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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什么!”楚商揉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瞪向景阳,声音一下大了好几个高度,厉声道:“你别以为你是公主就能为所欲为!我可不怕你!”
景阳没想到她会这么凶的冲自己吼,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瞬间眼泪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你吼我!你居然吼我,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以前的了空对她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根本不会舍得用这么大声音的去吼她。
楚商一听她提以前就心烦“以前,又是以前,公主殿下,微臣早就跟你说过了,以前的事情我全不记得了,你就算对我说一千次一万次,我也都想不起来了!”
“你个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了!”景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了秋宝的声音。
本来她是应该守在外头的,可无奈楚商刚才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秋宝怕她跟景阳犯浑,这才越了规矩,果然不出她所料,一进去,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气了个半死,只见公主的眼睛里还再往下掉泪,而楚商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眉头还皱的老深。
“你个不识好歹的玩意儿!公主为了能见你,愣是把自己弄的生病,现在又是为了能留住你,她连药都不肯喝,你居然还敢给我犯轴!”秋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转过身又对着景阳道:“她好的时候,您就为了她受苦,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还这样不管不顾,可她呢,到头来就想着怎么躲您!值得吗!”
“出去。”景阳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清冷。
“公主!”秋宝又是不甘心的一声。
“我叫你出去!你听不见是不是!”
景阳的声音厉害了起来,秋宝只好作罢,跺了跺脚,恶狠狠地瞪了楚商一眼“你要是再敢犯轴,我决不饶你!”
楚商回想着秋宝刚才说的话,诧异的看向景阳“你是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的?”
景阳红着眼睛不看她,低声道:“你走吧,以后你都不用来了。”
“回答我的问题。”
“明日我就跟父皇说,让你回荆河去。”
楚商咬着牙,走到了景阳的面前“我最后一遍问你,是不是你把自己故意弄生病的?”
景阳努力的让自己不在楚商面前落泪,使劲儿的眨着眼睛,可她这么做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把眼泪憋回去,反而让它流的更厉害了。
“为了我。”楚商伸出手接下一颗泪珠“值得吗?”
“值得。”景阳咬着自己的薄唇“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楚商的心再一次狠狠地痛了一下,不知不觉脸上竟然也布满了泪痕,两只手很自然的就将景阳拥到在怀里“你怎么这么傻?”
景阳的两只手使劲的捶打着楚商的后背“我爱你啊!我那么爱你,你就是我的心,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想到你要离开我,一想到这三年里陪在你身边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子,一想到你讨厌我,我就感觉整个人像是要被撕碎了一样,可你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我真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可是我又舍不得!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我没有讨厌你,我没有。”楚商紧紧地箍住景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有!你就有!你每天都想着你的那个没过门的妻子,要不是我生病了,你连看都不愿意来看我一下!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自从你生病了以后,我就满脑子就都是你,这些日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我都没有再想过别人了。”
“我才不信你的话,指不定你现在心里怎么烦我呢。”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楚商见她不信,急的鼻尖上都冒出了小汗珠。
“你真这么想的?”景阳的声音忽的一下小了,但哭腔还是很重。
楚商拉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对着她又认真点了点头。
景阳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摸样刚想开口说话,忽的又想起了什么,松开了环在楚商腰上的手,将她的领子拉开。
楚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却也没有阻止她。
“你的玉佩呢?”景阳的手在她衣领里摸索了半天,才拿了出来。
“玉佩?是絮儿给我的那个吗?”楚商好像有点明白了。
“不然呢!”
“我取下来了。”楚商缩了缩脖子“我怕你见着不高兴,就取下来了。”
原本以为这人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呢,现在看来也不全是这样,至少她会想到自己看到那个玉佩会不高兴,景阳现在心里是一阵甜蜜,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幸好你取下来,不然刚才我就给你扔了。”
“你先松开我。”景阳拍了拍楚商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干嘛?”楚商说出口之后,才发觉不对,赶忙松开了手。
现在的景阳哪里还有刚才哭过的样子,满眼的笑意,贴在楚商耳边,软软的说道:“你等我会儿,我去拿个东西,一会儿再让你抱。”
楚商的顿时满面通红,摇着头一个劲儿的说道:“不用了,不用了。”
“要的,要的!”景阳调皮的吐着舌头,跑到了里屋,在床头处翻出了一个红木盒子。
“这个你拿着。”
楚商看着手里的红木盒子“这是什么啊?”说罢就要打开。
赶忙拉住她的手“等等,回去再看。”景阳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太敢看楚商的脸,只是盯着她手里的木盒,一张俏脸尽是绯红。
“哦,也好。”楚商将红木盒子,放到了一边。
现在她最关心的不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而是景阳的身体,病了这么长时间,还又都没有喝药,万一再加重了,也是不得了的事情。
“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景阳这一次倒是很乖巧的将手伸了过去,看着楚商认真仔细的摸样,景阳心里不禁又是一动,伸出另一只手就抚上了楚商的脸颊。
“以后不准你叫她絮儿。”说完,又加了一句:“至少在我跟前不准你这么叫,我听着心里头难受。”
楚商正写着方子,先是感到自己的脸颊上一凉,随后又听她说了这话,下意识的愣了愣,转过自己的脸看向她,可谁料到这么一转,景阳的手指正巧落到了她的薄唇上。
看着自己的手指,景阳想到了从前这人第一次吃自己手指的情景,一下就红了脸,而楚商也因为那手指的触感,红了脸颊,两人就这么僵着,她不进我不退,直到楚商的脖子因为长时间不动而酸麻了起来,才伸手将景阳的手指从自己嘴上拿了下去。
“若是你以后恢复记忆,你会后悔今日对我这么规矩的。”
楚商一时没想明白她的话“什么意思?”
景阳抿嘴笑而不语,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嘴上轻啄了一下,随后便又印在了楚商的唇上。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好似一颗石子,投入了江河之中,让楚商的内心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楚商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舐刚才被景阳手指印上的地方,或许是心理作用,她真的尝到了一股香甜,在这一刻她觉得景阳刚才那番话说的是对的,因为不用自己恢复记忆,现在她就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楚商不想要这样的一个吻,她更想感受那真正的绵/软。
景阳看着她这痴楞的样子,便用手指又轻轻的在自己嘴唇上滑动着,挑着眉头扬嘴笑着。
楚商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瞧见景阳满脸的笑意,她猛地回过了神来,刚才自己的样子十足一个登徒子,慌忙的把身子背了过去,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给你重新开了个方子,这回可要好好把药吃了。”刚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我会经常过来的。”
景阳瞧着她结巴的样子,这一瞬间她觉得了空又回来了,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楚,倾身从后面抱住了她,将脸贴上了她的后背“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去寻你,我不能再把你弄丢第二次了。”
☆、第54章 肚兜
慕容景玉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把楚商安排在自己府上的一处院落中,四面通风,环境清雅,也鲜有人来打扰,这也正好对上了楚商这种喜欢清静的性子,当然这么安排有一部分也是景阳的意思,这样的话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能在第一时间得知,另外一部分则是为了楚商的安全着想,现下就算是再有什么人想来找楚商麻烦,也得看在慕容景玉的面子上仔细的想上一想了。
楚商回到王府的时候,也大抵是黄昏十分了,她在景阳那里开完了方子,还没在顾得上再说几句话,就被常公公火急火燎的拉走了,说是慕容宸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之后又是施针,又是开药,一日下来,楚商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不过虽然身体已经很累了,但楚商却一刻也没有忘记景阳给她的那个红木盒子,刚回到厢房就急匆匆的将它拿了出来,从景阳给她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惦记到现在,不过这临到节骨眼上要打开了,楚商却又不敢了,两只手晃在半空中,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楚商对着盒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什么结果来,反而弄得她有些心焦,破口大骂道自己:“不过就是个红木盒子而已,要是里面的东西太贵重了,大不了你就给公主原送回去,这么简单的事情,用得着让你这么犯难吗!”
此话说罢,楚商像是被注入了勇气一般,伸手就将盒子上的暗扣“噔”的一声抠开了,又咽了咽口水,加大了些手上的力气,轻轻地将盒子掀开来。
一块被叠成长方形的红布还带了些香气“咦?这是什么?”楚商有些奇怪,公主不会是送了块红布给她吧?
想着就将这长方形的红布,用手抖落了开,就在抖开的那一瞬间,楚商也脸也随着手中的布变成了红色,景阳送她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块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
许是这个礼物太过重大,只听见“嘭”的一声,楚商就连人带椅子全都翻了过去。
“楚大人,您没事吧?”门外的小厮听见了响动。
“没…事!”楚商两手捂着腰,声音有点像是吃东西被噎住的感觉“我不小心碰翻了椅子,摔到了。”
“那要不要小的进去?”
“不要不要!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千万不要进来!”
门外的小厮听着楚商的声音感觉得有些奇怪,但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回过头再来看看里面的楚商,刚才那一下不仅是摔疼了腰,还连带着手掌心也被擦破了皮,不过此刻的她却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随意的对着伤口轻吹了几下,目光便又落到了桌子的那块“红布”上。
越过翻倒在地下的椅子,楚商走到了桌子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肚兜,这是她第一次见着女儿家的私密物,原来就是长得这个样子,脑海里浮现了那天景阳身着肚兜的样子,她记得也是大红色的,只不过那上面秀的不是鸳鸯而是莲花,这个会不会也是景阳穿过的?毕竟自己的身体穿这个东西,有点浪费吧。
这个念头的萌生并没有让楚商感到羞愧,反而让她的内心一阵欣喜,深吸了口气,慢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手指抚向了那块肚兜,细细的在那两个鸳鸯上面摩挲着,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出现了景阳的身影。
“楚太医。”
楚商正享受的出神儿,就被门外的喊声拉了回来,赶忙将桌上的肚兜一把抓了起来捂在胸口,那眼神好像是谁要把她的心爱之物抢走了一般。
“怎么了!”一开口嗓子都沙哑了。
门外的小厮,听见她应了声,才又道:“王爷的旧疾又犯了,现下是疼得不行了,还请楚太医过去看看。”
清了清嗓子“恩,知道了,我这就去。”
楚商看着手里的肚兜,拿过红木盒子,正准备要放进去,可转头一想又觉得不对,手指在上面又使劲儿的搓了搓,便转身向床榻上走去,拿起枕头,展展的放在了下面,又将枕头严严实实的盖好,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景玉的面色很不好,额头上还泛着些冷汗,楚商一看便知,他这是已经忍到了极限,没有片刻的迟疑,立马拿出了银针。
其实景玉肩上的疼痛,并不是像他对景阳说的那样,受了什么风寒才落下的,实际上他这是因为箭伤引起的,之所以那么对景阳说,也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王爷,您的肩膀以后绝对不能够在用力了,不然的话这右手就要废了。”原本景玉这肩膀上的箭伤并不严重,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庸医在最初诊治的时候,竟没有将里面的断头取干净,这才变得这样严重,其实景玉不仅只是在换季的时候疼,平常的时候应该也疼着,只不过他比一般人都能忍而已。
景玉扶着肩膀转了几圈“哪里有那么严重,本王觉着现在就不怎么疼了。”
“王爷,您现在之所以不疼是因为臣用银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