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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要集中心思想着要什么奖励。
“小楼还没想好么?恩,真是慢呢!不如让我直接告诉你我准备了什么奖励可好?”傅书华的手指装作不经意的滑到段小楼耳后,轻轻刮动。
“哦~~好~好”,段小楼只觉一股热气直往脸上扑,整个心思都在傅书华身上,就这么低头顺着自己视线看下去,入眼的是傅书华精致的侧脸和纤细的腰肢,段小楼握住马缰的手紧了紧。
察觉到段小楼的身子一僵,傅书华绽开一个妖娆的笑容,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挑起段小楼的下巴,“小楼觉得这样奖励可好”,挑着段小楼的下巴缓缓向下。
噗通噗通,段小楼觉得心脏跳得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脸颊,将傅书华揉进怀里顺着傅书华的指示就稀里糊涂闭上眼迎了上去。
可是……
“呜呜……”并没有想象中傅书华甜美柔软的唇瓣,而是被傅姐姐拧住自己白白嫩嫩地小耳朵猛得扯向下,傅书华抬头一口便咬在段小楼的下巴上。
段小楼吃痛吱吱叫着却不肯放开搂着傅书华腰间的手,小模样甚是委屈。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么,为什么傅姐姐要咬我。
傅书华拿眼看段小楼,见她痛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却忍着不吭声,只是泛红的眼眶却显示段小楼是真痛了。再看看今日在市集给这人的一巴掌,脸上的痕迹怕是这几日都难消下去。
松开段小楼的下巴,顿时感觉她的身子也随之一松。傅书华心底一阵心疼,又是怜惜又是生气,她就这么由着自己咬着不作声,那若是自己不松口呢。
看了看留在段小楼下巴上的牙印,傅书华觉得这个记号甚是刺眼。将段小楼的头微微下压,柔软的唇印在方才自己咬住的地方。
满腹委屈的段小楼本来还在苦思冥想自己刚才有什么地方答得不对,可随之而来印上的吻打乱了她的思绪。
转眼之间下巴上的疼痛就被傅书华温柔缠绵的亲吻尽数吞进腹中,段小楼整个人如坠云端,整颗心都在飘啊飘啊,一直望不到头。
鼻息之间充斥着傅书华唇齿芳香,段小楼觉得自己好似回到醉酒那个晚上,脑袋已经用不上了,神识离自己越来越远,就这么陶醉在傅书华的温柔中。
可是这怎么够,段小楼愈发不满的将脑袋向下移,企图追逐傅书华红润的唇。就在快要品尝到那日熟悉的甜蜜之时,傅书华却推开了段小楼。
看着这人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傅书华压下心中想要□□她的念头,在段小楼耳边轻轻道,“莫要胡闹,大爷还在后头呢”。说完便心安理得的重新窝在段小楼怀中小憩,空留下某个欲求不满的人在那委屈郁闷加不甘心。
人家身后李大爷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对打情骂俏的冤家身上,整个人赶着驴车就在那里回味一整天发生的事情。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跟做梦似的,一大早就被告知自己的顽疾可治,随后在集市见识到段哥儿捉拿歹人却被傅丫头打了,之后又进了自己一辈子都不曾想过的府衙,还从县令大人那里领到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这可是自己这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巨额银款啊,最后竟还得知县大人一路送出城门。想想活到这把年纪,就属今儿个过得最是精彩绝伦,待回去后定要跟老婆子好好说上一番。
傅书华一行回家正好赶上晚饭,大娘眼见段小楼脸上色彩斑斓的模样大为吃惊,难道段哥儿与人动手了。可不论大娘怎么询问套话,傅书华和段小楼都很是默契地只低头默默喝粥,就是不答话。直到李大爷朝她使过眼色,大娘这才罢休。
待吃完饭后傅书华抱着又在睡觉的雪儿先行回房,而段小楼则在厨下细细教大娘一些特殊药材的煎法,哪些需要先煎,哪些需要后下,等段小楼忙完回房,傅书华已靠在床栏睡着了,一整天的忙碌让她精疲力竭,等不到段小楼回来傅书华已经抵不住疲倦的侵袭。
一盆热水还在冒着白雾,雾气弥漫,潮湿了段小楼那颗鲜活的心。
轻轻走到床沿,怕惊醒眼前的睡美人。蜡烛打下的阴影将段小楼的影子投在傅书华脸上,一派祥和恬静的模样。
段小楼凑近前去,傅书华蒲扇似的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可见睡得并不安稳。
很是心疼的将傅书华拦腰抱起,缓缓平放在床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在傅书华额上落下一吻,“晚安,傅姐姐”。
段小楼和傅书华两人在李家住了将近小半个月,期间不但李大爷的病情逐渐好转,段小楼与村子里的人打成一片,她们自己还用换来的赏银准备了不少北上所需物品。
向正在帮村东头大爷修理车轱辘的段小楼招招手,傅书华示意自己有事相商。看了看一旁的大爷,人家却是一脸心领神会的表情,“你家娘子唤你还不快去,车稍后再修也不迟”。
段小楼见大爷不介意,自然乐颠颠的朝傅书华小跑过去,“傅姐姐,你来了啊,外面还是比较冷的,你快回去罢”,前两天傅书华有点风寒的征兆,被段小楼一副药给压下去了。当下见傅书华出门了,段小楼在边上急的围着她团团转。
取出帕子扯住那人帮段小楼拭去额上渗出的薄汗,“你看你都出汗了,我怎么会冷呢”,傅书华柔声劝道。这人见行程将近,最近几天往外面跑得特别勤,似要将村子里大家坏掉的东西都修好才罢休,这不,上一身衣衫才补好,这一身又弄脏了。
“嗯,这不一样的,我在干活,出力气自然不觉得冷,可是你在家活动比较少这样容易着凉;加上外面湿气太重,你还是尽量少出门的好”,段小兔子又开始跟个老妈子一样说教了。
在心底翻个白眼,傅书华对这样的段小楼很是无奈,“是是,知道了,知道了”,敷衍的回答着却认真的牵起段小楼因出汗略微潮湿的手向家走去。
忙活了一上午,段小楼也稍稍觉得有些累,回去歇歇也好,当下很是乖巧的任傅书华牵着往回走也不急吼吼的跟她争辩了。
入得房间,段小楼刚坐下喝完一杯茶,傅书华便唤她站起身来。
“唔……咦……这是……”,傅书华转身就拿出一件月白色的缎衫开始在她身上比量,段小楼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错,尺寸大小都很合适,不枉自己这几天的赶工。想到为了给这人一个惊喜,趁段小楼睡觉时自己偷偷测量她腰身肩宽的场景,傅书华不由得面上一热。
☆、第21章 定情信物
“怎么,我亲手做的,你不喜欢么?”行程逼近,好在段小楼一天到晚都是东家跑一跑,西家问一问忙得马不停蹄,在家的时间不长,也就够自己抓紧时间赶制出了这件长衫。
料子是傅书华亲自挑选的,衣服也是傅书华亲手缝制的,连搭把手都没不肯让他人插手。衣服虽然款式简约,但针脚却是细密,在衣服底边和两襟还用银线绣有暗纹,是傅书华花了一番心思才设计出的。
傅书华的女红是绣工一绝的傅夫人亲自教授的,以前傅家夫妇在世的时候傅书华也只做过些帕子手绢之类,再大也不过是女儿家贴身的一些衣物。那些物件虽小,但是上面的绣活甚是精细漂亮,连娘亲都对自己赞不绝口。这是傅书华第一次给人做衣服,若是从她段小楼嘴里敢冒出一个不字……傅书华危险的眯了眯眼。
摸着衣衫柔滑的面料,段小楼简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是做给我的么”,满眼惊喜已是抑止不住。
在山上那么些年,就算师父再怎么有意照顾自己,女孩子家的东西终究会有些顾不全,就比如日常穿的衣衫也是师父不定期从山下带回的男装,即使质量上乘,但终究缺了些什么。
而今天傅姐姐居然,居然亲手给自己做了衣衫。段小楼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高兴的嘴连都合不上,只一个劲儿摸着衣服咧着嘴在那傻笑。
段小楼的反应让傅书华很是受用,这副样子明摆着就是喜欢,傅书华却有心要从段小楼嘴里得到证实,“那你还没说到底喜不喜欢呢?”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
“嗯,喜欢,好喜欢,”段小楼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末了又添一句,“都很喜欢”。衣服自然是喜欢的,可人更喜欢……
呵,闻言傅书华脸上绽开满意的笑容,还有什么能比得到心上人的肯定更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笑倾国,一笑倾城,一笑满室温香,一笑流进段小楼心间……
“喜欢那还不试试看”,傅书华忍不住想看看穿上自己亲手缝制衣衫后的段小楼。
很是熟练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段小楼将缎衫套上。傅书华帮着她整理衣领,不曾想从中衣下扯出一根丝线,丝线下悬挂着一块黑色的石头。
傅书华凑近了看,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黑色的石头,而是一块质地上乘的墨玉,雕工绝伦,将周边修饰成分枝状,且触手生温,傅书华暗暗称奇,这竟然还是一块暖玉。不过可惜的是,这块玉并非纯色,在玉石中间隐隐透着碧色,甚至接近于白色。
虽因墨玉的这点小瑕疵感到惋惜,傅书华更多的却是对这块玉来历的好奇。
要知道在大邶,玉石向来是由朝廷或是朝廷指定的商行,即皇商垄断,要得一好玉,本就困难,更何况是这么一块质地不俗堪称绝品的墨色暖玉,那更是登天之难。小楼又是怎么得到这块玉的?
“呐,傅姐姐,这块玉有什么问题吗?”段小楼看着盯着墨玉眉头紧锁的傅书华不解地问道。
“啊,没有,我只是好奇这块玉小楼是怎么得来的,从出生开始就挂在脖子上的吗?”傅书华状似不经意问道。
“不是的,是师父给我的呢”,听到傅书华询问起墨玉的来历,想起师父,段小楼又开始献宝了,竹筒倒豆儿的将墨玉的由来托盘而出,“恩,是八年前我十岁生辰那天师父给我系上的,师父还说了~~他说……”段小楼红着脸顿了顿。
“什么?八年前,十岁?”傅书华惊呼一声,这么说来段小楼这家伙就是十八了,而自己今年才十七岁,这意味着两人间的年龄差异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傅书华完全被这个信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回事,她居然还让这人称呼自己为姐姐,傅书华瞬间觉得头疼了。墨玉的事情已经被她彻底抛到脑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段小楼居然比自己还大上一岁,大一岁呢。
“你生辰是什么时候?”想了半天傅书华才噎出这么一句。
“嗯,因为我是孤儿,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生辰,师父说带我回山上的那一天便是我的重生,所以就把那一天当做生辰来庆祝了”,段小楼挠挠头回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心中满是感恩。
这么说来,小楼其实是不知道自己确切生辰的喽,那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十八呢,傅书华自我安慰一番,这才放下心来。
可一想到这人抱着极为平淡的心态说起自己的身世,傅书华又在为她心疼,到底是为什么能让父母这么狠心抛弃自己的骨肉。
“那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块玉的来历?”
“没有,师父只说……说若是他日遇上心上人,我便只管将玉拿去作为……作为那个定……定情信物”,一面说一面偷偷摸摸拿眼看傅书华,好好一句话被段小楼结结巴巴分成好几段才说完。
“所以呢,所以我……”,段小楼把玩着衣角,一张小脸泛着酡红纠结中。
“嗯,所以你定要好好保管,这么重要的东西切记不可弄丢了,莫要辜负了你师父的一番心意”,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傅书华好整以暇地将玉重新塞回段小楼的衣领内。
吓,怎么这样?不是的,我是想将墨玉送给你的,段小楼在心底呐喊着,却不敢说出声来,傅姐姐会不会拒绝,手指因过度用力使得青色的血管看上去更加明显。
段小楼此刻这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像极了昨晚吃不到萝卜的雪儿,睁着一双红眼睛,耷拉着一对耳朵任人揉搓。
之所以不愿现在接受墨玉,傅书华也有自己的顾虑。只是时机未到,若此时贸然接下,他日突生变故何如。况且这块墨玉来历未解,说不定对段小楼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东西,眼下还是留在她身上的好。
见捉弄够了,傅书华要开始安慰心灵脆弱的段小白兔了。
“小楼……”,轻轻唤她。
“唔……”,受伤的小白兔撅着嘴抽抽鼻子,干嘛。
按下心中蠢蠢欲动捏上段小楼的冲动,傅书华搂住段小楼纤瘦的腰身,用更加娇柔的声音继续,
“小楼……”,这百转千回的一嗲配上傅书华红颜祸水的妖媚笑容,晃得段小楼都忘记了自己还在伤心难过,什么墨玉,什么定情信物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熏心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