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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清润的嗓音自御书房外响起:“凤儿,老丞相是我大秦栋梁朝中肱骨,不可如此无礼。”
随着一阵脚步声,战北衍和战北烈自外一前一后大步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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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撸起袖子,杏目圆瞪:“不加入书架的娃子,都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的坏银!”
吼吼,长夜掩面遁走……
正文第二十九章爽,太爽了
战北衍快步行至左中泽身前将他扶起,恳切道:“丞相怎么跪在此地?这些奴才真是胆大包天,竟不知会朕一声。还有凤儿,平时调皮捣蛋也就罢了,怎可对丞相如此无礼?”
萧凤心中偷笑,装,真能装!
左中泽急忙说道:“皇上,老臣……老臣是来请罪的。”
“丞相此言差矣,你鞠躬尽瘁辅佐三代帝王,乃大秦三朝老臣,何来罪责?”战北衍含笑摇头,语气真挚:“便是一时有何行差踏错,也抵不过这几十年来的劳苦功高。”
冷夏和战北烈不约而同的暗暗翻了个白眼,战北衍果真是个笑面狐狸,这番说辞让不知情的人听见,可不得声泪俱下感恩戴德。
果然,左中泽身子还没站稳又砰的一声跪下,热泪盈眶道:“老臣多谢皇上体恤!”
“不知丞相此来所请何罪……?”战北衍再次将他扶起,疑惑道:“刚才隔着老远就听见皇后说……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目无君上?藐视皇权?颠覆朝纲?”
每说一个词,左中泽的胡子就跟着抖上一抖,这话还没说完,又再次砰的跪下,白着老脸解释道:“皇上明鉴!此事缘于老臣那不争气的外甥李俊和烈王妃的一点小矛盾,李俊年轻气盛不过一时意气之语,并无任何忤逆之意!”
战北衍第三次将他扶起来,轻笑道:“既然是年轻人的一时戏言,朕又怎会放在心上,丞相不必介怀。”
左中泽擦去脑门上的大汗,还没呼出一口气,就听战北衍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朕不放在心上却难免不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我大秦丞相的外甥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一国之君却听之任之……”
战北衍微微一笑,仿若春风抚柳,一派和煦道:“难免被其他四国看了笑话,讥讽我大秦君不君,臣不臣啊!”
冷汗一滴一滴渗出,左中泽猛然跪地,惊道:“皇上……”
“丞相为何又跪下了?朕的意思不过要想个办法堵住悠悠众口罢了,丞相快快请起!”战北衍面露疑惑之色,正欲再次上前将他扶起。
“皇上,老臣……老臣还是跪着吧……跪着吧……”左中泽连连摆手,一副坚决不再起来的架势,这四跪三起,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一把老骨头哪经的起这连番的折腾啊!
冷夏看着倚在自己肩头笑的打颤的萧凤,和战北烈对视一眼,眸中皆是一片好笑的神色。
这夫妻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把这三朝元老懵的团团转,果然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战北衍摆出一副头疼的样子,纠结道:“李俊今年也有二十了吧,说是孩子未免牵强,以后是该多加管教,谨言慎行!”
皇上总是念着三朝元老的情分的,听这意思应是要大事化小了,左中泽暗暗放了心,然而这心还没完全放下,又在下一刻忽的提了起来。
战北烈负手而立,冷冷嗤道:“那李俊天大的过错反倒成了二人之间的小矛盾,丞相文过饰非的本事可是登峰造极,本王佩服。”
萧凤柳眉倒竖,瞪着眼睛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能就这么算了!冷夏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既然丞相和尚书都没有这个本事教好他,此事就由老娘做主,李俊即刻去烈王府报道,今后一切听由冷夏差遣!”
战北烈剑眉一挑,点头道:“本王同意。”
左中泽心下一惊,烈王向来是个铁血霸道的主,就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一直听说他对这桩和亲百般不满千般抵触,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帮着那废物公主说话。
不待他开口求情,战北衍目中一丝狡诈闪过,温润笑道:“丞相这下可以放心了,烈王妃品行端庄,恭谨谦敏,自当担得起这教导责任。传朕口谕,李俊言行轻狂,有失官家体面,念其年纪尚轻,责令交由烈王妃教导,以观后效!”
“这……这……”左中泽瞠目结舌讷讷不能言,实在想不通这结果怎的成了这样?
然而帝王口谕已下,也只得嗟叹一声谢恩退下。
待他走后,冷夏唇角微勾,战北烈剑眉斜挑,战北衍轻抚下巴,萧凤杏目圆睁。
四人对视一眼,纷纷大笑起来,萧凤更是笑的花枝乱颤东倒西歪,竖着大拇指乐不可支,连连赞道:“爽!太爽了!”
战北衍揽过萧凤,冲战北烈笑骂道:“你这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东风,还了。”
——
烈王府。
周福拖着胖硕的身子跑上前,禀道:“王爷您可回来了,礼部尚书带着公子在客殿,等了几个时辰了。”
冷夏抱臂挑眉,这左中泽倒是打的好算盘,一方面自己进宫请罪,一方面让李成恩带着李俊侯在烈王府,双管齐下,两边都不得罪。
战北烈冷哼一声,嗤道:“让他们等着。”
话音刚落,钟苍带着两眼放光的林青冲了上来,后面跟着狂风等暗卫,无一不是精神抖擞红光满面。
几人大步跑到近前,直勾勾的盯着冷夏,那眼神,整个一群见到了处女的变态色魔,只差没让一旁的战北烈炸毛暴走!
冷夏眨眨眼,少见的露出了一个迷茫神情,这是什么情况?
战北烈眉头紧拧,黑着一张俊脸,那头顶噼里啪啦冒起的青烟顺着烈王府直蹿天际。
钟苍率先回过神来,激动道:“爷,招了!”
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手下这副语无伦次的模样,战北烈沉声问道:“何事?说清楚!”
钟苍整理了一番情绪,两眼不离冷夏,再次回道:“爷,那些被抓回来的死士,有一个招了!”
能让那群训练有素的死士开口,定是母狮子教了林青什么法子,战北烈眉峰一挑,也跟着看向她。
被一群大男人这么好奇宝宝似的盯着,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冷夏摸了摸胳膊上站起的汗毛,下颌一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意,率先一步向暗牢行去。
边走边道:“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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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单纯,太单纯了!
闪电挠挠头,拽着雷鸣的袖子问道:“奇怪,王妃怎么知道暗牢的位置?”
雷鸣撇嘴,以一个看傻子的目光鄙视着他:“王妃什么不知道!”
一旁的狂风崇拜的望着冷夏的背影,握拳同意道:“对!小王妃无所不能!”
后面的暗卫们更是连连点头,三日相处,已经让他们将冷夏视为神抵,就算现在冷夏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估计他们也会毫不怀疑的赞叹道:“小王妃果然思想独特啊!”
“咳……”战北烈看着这群明显有反水倾向的手下,如墨的目光将他们一一扫过,重重咳嗽一声,袖袍一挥向暗牢走去。
一阵阴风拂过,暗卫们顿时一个激灵,默默的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暗牢在烈王府的地下,甫一迈入其内,阴冷潮湿之气迎面扑来,正中一方极大的刑台,各色刑具垂挂在侧墙之上,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此时被抓回来的死士们皆被点了穴道铐挂在半空。
冷夏举目四顾并没有丝毫意外,即便是高科技林立的现代,对于犯人的审讯也免不了用上各种残忍的手段,更何况在这落后的冷兵器时代。
战北烈是大秦战神,这四个字代表的是无情的战争铁血的交锋,战场上尔虞我诈你死我亡,这没有对与错,他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他的所作所为,对待敌人便该是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若是一味讲究什么堂堂正正,也未免太过可笑。
冷夏和战北烈看向暗牢内被关押的死士,齐齐眉头一皱,道:“少了一人!”
暗卫们顿时收起了兴奋的神色,钟苍板着脸尴尬回道:“爷,那花魁舞蝶,在路上逃了!”
战北烈眉峰紧蹙,沉声问道:“在你带队的王府侍卫手里,卸了下巴点了穴道的情况下,逃了?”
“那花魁早在被制住之前已经暗暗服下毒药,回府途中毒素发作,脸色青紫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属下一时大意解开了她的穴道,未曾想她趁机出手,拼着中了属下一掌,逃了……”钟苍砰的一声单膝跪地,垂首请罪道:“是属下的疏忽!”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寒光一闪,手中的剑已经横在了脖子上,千钧一发之际,长剑咣当落地,钟苍脖颈上一条红痕渗出细小的血滴。
战北烈阴沉着一张脸,面色冷厉,大喝道:“愚蠢!”
冷夏看着神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钟苍,冷笑道:“慷慨赴死,很壮烈么?不留着性命以功补过,反倒轻贱生命,怎么,你家王爷培养出一个侍卫统领这么容易?说死就死,是要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钟苍身子微微颤抖,半响一个头猛磕到底,沉声道:“王爷,属下知错!”
战北烈俊面含霜,冷哼道:“下去领八十军棍,记着,这不是因为你一时疏忽放走了细作,而是为了你今日自刎的愚蠢行为!”
“属下领命!”待钟苍走后,战北烈鹰眸一眯,看着蹲在墙角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的少年,沉声喝道:“过来!”
少年缩头缩脑的走出来,谄媚笑道:“二哥……”
战北烈拧着眉头,嫌弃道:“你怎么在这?”
少年嘿嘿一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还不待说话,就见战北烈不耐烦的呵斥道:“赶紧给我回越王府,天亮就滚蛋,西疆战场!”
战北越可怜兮兮的扯扯冷夏的袖子,小声求道:“二嫂……”
战北烈鹰目一瞪,他顿时一个哆嗦,但手里拽着的袖子那是打死都不放手,他可明白得很,这个时候若说还有谁能帮忙,那除了彪悍的二嫂绝对没有别人。
冷夏看向仿若小狗般乖顺的战北越,思忖半响,对黑着脸的战北烈说道:“借我用用。”
战北烈剑眉微皱,他已经猜到了冷夏的想法,借去这长安一霸除了能唬唬人之外,还真没什么用,不过总算是给这个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弟弟安排了个差使。
西疆军营虽说战事已定,但毕竟远离京城难免出什么岔子,交给冷夏也好,反正在母狮子的手里,这小子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他瞥了垂着脑袋的战北越一眼,点头道:“可以。”
两人一时三刻间完成了人口的交易买卖,可怜那被贩卖人口完全不知道今后将面临怎样的灾难。
战北越顿时发出一声震天欢呼:“二嫂,从今以后,我唯二嫂马首是瞻,你让我往东我就不朝西,叫我逗狗我就不撵鸡!”
后面跟着的林青向他投去一个怜悯的目光,单纯,太单纯了!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姑娘的手下是那么好当的么,一入“冷”门深四海啊!
小小插曲告一段落,战北烈看向唯一一个没有挂在半空的死士——媚娘,问道:“就是她?”
此时的媚娘双手双脚皆锁着铁镣,被铐在一侧墙壁之上,衣衫完好,发髻稍有凌乱,脸色苍白,却绝不是被用了刑的样子。
战北烈挑挑眉,奇道:“没用刑?”
早就迫不及待等着他询问的林青顿时两眼放光,兴奋的回道:“王爷,这可都是我家姑娘的办法!”
这个“我家姑娘”真是怎么听怎么可恨,战北烈顿时黑起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而问向狂风:“招了什么?”
林青一腔热情被哗的浇灭,欲哭无泪,默默的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狂风面色一肃,回道:“爷,音香楼在长安潜伏多年,暗中联络朝中官员,已有三人和东楚有秘密接触,兵部侍郎马驻英、上大夫席仲、御林军都尉庞逞,此外,这次花魁拍卖便是为了将官员才子齐聚音香楼,觑准时机一网打尽!只是没想到王爷早已洞察先机,命属下等埋伏在周围,这才功亏一篑……”
战北烈扬手打断了狂风的汇报,皱眉道:“不对!”
一直默默听着的冷夏突然唇角一勾,漫步踱到媚娘身前俯视着她的眼睛,朱唇轻启,一字一字冰冷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