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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莱尔,你跟你的母亲真的很像,一样的脾气,呵呵……”谢里特忽然笑了起来,只是低垂着的眼睑让西莱尔看不出他的神色。
这么多年来,自从妈妈死后,西莱尔再也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笑容了。
他跟他的妈妈很像吗?西莱尔第一反应就是想到自己的头发,和妈妈一样黑色的头发。每次父亲看着自己的头发,就会站在那很久的发起呆来。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谢里特忽然打破了沉寂,翡翠般的双眸已经恢复了平静,挺直的脊背看不出任何的疲惫。嘱咐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父亲,忽然有些不适应呢……”西莱尔呢喃的了句,望着谢里特的背影笑了笑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对讲机。忽然想到斐渃远,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期盼。渃远是不是累倒了,那天背着自己走了那么远?
对了!渃远腿上还受伤了!西莱尔一想到自己这么重的人压在斐渃远的身上背着走了那么久,顿时心疼了。只是自己这样子别说是找渃远了,就是站起来都碍事。
“该死的破医院,怎么连个护士都没有?!”西莱尔虽然没有伤残,可伤在背上,所以稍稍一动就疼。好半天才看到墙上的按铃,刚想着伸手去按一个护士已经全副武装的进来了:“先生,您醒了?”
“当然,渃远,不,斐渃远怎么样了?”西莱尔一开口就询问着斐渃远的情况,小护士像是被交代过了,给西莱尔的药力加了几种新药之后道:“斐先生就住在您的隔壁……”
“什么?!”西莱尔一惊,猛地拔掉手上的针就要起来,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快躺下!您的伤口上刚刚涂上药啊!!”
因为疼痛还是被小护士按了下去,西莱尔猛地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问道:“渃,渃远,怎么样了?”
“你说斐先生?他只是有些伤口感染发热而已,现在热度都退下去了。所以病重的是您,好不好?”护士瞪了西莱尔一眼,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慢下来,帮着西莱尔换着药。又说了是斐渃远帮他之前做了急救送了过来,不然他就麻烦了。
自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西莱尔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害的渃远伤重了。不过听到斐渃远没事了倒是松了口气吗,但想到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而渃远却在边上,不由皱眉道:“我要申请换病房。”
“先生,你背上的伤口要是感染了可没有斐先生那么简单。”小护士蓝色的双眸泛着笑意,却看到西莱尔瞪着边上的墙,小护士立马笑眯眯的说道:“道格拉斯先生,我只是想告诉你,斐先生在左边而不是右边的病房。”
闻言,西莱尔立马改变了自己的方向,惹得小护士一阵暗笑。西莱尔倒是不在意一个小护士嘲笑自己,只是道:“我要渃远搬过来。”
“可斐先生只是普通的加护病房,您这里最好少有人出入,以免增加感染的几率。”小护士赶紧说道,西莱尔撇撇嘴:“什么普通病房?!渃远,当然是要跟我住一样的才行!老头子不带这么偏心的,让渃远给我过来!”
“好吧,如果这是您的意愿。”顿了顿又道:“当然,我还要询问主治大夫和斐先生的意思。”护士说完不顾西莱尔的抗议,推着小推车准备离开了。
西莱尔赶紧说道:“等等,渃远醒了没有?你们小心点抬着渃远过来。”
“好的,我会去看看的,先生。”小护士能在贵宾房里待着自然也受过培训,所以脸上笑容依旧,应了声之后就离开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西莱尔一个人,半响西莱尔才呢喃的说道:“渃远,不管出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西要一个人在隔离舱里一直躺着了,哈哈~~
话说有米有觉得小西的老爸很痴情的说~~~
81、西莱尔的求婚
斐渃远终于在西莱尔装疼卖乖的情况下,被护士推着轮椅过来了。倒不是斐渃远不想自己走过来,只是在护士一再二在的恳求下,还是坐在轮椅上以减少碰触伤口造成再次发炎。
一连这样渡过了两三个月,斐渃远的伤口已经好了。倒是渡过了感染期的西莱尔,在里面闷得快要无聊死了。
“渃远,背上好痒好疼……”隔着一扇玻璃墙,斐渃远刚拿起对讲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委屈的声音,不过熟悉的声音让斐渃远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西莱尔能这样,说明已经没大碍了不是吗?
“呵呵,医生不是打了止痛针了吗?”斐渃远因为休息了这么多天精神好了不少,只是因为发热过后的脸色还是显得有些苍白。西莱尔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却忘记自己背上的伤口而牵扯的疼的抽了口气。
“别动,你的伤口还没好。”斐渃远的声音像是清泉一样清越动人,也让西莱尔觉得背上的疼也减轻了不少。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能看清斐渃远全身的样子,果然看到斐渃远的脸上似乎消瘦了一圈。
“我没事,渃远,你腿怎么样了?”西莱尔看着斐渃远总觉得又瘦了些,心里有些心疼,只是背上的伤让他一动都不动,甚至不能出去抱住渃远。
“我只是擦伤而已,早好了。”斐渃远微笑着说道,只不过擦伤而已,小护士看着斐渃远和西莱尔说来说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由劝道:“斐先生,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我想道格拉斯先生还是多多休息的好。”昨天斐先生可是一夜没睡,和主治医生讨论西莱尔的手术啊。
“也好,西莱尔还是多多休息的好。”斐渃远微笑的回头说道,西莱尔一听赶紧道:“渃远,不要啊!你让他们帮我转病房,我都好了,没事了!”
“不行,你烧伤的面积太大了,还是在隔离室里等全部结疤了更安全。”斐渃远想也没用想的摇头拒绝道,西莱尔只能哀叫一声,但手一动差点把手上刚刚扎进去的针管给拔了下来。
斐渃远身后的护士一脸的黑线,赶紧回过去叫人,斐渃远无奈的扶着额头说道:“你给我安静点。”
“好吧……”西莱尔可怜兮兮的应着,然后看着边上的斐渃远抓着手中的对讲机说道:“渃远,你就进来陪我吧,反正我一个人也很无聊。”
“这……”斐渃远犹豫了下,回来的护士已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低着头对着斐渃远道:“斐先生,您要是愿意的话,我帮您换上隔离服好了,反正道格拉斯现在已经是修复期了。”
斐渃远看着西莱尔期盼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也没有看到西莱尔脸上洋溢的笑容。斐渃远被护士穿上了一层厚厚的防护服,然后在护士搀扶下走了进去坐在了边上。
“渃远,你躺下来,陪我说说话。”西莱尔拍了拍边上说道,斐渃远看了看勉勉强强能躺下去的床,没有马上应声。小护士知趣的离开了,只是外面的只要有人走过就会有人能看到。
“渃远没事的,你躺下吧!坐着多累啊!”西莱尔不放弃的劝说着,斐渃远最终还是一声不吭的躺了下去。西莱尔立马拿着手臂搭在了斐渃远的身上,笑眯眯的望着斐渃远。斐渃远看了他的手臂一眼,只是道:“安分点。”
“我很乖啊。”西莱尔无辜的说着,看着斐渃远沉着脸不说话又道:“而且我这样动都不动的,能做什么?难道渃远你已经期待了?要不……”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被斐渃远打了一拳,不过力道不大,大概还是顾忌他背上的伤。西莱尔也收敛了些,毕竟人的边上总比隔着一堵墙的好。而且他现在这样,也真的做不来什么,挑拨到最后吃苦的还是他……
两个大男人窝在不大的病床上天南地北的说着,也没有注意到外面站着的谢里特。谢里特看着自己儿子和斐渃远这样,居然没有生气只是对着后面的男人道:“给他们送过去吧。”
“是的,老板。”男人应了声,提着手里的东西直接绕到了护士那里让她们送过去。因为两个伤员,谢里特带来的食物都偏于清淡。一直沉默的站着外面良久,不过他这个位置正巧是个死角也让西莱尔和斐渃远看不到他。
男人送了食物就回来了,看着谢里特站着那一动不动疑惑的出声道:“老板?”谢里特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隔离病房里的两人才道:“我们走吧。”
“是!”男人刚想跟着谢里特,谢里特却道:“我都已经退下来这么久了,还这么操心做什么?皮特,你说是不是?”
“……老爷,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少爷。”男人恭敬的开口说着,谢里特自嘲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眼皮特,道:“可惜啊,自己的儿子根本不领情。”
“不,不,少爷一定会明白的!老爷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少爷……”皮特紧张的劝说着,谢里特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什么!我也看开了,走吧!”
“……是的,老爷。”皮特虽然是个白种人,但有些憨憨的应道。谢里特大步的向前走着,只是忽然顿了顿又道:“帮我订张机票,我要去旅游。”
“老爷,家族那边还有稳定啊?而且您想去哪里?”皮特小心的问道,只是剩下的声音再也听不清了。刚刚追出来的斐渃远正好听到这样的一句话,闻讯而来的护士匆匆忙忙的追了过来急声道:“先生,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没什么……”斐渃远半响才回答道,只是刚刚的身影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就是谢里特,果然问了护士几句才知道他们吃的东西也是谢里特送过来的。
重新消毒完的斐渃远又回到了隔离病房里,西莱尔看着斐渃远回来就问道:“怎么了?刚刚忽然就冲出去?是谁来了吗?”
“好像是你父亲。”斐渃远看了眼外面已经不存在的身影说道,西莱尔倒是没有惊讶,只是看着边上放着还散发着热气的皮蛋粥道:“我就想呢……医院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牌子的粥……”
“再吃点吧。”斐渃远坐在了床边,摸了摸西莱尔的额头轻柔的说着,西莱尔因为不能坐起来只能趴在床上。不过下面垫了两个大大的枕头,倒也是舒服。
只是总归压着胸口有些憋气,吃东西也有些不顺利。但在斐渃远温柔的神色中,西莱尔还是点点头道:“好啊,只要渃远你喂我就好了。”
“呵呵,乐乐不在了,你趁机撒娇?”斐渃远挑眉调侃道,西莱尔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扬扬唇角一本正经的道:“不介意收留我吧?”
“如果不呢?”斐渃远手里的勺子顿了顿,西莱尔倒是没有丧气只是笑道:“那就送给你一份大大的礼物,让你不好意思就收留我啊!”
“礼物?”斐渃远舀了一勺子的粥,吹凉之后递到了西莱尔的嘴边。西莱尔有些艰难的侧着头,然后含住了渃远送来的皮蛋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造将准不豪勒。”(我早就准备好了)
“是么?”斐渃远一挑眉,西莱尔立马点点头,然后咽了下嘴里的粥,道“当然,等我伤好了一定给你个惊喜。”
斐渃远抿着唇角笑了起来,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不过碗里的粥一点点的见底。西莱尔吃了一碗再也不肯吃了,主要压在胃上让他吃的也不痛快。斐渃远倒没有勉强,知道西莱尔现在趴着不好受。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的父亲好像准备去旅游?”斐渃远对于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也有些犹豫,西莱尔真的愣住了,任由斐渃远帮着他擦了擦嘴角才道:“旅游?!老头子可是多少年没有离开过法国啊!”
“是么?那有生意怎么办?还有,不是你叔叔他们有异动了吗?”斐渃远随口问道,西莱尔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着自己父亲此时离去的意思,但还是道:“虽然我们家在欧洲的势力很广,但基本上你一直待在法国的话也没有问题。”
西莱尔缓了口气,又道:“毕竟下面的手下也不少,养他们又不是白养的。叔叔他们,父亲敢这么做,一定是托住了,然后准备甩给我。”
“难道……父亲是认同我们了吗?”西莱尔说完之后停顿了半天才喃喃的说道,斐渃远摇摇头直接道:“谁也不知道,反正你家族的势力不是控制住了吗?”
“恩,不过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绝对不是父亲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