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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柳叶般的眉毛也跟着蹙起,身体中残存的记忆是绝对没有这个人的,而且慕容冷夏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断然没有可能和他有过接触。可若是他的目标不是慕容冷夏,难道是穿越后的自己?
这个慕二突然出现,时机也太巧合了一些,总给她一个极为神秘的感觉……
冷夏失笑摇头,不管怎么说,身为杀手之王的她,字典中从来没有怕字!
冷夏看向慕二,他对战北烈的杀气仿似浑无所觉,站定前方纹丝不动,只一双眼睛固定在她的身上,似是在等她的回答。她点点头,勾唇一笑:“请阁下出手相助。”
将落在冷夏身上的目光缓缓撤离,慕二无波无澜的点了点头。
战北烈拧着眉暗自思索,以母狮子的为人绝对不屑于说谎,她和慕二应是第一次见面,那么他的听从是为了什么?不论如何慕二此为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这个人情他记住了!
正想着,慕二刻板的声音再次响起:“换药。”
战北烈收回思绪,走到桌前,正准备将慕二手中的纱布接过,给媳妇换药,老子当仁不让!
袖袍一闪,慕二退后一步,头颅略略歪着,嘴唇微抿,目光迷惘。
战北烈无奈一抚额,极力安抚下心头窜起的火气,跟个二百五置气,那绝对是没事找事,再度递去一个大度的眼神,声音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怜悯,难得的好脾气解释道:“我来换药。”
慕二眨了下眼,思考半晌,目光由迷茫转为执着,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斩钉截铁,言简意赅:“不!”
战北烈脸色铁青,怒道:“我是他夫君!”
慕二似乎明白了战北烈的意思,这次毫无迷惘,坚定的盯着手中的纱布,那意思很明显:我是大夫。
你他妈呆成这样,也好意思当大夫!
战北烈不再废话,铁掌一击他手臂,纱布便到了他的掌中,慕二反手一抄,纱布再次回到手里。
战北烈伸手欲夺,慕二紧握不放,掌推,腕击,指点,爪勾,两人两臂你来我往,就在这桌子上方以纱布为中心交起手来。
“刺啦——!”
迎雪进门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战北烈鹰眸微眯,慕二眉头紧皱,两人默默无语相对而立,一片片细小的棉絮漫天飘舞,仿似天女撒花落的两人满头满身。
冷夏俏面寒霜,目光跳过二人,对门外的迎雪吩咐道:“迎雪,给我换药。”
“噢!”迎雪愣怔半响,忍受着两人的低气压小步跑到桌边,一边不客气的从药箱里拿出一块纱布,一边小声嘟囔道:“难道那块特别好?”
战北烈顿时一噎,气结的盯着满地的纱布碎絮,衣袖一拂,大步流星换衣服去了。
慕二低头看着满身的棉絮,更是一副忍无可忍的扭曲表情,脚尖一点刷的向房外掠去。
冷夏微微叹气,名字取的倒是有远见,慕二,果然有些二。
待迎雪将背后的伤口小心的换了药后,正好到了早膳时间,几盘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小点端上来,滚烫的粥熬得浓稠,散发着扑鼻的清香,冷夏简单的用了,如墨的目光落到清欢苑外,对迎雪吩咐道:“去把厨房的人都叫来,若有人问起,就说因着前几日皇后在此,我论功行赏。”
迎雪迈着碎步小跑的去了,虽不明白,却也知道不该自己问的不要问,王妃的吩咐照做就好。
小半刻后,一阵散乱的脚步声自外传来。
紧跟着一个人影挥舞着一把绿油油的菜叶自房外飞奔进来,披头散发满身狼狈,眼睛里忽闪的,尽是见了救星绝处逢生的欣喜若狂。
------题外话------
亲们,《狂妃》明天就要入V了,长夜在序言卷里发了一个入V通知,请诸位朋友们务必去看一看。
下面的内容大概包括:
1、战小烈童鞋的追妻计划,话说,这个会成功咩?
2、五国大典,战北烈和冷夏会和东方润有碰撞么?神医慕二又为什么来的这么巧?
3、还有里面的其他CP,皇上和皇后会有怎样的故事,小太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4、后面会有战争的场面,冷夏会否带着她的势力强势出击,一飞冲天呢?
……
最后,不论曾经支持过长夜的朋友会不会继续陪着我走下去,长夜真心感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谢谢!
祝所有看文的亲,阖家美满,四季平安。
鞠躬……
正【54】
一个人影挥舞着一把绿油油的菜叶自房外飞奔进来,披头散发满身狼狈,眼睛里忽闪的,尽是见了救星绝处逢生的欣喜若狂。
来人以饿虎扑羊的迅猛姿态扑向冷夏脚边,嘴里高声呼喊凄厉哀嚎:“干娘啊!”
冷夏脚下一转,避过来势汹汹的“饿虎”,挑眉道:“李公子这是唱的哪一出?”
“饿虎”正是当日被狂风三人拖走的李俊,他一扑未成猝了个狗吃屎,仰起那张瘦出了尖下巴的脸,梨花带雨的哭喊道:“干娘啊,你不能不管儿子啊!”
此时的李俊哪里还有半分当初赌坊内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完全一哥受气委屈小媳妇样,冷夏唇角微勾,噙了一抹颇为意外的笑意,以恶制恶,那三人倒是当之无愧的一把好手。
正想着,狂风三人从天而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的教刮,道:“你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才一会功夫没看着你,竟然敢骚扰小王妃!
李俊顿时浑身一抖,咧开大嘴正要再次嚎叫的时候,雷鸣“啪!”的拍上他后脑,眼睛一瞪,斥道:“今天的活干了没有?洗个菜洗了一夜还没洗完?这么点事笨手笨脚磨磨蹭蹭的,扫地挑水劈柴洗衣服倒夜香刷茅厕……你准备干到什么时候?”
说完立刻换上了一张狗腿的笑脸,朝冷夏嘿嘿笑道:“王妃放心,咱们这就把他拖走!”
闪电从雷鸣身后探出脑袋,握拳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
冷夏悠然抱臂,凤眸瞥了眼可怜兮兮被揪着耳朵的李俊,点点头:“做的不错。”
三人见她面色无常并未生气,齐齐立正,高声吼道:“为王妃服务!”
话落后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李俊一眼,偶像交代的第一次任务,你小子差点给咱们捅了娄子,回去有你受的!提留小鸡一样揪着他的衣襟,一眨眼没了人影。
“干娘啊……””清欢苑外,随着几根菜叶自空中飘舞下来,李俊凄惨的颤声哀嚎渐行渐弱”…………冷夏摇摇头,将目光转向侯在门口的一堆仆众,伙夫x婆子x丫鬟x小厮统共浩浩荡荡三四十人,皆局促不安的低头站着。
锐利的视线一个一个的扫过去,在一个青衣小厮身上微微一顿,那小厮黑黑瘦瘦,八字眉,细长眼,始终半敛着眼睫。冷夏唇角一勾,将视线自他身上撤回,对外面一众人说道:……这几日王府事多,厨房辛苦了。”
外面顿时响起一片“不敢不敢1,的应答声,待声音消下去,冷夏继续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在此,对厨房的膳食极为满意,昨日本宫受了点小伤,今日这膳食就清淡养生了不少,你们倒是有心了,行赏。”
迎雪立时会意,将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一张张红包内鼓鼓囊囊的,外面一众伙夫婆子们顿时乐开了花,脸上泛着喜色,无一不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只有那青衣小厮,动作表情虽然和众人一致,但那细长的眼中却分毫欣喜都无。
红包一个一个的发到众人手里,待他们连连谢恩后,冷夏摆摆手让他们离去,浩浩荡荡的几十人眉飞色舞的向厨房走去。
冷夏将目光定在那青衣小厮上,唇角缓缓的一勾,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这鱼就先让它游着吧。
酚熏屋姗,沁咀。。口c晒烈王府,书房。
一身合休的黑色棉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带着湿气的墨发散在脑后,战北烈周身散着微微的沐浴香气,坐在宽大的桌案后,看着面前的手下,问道:
“可有线索?”
钟苍板着一张扑克脸,恭敬的汇报:“爷,钟默传来了消息,确认邓九指在十年前已经死了,死于东楚地界一个普通的山村,死因没有可疑,据说他在死前已经娶妻生子,有一个后人,不知所踪。”
战北烈点点头,这样说来,那连环子母箭极有可能是被那个后人带走了,只是这人是否就是当日山峰上射箭的黑袍人,还说不准。
继续问道:“第二拨刺客的尸首上可有发现?”
钟苍僵硬的嘴角迅速的抽了抽,一侧的牧夭牧阳齐齐吞下一口唾沫。
三人暗暗交换了个眼神:爷啊,您好歹也给咱们留一个活口啊!
想起昨日去寻找线索的时候,整个密林里竟然没有一具完整的尸首,全被暴怒中的王爷切成了一块一块的,对着满地的碎尸,那还能有什么发现?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所有关于小王妃的事,那都能让爷不淡定,更何况还是毒箭没骨这样的重伤。
钟苍快速的组织了一番语言,回道:“刺客尸首上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在黑袍人所在的山峰发现了一点痕迹,属下在山腰处找到一支弓箭,箭头上沾有已干的浓黑毒血,还刮着一片布屑,相信就是爷伤了黑袍人的那支,弓箭贯穿骨头飞出最后掉落在山腰……”
牧天补充道:“属下已查明布屑是大泰所产的布匹,弓箭也是大秦所造,相信黑袍人在出手前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也是属下认为两拨刺客不是一方人马的原因,北燕刺客很明显是日夜兼程匆忙而至,才会留下极大的疏漏。”
牧阳见战北烈拧起眉,暗道不好,这俩缺心眼的,明知道王爷急于查明刺杀小王妃的凶手,还在这东拉西扯些没用的。
他轻咳一声,赶紧汇报起最为关键的线索:“爷,咱们在弓箭上沾有的毒血内发现了问题,那毒中不仅含有和小王妃所中一模一样的毒素,还有一种东楚皇室控制手下所用的毒,和上次进宫途中刺客身上的如出一撤……”,这话未说完,猛然卡了壳!
牧阳只觉得房间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前方本来悠然而坐的王爷瞬间棚紧了身休,那阴森森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本王倒是不知道,何时我烈王府里倒有了毒药行家?”
不待牧阳答话,兄长牧天率先解释道:“王爷,咱们是去问了神医慕二,慕公子医毒双绝天下皆知,没想到这慕公子只看了一眼,就说出了……”
“咳!”
“咳咳!”
钟苍牧阳同时咳嗽的震天响,总算把牧天那含着崇拜的话给打断了,你这傻大个儿,这也是能说的么?
没听过“情敌相轻……吗!
看爷那脸色黑的,看爷那身体绷的,看爷那拳头攥的,就差冲出去和慕二火拼了!
三人偷偷瞄着前面王爷的脸色,见他烦躁的挥了挥手,顿时如蒙大赦“刷!”的没了人影,待他们走后,战北烈一双好看的刻眉拧成一团,那二愣子,不会真要和老子抢媳妇吧……冷夏不知道战北烈这几日是怎么了,凡是有慕二在的地方总有他的身影。
大秦官员所中的毒已经解了,紧随而来的是五国大典的准备事宜,他既不去军营也不上朝堂,每日里所有的军务政务通通掇到王府的书房处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慕二出现在她周围十米之内,战北烈总能在十分钟内好似一阵狂风般赶到。
就拿此时来说,慕二面无表情的给她把着脉,战北烈就杵在她身侧,一双鹰眸探照灯一般盯着慕二,闪着“啪啪啪”的光。
半响,慕二收回落在冷夏皓腕上的修长手指,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刻板的字眼:“无碍。”
冷夏的身体本来就极为强健,再加上几日的卧床休养,这伤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了。
见她朝慕二点头致谢,战北烈立刻警惕的眯起眼睛,深沉的语调吐出酸溜溜的话语,坚决捍卫媳妇主权:“神医相救之恩,本王替内子多谢了。”
话外之意,哪里凉快你就哪里去吧,这母狮子已经有主了!
内子……冷夏接过迎雪递过来的药,那端着碗的手顿时一个颤抖,摸了摸胳膊上慕二显然是听不出这其中博大精深的含义,冲战北烈微微点了下头,那态度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就在战北烈感叹“二愣子也很识时务”的时候,他纠结的皱了皱眉,转动眼珠将目光定在冷夏身上,缓慢而呆板的说出了几日来最长的一句话。
“内子,还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噗!”冷夏忍不住喷出一口药汁,嘴角抽搐着回道:“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