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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樵一直没看懂楼潇潇这个人,说她有心又无心,无心却又深情……
当听说她死了之后乔樵就一直没能反应过来,楼潇潇她自己说过,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死,睁着眼睛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
“乔樵,她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她的相识?”项锦清爽的嗓音变得低沉,喃喃的说道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乔樵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衬着朱红的伞柄越发白皙。
在她的墓前,自己的一切都像个笑话。如果自己能不去招惹这个人,如果可以在事情发生之前多给她一些信任,去和她坦白,如果可以不把真相告诉她,如果可以让潇潇不受那六年的囚禁之苦……或许她会获得救赎,而不是抑郁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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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樵
“我问你爱情是什么?”
楼潇潇支着下巴,柔顺的长发顺着肩头散下,柔软的模样让乔樵顾不上是在办公室就一把抱住了她。
乔樵在楼潇潇怀里蹭了蹭,凤眼微挑带出一抹似嘲笑的弧度,“爱是两个傻子凑在一起玩的游戏。”
楼潇潇难得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于是乔樵更来劲了,扳正楼潇潇的脸啄了啄她白皙的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脸颊吃吃的笑道,“你是公认的w市最聪明厉害的女人,难得你承认自己是傻子么?还是你根本不爱我嗯?”说着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挑逗的摸着。
“妖精,这是办公室别发春。”
楼潇潇无奈的将不肯停下来的乔樵压在办公桌上。
“那你说,说你爱不爱我~”乔樵眨巴眨巴水水的眸子,眼睛带了勾子似的能勾走别人的魂。
楼潇潇闻言突然恶劣的一笑,“看!门外有只飞机!”
“嗯?”乔樵下意识的朝玻璃窗户外看去,碧蓝的天空,棉花糖一般的云朵飘来飘去,没有飞机经过阿。。
“哈哈……”
楼潇潇无视乔樵满脸黑的脸,放肆而张扬的大笑着,完美的脸上染上明媚顿时看呆了乔樵,她想,这种明媚才是最属于楼潇潇的颜色。
楼潇潇抚上乔樵此时呆呆萌萌的脸,用一种很飘渺的语气说道,“傻瓜之间才有爱,爱让人变成傻瓜。乔樵,我抓不到爱,但我愿意爱你……”
乔樵没说话,只是温顺的窝在她纤瘦却坚韧的身体上。
没有人知道,甚至包括她自己,这一刻,有最珍贵无价的东西曾驻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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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锦
时间最美好的相遇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跪下!”
楼父严厉的喝道,瞪大的眼睛显得狰狞。
楼潇潇一言不发的跪下,在手里紧握着另一个人的手上捏了捏示意他别冲动。
楼父一脸严厉的责骂着,“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调皮,那个青瓷是你项爷爷最宝贝的东西你居然给打破了还割伤了阿海!”
楼潇潇低头顺眉的听着,手里还握着一只因害怕而颤抖的小手。
接着楼潇潇被翻出旧账,比如在学校里和人打架,哪天又惹哭了谁谁谁简直不甚枚举。
最后给楼潇潇的审判结果是待在项家做项家俩姐弟的玩伴一年。
楼潇潇的成绩非常好,而她又是唯一管得住项海那混世魔王般的小女孩,所以她成了他们的小老师,这一年她和项家俩姐弟同进同出倒是培养出了深厚的友情。
其实那一次项海受伤是个意外,那只珍贵的青瓷也是项锦打坏的。
只是看着项锦吓的缩成一团的模样,眼泪挂在睫毛上扑闪扑闪的,她就狠了狠心做出了替罪的承诺。
“谢谢你潇潇……可是你为什么要帮阿锦?”
项小正太迈着小短腿走到树下,仰头看着躺在树杈上的人。
楼潇潇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像可怜小狗狗一样的项锦,对他提出的问题楼潇潇扬起狼外婆般的笑对项锦说道,“因为我等着阿锦长大后能反过来照顾我阿!”
项锦闻言确是很是认真的看着楼潇潇承诺道,“我以后一定会很照顾潇潇的!”
或许是女孩儿早熟,也或者就她是一个奇葩,反正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坏水挺多的。
当时楼潇潇只是哄小弟弟般玩的,却没想到日后会一语成戳,项锦之后的日子中对楼潇潇是打心底里宠爱着,关系好的无话不谈。别人都打趣的说他们青梅竹马长大后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如果,如果楼潇潇没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或许他们真的会走在一起……
楼潇潇以为项锦会接受她同性恋的事实,但是项锦又怎么会甘心将自己珍视了那么多年的人儿推给别人……
所以有了欲望,那么膨胀的欲望就会使人迷失,做出连自己也不能确定是对是错的选择……
乔樵的出现算是彻底的刺激到了项锦,他的潇潇居然也会对别的人笑的那么甜蜜,会如此珍视一个人……
然后一切,都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他听说,想要鸟儿永远待在自己身边就只有两个方法,折断它的羽翼,或者把它关进金丝牢笼里。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事,他查清楚了乔樵这颗钉子的身份,一个女公关,说白了也就是一个高级妓女,这种身份怎么配得上他的潇潇呢!
当下项锦几乎是忍不住想去告诉楼潇潇,但是他知道,就算没了乔樵也不可能是他,所以,他不能这么冲动。
他发现了乔樵居然爱上了潇潇,只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和钉子的身份,所以一直不敢向潇潇坦白……
乔樵借助他摆脱了那个身份,只是他利用了她内心自卑多疑的性子,知道她会按照他说的那样做,她绝对不敢和潇潇说清楚。
计划了那么久他终于还是得到了潇潇。
潇潇被刺激的神经错乱使他不得不把潇潇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医生说如果不这么做病人就会患上忧郁症。
一年的治疗他的潇潇终于彻底的属于了他,他建造了一只大大的牢笼,将这份爱画地为牢,将潇潇永远困在了他的身边。
六年过去了,但是他只觉得能和潇潇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都是幸福的,哪怕潇潇对他已经越来越淡漠了,但是只要想着能每天拥住潇潇,他又怎么能舍得放手呢?
乔樵喊他变态,他只是笑笑。
一个人的执念有多深他不知道,但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潇潇死了……死了?
因为一根香蕉皮?哪里冒出来的香蕉皮?
突兀的得出了这个结论,项锦还是没忍住的哭了,男儿又泪不轻弹,只是到了伤心处。
一定是他的贪心,贪心的独占了天使一般的潇潇,所以上天也看不下去了把潇潇离了他身边对吗?
——————
项锦靠在冰凉的墓碑上,任由自己浸泡在雨水中。
谁又能想到一直以来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兼美男子会有这么颓废的模样呢……
纤长的手指摸索着墓碑上一个角落,上面有他特意吩咐刻上的小字【项锦之妻——楼潇潇之墓】。
他知道潇潇她一定不希望自己在她墓碑上刻上自己的印记,所以,
就让他以这种卑微的方式将他们绑在一起……永远……
——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瓦好困。。。。。终于码完了这章。。。
这篇好像文艺了一点有木有。。
贪心求枚地雷炸起蠢萌的动力吧●v●。。
晚安。
第41章 女人同台
好在拍摄已经到了后期;用了两天时间就结束了后期的拍摄。而储君还有最后一幕没拍完;楼潇潇是准备室内拍摄,所以一个礼拜后在医院众人都痊愈了的时侯;剧组早已经回到了b省。
天空蓝的衬衣包裹着并不强壮的身躯;一张巴掌大的脸瘦出了尖下巴;储君此时就像一个16岁的纤细少年。
“小君;真的痊愈了吗?”瞧这瘦的,明明比她大两个月的年纪却看起来这么小,让人忍不住脑补他的家人是不是虐待了他,顺便yy出一段辛酸往事。。。
“嗯。”
储君扬起一抹笑容,整张脸变得明媚了起来驱散了不少病气。
干净的笑容印在楼潇潇眼里;她不自觉的扯出一抹柔软的笑意。
“小君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储君这几天住院没有家人来看望过;楼潇潇看不出他有难过的情绪却让她更心疼这个男人了;看这样子是习惯了吧才有这种反应。
储君眼神一僵随即恢复平淡,“不用了。”似是怕语气太过冷硬又笑着道,“我自己回去就好,我留在j市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楼潇潇没看到那抹僵硬但是听到他拒绝的话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没强求,“那我先把你送回酒店。”
说完徒手把打包好的大包小包拎了起来,“走吧。”
储君看得出对方明显毫不吃力的样子于是只是点了点头跟在后面。
开着车,楼潇潇瞥了眼旁边睡着了的储君,浅棕色的碎发被风吹的在洁白的额上调皮的晃荡,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看着真的就像个小孩子阿……
挑起嘴角,心里柔软一片。
楼潇潇从储君房间走了出来,当下向电梯走去。
冷不丁被一个人撞的身上一麻,抬头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抱歉。”男人轻佻的笑,眼里没有丝毫歉意。用肆无忌惮的眼神打量起被他撞倒的楼潇潇。
楼潇潇感受到这道不安分的视线,冷冷瞥了眼轻佻男。
她不想多做纠缠,把弄皱的衣服顺了顺。楼潇潇走进楼梯,透过慢慢关闭的电梯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这个轻佻男的脸和储君有几分相像。
楼潇潇带了一束花和水果重新来到医院。
韦沙儿伤的最严重所以现在并没有随着众人出院而是留下来继续治疗。
楼潇潇敲了敲门后就推门走近,发现病房中多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
“楼导!”韦沙儿看向来人轻呼。这是楼潇潇第一次来看她,而之前楼潇潇对她说的话让她对对方很有印象。
“这位是?”
这个女人……
“这是我姐姐,韦曲儿。”韦沙儿受的更多是皮外伤,现在好的也差不多了,只是还得留下了好好处理伤口就怕留疤,要知道她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且深浅不一,若是留了疤韦沙儿的相貌就彻底毁了。
“你好。”韦曲儿看向楼潇潇打了声招呼,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眼中的神情。
“你好,我是剧组的总导演。”果然是韦曲儿阿……一号女配!面上表情不变,眼带歉意的说道,“不管如何,韦沙儿受伤和我们的疏忽有很大关系,非常的抱歉!医院里所有花费由我们公司全部承担,而且大家的损失费也打进了你们的卡里。”
“那真是多谢了。”
韦曲儿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这句话里的讽刺□裸的摆在楼潇潇面前,看以看出对方的强烈的不满。
楼潇潇沉默,韦曲儿的嘲讽是应该的。
只是她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
病房中气氛尴尬,大家都沉默着,韦沙儿也只是看着某一出出神并不打算打破这份尴尬。
韦曲儿的手机响了起来,眼神扫了眼两人便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沙儿,我工作上有事,有时间就来看你,有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
“我会的,姐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韦沙儿看向韦曲儿的视线是非常儒慕的,她的姐姐于她既是姐姐又是母亲。
“嗯。”韦曲儿拿下目镜,弯起的眼睛满是温柔的亲昵。
韦曲儿能坐上实力派天后这个位置并不代表她只是能力出众,她的脸确实也非常漂亮,特别是弯起眼睛笑的时候,说不出的风情娇俏。
韦曲儿走后楼潇潇拉过椅子坐到了她的床边,也看清了韦沙儿□肌肤上的伤痕,细小的划痕布满了整张脸,近距离看起来就是一片的坑坑洼洼非常骇人。
“你的伤有可能不留疤吗?”这样一张脸简直是女孩子的噩梦。
“医生说伤能好,但是……估计得整一次容才行。”
楼潇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眼睛瞟见自己带来的红富士,问道,“吃苹果吗?”
韦沙儿点了点头。
楼潇潇于是用水果刀细细的镌起了苹果皮,整个苹果下来那皮削的格外匀称且没有断,韦沙儿没说话但眼睛里却透出一抹好奇。
楼潇潇道,“这可不是我有多厉害哦,这可是细活,我也练了一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