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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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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岂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浦主转眼去抚摸手指上的银戒,“带那蹄子出来。”
  
  听得浦主这么说,方无舛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一个黑纱罩面的黑衣人搀着素儿从厅后走出来。方无舛的双眼一下就落在了素儿惨白的脸上。虽说素儿从来脸色都不怎么好,可是今天一看,俨然是寒蛊发作时的面容,只是这月寒蛊还不该发作啊。
  方无舛用力吞咽了一下,却似乎看见素儿对自己微笑了一下,定睛看时,素儿仍是面无表情。
  “你看见了,人好好的。”浦主的声音又变得慵懒。
  “是。无舛定当好好完成任务,让浦主放心。”
  “好。这次派给你的任务都在这个锦囊里。其他的,惠香会告诉你。”
  说罢一个锦囊掷到方无舛的脚边,大红的芙蓉花似乎是一张笑脸,方无舛拾起来,只觉得心慢慢变寒。对浦主道了福,又匆匆望了眼素儿便离去了。走出芙蓉苑便打开了锦囊,里面一张字条,一只簪子。字条上写着五个字:“关山杜若飞。”
  
  这个人,方无舛其实知道。杜若飞是而今皇上面前最受宠的女将,精于骑术和用兵,常年驻守在南关山。但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对于出这个任务的具体目的和如何操作,仍然是毫无抓拿。
  回到和苑,看见那双眼睛方无舛就心里不爽,将锦囊抛给惠香:“去帮我查这个人。这个任务。”说罢就进了房,反手关上门,身子靠在门上,心里烦躁极了。
  一边是素儿那苍白的脸,一边是无忧那可爱的脸。可是自己怎么就会忘记了无忧?而且那段时间怎么都记不起来。方无舛将脸埋在手心,心里除了复杂的感触还是复杂的感触。但是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慢慢抬起脸来,心里是那双绿色的眼眸:“是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可我本不该失去!不管是无忧,还是素儿。”
  
  晚饭后惠香送来微显紫色的汁水,方无舛仰头便喝尽:“你的配方里葡萄汁多了些,这样引出来的效力偏猛烈了些。”见那眼眸里有一些惊讶,却仍然是浑浊,方无舛忙移开眼神,“不过这样的口味着实好些。任务查清楚了吗。”
  “是的主子。”惠香从怀里取出锦囊,“主子的任务便是魅杀杜若飞。”
  方无舛闻言微微一笑:“这样直接也挺好的。你说吧。”
  “十一年前苗王欲传位给自己的女儿菊楼,而这菊楼据闻是苗王同汉人所生。苗人也大多不满苗王的做法。苗王与苗人所生的儿子云楼逃到京都求皇上派兵援助,许诺他若称王,对我朝永世臣服,并把他不满一岁的幼子留在京都作为人质。皇上便派杜若飞领兵去苗疆,诛杀了菊楼,迫使苗王退位,拥立云楼为王。从此杜若飞便常年驻守在南关山,也是给新苗王一个威慑吧。”
  方无舛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我若将她魅杀,从此南方岂得安宁?”
  “那是旁人所虑,主子只需完成这个任务便可。”惠香继续说道,“杜大将军看似勇猛无敌,那也只是在战场。由于常年征战,杜大将军的情感世界尚且荒芜啊。”
  方无舛抬起头远目前方,眼底有一点嗜血的冲动:“那么我就让杜大将军尝一尝爱情的滋味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劳动节了。咱也放假。大家节日快乐。 
                  关山杜若飞(中)
  每个人都有弱点,不错,因为没有人能够完美。而完美由于她极度易碎的属性,随时都可能四分五裂。所以几近完美的状态,是需要人妥善保藏的。 
  十六岁开始挂帅的杜大将军杜若飞,驰骋沙场十五年来,她没有输过,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弱点。她孤儿出生,没有亲人,也就没有牵挂;她千杯不醉,随时清醒,也就随时保持理智;她几乎禁欲的生活,没有爱人,也就没有羁绊。她亦不贪财,寡言少语,性情孤傲。但是她忠心,驻守南关山十一年来,没有一句怨言。
  总之杜若飞于旁人看来,是个谜。
  
  方无舛本以为此次又是要乘车出行,便想让惠香去书阁中取几册书路上打发时光,但又想到自己书房中的那些藏书,恐那书阁中亦没啥好物,只得舍了这念头。
  惠香将行李收拾停当,方无舛见她将前额的黥印描成了一朵芙蓉花,一身小丫鬟的装扮,竟然显得非常清秀。须臾惠香抱来一件翻毛滚边猩猩红大氅,给方无舛披上。方无舛很是纳闷:“这都快立夏了,况且南关山一带气候更加暖热,何故将我穿得似冬日踏雪般?”
  “主子且穿上便是。此去南关山路途遥远,要吃些苦了。”惠香说完便轻轻用黑布蒙了方无舛的眼睛。一阵安息香夹杂着莫名香气飘进鼻孔,方无舛便觉身子乏累,许是惠香过来扶住了自己,慢慢就失去了意识。
  意识若有若无,方无舛觉得自己在梦中似乎是在飞,随气流忽上忽下,只是还算稳当。鼻尖有些难受,将大氅拉上掩了面,探手一摸鼻尖竟结了冰,还来不及多想便又昏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时,黑布条已经除去,头有些晕眩。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一桌一椅一榻而已。
  有人推门进来,闻见那汁水的气味便知是惠香来了。伸手接了喝下,略皱眉头,就想起了素儿。若是素儿在,此刻想必端来的是醒神的杏梅汤,而不会这么着急给自己灌这些汁水的。
  “主子,我们已到南关山。惠香打探到明日未时杜将军要出外狩猎,这是个相识的好机会。”
  方无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罢站起身来,“帮我准备水沐浴吧。”
  
  洗浴一番之后,蓄积在周身隐隐的乏累消退了。惠香说此水取自南关山的灵湖,对于洗去人身浊气很有效果。方无舛抬手看时,肤下艳光乍透,笼于水汽氤氲中的人好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之后惠香取了一种淡粉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方无舛全身。又取来一套骑射服为她换上,方无舛心中叹气,骑射课程自己都还没怎么上过呢,这次遇上个将军要应对,不知自己那点骑射本领能不能顶得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惠香却说:“主子想必骑射课程还没有修习吧?不过没关系,到明日未时还有一段时间,主子且随惠香来。”
  方无舛跟着她出了院落来到一片树林前。惠香拍手,转眼林中出来两个小童,牵一匹枣红色的马。方无舛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童子都是瞎子,紧闭的眼皮上描着大红的芙蓉花,心里微微打了个颤。
  两个童子虽然目盲,却准确地找到她们,扶了方无舛上马。方无舛刚骑上便觉得□的骏马非同一般,绝对在自己以前的坐骑的卢之上。正想着惠香也骑坐上来,拍了拍手,两个童子欠身离去。一切的发生都让人觉得诡异,但方无舛已经见怪不怪了。芙蓉浦嘛,只有你想不到的事会发生。
  惠香已经攥住了缰绳,一手揽住了方无舛的腰身,凉沁沁的寒透了进来:“主子明日且就用今日学的这一招吧。”说罢催马进了树林。枣红大马在林间急速狂奔,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来,落在方无舛的身上,是许多的太阳的影子。林内不闻人语响,只闻花草香,偶有虫鸣鸟啼,悠悠远远。
  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捏揉起来,方无舛心里咯噔一下,她本就知道,这芙蓉浦的课程哪一门离得了风月二字!
  枣红大马依然在林中狂奔,方无舛却对惠香显得非常不耐烦,拒绝她的一切挑逗,惠香幽幽地说:“若是换作素儿,主子还会拒绝吗?”
  方无舛一惊,转而道:“我今日不想再习,你且说了要领于我,明日我自当竭尽全力。”
  惠香半天不语,手上动作却是收了:“如此明日只好施苦肉计了。”
  
  杜若飞平日里虽不说日理万机,无奈治军严谨,每日入营操练,便也没多少闲暇,唯一的休闲娱乐也就是七天一次的打猎了。她爱好打猎,可每次都空手而归,为何?她若射飞禽,只射一根羽毛,她若射走兽,只射脊背一小片皮毛。所以她手法之准,羽箭之利,可见一斑。
  今日刚到未时,杜若飞已经骑马出得府来,马蹄上绑着布条,悄无声息。随侍马勤远远跟着。
  春末的关山,一种珍奇的鸟唤“斯琴”的,偶见于林间。此鸟生得五色羽毛,飞翔起来似流光一般美丽。杜若飞只在五年前见得一只,由于初见惊讶太久,来不及搭弓便被它飞走。此后每年春末,她都心心念着要射下斯琴一羽五彩来。
  传闻斯琴念旧,你在哪里见过它,下次便还有可能在那里相见。所以杜若飞又来到了五年前的这片林子。马勤依旧远远跟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在林间信马由缰走了一会儿,杜若飞见得林间一对恩爱嬉耍的鸟儿,起了玩性,搭好双箭,从随身皮囊中取了一枚小石子弹过去,二鸟受惊,舍了伴侣各自振翅而走,杜若飞双箭开射,就见二鸟先后惊叫两声,扑腾着飞走,空中飘下两片羽毛。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杜若飞轻轻念了一句,嘴角朝下微微一撇,又向前催马缓缓走去。
  
  “蔼—”一声尖呼伴随着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在空寂的林中回响。杜若飞一皱眉,微微转头抬手制止了马勤,急转马头向另一边驰去。痛呼的声音越来越弱,夹杂着清楚的女子低泣和哀语。
  杜若飞奔驰了一会儿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树上绑着一个素衣女子,她身旁不远不近处站着一个红衣女子,手里捏着鞭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被缚女子身上抽打,脸上是淫邪的笑。
  她又扬手出鞭,一只通体雪白的箭射来,生生将皮鞭射断!红衣女子又惊又怒,惊得是那箭若是再往后半寸,射断的可就是自己的手;怒得是竟然有人妨碍她的事。
  红衣女子转头怒视马上只人,忽然愣了一愣,转眼狠狠瞪了一眼素衣女子:“算你运气好!”脚尖一带,拾了那只箭便飞身离去。
  杜若飞想了一想没有追上前去,下了马来,走到被缚女子身旁,抬眼一望,心中却是被狠狠揪了一下般的,竟有些伤感。
  这是一个俊美的女子,仪容韶秀,纵使头发散乱,衣衫凌乱不堪,也掩饰不了那股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眼中含着泪,见了杜若飞嘴唇翕动着没说话,只是泪水顺着颊上的泪痕滴下。衣服早已在皮鞭的蹂躏下成了破烂,撕开的部分掩不住春光扑面而来。
  杜若飞拔出佩刀走了过去,那女子眼中顿现惊恐,神情中尽是“才出狼穴又遭虎爪”的幽怨。杜若飞凝眉不语,一刀割断绳索,又顺手接住了她瘫软的身体。
  素衣女子浑身无力,只是双手紧紧抓着杜若飞的手臂,眼神中全是无助和哀求。杜若飞见她不肯放手,轻叹一声,抬头发出一声哨声,然后回头望进那双更加迷惘的眸子,轻声说道:“别怕,我找件外氅给你。”
  她的声音低沉浑厚,让人莫名心安。素衣女子这才松了手,身子软软就要滑下去。杜若飞眼疾手快揽了她的腰,不禁皱了下眉。此刻马勤已经来到近前,跳下马来。杜若飞望见他花痴一般盯着素衣女子的眼神,一把将那女子搂进怀中,遮去了所有的非礼勿视:“找我的外氅来!”
  马勤飞快递来杜若飞的一件雪白披风,见杜若飞立马将那女子裹得严实,不放心地提醒着:“将军一会儿背上该受凉了……”
  杜若飞没有理他,翻身上马,一个提带将方无舛带上马来:“回。”
  
  不几日大将军府中便传开了,说将军没带回斯琴羽毛,带回了一个夫人。这些小流言啊,小八卦啊,真是到哪里都不会灭亡。挑一个比较靠谱的版本说给大家听听吧,这是杜大将军的后勤总务的一个专司茶水的丫鬟说出来的:“哎呀咱们就要有将军夫人了!我看不出两个月皇上就要赐婚的!不信?切,那是你没瞧见夫人那天回来的架势,我跟着将军六年,她可有抱着女人回来过,没有!夫人就是被抱着回来的,还裹着将军的外氅!啧啧,将军背上畏寒的毛病你知道吧?这回连寒都不畏了,是心里暖和啊。还有还有,将军这几日都是亲自给夫人洗浴啊亲自的,那个恩爱劲儿哟……”
  哎,也怪杜若飞大将军十几年来没有任何八卦,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都要成哑子了。又加上她没有任何可八卦的事迹,所以大家也不知道八卦的后果是什么。反正这个专司茶水的丫鬟还是一直司着茶水,因为杜大将军的威严是在外面,自己家里倒是太包容,这个太包容嘛,也就等于纵容了。
  
  这日午膳后杜若飞在书房看书,总觉得不静,脑子里全是方无舛刚到那天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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