心里的天平就开始倾斜了,几乎所有人对A的印象都是‘他偷了大头的游戏机。’当时班里的女班长对A挺有好感的,她曾为他开脱说,你们凭什么说是小A拿的,你们有证据么?于是那帮人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抢着说‘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如果不是他偷的,他怎么可能一下打到第十关,他肯定是平时就很喜欢,总趁大头不在的时候自己把东西偷来偷偷玩,等大头回来再偷偷放回去。后来因为是太喜欢了,干脆偷走了。’”
“靠……这么不讲理……”
“就是,你说那破游戏机你整天当个聚宝盆似的塞怀里,连上操上体育课都带着,一有空就拿出来玩,连走路都拿着玩,A君怎么可能有空去偷来玩呢?他们这么起哄就是为了发泄心里的嫉妒。但是……那游戏机最终都没有找到,小A就这么背着小偷的骂名过了整整一年,一年中每个人都对他冷嘲热讽的,没有人敢把钱包留在班里,万一有谁忘记拿钱包了,就会有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同学告诉他,‘把钱包拿好了,要是给人盯上怎么办。’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时朝A君扫上一眼。有的比较过分的,干脆说一句‘外人好挡,家贼难防,你还是把东西收好了吧。’就是因为这么个无中生有的事,A的身份都变了……从此班里一有谁丢了东西……嗐,也不是什么丢,有的就是忘了放哪了,甭管是屁大点的……是橡皮还是破单线本什么的,但凡是找不到了,马上就会怀疑是不是A拿了。有的女生很敢做,看铅笔盒里的刻刀不见了,马上到A的桌前,手掌往他面前一摊,也不说怎么回事,上来就说一句‘还我’。另外几个男生也是,玩的四驱车配件不见了,或者漫画书没了,都是首先到A的座位里乱翻一通,翻完看到没有才到别的地方找。他们就是这样,你能想象到小A他当时是种什么心情么……”B把剩余的半瓶酒又好像撒气似的一口气咕咚咚灌到口里。饮完后,他低下头长长吐口气,眼睛比刚才更湿红了。“A君有时气不过,常常出手跟他们打架,有些孩子打不过他,他们就大喊‘小偷打人啦、小偷打人啦’。小A为此没少被请家长,当时真是委屈得不得了,这一系列的事明明和自己毫无瓜葛的。”
“后来这事儿解决了么?”
“解决不了,大头的家长让小A家里赔钱,小A父亲相信儿子不会做那种事,况且对方又没有确凿证据,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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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四)
“那大头拿游戏机在学校里做生意他们家人不说他么?”
“说,但只是表面上说说,后来据大头朝班里同学所炫耀的,他们家人在背地里非但不批评他,还买了好多好吃的和玩具奖励他,说‘我们家儿子这么小就有经商头脑了,真是个小天才’之类的。教育思路混乱得不得了。这件事拖了一年,一年后,我们升上五年级,大家对A是小偷、游戏机被盗之类的事淡忘了,那游戏机一直不知道在谁那,后来一直到五年级升六年级的那个暑假,那时,那种破掌机早已量产了,而且价格并不高,学校里几乎随处可见,就像现在的笔记本电脑一样。那个夏天,A是代表学校参加区运动会的运动员,暑假需要到学校参加集训。当他带着一身汗,心浮气躁到厕所小便的时候,竟赫然在茅坑里发现了那部已被玩得老旧不堪的游戏机。我们学校那厕所……你知道,都是那种填埋式的,每个蹲位,下面都是一个深深的大粪坑,那游戏机就插在那些非常恶心的粪便里。”
索龙耷拉着眼睛,说:“好了好了,吃东西,别说那些了……”
“这个……是小A被人误会是小偷的事。”B说道,“我想我下面我给你讲的事才是A的重点……他真正的转变就是从他高一的时候开始的,他的理想,还有破坏他理想的那个人……那里是个十字路口,从那里开始,他的一生都被转变了。”B夹了口凉皮,但是滑下来了,和索龙一样不顺利,随后他到厨房找了两个小碟子,把凉皮分成两份,把一份交给索龙。这时,电脑“叮——”地响了一声,那是BT中当某个下载任务完成时发出来的提示音。大概是他的新毛片儿又下好了吧。索龙又看了看他写字台上那个淡蓝色的餐巾盒子,想必那就是他“善后”用的必备工具了。
“A他这个人,从前还是很有理想的,”B把盛着凉皮的小瓷盘放到身后的写字台上,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他从前是轻音部的,参加了一年吧,他非常有才华,做了很多曲子,那时的轻音部全靠他一手撑起来,若不是他,想必早就废部了。因为没有能作曲写词的人。剩下的那些人都只会些乐器,而且非常不熟练,弹下一首歌,磕磕绊绊,连首完整的曲目都演奏不下来。是小A带活了整个轻音部。后来小A一走,轻音部马上就没落下来了,直到现在高一的那帮,平泽唯和秋山澪进来后才稍稍恢复生气。听说现在她们搞得还非常不错呢,我想如果A他坚持下去的话,肯定比她们更成功,估计到现在,至少可以在工体开演唱会了。”
“唔……那个……演唱会悬点吧……”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慢慢跟你说啊。”B打了个饱嗝,露出大肚腩仰在椅背上。椅背好像喘息似的嘎吱嘎吱响了两声,“对,你一会没事吧,会不会太晚了?”
索龙看了眼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因为离得比较远,那字又小,不敢确定,好像8点零几:“不要紧,今晚本来说打工,我跟老板说了,今天就不去了。”
“喔,那我就慢慢给你讲。那个……从哪开始说呢……就是小A这人吧,我一开始也和你说过,他非常非常有才华,做什么都很灵巧,尤其是对音乐的敏感度。他非常喜欢音乐,自从家里能上网后,电脑里下了60多G的音乐,比我电脑里的毛片儿都多。”
“啊……啊,这我信……”索龙喝了一小口,嘴里嚼着花生米说道,“不过,在我印象里他好像没怎么唱过歌啊,连他戴耳机的样子都没见过。”
“他那是有苦衷的,心里有事顶着他,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不接触音乐了。嗐,先不说那些,我从头给你讲啊。那时候,他收集了很多乐队和歌手的歌,各个国家和各种风格的他都听过,一有空就拿出来听,拿出来哼唱。而且这些歌听得多了,慢慢就有了自己喜欢的类型,有了自己所爱后,慢慢就会自己创作了。那时候还在上小学六年级,他不像那些在外面学过乐器的孩子,他没什么基础,不懂吉他和钢琴,不懂五线谱,有的就是一把学校发的竖笛,他用这个竖笛,把自己所想的声音表现出来,然后用简谱写在单线本上。”
“他会写歌啊?写得如何?”索龙有些惊愕,口里叼着两根海带丝,“这玩意不是说写就能写的吧,这得有天赋才成。”
“那时他的天赋虽比不上专业的,但放在普通的小学生里,他算是非常顶流的了。我们那音乐老师就很认同他,还说要把他写的曲子拿到唱片公司发表,她从前也是搞乐队的,过去她那乐队的吉他手就在那唱片公司工作。那老师……对小A很温柔,长得好看,做饭也好吃,周末时常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教他弹钢琴,教他五线谱。”
“女老师啊?”
“嗯,21岁,大专毕业后带着大学时的乐队奋斗了一阵,后来因为大环境还有个人条件等原因,反正最后没弄成,她看着反正又不能一直花家里的钱过日子,就考了个教师证跑来教书了。她20多年来,从没交过男朋友,一个人住在教师宿舍,寂寞的时候就把小A当玩具熊一样抱着睡一宿。因为这,A跟我说,他甚至有一段时间深爱上了她。”
“靠……这么小就开始不正经了……而且那老师公然把学生……还是小学生留在家里过夜,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嗐,老师主动给他家打个电话呗,说什么野营、社团集训、学习太晚了,怕路上危险或者赶不上车了,必须要在老师家留宿,反正理由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而且A的父母思想都很传统的,认为老师就是组织上的指明灯,把孩子交给组织有什么不放心的。”
“还真痛快……”
“不过这老师对他的感情也仅仅是‘玩具熊’而已,而且A小时候长得白净可爱,确实挺招女孩喜欢的。”B拿起酒瓶,跟索龙碰了一下,然后咚咚喝起来。索龙眼看着B腿旁的空酒瓶越积越多,他也不示弱地用最快速度干掉了手里的酒。
“那时候,老师刚刚发现A的才能,每次A写完曲子都教老师帮他修改,把不成熟的地方重新编组,然后再把他的简谱译成五线谱发到相关的唱片公司,希望有歌手能采用。这种追逐音乐的日子过了有3、4年吧,A从小学毕业后也依然没有改变,坚持着每周至少到老师家住一次的生活习惯。你知道,那会我们都14、5岁了,已经到了性成熟、有欲望的年龄。”
“那还让他住?”说到这索龙有些脸红,声量上也明显淡弱下来。因为忽然想到自己和卡立法的事,“那个、那个老师……也就大他6、7岁吧?”
“嗐,那老师,她也就是表面上看着还好,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色,体内欲望翻江倒海的,电脑里存了很多色情网站。她告诉那个情窦初开的A说,老师也是人,也会有欲望,而且女生的欲望比你们男生强得多,有困难大家要相互帮助嘛,你要用力帮老师弄,想尽办法,弄得越好就代表你对女性越体贴尊重。”
索龙瞪着眼睛怔了怔,他越听这话越耳熟了。他说的这个老师……难不成是卡立法啊……他转念一想,很快撤销这念头,因为那个时候卡立法已经在北京教书了。况且她对音乐可谓一窍不通,从前他听过她唱歌,在她泡浴缸的时候,那歌声很离谱,根本五音不全。
“那……老师跟他做了?”端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
“那会还没,可能那老师也稍微有些良知吧,只是脱光和他抱在一起,偶尔会让他舔她的下体吧。虽没有直接交合,但你想,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赤身裸体整宿抱着一个性欲懵懂的男孩,还不让进去,男孩肯定受不了,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他又不好主动要求什么,只是单纯为那老师做奉献,老师被他舔高潮以后就睡了,他却干巴巴瞪着眼睛,下面挺得直直的,活生生熬上一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