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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进击的世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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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推脱,心里却是极熨帖的,毕竟是慕容家的姑娘,得了势,终究也是忘不了娘家的。
云氏有些感叹道:“京城果然是京城,连这些在漠北最普通不过的首饰、胭脂都是极奢华不过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漠北好,民风朴实,哪像在京城里,女眷出门还得坐马车,颠簸地头都晕了,在漠北都能骑马上街上去逛呢。”
云氏如此的一番话,世兰已是连连点头,表示赞成,有些恼羞地说:“嫂嫂这话说的,当真是极对的。早些年在宫里头,我不过是一时兴起,骑了会儿马,朱宜修便就是说我的不是。本宫当真是后悔了,当年怎地一门心思地要进宫。以本宫的家世,就算不进宫,随便说户人家,本宫都能横着走,夫君甭想去小妾了。敢娶,本宫便一份休书休了他。”
世兰是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昂,云氏想着隔墙有耳,欲拦住世兰的长篇大论,却瞟见颂芝朝她摆了摆手,颂芝轻声对云氏说道:“大少夫人,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些日子小姐过得可不怎么好,凤仪宫那位几次三番地要打压小姐,小姐已经跟那位吵过好些次了……”不过颂芝说话间,世兰已经发泄完了,便就恢复了正常,又是往日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却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叫嫂嫂看笑话了,本来曹琴默此胎生的若是皇子,那皇子便能够过继到我膝下,我也是算有依靠了。可惜……”云氏的消息是极灵通不过的,又怎会不知道前几个月曹荣华喜得贵女呢?小姑的一番谋划算是落空了。
云氏只能尽量安慰道:“娘娘,你还年轻,总是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世兰神色有些惆怅,眼眶中似有泪水打转,哀怨的说道:“本宫是年轻,若是本宫不能怀倒也算了,可偏偏本宫能怀,那是个男孩,本宫却是没能护住他,害的他还没有机会到这个世界上来看看。”云氏看着世兰,半晌无话,她也是能够体谅世兰的心情的。她说起来好听,是华妃的亲兄长慕容大将军的妻子,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继室,前头那位才是正经的夫人,可惜命薄,生产时就去了,连孩子都没保住。云氏也怀过孕,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女儿,也很是宠爱,比起皇家的帝姬待遇差不到那里去,可惜两岁时便就没了。
云氏也曾后悔过,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一门心思嫁给慕容世松,他不爱她,他钟爱原配金氏,她却是千方百计地设计,甚至金氏之死,也有她的功劳。金氏身子不好,整日多思多虑,云氏便就在金氏怀孕之时,整日出入慕容府,还曾设计与慕容世松来了几次“巧遇”,又都被金氏知晓了。金氏家世不算高,不过是一个五品将军之女,而云氏却是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的嫡长女,外祖家又是在京城中说得上话的百年世家。金氏对上云氏,是绝无胜利的希望,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金氏竟然会死在生产的时候。即便云氏后来作为续弦嫁给了慕容世松;即便云氏很得慕容夫人黄氏的欢心;即便云氏为慕容世松生下了嫡长子。即便云氏做了很多很多事,却都是不能挽回慕容世松的心。他的心已经跟着金氏死了。
世兰没有后悔自己当初走过的路,她想,如果能够重选一回,她也会重复今生的路,她不曾后悔。她爱玄凌,所以说玄凌让她死,她也愿意。她只是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再聪明一些,是不是结局就不会的这么惨。
世兰过后,再无世兰。在世兰死后的许多年里,玄凌无数次地想起世兰,想起明艳照人的她,他想,如果在纯元之前就认识世兰,也许自己这辈子的最爱会是世兰,纯元可能只是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发在贴吧里面的同人短篇,发到这里看看吧。这个是原著中的世兰,结局潦倒,但是与世兰传没有任何关联。如果看过家教,就可以把这篇理解为平行世界的番外。捂脸,委员长神马的最有爱了!
☆、一步错,步步错(齐月宾番外)
齐月宾斜坐在榻上,翻阅着书页。她素来喜静,不喜欢旁边有太多人伺候着,便就随意找个理由,把宫女们都打发出去了,只留着吉祥在旁伺候着。只是她瞧着看的入神,其实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回想起了往事,才发现时间过得真快,七八年便就这么这么过去了。她十几岁进宫,一进宫便封了个贵嫔,过个几年,资历深了,便就顺理成章地封了个妃子。
齐月宾心中有些酸涩,却又有些庆幸:酸涩的是,即便自己再爱皇上,皇上也终究不属于自己一个,他是属于天下的,他是属于后宫的所有妃嫔的;庆幸的是,自己终究能够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就冲着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妃嫔,他也总是待她比别人好上几分,平时也总能来披香殿坐坐。
齐月宾的耳畔又传来吉祥那熟悉的声音:“容华小主今个儿来的倒巧,娘娘恰巧闲着没事干呢,小主赶紧去给娘娘解解闷吧。”齐月宾瞪了吉祥一眼,口中虽道“你这丫头……”语气却是极欢悦的,忙不迭地吩咐吉祥道,“去把前个儿太后娘娘赏的几批绸缎来过来。”
吉祥口中的“容华小主”是刚进宫不久的慕容世兰,与齐月宾一样是将门之女,虽说有些大小姐脾气,可是心性却是极好的,刀子嘴豆腐心,极得皇上的宠爱。进宫没几月,便是正四品的容华,其势头不可阻挡。他朝封妃,已经是宫里头人心照不宣的事。宫里头那些势利眼,眼瞅着世兰是越来越得宠,便就愈发地对其恭敬起来,就拿例银来说,给她宓秀宫的,足足比和她同为分的吕容华高出了一倍多。
世兰见桌上搁着本书,有些好奇,随意翻了翻,眉头便就一皱:“月姐姐看的书可深奥,我看着头就犯晕。”齐月宾笑道:“让你随便看我的东西,这下好了吧,看也看不懂。宫中就讲究的便是礼数,在我这倒也罢了,没人会追究。要是在凤仪宫,你还像现在这样大大咧咧的,你说说看,谁替你圆场!”话虽如此不中听,所幸齐月宾也就是说说罢了,她就没想过世兰会把这些话听进去。
齐月宾见着吉祥捧着几批绸缎朝她走来,便就对世兰道:“前些日子,太后赏了我一些布料,无奈这颜色太艳,不和我心意。你素来喜欢大红大紫的颜色,你就挑几匹吧。”世兰得了好处,嘴上却也是不饶人:“月姐姐,你也别整日就穿什么淡色的衣服,你还年轻着呢。”话音刚落,便就吩咐颂芝把这些绸缎收好。
齐月宾见此,不禁哑然失笑:“赏你东西,不千恩万谢倒也罢了,这嘴上不能说些好听的。就冲着你这张嘴,也皇后会处处打压你。”世兰嘴一撇,有些不屑:“她朱宜修不过是一介庶女,家世也没高到哪里去,凭什么我慕容世兰要低他一等。若是人人都想吕盈风那样,八面玲珑,处处讨好,这宫中当真是没一点人情味,都装得很。我慕容世兰行得正,做得正,别人爱怎样是她的事,横竖我是不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个儿的。”
齐月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有些感叹的说道:“宫里人都是势利眼,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今见你得宠,便就百般讨好,能把你捧上天去;可明个儿你不得宠了,便就脸一黑,还会给你使脸色。要我看来,再得宠也只是一时的,难道你能够抓住皇上的心一辈子吗?还不如有一个孩子,哪怕只是一个女儿,也好过以后年老色衰,恩宠不再,只能度日如年。”
世兰听罢,久而不语,良久才道:“月姐姐此话倒也是金玉良言,我慕容世兰定会铭记于心。我想,若是我终身无子,我也就认命。可若是我有了自己的孩子,谁要是害他,我拼了我这条命,也要让她血债血还。”
此时的她们不会知道,世兰的一席话在数月后印证了,齐月宾和慕容世兰,曾经情同姐妹,可在不久的将来,她们将会反目成仇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跟上一篇一样,也是原著中的。打算今天下午新概念二课上完后,再争取码一篇,是写正文好呢,还是番外呢?欢迎提供建议哦!不过某汐很郁闷,回复的人真少啊!期待回复哦!
☆、若是贪得无厌,恐怕人去楼空

“芳华,听说如今流妍堂那位和沐汐居那位关系走的很近?”白茜瑶擦拭着鞭子,一边装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她虽然一向是极宽厚不过的,但是心眼到底还是有些的。这宫里头瞒不住秘密,伊挽萦如今四面楚歌是人人皆知的事,可偏偏近些日子来和周阙却走的越来越近,甚至还互称姐妹。周阙是何许人也,伶牙俐齿,又是贤妃的心腹,周阙反常的举动,十有□□是贤妃示意的。
芳华听白茜瑶如此一说,倒也不意外,便就如实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白茜瑶:“奴婢也正纳闷呢!几次三番去沐汐居打探消息,却是一无所获,沐汐居守的密不透风,连句话都传不出来。所幸沐汐居的粗使宫女是奴婢的老乡,奴婢套她的话,听她话里头的意思,这是贤妃吩咐的。”芳华是白茜瑶的陪嫁丫鬟,一向是白茜瑶的锦囊团,就是她,如今看着贤妃那些人的招数,竟也是看也看不懂。
白茜瑶起身,把一张空白的绣布摊在桌上,绣布做工精美,但是上面连一针一线都没有。白茜瑶凝视着绣布,语气中带着些嘲讽说道:“这是昨日周阙派人送来的,让我务必好好欣赏。可我思来想去,东瞧瞧西瞧瞧,就是瞧不出一个名堂来。芳华,你说说看,周阙这算是什么意思。”
芳华想了片刻,有些迟疑地说:“莫不是周芳仪借此来挑衅小主?白色的绣布,意思就是一穷二白,周芳仪怕是借此来讽刺小主,诅咒小主最终会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白茜瑶赞许的说:“说的不错。你且先去御膳房那几道点心来,我有些饿了。”
白茜瑶见芳华逐渐远去的身影,低声说道:“婧华,这件事你怎么看?芳华这些话说的是符合我的心意,但为免过于牵强。”婧华生的很美,却是偏偏是个冷性子,成日便就板着一张脸,却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她语气平缓地说:“芳华如此说,不过是投小主所好,为人奴婢,这一点是必须的。奴婢冷眼旁观着,尽管小主现在的确投靠了淑妃娘娘,和其都是掉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是奴婢揣摩着,这一切只是缓兵之计。小主又岂会甘于屈居忍下?”
白茜瑶略微颔首,才解释道:“周阙送来的绣布看起来的确是干干净净,让人不解她的意思。但是呢,事实却并非如此。”白茜瑶顺手把桌上的一杯滚烫的热水,尽数倒在绣布上,茶水渗透到绣布中,绣布上慢慢的呈现出一些图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茶水已经十足十地浸透到修补里面,呈现出来的便就是一副“百花争艳”,花数不尽,颜色也数不尽,各种色彩都具有,各种花也都具备。绣品的右侧还修有“百花争艳,明争暗斗”,字体很磅礴大气。
白茜瑶看着这副“百花争艳”,美则美矣,只是过于杂乱,反而还不如一枝独秀,终究是少了些意境。婧华随着白茜瑶的目光,也在打量着这副绣品,开口道:“从前在白府时,曾经听说过有一种丝线,看起来是透明的,绣在布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但是一遇热水,丝线便就浮现出了颜色。而且不同的丝线,尽管遇热水前都是透明的,但是遇热水后所浮现出来的颜色又都是不一样的。”
白茜瑶接口道:“最妙的还不是这点,绣品遇热水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颜色又会褪去。这副‘百花争艳’说是价值连城也根本不为过。这东西过于珍贵,你便去还给贤妃,说是我承受不住如此的厚礼。”说罢,白茜瑶犹觉不够,再添了一句:“听闻贤妃素来爱茶,你便去库房里头寻些白茶,赠给贤妃。”
作者有话要说:
☆、愿汝不负我,不然休怪我无情
“小主,您先歇歇吧,仔细眼睛疼。”子佩轻手轻脚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瞧见了自家小主还在绣着花,不免劝道,实打实地是心疼小主。伊挽萦小心地放下手中的帕子,喝了口茶,眉头一皱,待茶水咽下去后,才有些不满道:“这茶叶怎地这么淡,一点味道都没的。内务府那帮人怎么敢如此怠慢追月阁?”
子佩暗叫不好,原来自家主子是最宽和不过的,一向是不争的,可如今……她暗自摇了摇头,如今小主是眼里揉不得沙子,一不小心怠慢了她,她便动辄打骂。就如子佩,是她的心腹,伺候伊挽萦时是最小心不过的,也是挨了伊挽萦的骂,还不止一次。想到这里,子佩知晓回话时得多加小心,便就低眉顺眼地说:“回主子的话,这茶叶不是内务府送来的。是周芳仪赠给主子的,说是今年新进贡来的白茶。味道是淡了些,但贵在功效好,能明目,还能防暑。”
伊挽萦听罢,这才露出了笑容:“最近难为子佩你了,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火气一上来便就得发出去,否则憋在心里怪难受不过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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