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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烈身子后仰倚向靠背,线条刚硬的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寒意的声音戏谑说道:“好戏来了。”
冷夏将竹帘掀起一角,马车外的街道空无一人,浓郁的杀气氤氲在空旷的上空,无数黑衣人自四面八方出现将马车团团围住。
“咻!”一支利箭闪着幽亮而诡异的光自极远处射来,直袭马车内的冷夏!
冷夏下意识起身闪避,突然被一只铁臂压住肩膀,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战北烈带着狂妄霸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继续伪装废物公主,其他的交给本王!”
身为杀手之王的冷夏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于他人之手,她的性命就要由她自己掌握。然而此时此刻,在战北烈的压制下她竟是毫无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淬了毒的利箭向自己的咽喉刺来!
这才是他的真实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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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悠哉问道:“敢不收藏?”
突然,冰寒的目光扫视一周,仿若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大喝道:“关门!放战北烈!”
正文第十章战神的实力
就在利箭袭来即将刺入她咽喉的一瞬,电光火石间,利箭猛然停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战北烈两指稳稳的夹住长箭尾端,略一用力,整支长箭夹杂着急速的破空之声,之疾之利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倒灌而出,猛然钉上百米外射箭之人的咽喉!
战北烈鹰眸中闪过俾睨天下的狂妄豪情,冷冷嗤道:“不堪一击!”
冷夏虽说从来没有小瞧过战北烈半分,若是堂堂大秦战神真的是个只知道炸毛喷火的霸王龙,又如何能让其余四国闻风丧胆,如何能得到秦国上上下下百万雄兵的誓死效忠?
但是当他真正的展现出战神的实力时,冷夏依然不由得心下震撼,这般轻描淡写于百米外瞬息夺人性命,大秦战神果然名不虚传!
她看向意态悠然眼中不见半分惊讶的战北烈,面色冷凝:“你利用我?”
战北烈好看的剑眉缓缓挑起,泰然回道:“本王不过是利用了‘废物公主’进宫面圣的时机,你替我引出刺客,我为你扫清障碍,互惠互利而已。”
话音落,身穿烈王府侍卫服的护卫无声无息的自各个方向涌出,将密密麻麻的黑衣刺客团团包围,刺客被包了饺子一时慌了手脚,定是没有想到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竟被战北烈一早洞察了先机。
马车外不断传来兵器交接的铿锵声响和声声凄厉的惨叫,空气中渐渐弥漫着大量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味。
冷夏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本来二人也不是多么亲密的关系,顶多像他说的相互合作互惠互利罢了。另一方面说来,这群刺客的目的应是自己,战北烈此番动作也算是为她解决了一个麻烦。
冷夏微微眯起凤眸,问道:“何人?”
战北烈知道她问的是刺客的身份,也不隐瞒:“东楚。”
东楚……若说来人是东楚,那么他们袭击自己的目的就一清二楚了,不过是不希望大秦和卫国和亲成功而已。想必和亲路上将这具身体原主毙命的也是东楚之人。
冷夏调动脑中残存的记忆,暗自沉吟,楚国位于大陆东部,沿海而居极为富庶,国力仅次于秦燕两国位居第三。
东楚皇帝东方召育有十一子,夺嫡之争极是激烈,如今存活的仅余三子,一个是昏聩无能的大皇子,一个是年仅九岁的十一皇子,而最后一个却是七皇子东方润。
东方润的母妃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昭媛,没有任何外戚势力所依靠。他自出生就不被其父东方召所喜,一直以来不温不火的做着悠闲王爷,直到三年前以雷利之风强势崛起,一举将风头正劲的三皇子和斗的你死我活的五皇子六皇子齐齐拉下马,如今已经成为皇位的最佳继承人。
能在那吃人的皇宫中韬光养晦,直到最佳时机给出致命一击,无权无势无背景,更没有皇帝的喜爱却能到得这一步,不能不说东方润此人深不可测。
冷夏皱着柳眉低声说道:“这么低级的行刺不像是东方润的手笔。”
战北烈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赏,眉飞色舞极为愉悦的哈哈大笑:“不错!若是东方润的手笔本王还要再头疼一番,应是那个不成器的大皇子。”
马车外声响渐息,钟苍没有起伏的声音自外面传来:“爷,办妥了,照您的吩咐放走了一个。”
战北烈满意点头:“进宫!”
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轻轻一晃到了皇宫门口。
冷夏掀开窗帘,此时不过是到了皇宫的外门,几十米高的砖红色宫墙直耸云霄,巍峨大气。这城墙书写了历代皇权更替的沧桑,好似一幅兵戈铁马的历史画卷徐徐展开,人站在城楼之下,古朴厚重的历史感迎面扑来,衬的芸芸众生卑微而渺小。
金黄色的巨大拱门气势恢宏,皇家气派彰显无遗。宫门两侧各一排身披重铠甲的侍卫,神情凛然,肃穆而立,驾车的钟苍掏出一个烈王府的腰牌,侍卫接去看过之后齐齐跪地行礼,目中盛满了恭敬、崇拜。
冷夏斜睨了一眼面上惨不忍睹的战北烈,这人倒是得这秦国上下百姓的真心爱戴。
战北烈感受到她的目光,只一瞬就明白了那眸中蕴藏的含义,唇角勾起一个狂妄的弧度,那意思:本王是谁,战神!
冷夏轻哧一声:手下败将!
战北烈恨恨磨牙:老子那是让着你!
马车再次行起,只是这次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即便是身为战神的王爷,在皇宫中也要遵守起码的秩序。路上不时有宫女侍卫路过,见到马车纷纷站定行礼。
放眼望去,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一片一片气势磅礴的建筑群耸然而立,桂殿兰宫。连绵不绝的殿堂楼阁、层楼叠榭,玉阶彤庭一片华丽。一座座雅致的庭院高低错落,雕栏玉砌,廊腰漫回,还有曲洞幽池、小桥流水、假山怪石琳琅满目,可谓是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直过了有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了。钟苍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爷,到了。”
战北烈率先行出马车,竹帘一掀,外面候着的钟苍一张扑克脸顿时破功,喷出一口口水。英明神武的战神居然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只见他鼻梁连着右边的眼圈明显的青紫浮肿,一看就是被打的!刚才进马车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这是……
钟苍将目光飘到紧跟其后却清爽利落、完美无暇的冷夏身上,心中奇道,早就听暗卫说这新王妃身手凌厉,和传说中的草包废物完全不一样,难道是……
冷夏清清淡淡的瞥他一眼,钟苍立时收回了目光再不多看,开玩笑,连王爷都敢打的人哪里是他能对付的了的,以后见到这小王妃可得绕着走。
即将步入正殿,战北烈深沉的眼眸望向冷夏:“别给本王丢脸。”
冷夏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径自向内走去,啰嗦。
这他妈的是什么女人,不知好歹,战北烈暗自唾弃,老子再也不管你!
“烈王觐见!烈王妃觐见!”
随着一声尖细的唱喏,二人背着阳光缓缓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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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一章朝堂激辩
此时的大殿玉阶之上,大秦皇帝战北衍在尊贵的黄金龙椅上巍然而坐,下方整齐的站着两排低头垂目的文武臣子,一片肃穆。
“嘶!”轻轻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战北烈的俊美英挺已经是举世皆知,此时他头戴紫金玉冠,一身暗花祥云绣边的墨色蟒袍,腰间系着同色腰带镶赤红色宝石,整个人傲岸挺拔尊贵无匹。
而走在他旁边的女子更是美若天仙,倾城绝色!
尤其是在那周身傲然的气质萦绕下,站在他的一侧竟是不输一星半点,两人一个黑衣如墨,一个玫红似火,风采相映相得益彰,在满堂臣子的注视下如入无人之境,仿若闲庭散步,一身气度令人心折。
甫一迈入便感觉到一股巍峨浩然之气迎面扑来,偌大的朝堂正殿修的霸气恢宏、分外高阔。一水儿的名贵金砖铺地,金顶朱瓦,富贵昭然。八根壮观雄伟的雕龙金柱顶天立地,一方金字匾额上镌刻着“浩气长存”四个大字,显得凝重肃穆。
她抬起头将整个大殿缓缓扫过,这是作为杀手养成的习惯,不论到了一个怎样的环境,都要第一时间将所有的一切了解透彻。
目光投向坐在镶金嵌玉龙椅宝座上的战北衍,此人二十五六岁,着明黄色金丝龙袍,头戴金龙舞须垂帘冠,显得优雅尊贵。长的和战北烈有几分相似,不过没有他那么刚硬的棱角,整个人偏向温和一些,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睿智光芒便能看得出,绝不是一个好想与的人。仔细想想也是,能让战北烈这样狂妄霸道的人衷心辅佐,又怎会没有点能耐。
突然,一声呵斥自左边传来:“放肆!竟敢直面圣颜!”
冷夏侧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四方面,蓄着灰白的山羊胡,精神矍铄双目有神,此时那双有神的眸子正怒火中烧的瞪着自己。
她眯起眼睛,看着龙椅上的战北衍并未有一丝讶异,缓缓勾起嘴角,很好,这是下马威呢!
战北烈立在一旁并未插言,他也想看看自己这个强悍的小王妃如何应对这一殿臣子,和那看似温文实则腹黑狡诈一肚子坏水的皇兄。
冷夏轻轻一笑,看着怒斥自己的男人,声音不轻不重的挑眉回道:“阁下是……?”
那男人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捋着胡须傲然道:“老夫位列当朝丞相,左中泽。”
“唔,原来是丞相,失敬。”冷夏点头,还不待他答话再次声音冰冷的开口,声音冷冽清厉:“本宫竟不知道,原来丞相之位竟在王妃之上!原来秦国丞相竟能在皇帝之前出言不逊,何时这泱泱大秦竟是改姓了左!”
最后一句话好似一个旱地惊雷炸响在这寂静的大殿上,气势惊人!
“你……你莫要信口雌黄!”左中泽气的七窍生烟,这废物公主几句话竟给自己扣下了谋朝篡位的大罪,即便当今圣上再仁厚也难说会在心中存下什么芥蒂。
冷夏柳眉倒竖,大喝道:“信口雌黄?本宫由当今圣上亲自下旨赐予烈王为妃,你于本宫面前大吼大叫,可是以下犯上?朝堂之上,皇上还未开口,你一个小小丞相竟敢越俎代庖,可是藐视皇权?本宫代表卫国和亲而来,两国战事方休,你在此挑起矛盾是为何意?简直心怀叵测、其心可诛!”
左中泽砰的一声跪地,抖着胡子声泪俱下:“皇上,老臣忠心耿耿绝无此意,还请皇上明鉴啊!”
战北烈浓眉一挑,嘴角泛起一丝赞赏,好个慕容冷夏,竟兵不血刃的将丞相堵了回去。这左中泽身为三朝元老,又是当朝重臣,平日在朝堂之上一向不买任何人的账,如今竟被她轻描淡写的一激逼到这个份上。
这卫国废物公主倒是和传言大不相同,龙椅上的战北衍目中一丝诧异闪过,温和道:“老丞相对大秦之心可昭日月,朕自然是相信的,丞相请起。”又将目光转向冷夏,神色一板,肃然问道:“卫国公主为何见朕不跪?”
冷夏昂起头颅直视战北衍,傲然回道:“既然皇上称冷夏为卫国公主,那么冷夏此时自然也是代表卫国和皇上交涉,事关一国国体,冷夏如何能跪?”
左中泽双目喷火,朝后方打了一个眼色,左边再次走出一个臣子,厉声指责:“你既已嫁入我大秦,就是我大秦的烈王妃,既然是臣子之妻,见君当然要跪!”
目中一丝冰冷的杀气闪过,冷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战神烈王拥有见君不跪的特权,本宫与烈王于昨日大婚,夫妻本为一体,既是一体,那本宫自然也拥有特权。冷夏曾听言,皇上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鸾凤和鸣伉俪情深,相信皇上也是这样认为的。”
战北烈勾起嘴角心中暗笑,拿出皇后来说事,那皇兄还真不敢说什么。果然就见战北衍摸了摸鼻子,尴尬的一咳,并未反驳。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藐视圣听!”那臣子恨声回骂。
“好!好一个夫妻本为一体!”殿外蓦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随即一个年约二十华贵雍容女子款款走来。
这女子头戴凤冠,身披大红色曳地绣金凤宫装,眉目飒爽、姿容明丽,行走间神采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