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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这百转千回的一嗲配上傅书华红颜祸水的妖媚笑容,晃得段小楼都忘记了自己还在伤心难过,什么墨玉,什么定情信物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熏心的小兔子对傅书华的主动投怀送抱很是受用,就差没满意的吱吱叫唤了。
“小楼……”
“嗯?恩”,美人在怀,傅书华说什么都好。
“衣服穿好了呢,站好让我看看”,傅书华懂得见好就收,撩拨到这种程度就够了,再下去可不保证这只笨兔子又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嗯,好”,笑眯眯放开傅书华,段小楼乖乖站好任傅书华上下打量自己。
就这么一看,傅书华心跳着实漏掉几拍,脱下那身颜色暗沉的衣服,换上月白色的缎衫,段小楼整个人散发出柔和的光彩,那般耀眼的让傅书华心悸。
换了一身衣衫的段小楼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就那么也不说话只静静站在那含笑看着自己,这种浑然天成的温暖如同冬日和煦的阳光吸引着傅书华不断向她靠近。
两人安静伫立着,傅书华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段小楼俊秀的眉心,这人面容清秀,要属这双眉眼生得尤为精神,眉如远黛,眼如点漆,里面闪烁的光芒似要将傅书华吸纳进去。
一身华服穿在身上更是衬得段小楼整个人愈发光彩逼人,不,不如说是段小楼的这双眉眼衬托了这身衣衫。
感受着傅书华贴身的柔情,段小楼一双眸子放得更为柔和,喉咙里流泻出来自心底的渴望,
“傅姐姐……”
☆、第22章 践行之宴
段小楼低低地一声让傅书华如梦初醒,自己怎会如此失态。
察觉到两人之间流转的暧昧气氛,有些狼狈地掩饰下心底的慌乱,傅书华抬手帮段小楼将额前垂下几缕发丝挽上,故作镇定地催促她,“好了,衣服换完了。人家大爷还在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对啊,段小楼听得傅书华的提醒急急抽身就往外跑。
还不待傅书华松口气,段小楼又折回来了。这下可把傅书华惊得花容失色,这人莫不是想继续刚才的事吧。
看了傅书华一眼,段小楼二话没讲就开始解身上的衣衫,傅书华被她这一举动吓得够呛,大白天的她这是想干嘛,心下顿时万股齐鸣,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一阵阵热气往上涌。
然这次分明是傅书华想多了,段小楼解了衣衫却开始往身上套方才换下的那一身灰色布衫,傅书华松了口气,原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想到刚才自己想歪了傅书华登时面颊飞红。
可是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又把衣服换下了,傅书华又不明白了。
“小楼,你这是作甚?”难道自己亲手做的衣衫还抵不过这套旧衣服对她的重要性么,出门为什么宁愿穿身上那套也不愿换上自己做的。
“嗯,傅姐姐,我要出去干活,还是这一身方便些。”若是换上缎衫出去,万一弄破了怎么办,即便是染上一些脏污,段小楼想想就觉得舍不得,这可是傅姐姐亲手为自己做的新衣呢。
“也是,那你做活时当心些,莫要伤到自己,还有记得早些回来,晚上大娘准备了宴席要替我们践行”,扯住风风火火就要往外钻的段小楼,细心替她将埋在衣领后面的头发捋出来,傅书华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叮嘱外出丈夫的小媳妇。
段小楼应了然后一阵风似的就刮出去了,看得傅书华直摇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一副毛躁样子呢。
晚上几乎是拖着身子回来的段小楼一进门就被黑着脸的傅书华给唬住了,这是怎么了,傅姐姐的脸色可不太好,段小楼心下暗自打鼓。
“那我真的准备好早点回来的,可是王大爷家的栅栏损坏的太厉害了,我搬了好久的木头才凑齐材料,所以才迟了的”,想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傅书华宽大处理的段小楼越讲越心虚。
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傅书华眼里让她感觉又是心疼又是泛起酸涩,明明叮嘱她要早些回来,弄得迟了又不知她究竟在哪,饭菜温了一遍还不见她人影。虽知晓段小楼身怀绝技,但傅书华还是不由自主就将心挂在她身上。
可这人倒好,一回来就急着辩解,自己难道就是一个这么不通情理的人么。这个呆子弄的浑身脏兮兮的,一脸疲倦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
“热水在房间,干净的衣服在床上,自己先去沐浴更衣再到饭厅寻我们,不弄干净不许吃饭。”冷着脸丢下这么句话傅书华就不管段小楼了,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只得按着傅姐姐的吩咐乖乖回房收拾自己。
拾掇干净的段小楼换上新袍子,整个人焕然一新,坐在傅书华旁边衬得两人更如神仙眷侣般耀眼。
饭桌上的菜又重新端到厨房热过一遍,这些菜色虽然算不上山珍海味,却也是傅书华以前较少碰过的甚至有些叫不出名字的野味珍馐,向来也是农户能准备的最好的材料了。
忙了一天的段小楼此时真似一匹饿狼,一直举不停箸往嘴里扒饭,吃得很是香甜,看在李家夫妇眼里甚是欢喜,傅书华吃东西的样子确是好看,觉得赏心悦目,但终归有些距离感。长辈们往往就喜欢像段小楼这般吃饭不挑的孩子,让做饭的人感觉满腔的成就感。
然看在傅书华眼中,段小楼似乎有些狼吞虎咽,但是令傅书华惊讶的是,不管段小楼吃东西多么迅速,举箸频繁,但行为举止却不失礼仪,吃相甚为得体,丝毫让人不觉得粗鲁,这种矛盾的感觉在段小楼身上竟然得到诡异的统一,看来并非是一朝一夕就练成的。
一直忙着填饱肚子的段小楼虽然着急碗里的食物,倒也注意了傅书华其实吃的不多,当下还不忘笑眯眯的替傅书华布菜。
饭吃到一半,段小楼就以极快的速度消灭掉了傅书华三倍饭量的粮食,这才慢下筷子来。
这顿饭段小楼吃得很满意,因为傅姐姐一直有帮自己挟菜,段小楼很是捧场的把傅书华送到碗里的东西照单全收,眼下吃得肚皮圆滚滚的,很是可爱的摸着肚皮坐在椅子上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傅书华依旧斯文秀气小口吃着东西。
既然都说了这顿饭是替段小楼和傅书华践行,那践行怎么能少得了那样东西呢。
所以当李大爷将一坛酒搬上桌的时候,傅书华顿时就傻眼了,心下警铃大作。
想到上次喝过酒后自己与段小楼之间稀里糊涂发生的事情,傅书华耳根子都红了。
瞪了眼在一边跃跃欲试的段小楼,傅书华脸上满是警告。
收到傅姐姐眼里危险的讯号,段小楼整个人顿时就蔫下去了,耷拉着耳朵很是失望,傅姐姐不让喝酒额。
这人这是在做什么,明摆着一副我很失望的表情,眼神却一直偷偷摸摸往那坛子酒上飘,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这是怕自己看不到么。傅书华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段小楼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
“只许三杯”,傅书华无奈之下还是松了口,再怎么说,总归是大爷大娘的一番心意不好拂逆,可不是因为对段小楼心软了。
得到赦令的段小楼笑得连牙齿都看不见了,上次米酒的香甜浓厚的滋味一直都让她回味无穷,念念不忘。好不容易傅姐姐批准了,段小楼兴奋举着小杯子递向李大爷。
“满一点,满一点”,馋嘴的小白兔又在吱吱喳喳叫唤了。
难得傅书华心情大好,加之明日就是分离之日,傅书华也主动斟上一杯酒拉着段小楼来敬二老,感谢他们多日来对自己俩人的照顾。
明白她们俩人明日要启程,不能多喝,李家夫妇也只意思意思劝了几杯就放她们回房休息了。
段小楼晚上遵着傅书华吩咐只敢小酌三杯,后面李大爷劝酒也很是坚持不敢多沾,让傅书华很是满意。以前在宣州,免不了陪爹爹出去应酬,实际上傅书华的酒量练多了自然不浅,比之一般男子还强上几分,所以几杯米酒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一前一后往后院走,段小楼在前,傅书华在后。可是越走段小楼就越慢,到最后傅书华都超过她的步子了,段小楼干脆就怔怔站在原地不动了。
知道这人又犯痴了,傅书华也不言语,只回身重新站到段小楼身边,比肩而立,陪她一起静静站着。
“傅姐姐~”
“嗯”
“你看到了吗?”
“……”
“今晚的天空啊,你看,这么美丽的月亮,所有的星辰都被它的光芒吸引着围绕它。呐,傅姐姐,你就像是这轮明月,而我便要做包围着你的那颗星星。”段小楼发现新奇事物一般又傻傻地开始向傅书华献宝了。
听着眼前之人认真温柔的话语,傅书华嘴角轻柔地勾起,脸上映着皎洁的月光显得一双眸子更加深邃。
“那这么多星星,小楼想做哪一颗呢?”
“我要做离你最近的那一颗,它可以不是最大的,也可以不是最亮最耀眼的,但一定要是离你最近的一颗,这样只要你一出现我就能最快靠近你了。”段小楼挠着头冲着傅书华灿烂一笑,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晃花了傅书华的眼。
静静伸手握住段小楼温暖的手,展开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笨蛋,你才不是什么星星呢。你是太阳,是傅书华生命中最耀眼的唯一的太阳。
☆、第23章 用武之地
看着挤在村头黑压压一片的人群,傅书华当时头就大了。今日特地起早就是为了避开村民们送别,可是她们起的早,人家起的更早,天还没亮就已经等着了。
斜眼瞥了下同样目瞪口呆的段小楼,傅书华满心无奈。没想到这呆子在这么短短时间就已经深得民心,竟引得这么多人替她送行。
可是这就她的魅力所在罢,盯着段小楼干净的面容,傅书华思忖着。
及至东家话别西家送行,亲口等得段小楼许诺日后定会回来探望大家,熙熙攘攘的人群才散去,此时时辰已经快接近正午了。段小楼不好意思地冲傅书华摸摸后脑勺,讨好地笑了笑。
傅书华现下看着满车的瓜果蔬菜已是晕乎乎的,哪有心思顾及段小楼在干什么。
这辆马车是上次赶集时托李大爷找镇上最好的工匠所做,造型样式均是傅书华精心设计的,马车内置尽量模仿以前在宣州自己乘坐的那辆,所以整辆车装饰极为舒适,软垫流苏是傅书华的最爱,可眼下被一车菜给包围的傅书华简直欲哭无泪。
这么多东西,吃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自己是北上经商,可不是北上逃荒。
傅书华当机立断,命令段小楼将大件的东西,像是什么一大筐的青菜仅留一部分其他通通搬下车堆在村头,然后指挥段小楼逃也似的驾车绝尘而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也难得今日雪儿不似平常那样嗜睡,傅书华干脆抱着雪儿出了马车直接坐在段小楼身边看她赶车。
有条不紊地帮吃饱了的雪儿整理毛发,傅书华纤细的手指还不时调皮的揉乱雪儿头上雪白的绒毛,再缓缓地帮它理顺,这么件事傅书华却乐此不疲。
每当自己故意抓乱雪儿的毛发惹得它不高兴开始在膝上不满的骚动时,只要自己轻轻的摸摸它的头,立刻就安静下来。
想到段小楼平时爱炸毛的小性子,这人果真和雪儿一样的呢,傅书华不禁笑出了声。
一直在边上安静赶车的段小楼听到傅书华嘴角流泻出的笑意,也看着她跟着傻傻的笑,这下可把傅书华逗得前仰后合,这呆子怎么就这么副模样啊,要是她知道自己在心里把她和雪儿放在一块比较,段小楼还会这么欢腾吗。
虽然拉车的是段小楼那匹老马,但是脚力却远远超过普通的壮年马匹,到黄昏时分,段小楼一行就已经到了接近苏州城的那片林子。
“穿过这片林子,只需半个时辰就可进城了,现在先歇一歇罢,你也赶了一天车了,想必也累了”,傅书华捏了捏被雪儿蹲得略微酸麻的膝盖温言吩咐道。
黄昏和谐的余光洒在马车上,烘托得当前的气氛十分静谧。段小楼轻轻攥着马缰的手松了松,想从傅书华腿上接过雪儿,可是偏偏这时却有人不识好歹想要打破这一切。
听到不远处的喧闹声,傅书华和段小楼俩人齐齐皱了下眉。这片林子虽靠近苏州城,但是这个时辰却是人烟正稀的时候,怎会如此吵闹。
算了,权当是过去问问具体路线罢。段小楼当下策马将车靠了过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并不是什么人在吵闹,而是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在围攻几人。
被围攻的几人明显体力不支,黑衣人的包围圈逐渐缩小。令段小楼好奇的是,那些人就算是体力不济,但也足以分散逃离,为何偏偏组成一个半包围的形式抵挡攻势呢。
再仔细一看,原来他们身后是护着一抬小巧的轿子,里面隐约有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