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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灵动的舌不停地撩拨着那敏感的上颚,夏宴轻轻地吸允那湿滑的舌尖,又转为细细的轻咬。并拢的腿被打开,一双纤手覆上了拿出娇嫩的柔软。“啊。。。。”夏宴惊呼着推开身前的花桃之,却不料身下指尖一个轻轻的用力捏在蓓蕾上,所有的力气一瞬间全被抽去,软软的身体倒进了花桃之的怀里。花桃之含笑留意着夏宴脸上的表情,那双颊上的红晕带着羞涩和无措。将夏宴环在怀里,一只手细细的摩擦着光洁的玉背,另一只手游走在腿根边缘。“嗯~~。。。”夏宴倚在花桃之的怀里细碎的发出轻轻地娇吟。低头吻上夏宴圆润的香肩,轻轻一允,一朵殷红的樱花绽放在雪白的肩头。夏宴紧紧搂着花桃之的脖颈,细密的吻落在颈上肩上,那湿滑的舌尖沿着脖颈细细的描绘着两侧的玲珑锁骨。那撩人的痒意拨弄的夏宴飘飘欲仙,修长的双腿缠上了花桃之纤细的柳腰,那柔软的私密紧紧的贴住了花桃之小腹上的肌肤。“桃儿。。。”细微的摩擦引得夏宴动情的呼唤着花桃之的名字,胸上的红梅被轻轻含在嘴里,那灵巧的舌尖抵在那处嫣红的娇嫩。
细长的指尖停留在幽深处,花桃之的声音萦绕在夏宴耳边:“宴儿。。。我想。。”“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主子,梧桐派掌门南仙人在北郊方岩岭拜见主子,请主子速速前去。”这梧桐派的南仙人早在几年前便已仙去,清赎宫有专门的暗号,用不存在的人物或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传递信息,听流水的口气,看来北郊方岩岭发生了比较严重的事情。“知道了,备马车。。”花桃之将怀里的夏宴轻轻打横抱出了浴桶,用浴袍将赤、裸的身体裹住。夏宴抬眸:“怎么了?要出去吗?”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声音依旧软绵无力。轻轻一吻落在夏宴的额头,“嗯~这南仙人是我的恩人,几年前曾助我一臂之力,这次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宴儿乖乖在这里等我可好?”花桃之不得已撒了谎。“嗯。。。我等你”夏宴被抱进床榻,软软的寝被盖在身上。花桃之草草的将衣服穿上,便推门出了厢房。落花守在门外对花桃之微微颔首,花桃之便越窗而下进了马车。
据影卫报告来的消息,黑月教正潜伏在北郊方岩岭,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似乎在藏匿着什么。坐在疾驰马车上的花桃之远远就听到不远处有刀枪打斗的声音,悬身飞出马车,转而提起真气往方岩岭奔去。数十名影卫和黑衣蒙面人厮杀在一起,刀枪棍棒间的碰撞夹杂着激烈的火花,炽热的鲜血流淌在泥泞的土地上,周围的山石树木皆被折断摧毁。当花桃之赶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数名黑衣蒙面人团团将一个黑衣女子护在里面。一身黑紫罗裙,外披透明褂衫,腰系暗色绸缎,晶莹的珍珠链散散的挂在身上,如漆般的长发松松的披散在肩上,两鬓的发丝柔柔的下垂,头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紫色曼陀罗花稍加点缀,花香妖娆全身,手持红色八宝锦扇,手上戴着一枚银缕蜜金碧玉戒指。黑色的蒙纱遮盖鼻梁之下的容颜,只留下一双狭长黑眸,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暗气。谢月川双眸微微一弯,盯着屹立在一处断崖上的花桃之,轻摇锦扇微微开口:“这不是清赎宫的宫主么,远驾而来有失远迎,月川在此赔罪了。”声音是极其的沙哑刺耳,花桃之皱眉,这是用内力颤动声线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并不需要开口说话。见谢月川微微一福,锦扇翻起,两枚冒着黑气的银针直逼花桃之的眼眸。花桃之用内力围起一个保护罩,硬是生生的将那两枚黑色的银针弹落下去。
花桃之环手含笑看着谢月川,“谢教主的见面礼还真是让桃之惊喜呢。。那让桃之也送份重礼如何?”说着拿出一枚上好的银色东珠夹在指间,一瞬间银色的东珠便夹杂着浑厚的内力直直的向谢月川飞射而去。“教主小心!!!”两名黑衣蒙面人前后挡在谢月川身前,银色的东珠穿透两人的心脏,裂成几块碎片散落在后面那名蒙面人的体内。谢月川放肆的大笑出声:“不亏是花宫主,月川能收到花宫主如此厚礼真是荣幸至极,哈哈哈哈!!”刺耳沙哑的内力回荡在漆黑的夜空,震得花桃之耳膜生疼,这谢月川的功力深不可测,切不可大意。看着不远处那放肆张扬的谢月川,花桃之心底隐隐冷笑,果真和江湖上传言的一样,其惨绝暴腥的手段真是令人发指。谢月川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向花桃之掷来,几名影卫怕令牌上带毒,纷纷上前拦截。确认无毒后,将黑色的令牌交给花桃之。一轮黑色的圆月用金丝描绘,雕刻在玄铁令牌上。“花宫主,这令牌可是月川的贴身之物,有了它可以自由出入黑月教的任何据点,咱们后会有期了。。”说完,谢月川大笑着腾空而起,黑色的裙摆被内力高高吹起,一个旋转,花桃之大喝一声:“全都躲开!!”“唰——”几百枚冒着黑气的银针向着四周飞射而去,围在谢月川周围的影卫险险的躲开银针的射程。只见原本那包围圈里,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扎着数百枚黑针,被黑针射中的土壤瞬间开始泛黑,土壤之上的那片草地也开始枯萎凋零。
数十名影卫看着一寸之外焦黑的土地,心里开始发毛,细密的汗水沾湿了背上的衣襟,这黑月教教主果然暴戾歹毒。花桃之看着黑色的方岩岭,望着谢月川消失的方向,紧紧的将黑月令牌撰在手里。你们黑月教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谢月川眼底的自信和肆虐让花桃之心里发冷。转身将白色的长袍一甩,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下。数十名影卫相互对视了一眼,也将身形隐匿在了黑色的树林里。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了没?某黎写H超级有天赋的(奸笑)
咩、这黑暗的谢月川各位看官满意不?
喜欢的就圈养吧
来来来,你们的花和爪不要留情通通朝某黎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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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今天13:14给最爱的爸爸妈妈及她(他)发条信息哦
嘛嘛嘛,错过的看官还可以在14:13补上,霍霍霍。。
哇!!收藏数居然又再次超过了评论数。。
各位看官,你们不给力啊。。。/(ㄒoㄒ)/~~
38
38、第三十八章 。。。
花桃之回到客栈时,看到漆黑的厢房和依旧守在门外的落花。轻轻地推开门,一个黑影便冲出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花桃之的心暖了暖,摸着夏宴柔软的长发,温声哄到:“怎么还不睡?”“我好担心你。。。”夏宴的声音中隐隐有些抽泣。“外面天凉,你也不披件衣服再出来。。”说完打横将夏宴抱起往床榻走去。“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夏宴躺在床上埋进花桃之的怀里,方才的焦虑不安瞬间平息了下来。“南仙人告诉我好多关于黑月教的消息,我和他老人家许久未见面所以就多聊了会。。。宴儿?。。。”看着那已经熟睡的容颜,花桃之轻轻刮了刮夏宴的小鼻子,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
清晨,稀薄的早雾盈盈徘徊在浩瀚的天际。夏宴挽着花桃之出了客栈门口,现在出发只要过两个时辰便可到杭城了。忽然看见客栈门前停了一辆红色马车,马车前站着一位着白衣女子。女子转过身来,三千及腰青丝挽成一朵素雅的墨花绾,额前贴月牙状的流苏妆。斜插着翠绿色的玉簪,清丽素尘。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一朵白色梨花绽在微蹙的眉心。是昨天在楼道里碰见的女子。夏宴上前问好:“真巧,我们又见面了呢。”那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仿佛春风拂过般令人舒适惬意,温婉的开口:“是呀,两位姑娘看起来好像不是本地人呢,是来方岩镇游玩的吗?”说完又皱眉转向马车。花桃之拉了拉夏宴的手指,淡淡开口:“姑娘可遇上了麻烦事?”白衣女子回过神,愁眉无奈的笑:“我的马车车轮方才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头磕断了轮轴,无奈只好再回到客栈等人来修理。。。我还得在午前赶回杭城呢。。真的是很倒霉啊。。。”说完不好意思的对着夏宴、花桃之尴尬一笑。“你也要去杭城?”夏宴激动地问,又转头看向花桃之,得到花桃之的点头默许,上前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臂说:“我们也是要去杭城,姑娘要是不嫌弃,和我们一同前往可好?”“这怎么好意思。。。”白衣女子想拒绝,想到爹爹还在等自己,便感激的开口:“那戚吟就叨扰各位了。。。”
高大的马车疾驰在宽敞的大道上,戚吟微微感叹,马车表面普通质朴,原来里面是别有洞天么?极品白色波斯地毯,南域上绸罗靠枕,景德瓷漆玉壶,琉璃夜光杯上盛满雨露佳酿。戚吟将玉杯里的美酒饮尽,心里微微感叹,面前的那两位女子绝非一般人家的名门小姐。一个身穿湖绿色秋衣,衬得肌肤似雪,腰间一条珍珠腰带,随意环着,却显得细腰如柳,美得如此无瑕。另一个却身穿身穿飘廖裙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颈上肌肤白如雪却天然雕饰着一朵妖冶桃花。戚吟放下玉杯,转而含笑自我介绍:“小女子姓戚单名一个吟字,是杭城本地人,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来杭城是省亲还是游玩?”“我叫花舞,她是我堂姐柳烟,我们是京城人士,这次前去杭城是看望我们干爹的,不知戚姑娘怎会到方岩镇?”夏宴默,这花桃之说谎还真是轻车熟道淡定自如啊。“多谢花姑娘和柳姑娘援手相救,戚吟感激不尽。戚吟祖上世代经营布庄生意,此次前往方岩镇是奉爹爹之命收购几家小布庄。”“噢?戚姑娘经营的可是罗绸庄?”花桃之慵懒的将上半身靠在夏宴身上。“花姑娘真是好眼力。”戚吟心里暗暗佩服。“咦?桃。。咳咳。。妹妹你怎知道的?”夏宴尴尬的别过脸,差点露陷了。花桃之靠在夏宴的肩上,把玩着颊边一缕柔顺发丝,淡淡开口:“杭城的丝绸布庄几乎全被一家所垄断,我看戚姑娘器宇不凡仙姿灼灼,所以冒然猜测,还望戚小姐不要介意。”
“主子,前方便是杭城了。。。”清水的声音从帘外传来。“先去罗绸庄。”花桃之淡淡的吩咐。“啊?怎敢再劳烦两位姑娘,到了杭城把戚吟放下便是。。。”“没关系,反正是顺路,我干爹在罗绸庄附近开了一家小茶馆。”“那花姑娘和柳姑娘可否愿意来府上小聚,答谢两位姑娘的援手之恩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戚吟看着眼前的两位绝色女子,一个慵懒妩媚似妖,一个清逸出尘似仙。花桃之看向戚吟,“多些戚小姐盛情,今日就不叨扰贵府了,改日有空定登门拜访。”戚吟笑着颔首以示应答。夏宴左看看戚吟又看看怀里的花桃之,同样身着白衣,可气质却是完全不符。如果说花桃之是魅惑众生的妖孽,那么戚吟就是普渡世间的救世主;如果说花桃之的笑是妖艳诱人的倾城,那么戚吟笑起来就是冬日初阳的温暖。两种极端居然也能融合的如此完美,夏宴的心紧了紧,突然有种酸涩泛在心底。“烟儿,发什么呆呢?”花桃之掰过夏宴的下巴于之对视。虽然喊名字的音调不同了,但是夏宴还是被那温柔的呼唤融化,轻轻摇了摇头。我答应过的,对你对自己都要有信心。戚吟觉得眼前这幕很诡异,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眼前那两位女子间相处的模式似乎已经超越姐妹间的融洽,比起亲情更似情人间的低语,但又让人觉得很自然和谐。
“那个。。戚姑娘,我想冒昧问一句。”夏宴盯着戚吟的眉心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发问。“唤我戚吟便好,柳姑娘但问无妨。”戚吟给夏宴一个温软的笑。“额。。叫我柳烟就好了。我想问。。你眉间的那朵梨花瓣也是胎记吗?”夏宴忍不住又瞄了瞄花桃之颈侧的桃花,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呵呵,”戚吟用手扶了扶眉间,也看向花桃之的颈侧,“我的眉心是在及笄时,娘亲用丹青为我绣上的,那花姑娘的那朵果真是一出生就有的吗?”夏宴点点了头,凑近戚吟,仔细端详起了那眉心间的小花瓣。“烟儿,不得无礼。”花桃之突然觉得夏宴以那种暧昧的姿势凑近别人心里很不舒服,一把将夏宴拉回怀里,语气也有点嗔怒。“啊?对不起啊。。戚吟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见怪,呵呵。。。”夏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摆手解释。不过仔细一看那朵花瓣的边缘是有像针眼之类的小孔,虽然很细小可以忽略。但是夏宴清楚的知道,因为花桃之的桃花上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甚至连最细小的毛孔也找不到。“花姑娘,你太见外了,不知戚吟能否有幸结识两位做朋友?”夏宴心里欢喜,戚吟举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