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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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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北烈还象征性的活动了活动手腕,发出一声声“噼噼啪啪”的关节脆响。

  每响一声,花姑娘的小心脏就跟着一颤抖……

  在旁边,还有只应该是丛林之王的黑团子,张开一口白嫩嫩的小牙,象征性的“嗷呜”了一声。

  在心里飞速衡量了一下,是吃嫩豆腐比较重要,还是这条小命比较重要,终于艰难的做出了选择,那手“咻咻”收了回来,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痛了,扭腰摆臀也有劲儿了!

  花姑娘一个高弹起来,笑眯眯摆着手:“奴家不痛了。”

  冷夏满意点头,靠着战北烈问:“你怎么来了?”

  花姑娘揉着屁股歪进张椅子里,抱怨道:“奴家是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冷夏想了想,的确是该走了。

  当初战北烈选择孤军深入腹地,便是为了赶在东方润之前,拿下南韩的都城夷城,如今这昭城的事也大概处理的差不多了,百姓的米粮分发好,南韩的降兵也编入了大军,休整了有三日之久,剩下的就是出发,一路向南穿梭过战北烈已经拿下的融丘和洛水,抵达夷城。

  她挑起柳眉,笑道:“难得见你这么积极。”

  狭长的眸子中冷意顿生,阴森森吐出:“奴家不是急着回去,仗着有你们当靠山,看看花媚怎么死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狞笑了半响,又帕子一甩,娇媚的吐出:“还有那过舅府里,那么多美人儿等着呢,哎呦喂,想的奴家心痒痒……”

  “是么?”

  花姑娘西子捧心,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忽然,他一愣,看见面前那夫妻俩戏谑的幸灾乐祸的小目光,眉毛立马耷拉下来,一寸一寸的转过脖子去,咬唇,惨兮兮,欲哭无泪。

  身后高大的男人,阴森森的笑了,咂着嘴巴活动了活动手脚。

  拓跋戎瞪眼:“看来昨天晚上,你很轻松啊?”

  花千缩了缩脑袋。

  不待他可怜巴巴的解释,已经被人小鸡一样提溜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花姑娘嗷嗷叫着,死皮赖脸的扒着门,努力问出了最后一句话:“到底啥时候走啊啊啊……”

  回声飘荡间,某个翠绿的娘娘腔已经被逮回房间,受教育去了。

  冷夏的两个字飘在舌尖,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吐出:

  “明天。”

  ==

  翌日。

  众人收拾好了行囊,连着扩充到了三十五万余的大军,离开了昭城。

  身后的百姓足足送出了有十里之远,一波一波连绵似海水,眼中含着真挚的祝福和不舍,直到走出了极远极远,还能看见他们仿佛扎了根一样的身影,遥遥望着离开的队伍。

  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冷风顿时被阻隔在外,现在是十一月份,虽然算不上天寒地冻,这天也已经寒意深深了,路旁的树木尽皆干巴巴的,偶有几棵挂着零星几片叶子,在呼啸的狂风中瑟瑟发抖,不一会儿便打着旋儿飘了下来。

  南韩的地势在最南方,冬天的时间其实很短,说是一年温暖如春也不为过,一两个月冬天就过去,然而这夏冬之间却没有任何的过渡,秋天不过两三天的时间,还不待你反应,已经从炎阳似火变成了寒风如冰。

  拉过冷夏微凉的手,放在大掌里暖着,战北烈皱眉:“你该多穿一些的。”

  冷夏靠在他肩头,笑眯眯:“是冷风灌进来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就你把我看做是柔弱女子,紧张兮兮。”

  一阵风拂进,门帘被拉开。

  战十七通红通红的小脸儿钻进来,战北烈立马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运内力给他暖着。

  某小孩享受着这难得的父爱,歪过头,小鹰眸内尽是好奇:“娘亲,花姑姑不知道怎么了,方才出城的时候就一拐一拐的,这会儿坐在马上,好像招了虱子。”

  冷夏呆滞。

  她缓缓的抬头,和同样呆滞的战北烈对视一眼,开始思忖着要怎么回答这博大精深的问题。

  望着儿子盛满了求知欲的小脸儿,额头上一滴冷汗滑下,冷夏极其严肃:“是昨天你撞的那一下,摔的!”

  小脸儿顿时苦了下来。

  战十七鼓着腮帮子,一脸懊恼:“拓跋叔叔不是这么说的!”

  眼前一黑。

  冷夏一个跟头差点栽下马车,吸着冷气问:“他怎么说?”

  某女暗暗的磨了磨牙,这拓跋戎,要是她知道那小子带坏她儿子,就给她等着……

  马车外的某个男人,一个激灵从脚底板凉到了后脑勺,摸着手臂疑神疑鬼:“怎的这般冷。”

  花姑娘瞥去哀怨的一眼,咕哝:“肾虚容易冷。”

  拓跋戎瞪眼。

  而马车里,冷夏一边想着要怎么折磨那个男人,一边等着她儿子语出惊人。

  谁知,拓跋戎还是很有良心的,战十七道:“拓跋叔叔说,花姑姑是昨天晚上摔了一跤,哎……十七就知道,一定是不愿意我自责,才这么说的。”

  冷夏松了口气,泪眼汪汪的看着战北烈。

  战北烈接下这难搞的活计,摸着某小孩的脑袋,点头道:“唔,有可能,他一番好意你也不要辜负了,就装作不知道吧!”

  战十七用力点点小脑袋。

  冷夏竖起大拇指,隔着某小孩,给男人送去个飞吻,这吻飘啊飘,飘啊飘,落到某男的唇角,立马让他笑的像个二百五。

  忽然,鹰眸猛的一厉!

  腾腾杀气霍然透体而出!

  战北烈一跃而起,速度之快似雷似电,一手搂住冷夏的腰肢,一手抱住儿子,从马车中倏地飞出,落地的瞬间,将媳妇和儿子圈在怀抱中,似鹰隼般张开巨大的羽翼,保护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同一时间,后方的马车外一阵尖利的破空声传来!

  箭矢排空,如雨冲击而来……

  铎铎铎铎!

  一支支利箭深深的射入马车壁,似蜂窝般射了个千疮百孔,一瞬后,马车轰然一晃,“嘭”的一声,顿时爆裂开来,碎木四射!

  战北烈站起身,将媳妇和儿子护在身后:“有没有事?”

  冷夏摇摇头,凤眸望向远方的丛林,战十七的小鹰眸内满是崇拜,亮晶晶的瞅着他。

  见两个人儿完好之后,战北烈松了口气,摸了摸战十七的小脑袋,漆黑如墨的鹰眸杀气沉沉,狰狞的杀气冲天而起,让天地都为之颤抖!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一时众人都惊住。

  纷纷下马将战北烈等人护在中间,严阵以待的望着射出利剑的方向,在这三十五万大军同行的队伍中,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来偷袭?

  而且,偷袭谁不好,竟然敢去招惹那两尊煞神?

  丛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战北烈冷冷一笑:“不知死活!”

  大手一挥,咔嚓,咔嚓……

  数十万早就准备着的大军,齐齐跪地,弯弓搭箭,只要他命令一下,势必将对面的刺客射成筛子!

  “烈王且慢!”

  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公孙柳大步走来,面上含着几分无奈,几分愧疚,“烈王,那应该是我的人。”

  战北烈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分毫要停手的意思。

  这一路来,公孙柳和他们经历了不少的磨难,也算是患难与共,就连当初的万人御林军包围下,他也冒着危险和众人前来支援,这样的情分战北烈记在心里,说是把他当成了朋友也不为过。

  不过,龙有逆鳞,险些伤到了母狮子和小兔崽子,这群人已经触碰到他的逆鳞!

  公孙柳无奈苦笑,眼中含着几分悲哀,求道:“在下保证,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请烈王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主子!”

  一声急喝传来,丛林里窸窸窣窣,现出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他大喝道:“不用求他,今天咱们来了,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是他!”拓跋戎转过头,对着冷夏道:“美男大赛的刺客。”

  这人,就是当日刺杀花媚被拓跋戎抓住,后又因着公孙柳的暗器而逃走的人。

  他大步走上前来,一脸的大义凛然,后面跟着数十个黑衣人,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走到公孙柳身前跪地:“主子,属下没用。”

  他们的目的,只一想,冷夏便明白了。

  公孙柳本就是南韩的皇长子,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南韩外地入侵,朝中内乱,急需一个主持大局的人,只要公孙柳能回到朝堂之上,必将获得文武百官的全力支持,那么南韩的那把龙椅就算是坐的稳稳了!

  公孙柳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你们何苦要逼我,那皇宫中的尔虞我诈,难道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够么,我根本就不想当皇帝,远走天涯也好,隐居当一个教书先生也罢,我从未想过要回去那吃人的地方,坐上那把吃人的椅子!”

  “主子,你根本就是尊贵的皇长子!从前是没有办法隐居城郊,如今能当上皇帝,怎么能这般颓废不知上进!”

  公孙柳失望的看着他:“你们当大秦和西卫都是傻子么,一旦烈王和女皇死了,他们必定倾全国之力覆灭南韩,你们将南韩的百姓放在哪里?到时候,南韩能承受这两国的怒火么?”

  黑衣人不忿,反驳:“只要西卫女皇和大秦战神一死,对西卫和大秦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到时候南韩只要全力对抗东楚,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重大的打击?”

  公孙柳嗤笑一声:“朝堂大乱?百姓大惊?军队士气低迷?不错,即便如此,两国联手覆灭一个南韩,也只是翻手之间的事!南韩的覆灭根本就是板上钉钉!”

  那侍卫一惊,低头思索着……

  他想的并没有这么远,如今被公孙柳点了出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倒退了两步,不自觉的呢喃着:“他骗我……”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睛齐齐一凝。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冷冷的笑了。

  这个“他”是谁,用脚趾甲也猜的出来,两国发生这么大的动荡,到时候便宜的是谁?

  公孙柳亦是攥起了拳,脱口而出:“东方润?”

  “你们……”他大恨,不可置信:“你们怎么会听他的指使?”

  黑衣人不断的倒退着,眼中失了神采,嘴里呢喃着:“他骗我……”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险些犯了什么样的错,他猛的跪下,机械一样的说:“主子,都是属下自作聪明……属下知道主子一定不会肯的……是属下自作主张……”

  他的话断断续续,已经没了章法,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句。

  忽然,他抬起头,眼中极是坚决,凛冽的白芒一闪!

  血雾喷溅!

  黑衣人倒下,身侧的一排黑衣人,同时拔刀自刎,砰砰砰砰……

  公孙柳没有阻拦,他悲哀的望着这群手下,他们一心为了南韩为了他,如今知道被人利用只怕比死还要痛苦,而如今,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缓缓的闭上眼,眼中一滴眼泪流下,他转过身,朝着战北烈和冷夏深深的一礼:“在下,就不和诸位同路了。”

  转身,上马,望着下方的公孙铭,他问:“你要和我一起走么?”

  看了看马上的他,再看看花千,公孙铭犹豫不决。

  十岁的公孙铭自然知道他们这一路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越是知道,他越是不愿面对。

  花千摸着他的头,笑道:“去吧!长大了,来看舅舅。”

  他狠狠的扑到花姑娘的身上,眼泪无声的流下。

  哭过后,他猛的跳上马,选择了和公孙柳一起离开。

  没有人阻拦,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在这南韩,公孙柳已经没有了亲人,如今连忠心的手下也全都死了,剩下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而他们进入到都城,花媚的死已经是必然的了!

  花媚的死,对于公孙铭,又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再憎、再怨、再恨,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硬要让他在舅舅和母亲之间选择一个,那么不如,不要选。

  “保重。”

  “保重。”

  两人一骑,向着相反的方向,遥遥而去……

  众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含着的是默默的祝福,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的朋友可以相守一生,有的朋友却要各奔天涯,这不是永别,不是陌路,而是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找寻各自的生活。

  冷夏和战北烈坐上马车,大部队再次出发,车子轱辘轱辘行驶在苍茫的大地上,脚步声轰轰向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保重,承载了多少的过往,他们共同走过的路,患难与共,祸福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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