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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02
这一天,放学后茶会意外地唱了轻柔伤感的曲子,兴许是察觉到了罗宾的表情和感受吧。罗宾支起身子,两肘戳在桌上,掌心向下、十指交叉一起,下颏架在交合的十指上,好像感谢一样表露着些许笑意。那笑容温柔安静,好像泉水的清甜,不仔细品尝则难以察觉。
激光灯不再同往日那样火爆狂躁,而是好像在舔舐情人的伤口一样小心翼翼抚摸着。
小澪的嗓音温柔起来原来是如此味道。好像在用吃满蜂蜜的少女唇部在胸前细滑肌肤上轻轻贴触,顿上几秒钟,舌尖稍稍吐出来轻轻沾湿皮肤,随后一点点分开。分开时有柔吞吞的粘黏感。
那温柔得比“透明”更清澈的唇音,振在潮湿心房里的音块小心晃动着,吧嗒吧嗒摞合到一起,缓缓把心脏填满了——声音轻弱,却每个音符的震动都带着直抵心脏的温暖的饱和感。那音色柔软、光滑。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带着我在绵长的夏风里滑翔
任身体温柔地一点点消失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我忘却伤痛随风滑向洁白的地方
眼泪流尽的地方
我想有一对翅膀带我逃离尘世的翅膀
飞向天际穿上白净肥厚的云花
卸去所有的悲伤
黑暗笼罩过来
在我痛苦欲绝的时候
听到身后无数的声音
伙伴们来了
你们都在
让我无比幸福
让我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风托起身体
向着广阔无际的天空
飞向悲伤的尽头
(参考:放学后茶会《翼をください》)
在这首歌曲中,她忆起很多。关于同学的、伙伴的:
她想到那些闹闹哄哄的男生,一下课就玩那个很无聊的“死亡转轮”,男生A为了报复索龙,刻意在索龙站的方向的桌子下面藏了一块磁铁,可谁知邀请索龙时候,索龙根本不玩,男生A被其他兴致高涨的家伙蜂拥过来夹到“死亡位置”,圆规指针频频指到他,害他被人狂打。
后来那个游戏有了升级版的新玩法,叫做“死亡大狂欢”。男生A想出毒招,说指针停在谁那里,谁就要吻从那刻起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不吻就不是男人,被别人一辈子鄙视。那一次指针指到山治那里,下一刻走进门的他盼望着是娜美,结果偏偏进来的是索龙君。
期中考过后,大家为了纾解压力,决定一起到网吧联网彻夜打游戏。出乎意料的是罗宾也去了,和男生们一起玩一款叫CS的老游戏。路飞原本自信满满,结果却频频被杀,路飞不服,通宵到早上也不愿离开电脑前,说非要赢罗宾一把。乌索普拖着他胳膊试图让他离开电脑前,他说“走吧,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玩了。”路飞不听,手里死握着鼠标,鼠标线拖得老长,嘴里一边信誓旦旦说着什么一边疯狂点击鼠标左键。罗宾还记得,乌索普当时对他的劝解之言给她留下很深印象。他说“这游戏已经过时了,你跟它较劲干嘛。你有点品味好不好,你不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看毛片么,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电脑前开枪,最后自己被干_死了,屏幕一片纯白……”此言出口后,网吧一大片网友都在愕然看着他们。
记得男生A和男生B开过的龌龊玩笑。罗宾坐在自己的角落位置看书。那俩人在附近的过道里胡侃道:
A:那天,我夸她脸长得跟花似的,可她却说,我在讽刺她脸上的皱纹,你说谁家媳妇脸上能长出花形状的皱纹啊,她可真够自卑的。
B嗯了一声,说:也许是菊花。
A:去你_妈的!你家媳妇屁眼长脸上。
记得她和薇薇唯一一次的柔情:在她的高档双人床上,她刚刚吻过一处不该吻的地方。血腥和黏腻的味道填满女子的味蕾。她枕在女孩小腹的肌肤上,把手指顿在她娇弱的身体里。滑软的触觉让她微微迷醉。她浸在女孩的身体发散出来的一层浅浅的白芒里,目光早已被粉红的物质所填满。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入口,一边温柔地对她说着:薇薇……你的身体是我进入过的最甜蜜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放学,几个人走在校园的白色甬道上。罗宾和娜美走在后面,路飞和乌索普走在前面。娜美向朝他们打招呼,却被罗宾抬手压下来,她提议说,先别出声,看看男生平时都聊些什么,说不准能听到他们惊人的另一面也说不准。娜美腐烂地瞥她一眼,小声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啊,那么多秘密。”
就这样,两人抱着偷听的心情悄悄凑到那两人身后,保持两米距离小心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乌索普开口说道:哎路飞,给你讲一新段子,算是脑筋急转弯吧,估计你肯定猜不到。
路飞:什么啊,你说吧。
乌索普:钞票、黄金、钻石,猜一星球的名字。注意,不是球星,是星球哦。
路飞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惊悟道:我知道啦!是娜美克星!!
娜美从他们身后飞起来一人一脚给他们踹翻在地上。
不知为何,这些记忆竟会这样清晰,就好像是用一支荧光笔在昏暗记忆里画上去的一样。小澪的歌声在环形吧台中央温吞吞地流转着,好像在阳光里均匀拂起的季风,音符充满了身旁的空气块。温暖得,好像乳_房被温水厚实地包裹起来。
她哭了。
佐和子抱过去安慰她。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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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03
周五发生了几件事,放学的时候,索龙又把达斯琪堵在楼道里了,他照惯例,两手按在墙上,把女孩圈在中间,女孩不无诧然地望着他。旁边嘴欠的男生又在喊“龙哥又来索吻啦!”结果被索龙一脚踹进墙里。
“你身体好些了吧。”索龙问道。达斯琪抱着蓝色挂有迷你毛绒熊的书包,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甚至可怜:“你、你想干嘛……”
“你知道我想干嘛。行不行?”索龙脸朝她凑得更近了。达斯琪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的布料味道。
“你把那个‘嘛’字去掉就知道龙哥想干嘛了。他就是想干……”看热闹的阳平话未说完又被索龙呲着牙踹一边了,那个还没从墙里爬出来的家伙被阳平横身一撞,身子埋得更深了。学校里的人经常在传索龙和达斯琪的传闻。他们背地里都在说:龙哥就是猛,左手达斯琪,右手卡立法。两手都在抓,三手都很硬。至于何以得来“第三手”,那些一脸坏笑的男生都知道。
“你不敢跟我对决是么?”索龙看女孩支支吾吾的,便顺势激她,“你怕我了是么?偶然赢过一次就不敢再打了是么?你要抱着偶尔那一次的虚荣过一辈子么?”
达斯琪年轻不禁将,推了索龙肩膀一把,随他去了剑道馆。师傅还在家里养手术后的刀口,鹰眼为他们做的裁判。达斯琪今天状态本身就不好,最近在熬夜读书,加上又缺少师傅指导,打了10回合便被索龙击飞了手中竹剑。原本四周围满的观众以为这次又能看到道服撕破的场面,可看到比赛草草结束后都长长“切——”了一声,一挥手说了句“什么玩意儿啊”便一哄而散了。索龙把口中的竹刀吐到一旁,拿一把剑指着趴在地上的达斯琪:
“你输了,把我的三把剑还给我吧。”
因败北而心情低落的达斯琪一边缓慢地拾起地上的眼镜,一边小声说道:“你的剑……早不在我这了……”
“哈?!”索龙嘴咧得快歪过去,“你给卖了?!”
“没有……”其实这跟卖了也差不多。她想到自己那些悲哀的历史,身体的某个部位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真不愿忆起那些。好像是用索龙的三把刀为自己赎了身一般。
“那哪去了?!”他语气略显激烈,可动作却格外柔和,递过一只手把达斯琪慢慢扶起来。镜片里的漂亮的眼睛顿顿地眨了两次,视线转向一旁,不情愿地说道,“是……罗……罗宾,罗宾觉得那些剑不错,被她抢去了……”
“哈?!!”
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汉库克面对那些已被攻克的爱情气场全身心已经彻底沦陷:在门外还是严肃的师生,张口闭口都是小作文如何、动词不定式如何、不及物动词如何如何,可一进门就完蛋了,全身都好像果冻做的一样软扑扑的,连骨头都酥软掉了,整个人赖唧唧趴在路飞身上像个连体儿一样寸步不离的。
进屋后放好挎包和书包,脱掉教师服和校服,汉库克拉着他去了豪华的洗澡间。路飞不愿和她一起洗,说一起洗不习惯,可受不住女子埋在他肩上吭吭唧唧地撒娇,只好从她。女子根本不顾自己,上来就帮路飞脱衣服,好像在极度期待什么,脱光后,看着两个人原本覆盖住身体、遮盖住神秘事物的衣裤交缠在一起忍不住面喷羞涩。她抱着脸庞扭捏地陶醉片刻,旋即抱着路飞,好像在二战中掩护她卧倒一样抱着他“哇——”一下扑进游泳池一样的巨大浴缸里。
她用力抱着他,弄得路飞不要说清洗身子,连抬手抓下痒痒都不成。她抚摸路飞的身体,把他弄得勃qi然后小心抚弄。她还一直担心路飞对女人没兴趣来着,现在才知道,路飞也是正常人,只是他对性什么的没有多大兴致,他平日大多以精神上的升华与超越作为刺激身体的享受。好比长久努力于某项事物,最终取得成功后,那些浩大的荣耀感把自己震得头皮发麻的感受。比起这个,性快感显得太低等、太易得了。
汉库克是有性欲的,和路飞在一起时她想得不行,即便现在释然之后也是如此,但她决定遵从路飞的意见,只和他过精神之爱的日子。
对女帝汉库克来说,她这份爱实在太不易了,追逐了很久……通常人看来,放在她的人生轨迹上,以她那种孤傲的优越感,很难有人成为她的知心朋友。她被丢在了孤独的地下室里,很多时候她都忍受不了那种冗长厚重的孤独。生活黑漆漆的,看着其他人组成团体彼此谈笑制造幸福的时候她常常会咬破嘴皮。可与别人接近,她又怕别人伤害她,言行举止都摆得格外强壮,把娇弱之心严密地守护起来,任何人、一分不得侵入。在学校里,她不信任任何人。看谁都觉得有恶意。别人随便说一句恭维她的话她甚至会把这误解成是侮辱她的人格。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会把那句话理解到很负面的方面去。所以解救这种人,需要一个绝对纯净的人,需要一颗绝对温暖的心为她制造一个绝对洁净温暖的领域。在这个地方她可以随意倾谈,可以充分相信别人绝不会伤害自己。需要有一个人,给她那种紧紧的、完全包裹的安全感。就像婴儿在母体内,被母亲的**紧紧包裹的安心和温暖。
这一点,能做到的全世界唯有路飞一人。
洗过澡,路飞换上了长款的白底蓝色条形花纹的睡衣睡裤。汉库克的房间冷气总开得很足。女子没有换衣服,一直系着香喷喷的粉红浴袍。路飞在沙发扶手放了一块咖啡红的靠垫,两手抱着后脑,两腿一张舒爽地躺上去。汉库克也随即好像被磁铁吸过来的钢镚儿一样唰一下朝他贴过来。同一种洗发露的清香沁到衣质和皮肤里。
路飞侧过头,拿遥控器慵懒地换着电视频道,女子的右耳枕到了他的锁骨,但因为是橡胶的,所以质感柔软奇富弹性。她一边细细嗅着他身上潮湿香醇的味道一边玩着他胸口的一颗玻璃扣子。路飞用的香波洗发露和毛巾都是汉库克的。女式的。
频道停在体育台不动了。荧屏里放的是小小罗在曼彻斯特联时的进球集锦。曼联队每打入一球弗格森都高兴得跟小孩一样挥臂跳起来,这举动和他年迈的岁数不相符,多少有些可爱感觉。
“哎……汉库克,你说,做老师是什么感觉呢?”
“要为以后考虑了?想做教师?”汉库克的嗓音比往常要轻细娇媚。湿漉漉的长发被她盘起来绑在脑后。金色的蛇形耳环被她落在浴室里。
“没,觉得成天和老师打交道,呵斥来呵斥去的,好像公司领导呵斥员工,如果换个角度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