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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烈面色肃冷,不再言语,大步转身,拂袖而去。
冷夏眨了眨眼,一时竟愣怔住了,这人,是生气了?
半响后,她冷冷的牵了牵嘴角,向着烈王府慢悠悠的走去。
这几日,战北烈好似消失了一般,再没出现在冷夏的跟前。
冷夏自开始的不以为然,到后来的不习惯,再到如今,心里竟好像缺了点什么,空落落的。
她绮在院子里的竹榻上,敛着眸子,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旁边懒洋洋盘旋着的小青。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子,她独来独往,以自我为中心,没了谁都依然能活得潇洒肆意,从来不会将无关紧要的人放在心上。然而来了这个世界,她的心里开始有了牵挂,萧凤是一个,战北烈……冷夏坚决不认为战北烈也是她的牵挂,然而心里的感觉却给了她狠根的一击,不得不承认,也许那个铁血刚硬的男人真的在不经意间,住进了她的心房。
前几日萧凤风风火火的冲到了清欢苑,张口就是一阵大骂,责怪她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直骂的口沫横飞筋疲力尽,才被战北衍扛着回了皇宫那日之事,冷夏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她是杀手之王,别说是东方润,就算身为大秦战神的战北烈,想要她的命也得掂量掂量,就是拼个不死也要重伤。
然而经过这些时日两人之间的冷战,经过萧凤声色俱厉眼中却明明白白写满了担心的斥责,冷夏开始认真的思量,自己是不是过于肆意了,忽略了周围人的感觉,无形中她的肆意而为,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惊受怕。
冷夏闭着眼这般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爆竹。
响声震天,惊的院子里的八只鸽子扑棱着翅膀到处乱蹿,冷夏掀了掀眼皮,懒洋洋的唤道:“迎雪。”
“王妃,今天是中秋呢,外面张灯结彩可热闹了!”迎雪自殿内一阵小跑到她身前,笑嘻嘻的说着:“王府里都挂上灯笼了,还有街市上好些灯会什么的,团圆的日子……“这话说道一半,她赶紧捂住嘴,怎么忘了,王妃独自一人远嫁大泰,这个日子和她说什么团圆,这不是给王妃添堵吗!
“团圆……”冷夏没在意她的纠结,只轻轻的呢喃了一句,目光瞥到瞪着惊恐的圆眼睛满院子扑腾的鸽子,和一旁懒洋洋趴着不时将精光掠向鸽子的小青,缓缓叹了口气。
她自竹榻上起身,手一招,狂风雷鸣立马出现在身前,缩头缩脑的候着两人这几日一直都是过的心惊胆战的,努力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被小王妃惦记上。
王爷王妃具体因为何事冷战,他们并不知道,但是自发自觉的把这事归在了王爷的吃醋上,这下,两人的小心肝开始颤抖了,若不是他们去报信,王爷又怎么会知道小王妃和东方润用胳,更不会和小王妃吵架。
狂风雷鸣低着脑袋,心里连连高声哀嚎,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等着裢层皮吧!
两人正哆嗦着颤抖着惊恐着战栗着,就听面前的小王妃淡淡的问了句:
“他在哪?”
谁?俩人没反应过来,睁着迷茫的眼睛瞄去,一对上冷夏锐利冷冽凉飕飕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赶忙立正站好,高声答道:“王爷在书房!”
答完后颤巍巍的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就见小王妃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朝着书房溜达去了。
雷鸣歪着脑袋,奇道:“小王妃这是要去找王爷……和好?”
狂风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更是奇怪:“不是去火拼吗?”
烈王府,书房。
战北烈沉着一张俊脸,翻看着钟苍递上来的情报,东方润这几天每日饮茶,赏景,四处乱逛,还见了个不痛不痒的熟人,可以说是优哉游哉,要多清闲就有多清闲。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的清闲本身就有极大的问题。
五国大典再有三日就要开始了,不说他要绞着肠子想破了脑子使什么阴谍诡计,现在哪国不都在抓紧时间做做准备工作,就只有他,所有的事两手一椎,都推给了一同来秦的大皇子东方鲁,悠然当着他的闲散游客。
就在这时,周福自外面小跑着进来,躬身问道:“王爷,宫里来了人传话,今晚中秋宫宴。。。。。。””,不待他说完,战北烈大手一挥,烦躁的打断:“不去,推了!”
待周福和钟苍恨不得立即消失一般的跑了出去,他将手里的情报朝桌案上一丢,榨了招太阳穴,不知道这个时候母狮子在干嘛呢?
战北烈这几日过的实在是不比狂风和雷鸣好多少,见不到冷夏的日子对他来说,那就是地狱的煎熬,暗无天日!
一方面,他对冷夏肆意妄为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还生着闷气,一方面又忍不住想偷偷的去瞧瞧她,哪怕是就看一眼也好。
当然,这个想法每次一出现的时候,就立即被大秦战神狠狠的捏死在了萌芽状态!
不行,坚决不行!
这事没的商量,必须要等母狮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来道歉!
然后大秦战神又开始纠结了,万一她认识不到错误,或者知错不改呢?
万一她一辈子不思反省,难道要一辈子不见她?
万一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凭母狮子那身手,那手段,那能孙”人若是想不被自己找到的话,他还真没啥把握。
大秦战神扭曲着一张苦瓜脸,思来想去,“砰!”的一声,铁掌猛拍向桌子,毅然决然的决定。。。。。。
主动示好!
战北烈一边暗自唾弃着自己,一边换了身衣服朝外走着,想着等会怎么开这个话头会比较好,比较不丢面子。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从外面缓缓的椎开。
冷夏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径自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语。
战北烈顿时乐了,胸房中的小心脏欢快的跳动着,你别扭吧别扭吧,你不说话我也不说,大泰战神心里美滋滋的,面上却摆出一昏煞神脸,冷酷无比的走到桌案后坐下,同样不语。
战北烈心里得瑟着,使劲儿绷着那张就快要硼不住的脸,坚决不露出一点儿痕迹。
此时的冷夏也在奇怪,她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到底过来干什么还真没想好,这么坐着坐着,不由得泛起了几丝尴尬。
时间缓缓的过去,两个心理无比扭曲的人默默无语,各自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一个想,你人都过来了,你还不赶紧的!
一个想,我台阶都给你了,你还不赶紧的!
眼看着两人静坐了有小半个时辰,冷夏的一张俏脸越来越冰冷,很好,你就在那坐着吧!
冷夏狒袖而起,大步流星就朝外走去,战北烈顿时慌了,“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声大喝:“站住!”
冷夏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步子不停,战北烈三步并作两步跟上来,一把拉住她,恨声很气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原本已经有几分软意的冷夏,被他这语气一激,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往上窜,玉手猛的一挥,就要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拉力,她猝不及防朝后一仰,跌进一个火热的胸膛,紧跟着,两只铁一般的结实双臂紧紧的箍了上来!
大泰战神低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今天中秋节,出去看花灯吧。”
冷夏被他搂在怀里,唇角悄无声息的弯了弯,含着笑意的声音淡淡回道:“唔,那就看吧。”
这话说完之后,战北烈依旧不动,楼着怀里温软纤柔的身子,只觉得这几日来的心急焦躁全部飘了个烟消云散,浓浓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起。
冷夏也不推他,就任他静静的抱着自己。
就在这难得的静谧温馨中,时间仿似也不想打扰两人,悄悄的溜赵…突然,冷夏眉梢狐疑的一皱,腰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直直的抵着,只一瞬她就明白了这是何物,一张俏脸顿时黑了个彻底!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大秦战神眼中充斥着炙热的欲火。
就在这时,一个侧钩拳从前方轰然袭来!
砰!
冷夏回过头,刀子一般的目光在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帐篷处轻轻扫过,捂着熊猫眼的大泰战神顿时哆嗦着退了一步。
就见面前的冷美人缓缓一笑,淡淡道:“一炷香的时间,我在王府门。
在等你。”
说完,优雅转身,走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战北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书房,一炷香的时间,泡冷水燥!
此时已是黄昏,大街上比起平时要热闹的多,街市两边一排一排的商贩毗邻而依,人头攒动,人山人海。
大多的摊贩上都挂着各种形色不一的花灯,明丽绚烂,五彩缤纷。
冷夏穿梭在人群之中,看着眼前一哥嬉闹景象,心情也不由的大好。
自然了,战北烈的心情可就没这么好了,方才一个战斗冷水澡总算将周身火热的欲望给压了下去,出来之后满街的人磕磕碰碰,难免就会有人和冷夏摩擦着走过,这直让大秦战神脸色漆黑,眼冒绿光,一双牛眼狠狠的瞪着敢凑近冷夏的所有异性!
这样一个煞星跟在旁边不是没有好处的,导致了后来满满的拥挤热闹的大街上,以冷夏为中心三步之内,皆是”……”空的!
就在这时,不知谁家小儿极有勇气,冲过来拦住他们,很有眼色的上下打量了他们的气度穿着,在心里暗暗评价,非富即贵啊!
战北烈伸手一挡,将小儿挡在三步之外,创眉斜斜的挑着,那意思:小孩也不行,只要是雄性都不可以靠近!
小儿长的眉清目秀,很是机灵,先是慌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笑眯眯的脸色,清脆说道:“贵人,夫人,买盏同心灯,去木清河放了就可以白头到老,子孙绕膝幸福一生!”
战北烈收回手,依黑的脸色顿时红润了,眼中的绿光顿时变成星星了。
白头到老”…他开始在脑中想象着冷夏老了的样子,两人满头白发,牙齿掉光,一对老夫妻每日下下棋,游游湖,恩,还可以过过招,虽然只有他被打的份!
快哉!
子孙绕胳…他再次想象着那个小小的冷夏,肉包子一样的粉嫩小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藕段儿般的小胳膊小腿,软的让他心都化了的声音唤着“爹爹”,测苫,还要扎着两个羊角小辫!
一个不够,多生几个,不过……,……他看看冷夏,可能还是会被打!
打也是老子媳妇!
快哉!
战北烈笑的牙齿明晃晃的,比那花灯还要亮上几分,二话不说,从兜里逃出来一张白两的银票,大洋洋的塞给小儿,强盗一般将他怀里抱着的同心灯抢过来,咧着嘴就朝木清河大步走去。
走了几步,赶忙顿住,回来拉着依然站在原地的媳妇,放花灯!
冷夏被他拉着跑到木清河,此时河面上闪动着无数的花灯,一盏盏一朵朵绚烂夺目缓缓的随波流荡着,天上硕大的圆盘投射下一片清亮的银辉,耀的木清河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战北烈正要点花灯的手突然颤了颤,才发现自己牵着冷夏的小手跑了一路。
战北烈将她的手拉到近前,细细的看着,这只手柔嫩而娇软,指甲犹似五只透亮的珠贝,干净莹润,指骨玲珑,纤长的五指好似葱白,静静的躺在他的手掌中。
战北烈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呵呵傻笑着。
冷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也不忍心将手抽回,任他牵着将司心灯点上,放进河里。
两人望着那只同心灯,在河面上静静的静静的漂着,直到看不见了,战北烈才牵着她缓缓的朝回走去。
两人回到烈王府之时,周福正等在门口,看见二人急忙迎了上来,说道:“王爷,王妃,西卫使节侯在客殿内。”
此时这个关系,慕容哲是绝对不会再来的,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那个所谓的舅舅,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冷夏眉梢一蹙,道:“我不是吩附过,以后都不想再在王府见到他们。”
周福赶忙解释道:“回王妃,他说,…………他说今日是王妃母亲的忌日。”
这话说完,周福小心的瞄了瞄冷夏的神色,心里暗自猜测,据王妃的舅舅说今日是王妃母亲的忌日,只是现在小王妃神色到没有多忧伤,许是主子知道这事,特意陪王妃出去散心,以免她伤心思母!
战北烈挥了挥手,让周福退下去,他在心里对冷夏的来历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当下也不多问,牵着她的手朝客殿走去。
此时的客殿内,何永生和何张氏正局促的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