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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帮你上药,省得伤口发炎了。不过可能有些疼,到时候你忍忍。”斐渃远安慰的说了几句,看着西莱尔脸色苍白的样子的不由心头一痛。
“好,不就是疼么,呵呵……”西莱尔笑着笑着居然就睡了过去,斐渃远知道他累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将注意力移到了女孩他们的身上。
女孩也和刚刚的两个医生说了几句,医生虽然为难但看着西莱尔这么伤重还是点点头,女孩立马道:“有,不过不多,我们这边的抗生素都要严格控制的,到时候还要打报告。”女孩子说完跑进去拿了几种药出来,斐渃远捡了自己有用的拿了出来。
又问女孩子要了工具消毒之后,开始认真的帮着西莱尔背上清理伤口,两个医生想要阻拦但被女孩子拦住了。大概听了斐渃远也是医生之后才没有阻拦,西莱尔伤口上脏东西不多,只是爆炸的一瞬间护着他才被炸伤了,连背上皮肤看着感觉都焦了。
但斐渃远看了看发现只有中间的皮肤是棕黑色,面积不是特别大,其他背上的皮肤应该都是深二度和浅二度的烧伤。
斐渃远清理干净伤口之后拿着油膏涂覆在上面,又用消毒纱布一层层小心的裹住伤口包扎住,西莱尔疼的几次皱紧了眉头。女孩子看着斐渃远额头上满是汗水,小心帮他擦了擦额头又退到了一边认真的看着。
“谢谢。”斐渃远看了眼女孩说道,西莱尔除了背上就没有其他伤口了这也让斐渃远稍稍松了口气。又给西莱尔静脉注射了抗生素,挂上水来补充流失的□脉输入抗生素。因为深度烧伤可能引起肌球蛋白尿,而肌球蛋白又会从受伤的肌肉中释放出来损害肾脏。
斐渃远拿着温度计测量了下发现西莱尔开始发热了,嘴唇也发白干裂,斐渃远看着趴在病床上的西莱尔没有犹豫的说道:“帮我送人到大医院里去!”
“好!我们医院里有车!”女孩点点头跟着边上的说了几句,几人分别抬着西莱尔放到了救护车上。女孩也跟了上来,看着斐渃远受伤的左腿说道:“你的腿也受伤了,我来帮你吧!”
见斐渃远没有吭声,女孩看着斐渃远一直盯着西莱尔不放只好道:“他应该没事了,你放心吧,你的手法很熟练做的也很好。”
虽然没见过烧伤这么严重的,可看斐渃远刚刚那一套的指挥女孩还是觉得斐渃远很厉害,却不知道战场上经常遇到的就是这样的受伤的战士,所以斐渃远对于这样的情况异常的熟悉。
爆炸烧伤不光是疼,最怕的就是伤口感染。斐渃远看了西莱尔的伤口觉得不深但面积大,所以西莱尔应该是疼晕了。
斐渃远伸手擦了擦西莱尔脸上刚刚沾染上灰蒙蒙的痕迹,温柔的举动让女孩频频侧目,但还是低头帮着斐渃远消毒完了包扎上药,才拿着绷带捆好才舒了口气。
“好了,你的腿擦伤面积也很好要少走点,小心发炎了。”伤口上明显不一样的温度让女孩有点担心,斐渃远点头说了声谢谢又扭过看着西莱尔,不时的拿着棉签擦拭着西莱尔的唇瓣。
“呵呵,他是你的情人吧?”女孩一双明眸善睐的双眸泛着笑意,看着斐渃远那样的温柔心里也有些感触。斐渃远知道西莱尔的伤势控制住了,听到女孩的话也微微一愣才道:“恩……”
“他长得好帅啊,真羡慕!你们异国恋情真浪漫。”女孩感慨的说着,又看了看斐渃远坚毅的侧脸道:“放心好了,他应该没事只是会很疼,你们是刚刚车祸吗?”
“可能吧。”斐渃远想到刚刚接二连三的爆炸,要真的是车祸就好了。斐渃远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只是瞬间又隐没在了阴影之中。
车子整整开了一个小时才到医院门口,看着路上越来越多车和人速度也慢了下来。果然要是这样直接过来西莱尔绝对撑不住的,斐渃远和其他人小心的抬着担架车下去才将西莱尔推进了隔离室里。
其他医生早就接到了电话看到西莱尔伤口包扎的不错,又已经注射了抗生素就没有犹豫的直接做了一番检查就推进了急救室。几个小时过后,等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医生才走出来说了一番,全都靠女孩帮忙翻译的。
“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今天就麻烦了。”斐渃远对着女孩说道,女孩摇摇头微笑着道:“说什么呢!难道碰到个中国人,这点忙还不帮吗?而且你的医术好好哦,我要好好的学习才行。”
女孩就是出国留学来学医的,对于任何医术厉害的医生都非常的佩服。之前小诊所的医生也是她认来的叔叔,准备在那里帮帮忙的。对于一些常见的疾病他们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没想到还会遇上像西莱尔这样车祸爆炸的伤员。
“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的。”斐渃远点点头,黑眸中蕴藏着淡淡的温柔,轻缓磁性的语调让女孩一阵的脸红,随即也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恩!我一定会像你这样的!”
女孩青春耀眼的笑容让斐渃远微微侧开了眼睛,忽然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斐渃远不由的笑了起来,看着隔离舱里西莱尔手指轻轻地碰触到了玻璃上。
西莱尔,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这样躺在病床上的你,可不像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深度烧伤的面积很小,但小远那时候拉开的时候,一看到黑的还以为很严重,现在冷静下来发现其实比想象中的要好……
烧伤,大家懂的,超疼的~
80、局势转变
“看着你们感觉好幸福啊。”感慨的语调似乎充满了幸福的向往,女孩看着斐渃远若有所思的说道。在国外同性恋是不少女孩认识的也有几对,现在看着斐渃远他们这样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
斐渃远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斐渃远腿上的伤口就是站着也一阵阵的疼。女孩想要帮忙但都被斐渃远也推拒了,最终女孩只是陪着斐渃远当起了翻译的工作。
“你坐会吧,等会让医生看看你的腿,我刚刚只是简单的包了一下。”女孩有些不放心的说道,硬是拉着斐渃远坐了下来。正巧这时候隔离舱里的西莱尔动了动,斐渃远一看立马站了起来叫来了医生。
“他没事,只是热度还没有退下去。”女孩翻译出了医生的话,斐渃远一皱眉,但想到药效反应也没有那么快还是住了嘴。不过医生对斐渃远还是很感兴趣,刚刚知道是斐渃远急救的之后居然还想来场探讨会,交流下两国之间的医术。
不过没等斐渃远说话,一帮黑衣人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随即一个身着西装笔挺中年男人走了进去,熟悉的眸色让斐渃远顿时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
为首的男人用流利的法语和医生交谈了几句之后,谢里特将目光移到了衣衫褴褛的斐渃远身上。看到自己并不紧张害怕,平淡的样子让谢里特多了几分欣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两人对视良久,谢里特才开口道。斐渃远看了眼谢里特,才道:“这是我的职责。”
“哦?如果你不是医生,就不管西莱尔了吗?”谢里特忽然冷冷的问道,斐渃远这次没有说话,倒是刚刚的女孩不服气的说道:“怎么可能?!你不知道他刚刚有多么的担心!!”
“是么……”谢里特望着斐渃远说完不吭声了,双方只是等在外面互不干涉也互不联络。忽然斐渃远看着边上的谢里特,问道:“今天的事情不是伯父您做的吧?”
“怎么?”谢里特挑眉问道,却没有答话。翠绿色的双眸没有西莱尔那样的温柔,沉稳有力却也显得冷意。斐渃远没有追问,黑眸依然平静如水,好半天才道:“我只是不想西莱尔失望。”
“他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提到这个,谢里特不由的冷哼了声,语气中透露着十分的不满。斐渃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了起来,果然谢里特看了过来,脸上虽然没有怒气却也让人看出了不满,女孩站在一旁被紧张的局势弄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少说点吧……”女孩偷偷的拉了拉斐渃远的衣服,声音也不敢大,本能的觉得谢里特很危险。
“你为西莱尔做了什么?或者说他真的希望你为他做这些吗?”斐渃远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众人的耳中。谢里特一扬手,制止了后面想要教训斐渃远的手下。
“你在说你和他的事情吗?”第一次见到儿子身边的情人,谢里特撇开其他不说,倒是觉得斐渃远这种人要是跟在身边倒是不错的手下。能打敢拼,又会医术,在儿子身边确实是个不错的保障。
“不,只是一个建议,仅仅一个建议。”斐渃远淡淡的说道,很多父母都觉得自己给孩子安排好了道路,也希望孩子按照自己铺设的轨迹行走,却不知道孩子是不是真的希望如此。
“……”谢里特没有说话,身后的几个手下更不敢说话。几人一站就是站了好几个小时,女孩站在边上都觉得累了,但不好意思回去一直表示要留下来等西莱尔脱离危险再走。
倒是斐渃远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高强度的精神绷紧已经让斐渃远非常的疲劳了,加上腿部受伤斐渃远觉得脑袋开始晕沉了起来。
“喂,喂,你怎么了啊?不要吓我啊?”女孩本来是好心待在这里陪着,没想到看着斐渃远脸色越来越白吓得问道,话还没说完斐渃远已经倒在了她的身上。要不是斐渃远要提着最后的意识紧绷着,两人差点就这么摔了下去。
谢里特看着斐渃远白如纸的脸色,翠绿色的双眸中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指挥着边上的黑衣人道:“抬他去病房,让医生看看。”
“是。”
斐渃远腿上的伤口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因为伤口面积大虽然有处理过,但还是差点感染变成了破伤风。当天晚上斐渃远的也发热起来,不过手上挂着水还是坚持出来看看西莱尔的情况。
倒是西莱尔晚上热度就下去了,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让他没有那么疼,只是浑身的感官似乎也变得麻木了一样。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被上剧烈的痛让他呲着牙又躺了回去。
“行了,你的宝贝情人没事,不要乱动。”父亲沉稳用力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西莱尔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父亲站在隔离室外面一直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对讲机。身上的西装依旧整整齐齐的,只是眼睛带着点血丝,看样子是熬夜了。
是为了他吗……西莱尔倒在床上忽然想到,但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只是看着父亲眉宇间难掩的疲惫,西莱尔张张口,到嘴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很少能看到父亲如此的样子,想到记忆中父亲的样子西莱尔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谢里特脸上已经隐去了淡淡的笑容,像是对待一般人一样看了眼西莱特之后就道:“你没事就好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几乎是本能的喊住了自己的父亲,西莱尔因为要拿边上的对讲机还差点摔下去床去。不过还是用手撑住了自己,只是背上一阵钻心的痛,西莱尔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不小心了。
“西莱尔!”父亲忽然提高的语调让西莱尔一愣,不过即使趴在床上西莱尔的脑子还是转的飞快。心里一瞬间的感动过后,不由的开始惊异,原来父亲也会这么关心我……
“西莱尔,你怎么样?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又疼了?”谢里特和西莱尔相同的碧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担忧让西莱尔怔了怔,随即稍稍抬起自己的脑袋,手里拿着对讲机道:“我,没事……”
只是西莱尔勉强挤出的笑容让谢里特深深的皱紧了眉头,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疼他能疼谁?但也因为如此,谢里特才会更加严格的要求西莱尔,才不希望他以后连这个家都掌控不住丢了自己的小命。
“为了一个男人,伤成这样值得吗?”就在西莱尔觉得自己父亲越来越反常的时候,谢里特低沉疑问的话语顺着对讲机里传递了过来。
“……值得,为了他什么都值得!”西莱尔几乎没有犹豫的就回答道,稍稍侧过脸看着隔着一块玻璃的父亲,同色的双眸互相对视着,毫不退让毫不退缩,气氛瞬间的沉默了下来。
“西莱尔,你跟你的母亲真的很像,一样的脾气,呵呵……”谢里特忽然笑了起来,只是低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