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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娴略带羞涩地言道:“这是臣妾的本分。倒是敏敏这事儿,皇上还是早些告诉皇额娘为好,若皇额娘为了敏敏而伤神,即便是找出了真凶,臣妾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景娴忙把话题拉回来。
“景娴说的是,”说着,将柳敏抱了起来,走向柳敏卧室,“敏敏,要开始装病了,你怕吗?”
“不怕!”柳敏摇摇头,将头歪在乾隆肩头,“敏敏是满洲姑奶奶,什么都不怕!”
慈宁宫
晴儿正在太后身边说笑,逗得太后乐不可支,“就你小嘴甜,要是离了你啊,哀家还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开心的日子!”
“老佛爷抬举晴儿了,晴儿充其量只能在您身边解解闷,和敏公主才是您的开心果,和敏公主在您跟前这么一孝敬,晴儿就没地儿站了!”晴儿笑道。
“桂嬷嬷,你瞧瞧,晴儿丫头吃敏敏的醋了!”
桂嬷嬷才欲开口,便听得外头吵嚷,眉头一皱,屈了屈膝,走到外头,再进来时,一脸惊慌:“老……老佛爷,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公主不好了,皇上已经把所有太医都宣进宫了!”说是全部太医,其实只有乾隆的御医胡太医给柳敏诊‘病’。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来,不由得有些晕眩,晴儿忙扶住了她。“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太医也才赶去,怕是要过些时候才能知道。”桂嬷嬷回道。
“哀家一刻也等不了!”说着,扶着晴儿的手,颤巍巍地向殿外走去。
翊坤宫(纯贵妃寝宫)
“五公主病了?这……怎么可能?昨儿见她还好好的……”
“额娘,这是真的,宫里都传遍了,皇上把所有太医都宣进宫了,连胡太医也……”和嘉怯怯地开口。
“不管怎么说,我这条命也算是她救的,四儿,你也去看看她,额娘也怪挂心的。”现在给她请脉的周太医看过她以前的药方,如果一直吃下去,不出两年,就会……而且查不出死因。
“嗯,女儿省得。”
永和宫(嘉妃寝宫)
“生病?”嘉贵妃听到消息之后,只有这两个字,还有一脸疑惑。
延禧宫里的那位反应倒是正常,无甚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上)
“太后娘娘到!”
乾隆忙迎出来。
“罢了罢了,这些个虚礼就免了,敏敏到底怎么了?”太后不耐烦地摆摆手。
乾隆忙从旁扶住太后:“皇额娘,到里边再说。”
太后随着乾隆进了侧殿五儿的卧室,身边只留下晴儿和桂嬷嬷,皆是心腹,不用避讳。
此时,景娴正坐在床边,见太后来了便起身,容嬷嬷上前撩开床幔,半躺在床上的柳敏没半点生病的模样,精神得很。
太后觉得自个儿被人耍了,皱着眉头看向乾隆,有些生气。乾隆只好赔笑道:“皇额娘,事情是这样的balabalabala”
太后如释重负地坐在椅上:“皇帝,以后不许这样胡闹,好歹也得告诉哀家一声,哀家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一惊一乍的!”
“皇额娘,儿子想,如果皇额娘事先便知道敏敏装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着急,您是最疼敏敏的,知道敏敏生病您一定会着急,才能麻痹躲在暗处的人。”
“这倒也是。只是……”太后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敏敏这么精神,让别人看着也不想生病的模样,怕会露出破绽。”
“儿子可以下旨,不许任何人探望……”
“也没这个道理,不如在脸上涂些什么,总之,像生病的模样便是了。敏敏生病,偏生不叫人探望,你这不是白白让他人起疑心么?”太后打断乾隆的话。
“皇额娘教训的极是,是儿子思虑不周。”
“皇玛嬷,不要怪皇阿玛,是孙女儿不好,让皇玛嬷担心了……”柳敏的眼中当即起了一层水雾,好不可怜见的。
“你呀!”皇太后轻轻戳了戳柳敏的额头。
一直在一旁静立着的景娴忽然开口:“容嬷嬷,传消息出去,就说本宫因为伤心过度,加之照顾敏敏辛苦,动了胎气,恐生变化。”
“是。”
太后赞赏的点点头,演戏嘛,自然要演全套。
“皇玛嬷,你也要配合我们哦,敏敏要帮朋友找出杀害它的凶手!”柳敏握着小拳头(请自动脑补白云大妈的经典动作)。
“朋友?是谁?”刚才皇帝不是说那个人要害景仁宫里的人吗,怎么又变成了什么朋友?
小李子闻言,便将一个老鼠笼子从卧室一角拿了出来,柳敏指着那些个死老鼠说:“就是它们,帮敏敏吃了糕点,替敏敏去死,当然是敏敏的朋友了——不对,不止是朋友,简直就是‘救命恩鼠’啊!”
太后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
晴儿上前一步,笑道:“晴儿就说,和敏公主是老佛爷跟前的开心果,老佛爷还说晴儿吃醋,现在皇上和皇后可都在这儿,到底是不是晴儿吃醋?晴儿想让老佛爷开怀大笑都得绞尽脑汁想上半天,公主只要说几句话就能办到,晴儿可羡慕得紧呢!”
“你这小丫头,还在皇帝皇后面前编排起哀家的不是来了,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太后笑骂道。
柳敏早已窝在太后怀里偷笑,此时探出头来:“晴儿姐姐,天地良心,敏敏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正巧皇玛嬷笑点低,这才笑的。”
柳敏说完,发现他们都愣住了。咦,刚才自己说什么了?噢,“笑点”!好吧,我错了。柳敏在心中默哀。
“公主,您说的什么,什么点的,是……什么啊?”晴儿开口问道。
柳敏可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不是什么打紧的词儿,不过是乱编的,自个儿知道意思罢了。”
晴儿还欲说些什么,高无庸打帘进来:“胡太医来给皇后娘娘请脉。”
景娴早已有乾隆扶着歪在榻上——她不是动胎气了么。
几日后,在皇太后和皇后的悉心照料下,咱们娇弱的固伦和敏公主终于奇迹般的“康复”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慈宁宫请安后,太后留下皇后,嘉妃,和敏,兰馨。
景娴挨着太后坐着,小声谈笑着,偶尔三个小女孩儿也插几句。她们这番景象,倒叫嘉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终于,尴尬了n久的嘉妃怯怯地开口:“太后娘娘恕罪,臣妾身子不爽,先行告退。”
“慢着,哀家有事跟你说。”太后这才开口。
嘉妃恭敬地站着:“臣妾聆听太后娘娘教诲。”
“啪!”(自行想象一个盘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太后将面前的一碟子小点心扔到嘉妃面前:“你可认识这是什么?”
嘉妃一惊,倒退两步才站稳,看着面前散落着的糕点,有些不知所措:“臣……臣妾……臣妾不知。”
“不知?”太后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那你宫里的人怎么会把这糕点日日送到景仁宫去?”
“太后娘娘,臣妾……臣妾真的不知,许是……许是有人陷害臣妾,请太后娘娘明察!”嘉妃心一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好一个有人陷害,那么……”太后看似无意地抚摸着右手上的掐丝珐琅指甲套,“云瑛,是你的心腹吧?”
“这……这……”
“哀家在问你话,不要支支吾吾的!”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柳敏忙言道:“皇玛嬷,仔细手疼。”
“回太后,是!”
“那你也承认是你把有毒的糕点送到景仁宫去的,是吗?”
“是。”
“好,来人,把嘉妃带下去!”
“慢着。”嘉妃见来人就要将自己架出去,也顾不得礼数,蓦地站了起来:“臣妾无罪,太后娘娘为何如此对待臣妾?臣妾不过是送了点心聊表心意,难道这也有错吗?”
“聊表心意,这就是你的心意么?你的一点心意都能把人毒死了,要是全部心思使出来,这后宫不是要血流成河了?”太后怒了。
说话间,一个小太监将那个装着死老鼠的老鼠笼子提了过来,扔在嘉妃面前。
“你仔细看看,这几只老鼠每天只不过吃了你送的糕点一点点而已,几天功夫就没命了,要是五儿他们天天食用,岂不是立时就命丧黄泉!”
“不是……臣妾没有……没有这样做……”嘉妃听了,不住的摇头,似百口莫辩,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若真是好心好意,何必打着令妃的名号?”太后冷哼一声。
“臣妾没有……”嘉妃怔怔地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下)
嘉妃御前失仪,现暂禁足于翊坤宫。
几天后,慈宁宫
“皇后,你觉得嘉妃是无辜的?”太后疑惑地看向景娴。
景娴点点头:“皇额娘,臣妾觉着,若真是嘉妃做的,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若她还不承认,那便真不是她……”
“景娴还是太善良了,金氏既然想要谋害五儿性命,自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怎会轻易认罪?”乾隆的手覆上景娴的柔荑。
“可是……”
“皇上,御景亭来人了。”景娴还想再说些什么,高无庸打帘进来禀告。
“怎么到慈宁宫来了?让他去养心殿候着,朕待会再传他。”乾隆微微皱眉。
景娴将自己的手悄悄抽出:“皇上,政事要紧,这件事儿……以后也可以处理,不急在这一时。”
乾隆略一思索,道:“景娴说的是。”于是起身,“儿子告退。”
太后点点头。
待乾隆出去以后,景娴才重新坐下。
柳敏在一旁想了很久,和景娴一样,她在潜意识里边也觉得嘉妃不是凶手,即使正史上的嘉妃最后早死却保得自己的儿子们一世平安不是个简单人物,即使一早就知道这个嘉妃对自己有意见,但是,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皇玛嬷,孙女儿同意皇额娘的想法。”
太后更加疑惑,将五儿拉到自己身边:“那五儿又是为什么觉得嘉妃是无辜的呢?”
柳敏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样:“因为以前嘉妃娘娘对孙女儿也很好啊,而且四哥哥,八哥哥也很关心五儿,嘉妃娘娘没道理对五儿痛下毒手。”
太后听了五儿这话,不禁鼻子一酸,这个孩子,太单纯了,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想着,将五儿揽进怀里:“傻孩子……”才说了三个字,已觉得有些哽咽。“皇玛嬷,您怎么了?是五儿说错话了吗?”柳敏在太后怀里抬起头,见太后眼中亮闪闪的,有些慌了。
“皇玛嬷没事,只是担心哪……”
“皇额娘,臣妾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后但说无妨。”
“臣妾想,这件事过去了以后,去广源寺上香还愿,许能除去这些晦气,而且……上次五儿大劫,臣妾还未曾去拜谢佛祖。”景娴提议。
太后想了想,自己虽是在宫中每日拜佛烧香,但是皇宫还是污浊之气太重,难免心不诚,广源寺是京城的名寺,寺中主持道行高深,就像景娴所说,也许真能化解这些怨气。
“嗯。只是……五儿,以后皇后还要多提点些才好。”
“是。”
养心殿
乾隆看着手中的折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延禧宫,令妃魏氏?难道幕后人是她?
“传,”乾隆顿了顿,“嘉妃金氏,令妃魏氏,还有……”乾隆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的:“那个贱婢!”
“喳!”高无庸领了命下去。
乾隆正在思索着如何处置那几个女人,突然灵光一现:“高无庸!”
“奴才在。”高无庸才吩咐人去叫人回来就听见自家主子又有吩咐,忙进去。总管太监不好当啊有木有!
“去慈宁宫请太后。”
“喳。”高无庸才想走,又再次转回:“万岁爷,那……皇后娘娘呢?”
乾隆想起自家皇后,脸上的厉色也消了些:“不必了,让皇后安心回景仁宫养胎。”
“是。”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云瑛,乾隆紧抓着手里的奏折,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说吧,你的主子——”看看嘉妃,又看看令妃,“为何要着你送这糕点到景仁宫?”
“五公主一个小娃娃,偏生宫里头的公主娘娘见了她都得下跪,凭什么?就凭她投生在皇后娘娘肚子里吗?呵,何止是我家主子,怕是宫里头所有人都这么想吧!”云瑛一脸倔强冷笑一声。
“但是,这样做的,只有你家主子吧!”乾隆冷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却没吓到跪在地上的云瑛,仍是镇定的开口:“应该说,只有我家主子被皇上发现了!”
“你……”乾隆捏紧了拳头,“好,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说,你主子是谁,是嘉妃还是令妃?”
底下跪着的嘉妃一直低着头,阴影打在脸上,看不见她的表情;而令妃亦低眉顺眼地跪着,看不到一丝波澜。
“我家主子若是这么简单就让皇上发现了,那么还如何在这后宫里生存?”云瑛依旧是傲傲的。
“来人……”
“本来,”云瑛打断乾隆的话,“本来我家主子以为,万一五公主有个什么,首当其冲便是令妃,然后皇上就会查出我是翊坤宫的宫女,便会加罪于嘉妃,这样一来,主子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出帝王心,没想到不但除不了嘉妃令妃,就连五公主所谓的‘病重’也只是个幌子!”
“为什么,本宫待你如亲姐妹,你为何要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