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无力叹气,老实巴交的坦白从宽:“我原名冷夏,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但是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也是我的搭档。我们相依为命,一起接任务,她负责所有的准备工作,我负责行动……唔,忘了说,我是个杀手,顶级的杀手,我们合作过无数次任务,每一次皆是配合默契,但最后一次任务结束时,却在撤离的时候,飞机出了故障……还有,那个,嗯……我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六岁了……”
冷夏回忆着,简短的将前世交代了,摊了摊手,等着战北烈的反应。
大秦战神沉默了半响,阴恻恻的望着冷夏,缓缓吐出两个字,危险之极:“朋友?”
冷夏无力,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人竟然就只抓住了这两个字!
该说他什么好呢?
提纲挈领?
会抓重点?
冷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回答:“女人!”
战北烈的脸色顿时松了下来,干咳了两声,迅速的转移焦点,问出了脑中一直好奇的问题:“媳妇,你究竟是哪里人?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五国中人,那么你的家乡靠近哪里?”
五国之人可不会那些炸弹之类的玩意,还有那个名叫“飞鸡”的东西,不等冷夏回答,战北烈已经自顾自的猜测道:“你的饮食清淡,又喜食海鲜,应该靠近东楚的吧,东楚的东边都是海,那么你是在海的另一侧?”
战北烈一脸睿智的说完,还极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为他这个猜想笃定不已,一抬头看见冷夏呆滞的神色,皱了皱眉,呢喃道:“难道不是?那么是北燕以北?不对,你那么怕冷,不像是生活在北边的人,西卫以西?也不对,那边已经是极边陲的地带了,土地贫瘠,不像是能生活的……”
冷夏瞧着他把整个五国都猜了一遍,干脆直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战北烈眉峰一蹙,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这个世界?
“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不相干的时空,不只有空间上的距离,也有时间上的……”冷夏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道:“估计要比你们再晚个数百上千年,并且两个世界不相交,若非这个奇异的灵魂转换,我们完全无法到达对方的世界,唔,我甚至不知道咱们生活的是不是同一个星球,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她解释了一番后,静静的等着战北烈的反应,见他终于点了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呼出去,就见大秦战神低下头,沉默了。
并不明亮的空间内,战北烈的头颅微微垂着,好看的眉毛稍稍蹙起,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颊上,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抿着,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很淡定,很沉稳,似乎在消化着,思索着,琢磨着。
冷夏眨了眨眼,一脸叹服,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觉得战北烈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别人,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啧啧啧……不愧是战北烈,不愧是大秦战神,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风浪的人,这叫什么?
泰然自若!
从容不迫!
也无风雨也无晴!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冷夏摇了摇头,将他在心里狠狠的赞叹了一番,越看越觉得她以前还是不够了解战北烈。
就在她为了这个认知极为惭愧的时候……
“媳妇!”大秦战神瞪着一双鹰目,“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猛的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兮兮的将她左瞧右瞧上瞧下瞧,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满脸震惊的感叹道:“老子的媳妇竟然是个外星人!”
冷夏眼前一黑,只觉一个雷劈下来,劈的她外焦里嫩,头晕目眩。
她半张着嘴,傻不拉几的发出了一声:“啊?”
战北烈终于消化了这个事实,震惊飞快的转变为好奇:“你们住在什么样的地方?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吗?吃的是什么东西?来这里之前见过稻谷和肉么?你们那边也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吗?噢对,你说过那个朋友是女人,那就是有了!那么男人和女人和这里的人长的一样吗?对了,还有你说的会爆炸的飞鸡,那是一种会飞的鸡?像鸟一样的飞?”
“唔,真是个奇怪的品种!”战北烈说了半天,呢喃了一句,紧接着又问出了无数让她瞠目结舌的问题。
冷夏:“¥&^*¥,……”
==
冷夏口沫横飞的给战北烈进行了一番,地球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普及教育。
大秦战神小学生一般乖乖的坐着,鹰眸清亮,接收着冷老师传授的各项新型知识,不时地丢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提问。
直听的她想骂娘!
冷夏欲哭无泪,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久到她的口水都已经说干了,才让战北烈相信了她生活的世界上,真的没有变异的物种啊!
她生活的世界,真的比这里先进一万倍啊!
战北烈起身取了一个锅子来,将从温泉里打的水倒了一些进去,将锅子架在冷夏前几日劈的木头上,用火折子点了火,霎时锅子下的木柴“噼啪”燃烧了起来。
媳妇说的口干,需要喝水润喉!
他揽过冷夏的肩头,将她搂在怀里,兴致盎然的感叹着:“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冷夏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战北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问道:“还有你的朋友呢?”
知道了冷夏居住成长的那个世界,他更想了解她的生活,她的一切。
提起这个,冷夏不由得有几分感伤,歪了头倚在战北烈的厚实的肩膀上,缓缓的说:“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唔,应该是很好的,那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死了,她也顶多为我掉一滴眼泪,就又生龙活虎了。”
战北烈听的皱眉。
冷夏拉过他的大掌,摇头道:“她叫乔青,可以说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可是我们在某些地方又是那么的像。她的心是冷的,什么都不当一回事,没有人能入了她的眼,可是真正被她认可的人,又在她心里占了很重很重的位置,很矛盾是么?”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摩挲着,一下一下。
“迄今而止,能被她装进心里的人,也只有我一个而已,我的死会是她心里永远的伤,可是表面上,那人却绝不会表现出来,一定还是那副鬼样子。”
冷夏撇了撇嘴,想起了乔青那不着调的德行,勾着唇道:“她有几分萧凤的影子,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又有几分小刀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流氓地痞,不过和她们两人都不同的,她鬼的很,狡猾如狐狸,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有比她更心思缜密的人。”
战北烈将已经沸腾的锅子从火架上端了下来,放到一边凉着。
瞧着冷夏唇角的笑意,和眼中的追忆,突然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产生了无限的感激。
感激她,在他没有出现的岁月里,陪着母狮子走了二十多年的漫漫长路,给了她那份难能可贵的唯一的温暖……
突然,战北烈的眉毛高高的挑起,鹰眸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抓住了那个他一直忽略了的问题。
他转过头,直视着他媳妇,不情不愿的道:“媳妇,二十六岁……”
她一愣,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瞅着这人酸不拉几的模样,那眼中的哀怨,怎一个萌字了得!
冷夏笑的直不起腰来,一看战北烈又要炸毛,赶紧顺毛,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我们那里可不像这边,结婚都那么早,哦,我的意思是成亲,女子要二十岁才能成亲呢,这还只是最低最低的标准,二十六岁没成亲的大有人在,放心放心。”
战北烈撇了撇嘴,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母狮子没有他参与的二十六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这段时间他不仅永远都没有机会参与,更是懵懵懂懂完全的无知。他并非真正的介意冷夏的过去,哪怕真的成过亲,他对冷夏的爱也不会改变一分,减少一分。
大秦战神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水了,为了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设。
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和母狮子相识,相处,相知,他变的完全不是原来的她了,他的满心满脑只剩下了那只彪悍的母狮子。
这么想着,战北烈狠狠的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瞪的她莫名其妙大惑不解,只能暗暗感叹一句。
男人的心思深如海啊!
战北烈现在不爽,很不爽,尤其是看着冷夏那一头雾水的模样,更是恨的牙根痒痒。
所以,大秦战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作为惩罚。
他还没忘了将地上已经冷的差不多的锅子给端起来,进到厨房里倒了杯水,让说的口干舌燥的媳妇喝了。
战北烈的双目“刷刷”放着光,直到看见杯子里的水见了底,突然铁臂一伸,将冷夏整个儿的打横抱起,兜进了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厢房走去。
那气势,简直就是猛虎出闸!
怎一个勇猛了得!
冷夏被他圈着,不可置信的眨巴着眼睛,这人,不会又要……
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战北烈已经一脚踹开了厢房的门,将怀里的媳妇临空一丢,抛上了床榻,紧跟着以饿虎扑羊之姿挟着气势汹汹猛然扑了上去。
觅食。
------题外话------
终于要放假鸟,娃子们,假期愉快哦~
还有一个置顶的评论,走过路过的娃子,表忘了去瞄一眼~
第二卷狂妃·锋芒第三十七章终于出去了!
冷夏自重重锦绣中,迷迷糊糊的恢复了意识,如藤蔓纠缠的青丝散落在白皙的颈边,双颊酡红如酒醇深,肌肤若雪铺展在柔软的锦被中。
只觉骨软身酥、筋疲力尽!
她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开始磨着牙,实在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以发散跳跃性思维,从她的穿越前生活瞬间联系到这事的。
冷夏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若是等会儿看见的是那人一脸荡漾的餍足模样……
她一定、肯定、必定狠狠的教训他!
纤细如藕的玉臂朝着一边摸去,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冷夏柳眉一皱,睡意全消,睁开了惺忪的眼眸,朝一侧望去。
床榻外侧空荡荡的,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她一个人。
她缓缓的爬了起来,周身传来隐约的酸痛,将衣服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宏伟的大殿中,被夜明珠的光亮照耀着,仿若白昼,战北烈一身残破的黑衣,踏在一水儿的青花玉石板上,周身高贵而霸道的气息难以掩饰,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冷夏不知怎的,竟从他的北影中看到了几分压抑着的……
阴沉?
她朝着战北烈快步走去,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来,一双鹰目内眸光复杂,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忽然就让冷夏定在了原地。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底蕴藏着无数的情绪,仿若一个漩涡汹涌旋转,那里面满满的害怕,满满的欲与天争的霸道,满满的破釜沉舟的坚定,穿透了千百年的漫长亘古岁月,穿透了两个毫不相关的平行空间,穿透了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生命,穿透了一幕幕的皑皑回忆,那么清晰的透过了目光,轰然撞击到她的心底。
他说:“你不会再回去了,是吧?”
低沉暗哑的嗓音,仿若叹息,迫不及待的盯着她的双目,企图得到一个肯定。
冷夏原本因为浑身酸痛而冒起的火气,窜向脑门儿的所有的怨念,因为这样的一个眼神全部消散,无影无踪……
她静静的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眼神脉脉。
她缓缓的走到战北烈的身前,伸出双臂搂住他结实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有力跳动通过耳际游走至心间。
她说:“不会了。”
战北烈松了一口气,方才他就在想,母狮子可以从那个世界到这里,会不会……
对于母狮子,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幸福来的并不轻易,他一方面感谢上苍垂怜,一方面因着这爱的浓烈,他越是开始害怕,并非因为冷夏,而是那个匪夷所思的灵魂附身,那是一种人力无可违抗的力量。
此时得到这样的肯定,他突然将冷夏狠狠的圈住,有力的双臂箍着她的腰肢,以一种似要将她揉进体内的力道,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咕哝道:“唔,你确定。”
冷夏贴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郑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