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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娜美么?”
另一端,罗宾正在给客人倒咖啡。山治已经离开她的店子。罗宾侧着脖颈夹住手机,她一听是索龙的声音,心里忽然骚动起来。罗宾捏着鼻子把嗓子掐尖,模仿着娜美的腔调说道:“哎呀——索龙啊,你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这不是班主任要给我考试么,昨天我忘了跟你借笔记了,一会我过去取好不好?”
“可以呀,那你过来吧,租借费500贝利。”
“啊……你别闹了……啊……我说,你嗓子怎么了?”
罗宾晃晃胸部,捂住听筒在旁边噗噗坏笑两下,然后在心中暗自感叹道:这绿头真是太好玩了!
女子手中端着咖啡,因为又笑又晃胸,咖啡稀里哗啦溅出来少许。旁边的客人都被吓呆了,一边拿餐巾纸擦着衣服上的水点,一边惊诧地看着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女子。罗宾向客人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对着手机回复道:“呵呵是啊,最近我一直裸睡,有点感冒,呵呵……”
那女子又难以自控地娇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明显的熟女特有的粗媚。但索龙却毫无察觉。他脸色有些泛红,脑里顿然浮现出一张娜美光着身子趴在棉被上的画面。索龙用力地摇摇头,清空思维,沉稳片刻,又问道:“那我一会去海淀桥找你。你家在那桥的什么位置?”
罗宾把捉弄的激情压了压,说:“我现在住我朋友这里,你来三里屯吧,离你家没多远的。”
女子给他指了一条路,直通向咖啡屋的后门。虽说正门是店面的营业厅,但只要让他从另一条路绕到后门,那他就会以为这两个门是两个地方。索龙看了看远处大厦上的巨钟,现在的时间是5点十几。男生告诉罗宾:“我不到6点就能到你那。”
女子又是呵呵地媚笑,然后捏住鼻子回答道:“好啊好啊——”
“哦,那一会见。”
索龙合上手机,心里一直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在想:这娜美是怎么了?她以前是决不可能对自己那样娇媚的。在路上,为这事他想了好一会,最后他给这女人的结论是:明天王子就要派皇家马队来娶她回宫了。
那个“娜美”的家是在西边,索龙为了辨别方向,他还刻意管打柴的老头借了把斧子(因为他的刀还在教导主任那里)。他挥斧砍了一棵树,然后看过年轮后,匆匆向三里屯跑去。
两小时后,太阳缓缓降下来。直到8点左右,罗宾草草关了店门。她等了索龙三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拜访。夕阳水朦朦地敷在侧脸上。女子决定不再处管此事,她开上自己的保时捷,独自开向昨天和寇沙见面的那家快餐馆。
罗宾再次回到那里的目的,是为了挖走那个大胸的服务员。她觉得这个服务员对自己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带走她一方面是为了可以随时让自己的性欲获得满足。而另一方面也因为店子实在繁忙。生意好的时候,即使罗宾变出再多的手,也很难应付所有顾客的要求。有时她会找来达斯奇和可雅给她帮忙,但毕竟这种短期的兼职不能长远解决问题。
周六的交通变得好了很多,罗宾很快便开到了那家快餐店。
女子走下车,从店子的橱窗看去,发现里面人群沸沸扬扬的,充满兴隆的景象。店门上贴着一张“九尾狐”的剪纸,若仔细看,那玻璃门上还用浅色的喷漆写着“foxyrestaurant”。这是昨晚,有些匆忙的几个女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推门进到店里,那里数十张的餐桌都已坐满。为了不怠慢顾客,仅有的几个服务员都不得不换上旱冰鞋在人群里穿梭。
罗宾躲闪着这些职工和客人,一路挤到收银台那边,把那正在收款的“大胸妹”一把揪了出来。女孩不知这女子要做什么,下意识尖叫一声,遽尔把罗宾推开。这时,其余的店员听到女孩的叫喊全部围截过来。他们认为罗宾是来闹事的。
女子慵懒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挽住那大胸妹的手臂,说道:“你们让一让好不好。这个服务员我买下了。”
听到这般嚣张言辞,几个店员都很是不满,凶着脸纷纷向罗宾骂道:
“**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觉得我们这儿的服务员说拉走就拉走啊!?”
“是啊是啊,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起码要先和我睡一觉。”
店里很嘈闹。这时,店长寻声走过来,拿着一张铁托盘,将那个说最后一句话的人一把砸昏过去。接着,两个服务员把昏倒的人咝啦咝啦抬到角落里。另一个人搬来一把椅子,请店长坐下。
店长是个大叔。矮个子,体形发福。他穿着条背带裤,头发很不自然地从中间分开,直直地挺立着。
罗宾指了指这店长,说道:“啊,是分槽头!”
店长受打击似的仰了一下,然后呲牙怒喊到:“你这臭女人!不守在草帽小鬼身边儿,跑我这儿耍什么风骚!”
女子草草环望一周,把一根手指顿在下巴上,说道:“啊啦,你手下怎么都不戴那个奇怪的面罩了?”分槽头刚要回答,又被罗宾堵回去:“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他们太傻,往眼上套那黑假面时总忘掏洞,经常会把餐厅撞得满地狼藉的?”
店长的额头突突地绷起几根青筋。因为愤怒,他的指骨被自己捏得咯咯作响。然而很快他又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店里,在这里和她动粗,只会把客人吓跑。他拍拍胸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说吧……你来我这儿到底什么事?”
“我要这个服务员到我的店里工作。”罗宾把那大胸的姑娘拉过来说道。
蓦地,店长发出一阵狂笑。他笑了两秒,发现他后面的店员都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于是即刻给旁边长得像猩猩一样的店员使了个眼色,那“猩猩”理解后,赶紧在一块牌子上写了一个巨大的“笑”字,然后举到大家面前。而接着,店内就充满了整齐震撼的讥笑声。
店长做了个个“好了,别笑了”的手势,缓缓压住大家的笑音:“你要想挖我的人,那就拿实力挖吧。不过不巧,这个女孩我刚给她涨了工资。除非你开的价比我还高,不然她决不会到你那儿干的。”
罗宾两只手扶住大胸妹的双肩,问道:“他们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两……两千贝利……”女孩声音有些发颤。
罗宾又转过来,对店长爽快道:“啊啦啦,你才给人家两千啊。我给她四千好了,这个姑娘归我了。”
大胸妹一听,顿时惊喜起来。她抱住罗宾的手臂,一头趴进她怀里:“好!姐姐,我跟你走。”
店长嘀溜地流了鼻涕,碍于面子,他马上又伸出手拉住那女孩的袖子,说道:“我给你4100贝利!不许你背叛我!”
女孩松开罗宾的胳膊,淡淡说道:“好吧,那我不走了……”
罗宾又笑笑:“啊啦,那我给你8000贝利怎么样?”
背景里传来无数店员的惊叹和赞叹声。
“8000贝利!!?”分槽头擦擦鼻涕,颤颤道,“操……那……那我给你八千一百……”
罗宾不等他说完,又塞话进来:“我出一万贝利。”
店员们又是惊叹一声。
“那我一万零一百……”
又不等店长说完,那女孩已经钻到了罗宾的车里。接着几秒钟后,那辆黑色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夕阳尽头。
另一端,分槽头一边向地平线挥拳,一边怒骂着:“小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要是还有良心就马上给我回来!!”
回音缓缓地浅淡下去。店长的背影顿时变得苍白。猩猩男捂着嘴噗噗笑着走过来:“哎老大别喊了,他们已经走掉了……回去吧。”
分槽头灰暗地跪在地上。头顶的乌云开始下雨。
Chapter。08
车子开往咖啡屋的路上,罗宾给娜美打了电话。今天难得的周末,罗宾本想把班长也叫来玩一晚双飞,但号码拨过去,另一边却一直是关机。
车内开着冷气。凉爽的气流柔弱地顿在小腿上。路途中罗宾和女孩聊了很多。从中,她也了解到女孩身上的许多讯息。
这女孩今年23岁,她小时候同罗宾一样是个身世悲惨的孤儿。
女孩的父亲曾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兼团长。他长着巨大的红鼻子,是四分五裂果实的能力者。父亲的马戏团搞得很好,不过后来由于野心过剩,团内经常不择手段地做一些增加人气的违法表演:比如将身体用电锯分割的暴力场面;砍掉**又令其接回原处之类的性表演。
就这样,他利用自己的果实能力,为自己的马戏团引来了大量的观众和钱财。团内的规模也在一瞬间闪速壮大起来。这个小丑的名声从一个小镇,传到另一个村落,搞到最后,就连边远城镇的修女都知道,在山的另一边,有一个即使把**剁了,也能马上恢复原样的奇才。后来马戏团的声名传到了宫里,当朝公主听到本土有此等才者,便不顾遥远的路程千里迢迢赶到这个小镇。而当公主亲手挥刀砍落他的下体、又亲眼看到那东西完好地还原裆下时,她彻底折服了。于是在那之后,公主不仅封他做了驸马,并且还为他改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取决于他拥有特技的身体部位,但是鉴于那地方的叫法委实不雅,所以便把那两个字反倒过来,称他叫做小丑“巴基”。
巴基和公主结婚后,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时日长久后,巴基发现这公主有个很要命的缺陷:面对自己的欲望她毫无自制能力。
公主名为阿尔丽塔,从前是个胖人,相貌奇丑。但后来自从吃了滑滑果实后,便成了娇美若仙的天女:她的身体消瘦修长,皮肤也因果实的关系变得水嫩起来。
阿尔丽塔是个不懂节欲的女人,对巴基之间也毫无爱情所言,同他在一起纯粹是为了消除欲望。在同居的日子里,他们每天有八个小时都是在房事中度过的。那个时候,尽管巴基身强力壮,但依然不能满足公主的需求。
阿尔莉塔和巴基共同生活的第一年便产下了一名女婴。后来又幸福地生活了两年,随后在第三年的时候,他们的家庭发生了变故。那年公主沾上了酒瘾。她醉酒后行为变得更为放荡,每晚需要做得相当激烈才可勉强消除体内的情欲。但这对于巴基来说是异常致命的。在每晚的房事中,他至多“爱”上几次便早早失去气力。
这种自私放纵的生活持续了3个月。然而在第四个月的时候,他们的“性福”终于产生了副作用:巴基垮了,因为过度的性生活,他被迫患上了阳痿。
自从巴基不行后,那“魔洞”阿尔丽塔便毫不留情把他和女儿(大胸女孩)一起踢出宫门,完全不顾父女两人死活,为了私欲改嫁了一个搞健美的老外。
被赶走的女孩跟着父亲落魄于街头。因为胯下之根已不够壮硕,加上观众已见怪不怪,产生审美疲劳,故此马戏团的生意也日渐萧条起来。
穷困十几年过去,在女孩15岁那年,宫里忽然传来了一个消息:公主因艾滋病发作不幸离开了人世。
女孩18岁的时候,父亲的马戏团彻底倒闭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生活日加艰难。但是在那年还有一个好消息。在马戏团倒闭的第三天,巴基不小心看到了女儿洗澡,而就是在那一刻,阳痿很多年的下体竟忽然有了反应。这是令人多么兴奋的事——他被女儿的裸体治愈了,而与此同时这也说明着,他又有能力为自己找一个老婆重新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不过遗憾的是,好消息刚到,却又马上迎来了一个坏消息——在父亲治好阳痿的下一秒钟,他就受不了多年积压下来的欲望,把女儿给强奸了。
悲痛欲绝的女儿离家出走。而后悔已绝的父亲在家悬梁自缢。女儿拎着衣物和少有的钱财哭哭啼啼地跑出家门。她打电话给北京的香克斯叔叔,打算到红发家里寄住。但是初到北京的女孩,一下火车,便赶上下午五点半。盛大的堵塞将女孩所坐的公交挡在了三环。后来好不容易开动了,却又发生了事故。事故的原因是由于公交司机和出租车斗气。最后出租翻进了沟里,公车和对向的卡车相撞,造成车内一片死伤。
这次的事故给女孩带来了不幸,虽说没受重伤,但因为头部受创,女孩患上了失忆症。
女孩忘了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披头散发地在北京流浪了三年,后来直到飘游到一家快餐店附近,才最终有了转机。
那是一个寒冬的凌晨。四周又黑又冷。当时快餐店的厕所堵了,店长(分槽头)懒着跑去100米外的公共厕所,于是便悄悄尿在了店外的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