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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金莫名喷出一口鲜血,两眼瞪直,直接倒地。
“莫名!”宋超激扑到金莫名身上,大哭起来,拼命地哀求:“不要杀了他……不要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呀!求你了……”
欧阳天佑握紧刀柄,悲愤地看着宋超激,此刻,他恨不得躺在地上的是自己,而不是他的仇敌金莫名。
“你跟我走,我就不杀他。”欧阳天佑将刀收回。
“好,我跟你走。”
其实,宋超激心里早已经有了这个准备,能换回金莫名的一条命,就算她再一次成为欧阳天佑的俘虏,也值得了!
容不得她依依不舍,欧阳天佑就把她抱上马,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
……
金莫名被那个妇人救了,并在她家调养了好几天。
他知道,欧阳天佑之所以没有杀他,肯定是因为宋超激。
待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金莫名快马加鞭,他要去救她。
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金莫名走进了路旁的一家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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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我不要姑娘
客栈里的顾客很多,寻了个空位坐下后,“小二,来一壶酒,一盘牛肉!”
“好嘞!”
金莫名喝完酒,小二迎了上来,“客官还要点什么?”
“不用了,请问还有房间吗?”
“不好意思,小店早就爆满了,这里离镇上还有三公里,建议客官可以到镇上的酒家去住一晚。”
金莫名从身上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大步出门去了。
他解下马绳,翻身上马,两脚一踢马肚子,马儿就跳起来,嘶鸣一声,朝镇上的方向奔去。
到了镇上,各个店家都已经爆满,寻不到栖身之处,金莫名只好向烟花之地走去。
站在灯火通明的大门前,一群打扮妖艳的女人看到大帅哥,眼前一亮,口水直流。
“呦,这位客官,还站着干嘛呢,快进来嘛!”
五个女人同时接近金莫名,准备对他上下其手。
金莫名不理会她们,径直走了进去。
“来嘛!”五个女人还不罢休,追了上去。
大堂里面张灯结彩,热闹不凡,**声与笑骂声不绝于耳。
玫瑰花瓣从空中飘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头脑炫晕的胭脂味。
这时,一个年过四十的老鸨扭着肥胖的水桶腰,笑盈盈地向金莫名走来。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肥胖的圆脸,笑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慢声细语地讨好道:“呦!客官,你想要怎么样的姑娘,我这里应有尽有,随便挑!”
“我不要姑娘,给我一个房间就行了。”
老鸨愣了一下,心里咒骂道:“什么男人呀?进来又不要姑娘,真是少见。”
但是,她马上又恢复了招牌式的微笑,柔声细气地说:“客官果真与其他人不同呀,既然这样,就请随我来吧!”
知道大帅哥不要姑娘,追在后面的五个女人都泄了气,怏怏地走回去接客了。
老鸨扭着水桶腰在前面带路,金莫名随她上了楼。
走在廊子里,几对男女相互搂抱,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完全不顾旁人的感受。
这种场景,老鸨早已经习以为常,金莫名看了一眼,木然地走过。
老鸨又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了,推开一间房门,“客官,你就住里面吧!”
金莫名走了进去,老鸨又不甘心地问道:“你当真不要姑娘吗?”
“不用了。”金莫名背对着她挥了一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老鸨自讨没趣,不悦地关上了门,扭着水桶腰走了。
金莫名坐了下来,感觉这房中的香水味实在是太浓重,让他呼吸难受。
他走过去,打开窗子,低头看着已经安静了的街市,无限感慨涌上心头。
望着空中明月,躲进云中,月圆月又缺,几度轮回,却回不到最初的美好……
“当当当”。
不觉已是夜里三更,金莫名才上床休息。
宋超激被欧阳天佑带回来了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吃饭没有胃口,睡觉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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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你误会我了
宋超激一直在担忧这金莫名的伤势,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欧阳天佑最近一直在忙同仁堂的事情,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看她。
再一次回到了同仁堂,宋超激最先想到的是蜗牛,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这里
回想起经历过的事情,她还是怀念那些最初的美好。
宋超激走出房门,对于同仁堂的环境,她还是熟悉的。
一路走过去,也寻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没有想到,这里的家丁和丫鬟都换了。
宋超激回到了以前她跟蜗牛住过的地方,不禁感慨,物是人非了。
她想起了刚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蜗牛像兄弟一样照顾她,小日本和管家也经常找她的麻烦,现在反而觉得他们变得亲切了,还有,欧阳灵儿嫁给了小王爷,现在幸福吗?
可是,这些人,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欧阳天佑,他心计太深,亲手毁掉了那么多的美好。
宋朝激还是怀念以前的那个傻傻的欧阳天佑,那么善良可爱,可惜,都是假象罢了。
晚上,宋超激准备睡下了,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宋超激道。
“是我。”
是欧阳天佑的声音。
无奈,宋超激披了一件外衣,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宋超激沉着脸,她可不希望欧阳天佑这个时候出现。
“这几天比较忙,忽略你了,所以来看看。”欧阳天佑把门关上了。
宋超激心里一紧,他该不会要和她一起睡吧?
“你那么忙,应该多休息,这么晚了,不用来看我了。”
“那怎么行呢?我不能把你冷落了。”
此时的欧阳天佑变得温和了许多,身上的那股桀骜不见了。
他还是原来的那个欧阳天佑吗?
如果是,那该多好呀!
欧阳天佑走过来,将宋超激打横抱起,在她耳边柔声道:“今晚陪我。”
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宋超激知道躲不过,可是,她并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不喜欢的人,那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欧阳天佑把她轻放在床上,并压了上来。
“呃……”宋超激眉头一皱,“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欧阳天佑勾了一下红唇,眼里写着疑惑。
此时,她多希望自己来月经呀!
宋超激知道跟欧阳天佑硬拼是不行的,还不如以柔克刚。
她了解他的性格,这个男人,你只要多给他点糖吃,他就容易听你的话了。
“是心里不舒服。”宋超激委屈道。
“为什么?”欧阳天佑皱着眉头,把宋超激的身体压得更紧了。
“你先从我身上移开,我快无法呼吸了。”
欧阳天佑把身体移开,躺在她身边,侧过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宋超激的眼睛,再次发出疑问,“为什么心里不舒服?”
“因为你误会我了。”
“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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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我能理解
宋超激一脸真诚,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其实,无痕把我救出去以后,天刀教就派人追杀我,因为生计所迫,我就到公子羽的别庄去当家丁了,一来可以衣食无忧,二来可以掩人耳目,没有想到,被公子羽发现了我的女儿之身,他让我当他的情人,我没有同意,他也没有强迫,除非我自愿……那一次在逍遥谷,你摇骰子输给了公子羽,我怕你会死,所以才选择讨好他,故意气你离开的。”
“原来如此,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了呢……那你被他“欺负”了吗?”欧阳天佑心疼道。
“没有,”宋超激继续道:“后来,天刀教的无日和无月在泰明楼发现了我,和公子羽斗了起来,我才有机会逃出来的。”
欧阳天佑放心地点头,但又不解道:“那你为何会跟金莫名在一起?”
“我逃出来之后,公子羽就用重金追查我的行踪,天刀教的人也不放过我,我武功尽失,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所以就利用了金莫名,让他成为我的保镖……我跟他的关系是清白的。”
“嗯,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欧阳天佑用真挚的眼神看向宋超激,但又不解道:“那你为何那么在乎金莫名的生死,拼死都要救了他呢?”
“那是因为他曾经拼死救过我,我是感激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能理解。”欧阳天佑舒了一口气,所有的疑惑和误会都解除了,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宋超激心里偷笑,男人都是这么好哄的吗?
欧阳天佑紧紧地搂着她,他的目光飘忽,好像沉浸在某种回忆中,“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与众不同,后来知道你是女儿身,我就不可抑制地爱上你了……当时的你,天真善良,温柔可爱,又善解人意,懂得关心别人,我被你深深地吸引着,特别是那一次,你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好温暖,第一次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抱着,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当时,我很想要了你,可是,我又怕会伤害到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默契……后来,我发现你是天刀教的杀手之后,也曾经痛苦纠结过,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以我的个性,我会将对我不利的人都杀死,但是,对于你,我第一次下不了手,只能把你关了起来……那一次,我说想娶你为妻,是真心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听了欧阳天佑如此动情而真挚的一番话,宋超激竟然会感动,她承认自己是一个比较容易感动的人。
至少,她相信欧阳天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他的本性不坏,只是,一时被权势蒙蔽了双眼。
“可是,你竟然为了夺得堂主之位,竟然杀死自己的养父?”宋超激不解道。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欧阳天佑并不想隐瞒什么,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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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章 你不恨她?
欧阳天佑愤愤道:“同仁堂本来就是我爹的,是欧阳裔杀了我的父亲,夺了同仁堂的堂主之位,我和母亲忍辱跟了他二十二年,就是为了报仇!”
宋超激恍然大悟:“这就是你一直在装傻的原因吗?”
欧阳天佑恨恨地说:“我要是不装傻,欧阳裔早就把我除掉了!”
原来,欧阳天佑本性不坏,无法想象,这二十二年他装傻,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只是想替自己的父亲报仇。
宋超激对他的偏见消除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去恨这个可怜人呢?
“二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天佑长叹一声,回忆道:“二十年前,我才三岁。那时,欧阳裔是我父亲最好的兄弟,一天晚上,他趁我父亲喝醉了酒,把我父亲杀了,是我母亲亲眼所见,欧阳裔拿我作为要挟,不让母亲把这个秘密说出去,还逼我母亲从了他,他就可以继承堂主之位。我母亲有苦难言,只能从了他,我当时略微懂事,母亲就让我装傻,转移了欧阳裔的注意力……”
宋超激打断他:“那你怎么会有机会练就一身好功夫?”
欧阳天佑道:“我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偷偷地请了一位武艺高人,只有在半夜的时候,我才能出去跟他学武功。”
“欧阳灵儿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你恨她吗?”
欧阳天佑摇头:“我不恨她,但也没有多少感情……不过,我作为她的哥哥,也顾忌到了她的感受,等她嫁入王爷府,才把欧阳裔杀了。”
“也不知道欧阳灵儿怎么样了?”宋超激突然有点想她了。
“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灵儿经常把母亲接到王爷府诉苦呢,我母亲这几天一直都住在王爷府呢。”
“灵儿知道欧阳裔去世的事情吗?”
“我们就告诉她,说欧阳裔是病死的。”
宋超激心里感叹,真是一个不幸的家庭呀。
欧阳天佑就要吻她,宋超激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和金莫名到底有什么仇?”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
欧阳天佑握着宋超激的手,摩挲着,缓缓道:“前两个月,金莫名突然带着一帮人来同仁堂,说要灭掉同仁堂,为他的妻子报仇。”
“是你杀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