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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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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无舛点头,素儿补了一句:“笑妈妈还是赶紧去吧,前面的客人怕是等得急了。”
  忽地笑闻言有些赞赏地望了一眼素儿,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搅姑娘休息了。”便转身就要离去。
  方无舛忽然想起了什么,追了两步:“笑妈妈!”
  忽地笑闻言转身。方无舛问道:“有一位国字脸丹凤眼络腮胡的客人,是每天都来么?”
  忽地笑闻言略想了想:“哦,你说那位啊,他昨天才第一次来。怎么,姑娘认识?”
  方无舛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声笑:“岂止认识,老熟人了。请妈妈无论如何告诉无舛他现在哪个房间,无舛要去会会这位客人。”
  忽地笑愣了:“这……姑娘,公主交代过的,你们不需要卖身……”
  方无舛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请妈妈成全!”
  忽地笑的眼神在方无舛脸上定格了片刻,又绕到后面去瞧了眼素儿,素儿走了两步上来,拉了下方无舛的袖子:“诶……”
  方无舛低下头想了想,又扬起脸来:“好吧,今日且算了。若明日此人还来,求妈妈无论如何交给无舛。”
  忽地笑一想,笑了:“哦,虽然公主说是姑娘不用卖身,但是姑娘自己要求的话,忽地笑也没必要推辞。只是,”忽地笑凑近了方无舛,“据忽地笑所知,那位客人不好女色的呀,而且,玩得有些大……”
  方无舛“哈哈”一笑:“就是他了!”
  忽地笑闻言有些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便又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明日他一来便叫人来请姑娘。”
  方无舛对着忽地笑也是暧昧地一笑:“那就麻烦妈妈了。”
  
  忽地笑离开后,院子里忽然冷清下来,只有偶尔的莺歌燕舞声传入耳中。
  素儿拉了拉方无舛的手,方无舛才从一阵恍神儿中醒来。素儿闪亮的眼睛中全是疑问,像是在说“你怎么那么反常”?
  方无舛有些心虚地冲她眨了眨眼,似乎在回答“没什么啦,等会儿咱们上床再聊”。
  素儿将信将疑地又盯了她一会儿,才听得一个弱弱的声音说:“姑娘们进屋吧,水很快就打来了。”
  方无舛侧头一看,看见方才那个垂首低眉的小丫头,穿着素色的衣服,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虽在这烟花之地,身上却似乎没有那么重的水粉气息。天生的稚嫩还能从微红的双颊上寻得到。
  她也叫小红。杜若飞的那个叫小红的丫鬟,许是被惠香害了吧。方无舛摇了摇头,原来我造下的孽已经有了这么多!
  甩头间似乎抛开了那个叫做小红的丫鬟,可是,无忧又站到了面前。
  无忧,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无忧。思念忽然厚重得让方无舛不能呼吸。无忧已经十岁了。
  素儿抬手来试了试方无舛额头的温度,有些担心地把她拉进了正房。
  “是不是这些日子着了凉?”素儿把方无舛按坐在床榻上,轻轻搂住了她的肩,方无舛将脸深深埋进了素儿的怀里。
  她温暖的怀抱传递着一种温情,让人觉得可以依恋,可以缠绵,可以倾诉,可以放低。方无舛禁不住流出了泪水,抱住素儿在她怀里哭了起来。这些日子所有的苦难,所有的压抑,所有的痛苦,或者无助,都在这怀抱里随着泪水倾泻而出。素儿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想对她说,我知你苦,我都知道。我多想这样抱着你,朝朝暮暮。
  可是说出来的却是:“我们虽然出了浦,可并没有脱离掌控,也别无选择。不许哭!”
  方无舛闻言倒是很快止住了泪水,可是一双眼睛里依旧蓄满伤悲。
  
  
作者有话要说:H什么的,最讨厌的! 
                  恨难消(下)
  
  有人敲了门,素儿应了声,便有两个龟奴抬着两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小红指挥着他们进了一个圆拱门,将水放在里屋的红漆屏风后,又叽叽喳喳指挥他们把水温试好,再吩咐他们继续出去打水。方无舛听着小红指挥那俩龟奴的声音不禁有些赞许,别看她人小,指挥起来却是有条不紊的。两个龟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来来回回几趟,才将沐浴的水准备好。
  小红又在那红漆屏风后忙活了一会儿,才走了出来垂首道:“让姑娘久等了。水已经备好。”
  方无舛问:“我去哪里洗呢?”
  小红一愣:“两位姑娘都在这儿洗啊。”
  方无舛闻言还是不解,牵着素儿绕过屏风一看,怪不得那俩壮实的龟奴搬了好几次水才蓄满,原来是鸳鸯桶。
  方无舛转头与素儿相视一悦,那一点哪怕指尖大小的幸福就在木桶里向她们招手。
  方无舛又转过头对小红说:“你出去吧,我们自己来。”
  小红抬头望了她一眼又急忙垂下头去,似乎红了脸:“可是……”
  “没关系的,我来伺候就行了。”素儿又补充了一句。
  小红这才“嗯”了一声转了出去,将圆拱门上的青幔帐放了下来。
  
  方无舛伸出个脑袋往外一瞧,小红已经出去了,便立刻把脑袋缩回来,伸手就要去解素儿的衣服。素儿拦住她,方无舛眯了下眼,又继续去解,素儿却已经不躲了,任由她将茧丝剥开,里面的珠雕玉刻便在眼前,素儿抬纤腿踏进了浴桶的右一半。整个浴桶是一个剥开的花生壳的形状,左右各一半。
  方无舛深吸了口气,将热辣的眼神移开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肌肤交给空气,接着就急不可耐地去与那浮着玫瑰花瓣的温水亲密。
  好舒服!桶里的水温适中偏一点热,正好解乏。方无舛伸出一手绕过中间的小隔断与素儿十指相扣,由得那温热的水将旅途的劳累一点点吸收。
  两人一直泡到水温发凉,才恋恋不舍离开了浴桶。
  这一夜睡得格外香。
  
  次日两人都不约而同晚起。即使是素儿,旅途的辛劳也是需要时间来缓解的。
  一日无事。
  方无舛本想去四处参观,无奈这“醉心楼”的作息时间完全是昼夜相反。所有的激情都在夜里迸发,白天留下的,仅仅是睡不醒的疲乏跟空虚。
  总不能去参观别的姑娘睡觉吧!方无舛也只好困在了这小院中。见得素儿已经练起剑来,眼睛一亮,也净手进了琴室,抚弄起琴来,算是自娱自乐。
  抚完一支即兴的小曲子,方无舛伸了伸腰,又接着练习起《月出》来。虽然用普通的琴这支曲子已然弹入化境,可是今儿到了霹雳琴上却是不灵,总觉得指尖若有青涩之感,且一到变调时便会特别明显,好几次都因为没有稳住而走了音,一曲终了,方无舛有些心灰意冷。
  素儿却是站在了琴室门口,盯着她:“你不专心哦。”
  方无舛懒洋洋应了一声,站起来问:“什么时辰了?”
  素儿抬眼望了下天:“午时已过。”
  两人有些无聊,方无舛发现东边侧屋还没有去过,便拉了素儿的手过去一探究竟。
  推开门发现原来是书房。靠墙而立的书架上摆着好些书。方无舛有些畏惧也有些期待地向书架走去,心中默念,千万别是春宫!
  拿起书来一看,居然是一本琴谱!翻看了下,都是些坊间流传的浅显的曲子,便又失了兴致。去翻其他的书,便再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不外乎是一些前人著作的道德礼法之属。方无舛向来对这些书毫无兴致。虽说天屹朝会取优秀的女人入朝为官,或文或武,但是这些女人在方无舛看来,不过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辉煌罢了。
  午时一过,“醉心楼”的姑娘们陆续起来了,梳洗打扮什么的,整个“醉心楼”又像活过了来似的有了生气。
  饭食仍然由小红到点送了来,一色的清粥小菜,还有香糯的黄的白的小馒头,唤作金玉满堂。二人便一天都窝在这院子里。
  到了下午,小红给方无舛送来了她托买的东西,方无舛一看,喜上眉梢。这便是一天最大的调剂。
  好容易捱到了晚上。
  
  “醉心楼”门前今日是红衣小童福生当值。远远地见了那匹白额斑,通体黄色的骏马,福生眼底闪出一丝嫌恶,片刻后消散于无形。
  “钱爷!哎哟钱爷今儿这么早便来了?”福生作揖赔笑道,有龟奴上前牵了马。
  国字脸下了马来,依然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在福生腰间一捏,福生乖巧地顺势躲了开去:“哎哟钱爷,您这么的可有人要吃醋啦!”
  国字脸听闻“哈哈”一笑,又往福生脸上一捏:“你什么时候接客,爷第一个找你!”
  说完这国字脸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左边的一个几进几出的院落,那便是专门养着小倌儿的地方。
  这“醉心楼”生意做得大,当然也和妈妈忽地笑眼光长远、敢担风险分不开。在“醉心楼”里你可以玩最普通的游戏,亦可以玩大一点,只要是付得起那银两。男人好女人的,在中间一栋菁巧的楼阁里;男人好男人的,左边“菊语院”有请;女人好女人的,有一栋极为华丽的双层小楼唤作“花戏凤”。而这三个独立的建筑里又有适合各自的玩耍器具,足以让客人□迭起,乐不思归,也让人不得不惊叹。
  国字脸走进了“菊语院”,一个穿着素衣的小倌儿迎了出来,大敞的衣襟露出一抹春光,一个劲儿往国字脸身上贴:“钱爷!”
  国字脸抬手卷了他的腰身就打横抱在了怀里,素衣小倌惊呼一声又“咯咯”笑起来,拿手摁在国字脸胸上:“爷!”
  “再叫两声爷,爷都要把持不住了!”国字脸瞪了怀中人一眼,便径直进了他的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如今儿玩大点咯。”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国字脸已经脱得上身精光,猛回头,正想发怒,却见一个清瘦的男子倚靠在门上,穿件布袍,袍襟敞着些许,露出一抹雪白。里面的薄绸裤带也松了,裤腰处松松垂落,引得人无限遐想。
  国字脸吞了下口水:“怎么玩?”
  那布袍男子不语,伸手勾了勾,便转身离去了。国字脸也不穿衣服,便要跟了去。榻上的小倌儿又媚声叫了声“爷”,可终将没把他留住。
  “菊语院”后有浴房,里面是隔开的若干间。每间有一口温泉池,供客人洗浴,或者,调情。
  国字脸跟着布袍男子走进了一间浴房。那男子远远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孤高,不偏不倚地,正好击中国字脸心中的软当。
  那布袍男子并不急着脱衣服,却冲着池子对国字脸努了努嘴:“爷先下去。”
  国字脸不假思索脱了裤子就进入汤池。汤池水温有些偏热:“你也下来啊!”国字脸万分急切,却瞥见那男子眼中的一片虚无,加深了他的孤傲,也让国字脸心里酸酸痒痒。
  “钱爷,我们今儿试试好玩的?”那布袍男子手中多了一副铜链,走过来将国字脸的双手绑了个结实。那池边本是有一个铜环,于是此时国字脸是被锁在了池内。国字脸有些惊慌,一转眼看见那双眼睛,竟频频点头说“好,都依你”。
  布袍男子见他说好,嘴角轻轻一扬,手中已经多了一根皮鞭:“那今儿钱爷可不要太快活了。”
  话毕一鞭接着一鞭抽向国字脸,接连几鞭下来,国字脸的身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痕迹。许是水的阻力问题,鞭子的力道没有那么重,疼痛感虽有,国字脸更多的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快乐?
  布袍男子见状浅浅一笑:“原来钱爷是喜欢挨鞭子的。”说着又接连十几鞭甩了过去,那国字脸痛呼出声,却让人听出了一种释放的快感。而他身体没办法掩饰的反应已经在汤池中悄悄抬头。
  布袍男子接着拿出了一根白色的绢布,围着国字脸的脖子一圈:“爷,很快就上天了……”
  国字脸享受着温水拂过鞭痕的痛辣微痒,头被颈间绢布一拉向上仰起,布袍男子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就听得“扑通”一声,国字脸本能地想去看,却无奈脖子被固定住,只能由了他去。
  可是渐渐地,他觉得不对劲了,有什么东西在脚边缠绕,滑溜溜的像蛇。
  “放心钱爷,不会伤害你的。”
  国字脸一抬眼,那双眼眸让他莫名安心:“我怕过什么!别说是蛇了,老虎我都不怕!”
  “那我们就上天去吧……”布袍男子说着手中用力,国字脸觉得窒息感一点点逼迫着他,可这种逼迫压抑又让他觉得舒适无比,果然有轻飘飘欲仙之感。布袍男子缓缓着力,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就见国字脸脸部肌肉非常别扭地抽搐了几下,眼神中尽是惊恐,腿在池中似乎想摆脱什么东西似地胡乱踢着,口中发出不清楚的声音。
  这时就见布袍男子眼露凶光,手中猛然用力,国字脸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腿却停止了踢打,似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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