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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试的压力下,鄙人表示再写含香真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怎么的,柳敏越来越想念现代的日子。即使污染严重,即使坏人当道,即使潜规则肆虐,但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皇后被前世伤透了心,但她不一样。她有父母长辈的疼爱,有兄长姊妹的关爱,还有曾誓之执手一生的人。那么多的人和事,她放不下。
这年九月,乾隆匆匆下旨封紫薇为多罗格格指婚大学士福伦长子福尔康,婚礼就在十月份举行,不可谓不仓促。
至于那个新月格格,在听到努达海出征大巫山抹脖子自杀之后,留下遗书一封也上吊了。
太后在看到那封满纸写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努达海都不能没有彼此……”、“我要去找努达海,是他在危急之时救我性命,现在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我要用生命报答他……”、“如果这份感情不能容于世,那么就让它随着我们的离去而随风飘散吧!”的遗书,怒不可遏!
她把她的亲弟弟克善置于何地?自戕累及全家,虽然她家人死得差不多了,可她那个未成年的弟弟可还在宫里呢。
果然,对外只说新月格格忽染顽疾,病重不治;又以御前失仪的罪名把克善的爵位一下子贬到了贝子。
兰馨、和嘉陆续出嫁,没几月,晴儿也嫁到了钮祜禄家,公主所一下子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
乾隆二十九年五月,乾隆忽然下诏把她许给蒙古博尔济吉特必勒格。这或许,是她在清代能得到的最大的幸福。
而在一年前的三月,班杰明就回不列颠结婚去了。
三十年正月,乾隆不知抽哪股风,决定下江南。
柳敏看看外头阴沉的天,心想:所以,那个“大劫”注定逃不了了吗?
这次南巡,兰馨夫妇、晴儿夫妇随行,由于和嘉有了身孕,便只有福隆安随行。只是紫薇夫妇倒也获了恩旨随驾出行。
且不说一路上行走无聊,这一路无聊着就荡到了杭州。
这一日,众人正在船上或闲聊或看书的,忽然从湖上传来丝竹之声,什么“雨后新荷,初吐芬芳”之类。
柳敏顿觉心惊!怎么回事?这种情况下,整个西湖上除了官船不准其他任何船只进入,那艘船到底有什么神通竟能在此时此刻此地出现?
不一会儿,从大船上传来消息,那个唱歌的女子(本来想打妓【和谐】女的)被乾隆召进了龙船。
听到这个消息,景娴手中的果子因吃不住力而掉落,骨碌碌地滚到了椅子边。碧珠忙将果子捡起来,让碧露去洗。
“碧露,不用了,扔了吧!脏了的东西,本就不应该……”景娴道。
柳敏劝道:“皇额娘,这果子脏了洗洗就是,这果子刚摘来时不就是脏的,也是底下人洗了才送过来的。何况,此事未必有准。”
景娴看了看兰馨和晴儿,道:“敏敏,皇额娘之所以担心,兰馨和晴儿不清楚,你总是知道的。这么多年的情谊……如果他真得放得下,那皇额娘也只能……放下了!”
不等柳敏再劝,只见小李子进来,行礼后道:“和端公主,直贝勒(即多隆)请公主移步,有话要说。”
柳敏猜测多隆多半是要把龙船上的事告诉兰馨,便一直等着,可兰馨却迟迟不回。
到了晚上,皇后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用晚膳,乾隆只问了一句便放开不提。柳敏见了不禁伤心。
回了自己的船,兰馨已经回到了船上。
“多隆说,皇阿玛对那个女子的态度有点怪,或是迷。恋也不能说是疏远。而且,那个女子长得有点像——紫薇!”兰馨道。
“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晴儿问。
兰馨想了一会儿,道:“似乎……唤作‘夏盈盈’。”
景娴听了,闭了闭眼,像是很累的样子:“你们都回去吧!敏敏,你留下。”
待人走尽,景娴道:“你看,无论如何,这都是命中注定。无论我们之前为了改变这一切付出了什么都是徒劳。如果这次会逃不过不废而废的下场……”
“皇额娘,别说这样的话,皇阿玛是性情中人,你与他多年情谊他放不下的 。”
景娴自嘲地笑笑:“性情中人?多年情谊?呵!你忘了你对我提过的历史上的乌拉那拉氏的结局?前一天还在为她庆祝千秋节,后一天就派福隆安将她秘密遣送回京,后来那拉氏的境遇连答应都不如!而且,还有永璂,他到死都没能得一个爵位,一直到嘉庆登基才给追封了一个贝勒……如此绝情!”
柳敏细细想了想,道:“皇阿玛这些年还是挺宠爱您的。现今的情况与历史和原著都不一样。本来在剧本中的令妃,和卓氏都没有!”
“有一个夏盈盈,就够了!”
一连几日,夏盈盈都被召到龙船上弹唱那些不。堪。入。耳的曲子。甚至有传言称乾隆要将她带回紫禁城封为贵妃!
景娴听了,一时沉不住气,便来到龙船,容嬷嬷对着守在船口的侍卫说道:“还请前去通报,皇后娘娘求见。”容嬷嬷特地咬重了“皇后”二字。
侍卫倒是恭敬:“皇后娘娘请回,皇上此刻怕是没有功夫召见。”
“没有功夫召见本宫,倒是有功夫听小曲儿?”景娴冷笑。
从里头断断续续传出来的乐曲声和乾隆的笑声刺激着景娴的神经。她本不是冲动的人,可是面对自己的丈夫出轨找。小。姐,这种事又有几个人可以冷静面对?就像是前世,知道了丈夫的腌臜事之后,被那个女人挑衅了之后,单枪匹马到了西湖边,和那个女人见了面。在那个雨夜,天上打着雷,闪电映亮了整个西湖。她可以容忍乾隆有着众多的妃嫔,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忍受不顾自己的名声做出这种事来!
景娴不顾阻拦直接冲了进去,她看见乾隆正悠哉悠哉地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一脸陶醉的样子,不由得无名火起。
“皇上好兴致,怎么不叫上臣妾一起?”景娴忍着怒气,强笑道。
乾隆看见景娴愣了愣,手中的酒洒了也不知。“……皇后怎么来了?不是病着吗?”
“在船上歇了许久,觉得有些闷,听见皇上这挺热闹的,便过来解解闷,皇上认为不应该吗?”景娴笑着,却让人遍体生寒。
这是夏盈盈过来盈盈一拜:“民女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景娴细细地打量她,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年纪,眉梢眼角流露出妖媚的样子,一双眼睛很好看。“倒是个端正的可人儿,怪不得……”景娴看向乾隆,“怪不得皇上这么满意她,夜夜笙歌!”
“皇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臣妾自然知道。”景娴还是心平气和的样子,“倒是皇上许是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呢!”
乾隆一拍桌子:“皇后!”
景娴屈了屈膝,道:“皇上,臣妾是您的妻子么?”
“自然。”
“臣妾既是您的妻子,那您要‘纳妾’怎么不来告诉臣妾一声?到让臣妾措手不及。”景娴道。
乾隆有些不自在:“皇后,既然你也知道了,朕也不瞒着你了。没错,朕要将盈盈带回皇宫,封她为贵妃!”
“不可以,我不同意!”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凭我是皇后,是您的妻子!”
乾隆道:“来人,皇后病糊涂了,把皇后扶回那条船上去!”
景娴冷笑道:“怎么,方才才说过我是你的妻子现在又不承认了?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废了我,好立你心爱的盈盈姑娘为皇后?你知不知道她不是良家之女,你就不怕这件事会损害你的名声吗?”
乾隆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气急败坏地厚道:“人都死了吗?还不把皇后扶下去!传朕旨意,皇后病重需要静养,不得出船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意料之外
柳敏看着哭累了睡过去的景娴,听着龙船上传来的莺。歌。燕。语不禁恼怒。难道这些年的情分,爱情加亲情的羁绊真敌不过一个夏盈盈?
第二日,龙船上更加热闹,柳敏再也沉不住气,闯进龙船。
只见夏盈盈一身红衣正抱着她的琵琶坐在离乾隆一丈之处,含情脉脉地看着乾隆。旁边多隆、福隆安、济伦(晴儿夫君)等或坐或立,我嘞个去,福尔康怎么也在这儿?还有,既然夏盈盈是你的女人,让这么多男人看算是怎么回事,是想给自己戴几顶绿。帽。子是不是?!
乾隆笑眯眯地把柳敏叫到自己身边,假模假式地问道:“五儿怎么来了?皇后的身体怎么样了?”
柳敏道:“回皇阿玛,皇额娘身子倒是不错,只是太医也说了,身伤易治,心伤难愈。不过儿臣还以为皇阿玛有了新。欢便不再关心皇额娘这个旧人了,难为皇阿玛还惦记着,儿臣替皇额娘谢皇阿玛挂心。”
乾隆眉头皱成“川”字:“五儿,你僭越了!”
柳敏缓缓跪下:“皇阿玛息怒。”
“好了,你回去照顾皇后。”乾隆开始赶人。
柳敏却不依:“皇阿玛,儿臣还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夏盈盈姑娘,皇阿玛也不引见一下么?”
乾隆随手一指:“哝,那位穿红衣服的便是。”
柳敏脸上笑意不减,走到夏盈盈面前,道:“不知夏姑娘贵姓?”完了又自打嘴巴,“瞧本宫这记性,既然是‘夏姑娘’自然姓‘夏’,不然夏姑娘出自青。楼。楚。馆,还能姓‘青’不成?”
舟中人面面相觑,乾隆却显出奇怪的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来。
夏盈盈脸上得体的笑容差点挂不住,站起身来抱着琵琶行礼:“民女夏盈盈参见固伦和敏公主,公主万安。”
柳敏随口叫起,又道:“夏姑娘怕是看不起本宫,连给本宫行礼都不规矩,还不放下那琵琶。”
“民女……”夏盈盈几欲争辩。
“那本宫就先教一些宫中规矩的皮毛给夏姑娘,请夏姑娘听好。按照规矩,哪怕以后夏姑娘真地进宫当了贵妃,见了本宫也应该行礼!”柳敏漫不经心地说。
“民女谨记。”
柳敏忽展笑颜,伸手就去拿夏盈盈的琵琶:“夏姑娘的琵琶好漂亮,可否让本宫观赏一番?”
夏盈盈下意识地侧过身躲开柳敏的魔爪:“公主千金贵体,这琵琶不过是俗物一个,又何必让公主沾染?”
“何妨?本宫虽是公主,也不过凡人一个;这琵琶再俗也是姑娘的爱物,姑娘也是凭着这个得了圣上青眼。如此,本宫还不能看么?”柳敏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盈盈。
“五儿,不得无礼!”乾隆道。
柳敏转身:“皇阿玛此言差矣,儿臣不过是好奇心起罢了。皇阿玛是最了解儿臣的,应知儿臣并非有意。若皇阿玛要儿臣赔礼,那儿臣也不得不遵旨。”
“朕无此意。五儿,皇后该吃药了,你还是去皇后那儿侍疾吧!”乾隆继续赶人。
柳敏嫣然一笑,再看夏盈盈时却在她的长袖处望见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自言自语道:“这是……”
夏盈盈忽然发难,将琵琶掷向柳敏,抽出袖中明晃晃的东西——一把匕首刺向乾隆。
柳敏躲开琵琶,见夏盈盈动作,来不及多做思考,挡在乾隆身前,生生又替他挡了一刀。
“敏敏,敏敏,不要睡!太医,太医在哪里?”乾隆接住柳敏的身体,急喊。
柳敏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虚弱地笑了笑,头一歪便失去了知觉。乾隆忙把柳敏抱到后面的床上。不一会儿胡太医和常寿带着医婆并一干宫女赶到了。
常寿道:“皇上乃万金之体,如此血污之事还请皇上回避。”
乾隆如何肯,这是他的女儿,为救他而受伤的女儿:“朕就在一旁看着。”
“皇上,恕臣妄言,皇上此刻应审问刺客,究其原因,也不使公主无辜受害。”
在柳敏倒下的同时,众人拥上去拿下夏盈盈,绑了扔在一旁。待乾隆出来,看着瘫在地上的夏盈盈,冷冷言道:“留她性命,压下去,朕稍后再审问她!”
众人不知乾隆再等什么,只知道乾隆的脸色很不好看。进进出出的宫女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水,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心惊。
里头微微一乱,常寿出来跪下:“奴才请旨,公主生命垂危,不下重药性命不保;若下重药,性命亦难以保障。奴才不才,请皇上明示。”
乾隆问:“下了重药,有几分把握?”
常寿一磕到底:“三分生七分死!”
乾隆身体摇晃了一下,终于稳住心神:“你只管放手去治,若是……朕也不怪罪!”
常寿才进去,高无庸进来:“皇上,必勒格贝子求见。”
“宣。”
不等必勒格行礼,乾隆便问:“朕让你调查的事如何?”
“回皇上,夏氏果然有蹊跷。”说着掏出一份奏折递上去,接着说,“奴才顺藤摸瓜,竟查出夏氏身世离奇,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因此费了些时候。”
乾隆看着手中的奏折,脸色越来越黑,最终黑得像锅底一般。许久,乾隆猛地合上奏折,良久不说话。
必勒格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奴才听闻和敏公主受伤了,不知……”
“敏敏伤得很重,很有可能她会……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乾隆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乾隆忽然直起身子,道:“传令下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朕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