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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再一次收紧,了空将头埋在曲凝烟发间,下巴轻磨着青丝,微微点头。只有这样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闻着曲凝烟的发香,才觉得真实。
在了空紧实的拥抱里,曲凝烟反手附上了空的后背,放松了身子靠在了空胸膛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心跳,早已溢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拥抱良久,悬着的心安放下来后,先前因为过度担心而产生的愤怒这下又涌上了心头。了空将曲凝烟推离开怀中,双手拽住了曲凝烟的手臂,无法遏制的怒吼道:“你疯了吗???要下暴风雨你还跑到后山来做什么??”
曲凝烟咬着嘴唇,无声的落泪。这模样让发怒的了空心又软了下来,原本还要吼出口的责骂化成了一声叹息,将曲凝烟圈到怀中,又如疲惫至极般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对不起……我想带你来看花。”曲凝烟靠在了空怀里,一手环着了空的腰,另一手揪着了空胸前的布料,耸了耸小巧的鼻子,带着鼻音委屈的开口。
也许连曲凝烟自己都没有发觉,在了空面前,她就是不自觉的容易表现出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任性和撒娇。了空在曲凝烟面前一直不是犯二就是犯花痴,温温吞吞的样子,何尝像今天这样对她凶过。所以此刻,曲凝烟认错的同时,还小心眼的记下了了空作为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凶的罪行。为不知往后哪一天,我们可怜的了空同学因此所受的折腾默哀。
花?了空正做好了准备听曲凝烟说出什么了不得的原因,让她会这么不要命的冒雨跑到后山来。回头却是听到这样一句话,低下头正对上曲凝烟一双红通通的眼和无辜的表情,强迫着甩开不忍,怒视意味不减‘继续!’
见此,曲凝烟愤愤的将搭在了空腰间的手弯起两个手指,坏心眼的掐了一下手中的嫩肉。听到了空的抽气声后才满意的在怀里蹭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收敛了玩笑的表情,正色道来。
“我爹在我娘怀我的时候就和一个醉仙楼的姑娘有染。我娘郁郁寡欢,因此落下了病根,在我出生后一方面她也懒得和我爹吵、闹。另一方面为了身子,更多的时候只是自己带着我到处出游。”说到这,曲凝烟抬了眼小心的瞧了空,这些事是曲凝烟头回对人说起,她竟然有些担心了空会不会愿意听这些家长里短。
了空听得认真,心想原来曲凝烟的童年是这样的,难怪和曲老爷的关系这么僵硬,妖男果然讨厌!这下,冷不丁的曲凝烟收了声,了空疑惑的看过去。误以为曲凝烟纠结的神情是想到伤心处,轻柔的抚了抚曲凝烟垂落在脸颊边的青丝,满眼心疼。
曲凝烟心下宽慰,头往了空颈窝处挪了挪,继续道:“我娘说,在我大概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出游遇上了莫叔,那时候他倒在路上,伤的很重,满身的血,身下却护着两个孩童,就是云轩哥哥和云焱哥哥。那里,开满了这种花儿。”
“所以你娘就喜欢上了这种花?”听到这,了空忍不住出声打断,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恩。”曲凝烟点了点头,又觉得奇怪,仰头便瞧见了空这表情。皱着眉无奈又好笑的对着了空的脖子就咬了一口:“别乱想,莫叔和我娘算是知己。这个花,也是巧了,一年才开一次花,开花时间只有一瞬,它历经炎夏和寒冬却只为一个瞬间的绽放。我娘说,这个花也好,莫叔他们也罢。那个时候,她看见了对生的执着,她忽然就想通了,应该为我好好的爱自己,好好的活着。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来,我也应该感谢这种花。”
曲凝烟的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了空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心疼的拥紧了曲凝烟。
给了了空一个放心的笑,曲凝烟继续回忆道:“我娘她虽看通,可心里还是放不下我爹,身子也不见得好转,没有几年便去世了。而我爹他干脆搬去了醉仙楼,在曲府,只有奶奶陪着我。我每年最开心的时候,便是到这里。莫叔他对我真的很好,教我习武带我练字。而云轩哥哥对我而言就像兄长……”
话到这里,曲凝烟坐直了身子,手抚上了空的脸看着了空强调道:“云焱哥哥也是。”
“我……”了空对上曲凝烟认真的眼眸,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这些天的躲避被看穿的羞赧迫使了空敛下了眼。
“这片花海是我早些年种下的,从来没有人来过。而我想带你来看这个花,还有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不一样,你明白吗?”曲凝烟将置于脸颊上的手滑至了空臂膀,轻轻靠了过去,下巴搁在了空肩上,叹息一声,轻柔的在了空耳边说道。
“有…有什么不一样?”有些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早因为这话欢跳起了击鼓舞,嘴上却是结结巴巴的傲娇起来。
“你!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痴!”说出这番话本已是曲凝烟的极限,这下,了空还这反应,气的曲凝烟侧头对着了空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嗷!疼死了!你松口、松口!”曲凝烟下嘴可是用足了力气,疼的了空嗷嗷直叫,不知道是真笨还是怎么的,也不知道上手直接推开,就知道咧着嘴喊曲凝烟松口。
“哼~”曲凝烟松了口坐直了身,瞧见了空扭曲的面部表情,抱着手哼了一声,挂上了得意的笑。
“你属狗的吧你,还有,你才白痴!!你让我咬回来!”了空按上脖子,摸了摸被咬的地方,心想绝壁留牙印了,瞧着曲凝烟的德行心下更不平了。伸了手拽过曲凝烟,又将头凑了过去,想从其身上咬回来。
要不怎么说老天爷还是很偏爱了空的,这不,两个人推来挡去的好一会,也不嫌幼稚。了空又在这之中发现曲凝烟居然怕痒,转了转眼珠,手就往曲凝烟腰间去了。曲凝烟遭此突袭,笑的没了力气,就让了空钻了空子。一看见曲凝烟的手收了下去也不管方向赶紧将头伸出去,张着嘴直接啃了下去。
意料之外,唇齿碰到的竟是温温软软的东西,呆愣片刻,眼界里是曲凝烟幽深的眸和倾城的颜,碰到的是曲凝烟的唇?!两个人都瞪圆了眼,彼此的鼻息暖暖的扑打在对方脸上,谁都忘了推开。
了空渐渐迷失在曲凝烟那双幽深的,此刻却是水光潋滟的眼眸里,一手揽过曲凝烟的腰,一手轻轻合了曲凝烟的眼。而后,闭上眼温柔的含住曲凝烟的唇瓣,探出舌尖细细描摹着唇形,甜蜜的辗转厮磨一番。在曲凝烟腰间的手微微使力,趁曲凝烟惊呼的时候探入舌尖,邀请了闪躲的舌与之缠绵。
曲凝烟在这场进攻下,脑海里一片空白,身子没了力气,双手不知何时也已勾上了了空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本尊终于让他们亲上了有木有?!还不快撒花!!!
第33章 爱就要打情又骂俏
“烟儿,我还年轻……”
……
“我身体健康;四肢健全……”
……
“我每天都有做锻炼哦。”
……
曲凝烟不得不停下手上的活;直视正斜靠在床头却一刻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呱噪的某人。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抱着双臂;挑眉闲闲问道。
“所以说;我只是因为之前找你花费了太多的力气,才不是由于体弱,亲了你一下就缺氧什么的而晕过去了的!”倚靠在床柱上的身子因这慷慨激昂的言语微微扶正;了空微扬着的头伴着被拉长的脖子高高抬起。
听完了空的话;曲凝烟一愣;随后仔细理顺了某人语速极快又疑似语句不通的句子;瞬间红了脸,看着了空这趾高气昂的模样更是一阵气短。咬着唇沉思片刻,曲凝烟深知要比脸皮厚度永远都是了空遥遥领先。
头一次对着了空没了法子,无奈以沉默相对,又实在不甘心让了空白白得意,气恼的甩上个大白眼给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意味的某人。将某人视为空气忽略掉,提了裙摆施施然走到一旁拧起了脸盆里的毛巾。
曲凝烟难得好商量,可偏偏了空打娘胎出来就是个没眼力见的。这会,巴巴的等着曲凝烟回应,哪成想,人都不理自己还外赠卫生眼的,了空硬生生的坚信曲凝烟这反应就是不相信加蔑视。大女子主义一上头,清了清嗓子就朝曲凝烟的背影喊:“你不信的话,咱两再试一遍!”
“啪!”曲凝烟背对着的身子一颤,手上刚还拧着的毛巾已经被精准的甩到了某张开开合合的嘴巴里。红着脸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瞪向了空,曲凝烟想不明白了,怎么同是女子,了空就能这么厚脸皮的把这……这事时时刻刻挂在嘴里!
那天,如果不是了空后来晕了过去,了空作恶的爪子还有自己当时的反应……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情形。想至此,曲凝烟几步行至床前,不解气的把毛巾再往里狠狠推了推,一张俏脸连着小巧的耳朵都红到滴血。
“小姐小空的药熬好了,快趁热…额……”莫叔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端了药碗推门进来,抬眼招呼曲凝烟的档儿看见眼前此景,要出口的话停顿下来。一脸莫名,这是什么情况?
“唔,唔唔唔……”了空循声看见是莫叔,有如看见救命稻草般瞪大了眼挥舞着手臂朝莫叔喊。
“额……姑爷,你可以把毛巾拿下来再说话。”莫叔瞧了眼坐在床榻边沿低着眉眼的曲凝烟,疑惑更甚,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建议了空。
==!!三叉神经一向比较粗大的了空经此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只是被塞了嘴没有被点穴啊,挖槽!
“他在练闭气,师父你把药放桌子上吧。”曲凝烟不动声色的拍开了空想要拿下毛巾的手,顺势用自己的手捂住了空的嘴,转了头对莫叔笑的甜美。
“唔……”
“夫君还有一会才到时辰哦,坚持住哦”曲凝烟轻微的挪了挪身子,压住被子阻了了空的挣扎,一手抚上了空耳垂,笑的那叫个百媚生。
“唔唔唔……”耳边传来的触感明明是温热的,却让了空觉得像贴着万年玄冰。全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深怕曲凝烟的手一个拉扯一个转圈。赶紧挪了视线,望着莫叔泪眼朦胧,奢望莫叔可以听见她内心的呐喊:‘曲凝烟她谋杀亲夫啊,救命啊叔啊!!’
显然,莫叔收到了了空含情脉脉的眼神,呆愣中朝了空了然的笑笑,点着头:“这样啊,那小空身子才好,也别练太久了。”嘱咐完,头也不回的退出了门,小年轻的乐趣还是不要打扰了
“。。。。。。”目送着会错意的莫叔潇洒离去的身影,了空僵着脖子,转头对上曲凝烟越发灿烂的笑脸。被毛巾塞住的嘴虽看不出咧开的弧度,弯起的眼却是可以看出了空正努力扯着的笑。
“夫君”
伴着这百转千回的呼唤,曲凝烟笑意吟吟的脸放大在眼前,呼出的气息扫过了空鼻尖,附在耳上的手指则是不安分的悠悠滑落。
了空觉得这感觉就是蚂蚁噬心吧?攸的紧闭上双眼,干脆摆上了要杀要剐您请便的姿态,内心的小人却在泪流满面的怒吼:手下留情啊亲!
“喝药”曲凝烟狡黠一笑,手指滑至唇角,拿走了毛巾。对了空先前的厚脸皮一事解气不少
“啊?”诧异的睁开眼,了空维持着张着嘴的姿势,目光一路跟随着曲凝烟。
“啊……”端着药碗重新坐到床上的曲凝烟舀着汤勺,给药水吹了凉。抬眼,半张着嘴将汤勺递到了空嘴边。
“……你幼稚不?”翻眼,当我是三岁小毛孩吗?!
“这些天睡着的时候总拉着我喊娘的一定不是夫君哦?”喂着药水,漫不经心道。
“……怎么可能?!”了空一张堪称城墙拐角的脸也染上了红,昏迷什么的,找妈妈也是情有可原的好吗?人家毕竟也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少年呢
“恩,夫君不可能喊过‘曲凝烟烟儿娘’这种话。”放置好空碗,曲凝烟好整以暇的盯着了空,挑着的柳眉昭示着主人心情的愉悦。
“……”更残酷的事实燥的了空一张老脸不知往哪搁,眼睛不知往哪放。飘忽的眼神瞟见曲凝烟伟岸的胸前,不自觉的喃喃道:“有奶便是娘啊。”
听力极好的曲凝烟霎时铁青了脸,谁能告诉自己,母的和尚怎么就能这么没有节操。
正羞恼的琢磨着怎么处罚了空的曲凝烟,一抬眸,看见眼前的了空居然打了个哈欠,气的直想把药碗往了空头上扣,什么叫没脸皮?看了空!
了空也实在是冤枉,这困意突如其来,最近也总是觉得睡不够,醒来一会便困到不行。不过也未作深想,只当是那天真的耗费了太多力气。再细眼瞧曲凝烟更觉真是那天的问题,曲凝烟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