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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的了空逃遁回新房了。
才走到新房门口,来不及犹豫就被丫鬟们推了进去。房间里红彤彤一片,横梁上悬挂着红绸缎结成的大红花,墙上一个大大的金色喜字,靠墙放着的香案上一对红烛摇曳着光影。床上端坐着遮着盖头的曲凝烟,边上伺候着的丫鬟们看着了空一进来就呆呆愣愣的模样捂着嘴偷笑。喜娘赶忙笑吟吟的拉了傻站着的了空到床前,端了秤杆打趣道:“新郎官~这还没挑盖头就看呆了,这见了新娘子的模样可怎么办哦~~”
有点颤抖的拿起绑着红丝线的秤杆,挑起盖头。停顿了呼吸,缀满珠玉的凤冠流苏下曲凝烟倾城的容颜若隐若现。不自觉的坐到床沿,轻轻拨开流苏,上了妆的绝世容颜多了丝妖媚,原先就不点而红的朱唇因着上了红,更是美的摄人心魄。了空痴痴的望着,喃喃念道:“美人如花,花似梦~曲凝烟,我在做梦吗?”
又见曲凝烟带着隐隐笑意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那黑如珍珠的瞳深不见底,一眼万年,此生就此沦陷。柔荑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她柔柔的唤着“夫君~”
曲凝烟的美从来都是引人注目、无人可比的,喜娘和丫鬟们在掀去喜帕的刹那也被生生震住了良久。回了神过来又是这幅令人脸红的恩爱场面,喜娘赶紧给两人结了发,往床上撒上桂圆、花生高喊道“团团圆圆,早生贵子~”,又端了合卺酒过来。
曲凝烟见了空还是这痴痴傻傻的模样看着自己,擦了胭脂的脸上又红了一分,嗔道:“夫君~”
“嗯?额……”终于被唤回了神的了空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接了酒绕过曲凝烟的胳膊,一口闷掉。
“……”还没喝的曲凝烟哭笑不得。
喝完了酒的了空又恢复了呆傻状态,只不过这次不是看着曲凝烟,而是盯着自己脚尖,红色一直从脸蔓延到了耳后根。看着了空这样子,曲凝烟心情愉快的随丫鬟们去了妆奁前。摘下了凤冠,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直达腰际,嫁衣换成了轻纱,轻纱下是曼妙的身段、如凝脂的肌肤。这种若隐若现的性感简直让见了的人血脉贲张。
第15章 二到正无穷
“小姐~这姑爷呀~~还是由您服侍着更衣吧,**一刻值千金,请及时行房,可别误了吉时。”
喜娘一张脸笑成了褶子,暧昧的眼神在曲凝烟和了空之间飘荡。
披了轻纱的曲凝烟听此一愣,比花艳的脸分不清是胭脂的效果还是害羞,轻轻点了点头。独留两人的房间,气氛都变的灼热起来,烛光跳动着在墙上舞出妖娆的身姿。沉默了许久,了空偷偷瞄了眼曲凝烟,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低的恨不得嵌进胸前,整个人跟个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遍。对着手指嘀嘀咕咕的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法海,快来收了妖孽!”
“噗嗤,夫君在唱歌吗?”
“你才唱歌”反射性的抬了头,就见曲凝烟轻移莲步款款走来,薄雾般的红色轻纱不但遮不住什么,还因为主人的走动变得更具诱惑。
曲凝烟噙着笑在呆傻的脸前摆了摆手:“夫君~妾身帮你更衣吧~”瞧了空没什么反应,细眉一挑,唇角是掩不住的笑,自顾蹲下了身子给了空脱起靴子来。
随着脚被抬起,了空终于有了反应,低头看去。正好看见曲凝烟轻散着的青丝随着蹲下的动作,有几缕调皮的跳到了眼前,而此刻曲凝烟正把那几缕拨到耳后。了空忽然想到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视线往下却瞥见因为角度关系而袒露出的一部分丰盈光洁的山峰,两峰间的沟如山谷峡谷……感觉鼻子有股热流涌现,了空极快速度的大动作转身从床上抓了什么擦了鼻子,果然!流鼻血了!
“噗~哈哈……”被了空动作惊到的曲凝烟抬头就见了空拿了帕子在擦鼻子,而帕子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再没忍住,忘忽形象的笑起来。
还在胡乱擦着止不住的鼻血的了空看着眼前笑的开心的妖孽,欲哭无泪。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了!有什么的!胸啊!胸自己也有啊!为什么看见曲凝烟的胸居然会流鼻血这么猥琐!关键现在还在源源不断的留!!
终于停下笑的曲凝烟脸上还是一层笑意,倾下身子靠近了空并夺过了手上的帕子,细致的帮了空擦起来“夫君~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可怜没人爱吗?别扭的转开视线不去看正温柔的帮自己擦脸的曲凝烟。正沉浸在为自己这丢人的事迹感到万分的忧桑的淡淡伤感氛围中的了空耳边忽然响起“夫君~~”,被吓回了魂的了空一转头,嘴唇刚好擦过曲凝烟的唇角。两个人均是一呆,两人差不多相同时间作出反应,只不过一个是准备往外退开,一个准备往床里挪,一拉一扯下倒是跌倒在床上。这下倒好,直接变成曲凝烟在上了空在下的姿势,又因这动作幅度巨大,曲凝烟身上的轻纱也被褪到了手肘,直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呼之欲出的玉峰。
了空整个人思密达了,微张着嘴看着身上的曲凝烟,支撑着的手收也不是、推也不是。两只眼睛飘飘忽忽,再不敢把目光凝聚到曲凝烟身上,怕一片白皙闪瞎了眼。手指偷偷的小小的摩挲了下,嗯,皮肤真好;垂落下来的发丝掉在脸上,痒痒的。曲凝烟也是没料到这突发状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待回了神觉得此时的情形着实暧昧,正准备借力起身,感觉到放在肩头的手虽是细小却也是不安分的动静,一惊之下是有些加快的心跳,脸上染上了一层羞涩。又看见了空这咕噜噜转来转去的眼神,特别像只干坏事的小老鼠,觉得好笑起来,心上一计。曲凝烟挑起几缕落在了空脸上的青丝,刮了刮了空的鼻头,满是魅惑的喊“夫君~”
“干…干…干吗?”
“夫君~你结巴什么?”
“你…你把衣服穿好!”
“可是夫君~今天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噗……曲凝烟!勾引人什么的是下牛的行为!”涨红着脸;睁圆着眼瞪越凑越近的曲凝烟。
“嗯?是吗?没觉得呢~”发丝从耳旁滑到嘴角~
两人间的距离已是一拳不到,了空甚至能感觉曲凝烟身上独特的梅花香气将自己整个包裹。又见曲凝烟微红的脸上,明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状,嘴角微扬,笑的?嗯,那么美。眼神逐渐迷离,撑着肩头的手不知何时搂住了曲凝烟的腰,慢慢阖眼……
“嗷!曲凝烟!你干嘛袭胸!!不是!我怎么……”我瞪!我瞪!!
“嘘~夫君~妾身今日身子不适,恐怕只能委屈夫君了~”手指放在撅起的嘴前,仿佛能挤出水的眼睛眨了眨,状似委屈道。
“……”变成侧躺姿势两手保持上下平行的僵硬姿态的了空使劲瞪着眼,多么希望眼神能化为刀子,把曲凝烟削成切片!
“好啦好啦~夫君也累了一天了,我们还是快些歇息吧~”
转头瞥见窗外的黑影离去,曲凝烟嘴角轻扯出一丝笑,运了内力放下了床帏。伸了手合上了空的眼,在了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拍拍了空的脸,笑的无比开心。
夜空中月色明亮,红烛燃尽,许是真的累极,没多久了空倒也睡了过去。不知何时解开了的穴道,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映在床帏上。
某城县衙内,听了黑衣人的禀报,一身玄色袍子的年轻男人脸色阴沉,手里的棋子瞬间化为粉末。对面的中年男子倒是面无异色手捏棋子,看着棋局只淡淡道:“远儿~小不忍则乱大谋。”
日上三竿,床上的了空闭着眼迷迷糊糊摸了下一旁,没人?睁开了眼坐起身,揉着酸疼的左臂左右瞧。没看见曲凝烟,迷瞪了一会想到什么般匆忙跳下床。在妆奁上东翻西找,寻到了剪刀,深呼口气眼一闭朝右手掌心划去。
“你在做什么?”头发上还有些水珠的曲凝烟显然是刚沐浴完,从屏风后出来就见到了空拿着剪子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有些急切的出声,手上运了内力。
“曲凝烟?还好你还没出去,你傻吗?我这不是制造落红吗?你那个…咳,这样你不会被说闲话。”
“你?为了这个?”曲凝烟有一瞬间的呆滞,喃喃自语。看着了空,心,流过一阵暖流。
“唉我不跟你说了!起的已经够晚的了。”再不犹豫握住刀锋重重抽离。
“曲凝烟~好像划的有点深…呜呜,那个帕子呢?”泪眼婆娑的看正执了自己手的曲凝烟,呜呜,好疼~
晚了一步的曲凝烟铁青着脸,翻了了空的手,这个伤口快有一厘米深,血珠成线般滴落。一言不发拉了了空,将其按坐在床上。又折了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瓶,撒了药粉随意扯了袍子上的布料,轻柔的做起了包扎。
“额,你先别包啊……”咕噜,了空暗暗吞了口水,曲凝烟一副地狱修罗的样子。音量减弱到跟自言自语般“那个帕子……”
“闭嘴!白痴!”
“……”了空撇着嘴,委屈了,果然山下的女人都是凶狠的!
包扎完的曲凝烟抬头看见了空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脸无奈,拿了床上的落红手帕“你昨天自己拿了什么擦鼻子都不知道吗?”
“……”
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的了空跟着曲凝烟出了门去曲老夫人那请安。一路上,丫鬟家丁们见了两人,均是一脸喜气的喊姑爷小姐,曲凝烟笑着点点头,了空则是一脸郁郁寡欢完全没看见的样子。待走远了,几个下人们便自发凑成一团八卦开了。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你们看姑爷…啧啧,那怨气重的~”
“肯定是太痴缠了啦~”
“唉也是,你看这天都快日中了,小姐平时可哪有这么晚~”
“嗯!姑爷也真是,小姐这么柔弱,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习武的曲凝烟听力自是比普通人好的多,这些丫鬟们的闲言碎语也全听了个遍,心情越发愉快起来,放缓了步子和了空持平。侧了头正要说话,手被牵了住,没有去挣脱,微笑着看了空,等着了空说话。
“曲凝烟~我果然是个二货吗?”
没有回答,转了头往前走,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就知道会说出有趣的话~
第16章 悲催的总是生活
“姑爷今天做了些什么?”头发盘成发髻,发髻上别着通透的睡莲样翡翠步摇的曲凝烟正低了头,一手执笔,另一手边放着算盘。
正在研墨的翠儿似有所料般拿起早放于一旁的本子,翻开几页“姑爷日上三竿起了床,早膳用了两碗白粥三个包子,其中两个肉包。姑爷今天心情仍旧很好,照例欢天喜地抓了把鱼食去了鱼池,又胀死了五条~下午在花园,想帮花伯拔草,拔掉了十几株薄荷苗…”
“噗嗤…翠儿你记得也太详细了吧?”饶有兴致的打趣翠儿,脑海里闪现那个人总傻乎乎的委屈表情,笑靥如花。
翠儿偷偷的小心的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一番:是那个白痴姑爷主动的殷切的要求这样写的好吗?连吃喝拉撒都汇报了好吗?拿着书的手不自觉捏紧,一定!一定不要让小姐再接触那个傻姑爷了!白痴什么的搞不好是会传染的!
曲府庭院内,地面上铺满了一层厚重的雪,亭子的台阶上蹲着两个人一条狗。亭子前的雪地上有个蓝袍少年(不要问我为什么又是蓝袍!空姐表示他喜欢蓝色!)在舞剑,蓝色的身影时而腾起、时而落地,精致的剑在手中翻转腾挪,舞出的剑气环绕身侧,带起衣袂翩跹、雪花飘舞。飞起的雪精灵落在剑锋上又被扬起,剑气游走间将其撕裂,少年收了剑负手站立在纷扬的雪花中,颇有遗世而独立的错觉,真是好一出美丽的剑舞。
“啪啪啪~哇,空姐少爷好棒,好厉害~”
“汪汪汪~”
小厮打扮的阿福猛烈的晃着了空胳膊,充分表现出了他此刻难以言喻的激动的爱慕的心情。了空翻着个死鱼眼,一面死命的想挣脱开这个帕金森综合症患者;另一面还得防着那只一开始就热情洋溢的大黑狗,喏你瞧,此刻正哈拉着舌头摇着身子时刻准备着扑上来。好在,收了剑的少年已经走了过来,一人一狗已然恢复了姑且算正常的状态。阿福立马自觉的放开了了空悲剧的胳膊,转而狗腿的给空劫递上茶杯。连一直被了空怀疑有狂躁症的小黑都趴了下来,两只前爪伸直了到空劫脚边,甩动的尾巴将那一块地方的雪都扫了个干净,一副讨好的模样。
“空姐~我好无聊~~”还蹲着身的了空扯住了空姐的袖口,仰了头撒娇道。
“那我再给你打一套拳看?”仍旧面无表情的空姐略一沉吟。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