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寻思着,再这样呆下去,宋姐定会凶多吉少,那欧阳灵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时,一个丫寰端着果品走了过来,“小麦,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麦看到小眉,脑子灵光一闪,来得正是时候,“小眉,我帮你把果品端过去吧!”
见小眉疑惑地盯着自己,小麦解释道:“反正我闲得慌,你就让我帮你吧。”
“嗯……”小眉笑道:“也好。”
她随手把果盘递给小麦:“交给你了。”
小麦笑回:“你去忙其他的,放心吧!”
看着小眉走后,小麦端着果盘急步上前,走到亭子的台阶处,由于步子踩得太急,一不小心,脚扭了一下,摔跤在地,满盘的果品滚了一地。
“大胆,毛手毛脚的,怎么干活的?”站在卜宏云身旁的侍卫大声责备起来。
小麦膝盖被摔得疼痛,她皱眉,忍着没有叫出来,吃力地爬起来,腿一软,又瘫了下去。
卜宏云眉头一皱,对身边的侍卫道:“快把她扶起来吧。”
侍卫心里虽不爽快,但也要听令:“是。”
侍卫走下台阶,扶起小麦。
小麦也顾不得捡起散落一地的水果了,她忍着痛,快步走到卜宏云面前,“少爷,宋姐被少夫人带走了,就在南院,你快去看看吧!”
卜宏云感激地看了小麦一眼,转过身去,对客人抱歉道:“失陪了。”
然后,疾步离去。
客人是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人,看上去温文儒雅,一定也是名门之后。
他看着卜宏云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究竟何事让他如此慌乱,还从来没有见他这么不淡定过。”
卜宏云进了南院,走到平时休息的房前,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推门而入,里面根本一个人也没有,就退了出来。
他想不出欧阳灵儿会把宋超激带去哪里,忍着内心的愤怒,拳头握紧,又快步出了南院……
“少爷。”
卜宏云正想着欧阳灵儿会在什么地方,听到声音,才注意到管家正在他的不远处对他点头哈腰,像一条讨食的哈巴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上前几步,沉声问道:“见到少夫人了吗?”
管家摇头:“没有。
卜宏云转身,又快步离去。
管家想不通了,自言自语道:“还从来没有见少爷这么心急过少夫人,今天是怎么了?”
卜宏云一路上逢人就问:“见到少夫人了没有?”
奴仆们见他神情紧张,步履匆匆,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可不像平时他们知道的那个睿智沉稳的少爷呀,今儿是怎么了,像丢了魂似的,忧虑都写在了他平时不善于表露情绪的俊颜上。
“云儿,你这是去哪?那么匆忙,见了娘也不上前问候一下?”
老夫人截住了卜宏云,一脸不悦,但见卜宏云神情不对,又疑道:“怎么了?”
“母亲,您见到灵儿了吗?”卜宏云急切地道:“我找她有很急的事情。”
“我没有见到她,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看见卜宏云如此着急,也跟着紧张起来,审视地盯着他。
(金牌加更!)
《风流俏家丁》第5卷 第两百七十七章 宋儿在哪里?
卜宏云也不愿多说,“没事,母亲,我先去了。”
老夫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话刚到嘴边,卜宏云已经走了好几步远,她叹了一气,只好作罢了。
卜宏云忍住快要崩溃的情绪,一路问过去,终于,从一个家丁的口中得知,欧阳灵儿在绿湖旁的亭子里赏鱼。
他快步寻过去,果然见到欧阳灵儿和几个丫寰在亭子里,却没有看见宋超激,他忍着怒气,阴沉着脸走过去,“欧阳灵儿,你把她怎么了?”
欧阳灵儿转过来身来,神情悠然:“她?你说的是谁呀?我听不懂。”
卜宏云忍无可忍,擒住她的手腕,再次加重语气:“还有必要装吗?我再强调一遍,你把宋儿怎么样了?她现在哪里?”
欧阳灵儿忍着从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怒目反瞪:“卜宏云,你放开我!”
“你说,还是不说?”卜宏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欧阳灵儿从来没有见卜宏云情绪这样失控过,他竟然为了那个下贱的婢女,而对她使用暴力,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去。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动一根手指头,他卜宏云是第一个。
欧阳灵儿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卜宏云,绝口否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带走的?”
“有人亲眼看见!”卜宏云字字铿锵,语气不容置疑。
欧阳灵儿柳眉一挑,冷笑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你……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卜宏云脸上已经乌云密布,怒目瞪着欧阳灵儿:“快说!”
欧阳灵儿怒极反笑,笑得张牙舞爪:“我不知道。”
“疯女人。”
卜宏云再也没有耐性了,非常不悦地甩开欧阳灵儿的手腕,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她面目可憎的发狂表情,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他承认自己已经崩溃了。
欧阳灵儿料到卜宏云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她放肆到了极点,也让卜宏云厌恶到了极点。
她本来就喜欢走极端,不是爱,就是恨,不是生存,就是毁灭。
只要是她欧阳灵儿不再在乎的东西,或是太在乎的东西,都可以玉石俱焚,而这些,都是让卜宏云给逼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待各自的情绪逐渐平复过后,卜宏云转过来,语气缓和:“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欧阳灵儿残忍地笑了一声,“只要她留在王府一天,我就折磨她一天,直到她消失为止。”
她把话说得简单明了,毫不留情,立场坚定。
“我再问一句,宋儿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骗谁呀?”卜宏云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掐住欧阳灵儿的脖子,“宋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欧阳灵儿怒极反笑:“卜宏云,你掐死我呀,掐呀!”
卜宏云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根本没有必要跟她浪费口舌。
他放开了欧阳灵儿,恢复了如常的平静:“那就请你好自为之。”
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他真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欧阳灵儿看着卜宏云如此绝决地离去,她和他之间,已经完了。
看着卜宏云地背影消失了,欧阳灵儿对身旁的丫寰道:“把她带出来吧!”
“是!”身旁的丫寰走出亭子,对着假山后面的人道:“把她带出来!”
宋超激被两个男人押着,她的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口塞麻布,被他们推了出来。
嫉妒如怨毒的毒蛇,一定要狠狠地咬上一口才觉得舒服一点。
欧阳灵儿走到宋超激面前,挑起她好看的下巴:“很精致的一张脸,杀了太可惜了……还不如卖到妓院,否则……就暴殄天物了。”
其中一个男子小心翼翼道:“少夫人,真的要把她卖到宜春院吗?”
欧阳灵儿恨恨地回盯着刚才卜宏云离去的方向,恶狠狠地咒骂:“卜宏云,是你先对我无情,就别怪我狠了,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我也不会让你风流快活!”
她又转过来盯着宋超激,对那两个男人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就送给你们两个了,只要不声张就行了,记得,让她从王府消失。”
“谢谢少夫人。”
“唔唔……”宋超激怒目瞪着欧阳灵儿,碍于口塞麻布,却骂不出半句。
该死,宋超激心里憋得很难受,却是有苦说不出呀。
两个男人掏出一个黑色的大麻袋,把宋超激套在里面,其中一个男人把她扛在肩上,匆匆离去,另一个男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欧阳灵儿看着他们离开,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但她还是开心不起来。
她失魂落魄地走回亭子里,看着水中的鱼儿,欢快地游来游去,它们快乐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七秒之后,又是新的开始,可是她的幸福,却结束了,而且再也不能重来,泪水终于滑落……
两个男人为了掩人耳目,把宋超激装在一个大木桶里,同其他粪桶放在同一辆运输车上,他们则装扮成粪便运输工,想把宋超激从后门运出去。
守住后门的侍卫闻到臭味,掩着鼻子,急忙打开后门:“还不快点。”
“是。”
宋超激听到声音,知道此时是求救的最好时期,喊不出口,她就用尽全身的力气踢蹬着大桶,努力弄出声响。
“嗵嗵嗵……”
就在装粪便的大车就要到运行到门外时,“什么声音?”其中一个侍卫疑惑道。
宋超激心中一喜,蹬得更厉害了。
两个男人吓得冷汗直冒,其中一个很快镇定下来,“官爷,您听错了吧?”
“这么大的响声,我怎么可能听错,你们私自运走什么东西,快点打开看看。”其中一个侍卫瞪着双眼,提刀威喝起来。
(今天更了一万多字,亲门,给力了哦!)
《风流俏家丁》第5卷 第两百七十八章 哪里不舒服?
两个男人脸色大变,知道躲不过去了,一直站着不动。
两个侍卫见他们的神情紧张,更加肯定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其中一人跳上运粪车,挥起大刀,将发出响声的木桶的盖子挑开,见里面果真有个被麻袋套着的人,正在拼命地挣扎,他打开麻袋一看,竟是府上的一个丫寰。
两个男人见情况不妙,想偷偷地开溜,却被另一个守门的侍卫截住了,“站住。”
两人无路可逃,只好乖乖站定了。
绑住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堵住嘴巴的麻布也被拿了之后,宋超激被两个侍卫从木桶内拉了出来。
见宋超激惊魂未定,喘息不止,两个侍卫也不急于问话。
一个侍卫转过来对另一个侍卫说:“这两个人身份可疑,竟敢到王爷府上来绑架,先把他们押下去,让王爷亲自审问。”
另一个侍卫觉得他说得有理,点头:“姑娘,你是受害者,有什么委屈就跟王爷说吧,指证这两个人的罪行。”
宋超激感激地点头:“谢谢两位大哥,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改怎么办。”
她跟着他们来到了大厅之上,就有侍者进去通报了。
欧阳灵儿正在内屋给王爷和老夫人泡茶装好儿媳。
突然,侍者进门来报:“王爷,两个侍卫在后门抓住两个采花贼,待您去审问。”
“采花贼?”
欧阳灵儿一惊,花容失色,手中的茶杯也跟着抖了起来,差点掉在地上。
她赶紧放下茶杯,故作惊讶:“真有此事?”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夫人也很吃惊。
王爷平静道:“那我们就先去看看吧。”说完,他首先起身,亲自出去看个究竟。
欧阳灵儿心中忐忑,也赶紧跟了过去。
三个走到了大厅,见到宋超激也在场,又惊又疑,随后才各自坐好。
两个男人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知道王爷过来了,内心紧张不安。
当他们看到欧阳灵儿也在场时,内心更是纠结不安,这双方都得罪不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超激心中更加没底了,这三个人都不喜欢她,她说的话,又会有谁会相信,如果那两个男人绝口否定,还反咬一口,那么她就算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情况紧急,她也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其中一个侍卫禀报:“王爷,这两个人装扮成运粪工,潜入王府,绑架这位丫寰,将她藏入粪桶,要把她运出去,幸好我们发现及时,把他们抓住了。”
王爷听后,面无表情,对宋超激道:“他说的是否属实?”
宋超激心中紧张,不知该不该把欧阳灵儿害她的事说出来,可是说出来也没有证据,更不能肯定那两个人会说实话,如果他们不肯说实话,那么,她反倒成了污陷,罪加一等,还是息事宁人吧,“是,王爷。”
宋超激心中虽然不服,可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把事情的经过具体说一遍。”王爷道。
宋超激只好胡乱编故事:“我上午在湖边给花儿浇水,突然有人从背后扑上来,捂住了我的嘴巴,还用麻木塞起来,我喊不出口,又斗不过他们,就被他们绑了起来,他们说要把我卖到妓院,又要掩人耳目,所以把我装进粪桶,把我运出王府,还好被侍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