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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QT:【(???) 】
挪林的森威:【(???) 】
一棵冬天的菠菜:【(???) 】
下雨不愁:【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一棵冬天的菠菜:【头头啊,葛格给你带大份驴肉好不咯MUA?人家9月7号要吃同学的喜酒走不开啦~MMMMUAAAA】
挪林的森威:【小头(_;哀家这么渣来了也不顶用,哀家也给你准备点保~将品~等9号开学到了犒劳你好不好啦~(?))】
TQT:【头,你懂的,我家那位…太粘了m(。_。)m】
……
下雨不愁:【秀恩爱者(霸道总裁脸抚剑冷笑)杀无赦!】
一棵冬天的菠菜:【秀恩爱者(霸道总裁脸拔剑出鞘)斩立决!】
挪林的森威:【额…其实我这次回家也跟我的初恋复合了(对手指)求祝福啦(_‘)】
下雨不愁、一棵冬天的菠菜:【你们都滚!】
……
于是在谎报了返校日期的情况下,袁溪像一个众叛亲离的孤独浪子般拖着行李箱再一次站在了工大气势磅礴的大门口。
深吸一口出租车绝尘而去向她喷出的尾气,袁溪昂首挺胸地携全部家当直奔宿舍楼。
刚走了几步路,迎面过来一个人当即让袁溪恨不能找个地洞避难。
“小溪?好久不见了呀,不过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啊?”可惜孔若愚又不瞎。
“哈哈,学姐啊,你也来得挺早的啊!怎么没看见米娜学姐啊?”袁溪干笑几声,“我提前来就是有事儿、有事儿,哈哈。”
孔若愚也就是随口一问,“哦,这样啊,米娜她过两天才到。我现在还有事,你有时间来我寝室找我玩儿吧,先走了哦,拜拜。”
袁溪目送她远走,然后转身松了口气。谁敢来找你啊,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耶稣基督保佑,下回可千万别让她跟我偶遇了。
折腾了一会儿,袁溪终于挪到了三楼寝室前,一摸兜。
我钥匙呢?
袁溪热汗还没滴完冷汗就又流下来了。
再上下左右前后里外掏了又掏。
欧漏!钥匙!
袁溪被自己硬生生地蠢哭了。
挨着行李箱蹲在寝室门口,她连打电话求助的心情都没了。宿管阿姨是提前三天7号的时候才会到校;那些傻X室友更不用提了,9号能不能到齐都还另说;班上其他女生她不太熟,刚才每个寝室都敲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人来开门,多半还没到,毕竟她这次早得太离谱了……
袁溪欲哭无泪,她不就想早点来自学个电分顺便过个补考吗?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现在又怎么办啊?住小宾馆?开房是多么罪恶的一个词啊,即使她只有一个人……
大脑下意识地浮现出三个烫金大字,孔若愚。
袁溪福至心灵般抬起头,对啊,建筑的全能大神孔学霸…她刚说,她们寝室米娜不在,就是至少有一个空位的意思咯,而且跟她住一起的话,她随便给自个儿补补课,那电分秒秒钟就能过嘛!
可是……袁溪又无力地垂下头,人家孔学姐凭什么收留她?非亲非故的,她还说过她不好听的话…甚至就在刚才她还向上天祈祷别再见到她……
☆、第 6 章
袁溪的心情十分低落。
向左右望了望空旷的走廊,在这正值军训的阳光灿烂的好时节里,她居然也觉得凉飕飕的。
背靠着门滑到地上,袁溪用下巴顶着膝盖,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脚踝,双目无神,静静地在一只大行李箱旁思考着人生。
楼梯口那边突地传来言谈声。袁溪激动地回过神,连耳朵都竖起来了。只听见脚步声和交谈声由远及近…又远了。
她们上楼了。
袁溪抽了抽鼻子。
“那我真的去有特殊服务的小宾馆开房了哟。”又坐在地上思想斗争了良久,袁溪站起来拍干净屁股上的灰,把小挎包往后一甩,就拉长了脸拖着箱子朝楼梯口挪过去。
到了下楼的地方,袁溪把拉杆收回去,深呼吸,再运气至丹田,一面抱怨着“女生真是麻烦东西好多重死了”之类的,一面准备一口气提箱下二楼。就在这时,她有所感应般地向上方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孔若愚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的脸。
“小溪?”
孔若愚快步下了半层楼,走到袁溪跟前,“你…这是干嘛?”目光疑惑地落在她的姿势和脚边快半个人高的的大行李箱上。
袁溪此时的心情绝对能称得上是百感交集,连带着孔若愚的形象在她心中又光辉了不少。
“学姐又是你啊,嗨!我,呵呵,我没带钥匙,室友又开学才到,现在准备去校外开个房。”
孔若愚皱起眉头,“今天离开学还有九天,你都在外面住吗?”
袁溪挠挠后脑勺,心中祈祷着孔女神一定一定一定要圣母白莲花啊!
“对呀…没办法咯,我在这边也没个亲戚之类的。”
孔若愚将食指放在嘴唇下方的凹陷处沉思了片刻,才说,“小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到我寝室来住吧,我们寝室就我一个人。”
袁溪拼命抑制住自己扑上去摇着尾巴说好啊好啊的冲动,“啊?这不太好吧,学姐,你不会不方便吗?”
“我当然不会啊,你去了就睡米娜的床,我跟她说一声就行。”孔若愚抓过她的手,神色认真,“女孩子一个人住外面太不安全了。”
袁溪强忍激动的心情,反手抓住女神的手腕,以示亲昵般地晃了晃,“那就打扰你了,学姐。”
两个人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路走一路歇,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到孔若愚她们寝室。
孔若愚边掏钥匙边打电话,对了半天锁眼都没找到。
袁溪站在她身后,只能看见她高高扎起的马尾和浅色短裤下那两条晃得人眼睛疼的大长腿。
“额就是这样,你同意了吧?…哎你真的很烦诶!…不想跟你说话,就这样拜拜拜拜…啊别慌,我说你还是早点回吧,黄老师上学期就说要收拾你了,这学期要再看见我帮你答到他得疯了…嗯嗯好,挂了哈。”
啪的一下把电话挂了,门也开了。
孔若愚率先走进去,再转过身对袁溪伸出手。
她整个人都融在背后灿烂的日光中,面孔也变得模糊不清,“给我吧。”
袁溪怔了一下,“嗯?”
孔若愚似乎笑了一下,走出来两手抓着行李箱的把手把它提到寝室中央,“我说箱子啊。”
袁溪脸有些红,跨过门槛关上门,“抱歉啊学姐,刚才有点走神。”
孔若愚拿着水杯在饮水机前接了温水递给袁溪,又自己拿了杯几口灌下,才用随手抓过的两张传单扇风。
“没事儿,大概是太热了吧,我也一热就爱发呆。”
“唔。对啊,哈哈。”袁溪简直想扇自己两耳光,表现得跟个白痴一样。
孔若愚挥了挥传单,发现不太得劲,然后拉开衣柜取出浴巾,“太热了,我先去洗个澡,几分钟就出来,你等会儿也洗一下吧。”然后就提着装洗浴用品的小篮子进了浴室。
袁溪听到锁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拉开一张椅子正要坐下,浴室门又开了,孔若愚伸出头,“小溪,现在不能坐,十五分钟之后再坐啊。”
袁溪愣了一下,“好?”
孔若愚满意地点点头,又关上了门。
袁溪憋着一口气,双手撑在书桌上。
几个意思啊这是?坐都不能坐了是吧?行,谁叫我人在屋檐下呢?当即掏出手机定了个十五分钟之后的闹钟,置气似的扔到一边。
孔若愚快得跟没脱衣服似的,袁溪觉得她刚进去几秒钟就湿淋淋地戴着浴帽围着浴巾出来了,再一看手机,四分钟不到啊。
孔若愚把浴帽脱下来,边缘的头发似乎依然沾到了水,她摸了摸,也没太管,走过来打开衣柜,又拿出了一条浴巾,对袁溪微微一笑,“你箱子里有内衣吧,找一套出来,先用我的浴巾可以吗?”
袁溪觉得自己立场太不坚定了。
好多次她明明都很符合大众潮流地烦着孔女神,可结果只要人家稍稍顾及到她一点,她又觉得女神其实还是不错诶……
她难道真的要被成功策反了吗?
袁溪压下从自己心里冒出来的那一点点不是滋味的感动,接过孔若愚手上的浴巾,垂下眼帘,干巴巴道:“谢谢学姐。”
“不客气。我把沐浴露洗发露那些都放在里面的,你要洗头发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又说,“绿色圆柱体的那个是洗发露,旁边那个小的圆台是护发素,你看你要不要用,白色的是沐浴露……洗面奶那些也在里面,你等会儿自己看一看吧。”
“嗯。”
袁溪拿着东西进入浴室。孔若愚刚才洗完可能顺手打开了窗户,所以屋内并没有蒙蒙的水蒸气,香味也被吹散了。袁溪把干净衣物放进一边高高挂起的袋子里,关上窗户,开始脱衣服。
洗到一半,袁溪实在感觉自己快被香晕了。
孔若愚的那个洗发露刚打开时还不觉得,越挫越香,她都冲了好几遍了还是香得她昏昏欲睡,她挣扎着把身上清洗干净,然后草草擦干水珠,换上衣服推开了门。
孔若愚衣冠楚楚地坐在桌前敲键盘,见袁溪出来了又伸手递给她一杯水。袁溪茫然地接过来,居然又是温的。
“?”
“刚洗完澡,喝点水。”
袁溪舔了下有些干的唇角,抿了一小口。
孔若愚直接站起来,把着袁溪的肩膀将她按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袁溪惊吓之余又被水呛到,咳得喘不过气来。孔若愚见状伸出手替她拍背。
“学、学姐。”你不是不让我坐吗?
孔若愚不答,只用干发帽将她湿漉漉的头发细细包了起来,将每一缕头发都塞进去,最后顺着纹路扣好纽扣。
“即使是在夏天,也要小心点不要感冒了,你看,你衣服的领口都有点湿了。”
“……”
袁溪看着孔女神那张越来越顺眼的春风面,心里已经泪流成河了。
同学们,我对不起你们!敌人的火力太强劲了,我要沦陷了!
“我已经告诉米娜了,她也同意了。她的床位就是你现在坐的这个,我刚才在你洗澡的时候已经把床单铺好了,你等下可以直接睡。”
“……”女神我要当你的小粉丝。
孔若愚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四点多,我们六点半的时候出去吃晚饭好吗?”
你说什么都行啊女神!不要那么温柔好吗!“嗯好…不过学姐,你不跟男朋友一起吃饭吗?我会不会打扰你们?”虽然就袁溪提前做好的功课来看她暂时是没有蓝盆友的,不过谁说得准现在也没呢?人家可是典型的女神体质,最不缺的就是前仆后继的备胎。
孔若愚漫不经心地勾起一边唇角,“我没有男朋友…你喜欢吃什么?我记得你不能吃辣?”
“啊…其实我还是能吃辣的,你说吃什么我都能接受。”耶!女神没有蓝盆友,袁齐有希望了。
“好吧,那我们等会儿提前一点,六点钟出去逛一圈看看有什么你想吃的好吗?”
袁溪受宠若惊,用力点头,“好好好。”
“我开了Wi…Fi,密码贴在门后面,你是玩手机还是想玩电脑?或者看会儿书?我的书柜上可能会有你喜欢的。”
袁溪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这确实只是一间普通的连空调都没有的大学四人间寝室。女神是怎么让人产生这地方是她的神殿的错觉的?
“不不不,其实我想,呃睡觉。”
“也可以,我五点四十五叫你?”
袁溪晕晕乎乎地爬上楼梯,刚要趴下,孔若愚又递给她一团东西。
一副紫色的眼罩。
“现在光线还挺强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睡得着,这个你用得上就用吧,不用就放在床头,或者你可以把床帘放下来。”
袁溪的睡眠质量只有那么好了,从来用不上这等过去被她打上“矫情”符号的东西,但她今天发现自己醉得太厉害了,竟萌生了想要试试的冲动。
她系好脑后的缎带,感觉眼睛凉凉的,大概里面加了冰袋,一股冷香弥漫在四周,不知到底是哪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路香到了她沉静的梦里。
梦境中日光烂漫,她站在一片密林前,有风吹来,浅色的花瓣簌簌落下,携着香气落到她的周身。这本该是悠然闲适的场景,可她却是局促不安地望着那条通幽曲径,好像背后有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但她又无法确定眼前的唯一通道是否绝对安全。
“小溪。”
有人在林中叫她的名字,声线温柔又细腻。
这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
她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望着那个在树下斑驳光影中的模糊身影,呼吸不稳,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学——”
袁溪从床上猛地翻起来。
坐在下面的孔若愚听到了动静,也站起了身,几步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