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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碧洋琪问了声好。
她看向我,眼中带着杀气。
她站起身,有礼地对我鞠躬说道:“初次见面,这是我的见面礼。”
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碟冒烟的紫色料理朝我脸上盖过来。
我迅速朝后跳开几步,“只要杀掉你,里包恩就自由了。”
听到她要杀我,我也不再躲闪,她的武器应该就是那些有毒的料理,只要不碰到就好了。
我冲上去和她对打,她因为要挡住我的连续攻击,手无法空出来去拿武器。
“碧洋琪。”里包恩喊了一声。
碧洋琪立刻收起攻击,笑得温柔地跪坐在里包恩身边,插起一块水果送进里包恩的嘴里。
“她是我做杀手时的搭档,被称作“毒蝎子”,绝招是可以把任何碰触过的东西变成有毒料理。”
“里包恩,我好怀念我们在一起时惊险、刺激的时光,你应该回到黑社会,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教导一个小鬼。”
说着又狠狠地瞪着我。
“我一定会杀掉你的,这样里包恩就能从委托中解放出来。”
果然里包恩认识的人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我回房间了。”捡起被扔到一边的书包,听到门铃声,我转身去开门,一个穿着奶牛装的爆炸头小孩站在门口。
一边溜进大门,一边在嘴里嘀咕:“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里包恩,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去死吧。”
他从爆炸头里面掏出一把枪。
里包恩继续吃水果看报纸。
“我是蓝波,里包恩你不认得我了吗?”
“里包恩,他是你朋友吗?”
“我没工夫认识档次比我差太多的人。”
蓝波受伤了,从头发里取出一个火箭炮,天知道他的头发里到底能塞下多少东西,这么大的火箭炮都装得下,难道他有哆啦A梦的空间袋?
火箭炮的炮弹朝里包恩飞去,只见他轻飘飘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将炮弹掉转方向,我立刻打开门,蓝波被炮弹追着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一声轰响传来。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哪里在放烟火吗?好响的声音。”
“嗯,庆祝开业大吉。”
“这样啊。”妈妈没有一点怀疑。
我回到房间,等妈妈喊我下楼吃饭的时候,蓝波正坐在妈妈怀里,哇哇哭个没完,鼻涕眼泪抹了一脸。
“好了,蓝波,不要哭了。”
“蓝波大人才不会哭鼻子呢,哇啊~~~”
我扶额,“妈,不要随便乱捡东西啊。”
“可他在门口哭得好惨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是不是迷路了?”
蓝波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跳到桌上,从爆炸头里掏出两枚手榴弹,“里包恩,我要杀掉你。”
碧洋琪一个料理盖到他脸上,他立刻躺倒在桌上,终于安静了。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榴弹又塞进蓝波的爆炸头里,打开客厅的窗户,把蓝波卷成一个球,使出十成的力气将他远远地抛了出去。
“阿纲,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孩子?”
妈呀,小孩子是不会随便拿手榴弹出来杀人的。
妈妈走到窗口,“这样会不会摔死?”
“妈,其实他是妖怪,是不会摔死的。”
妈妈停顿了几秒,然后笑着说道:“这样啊,难怪穿得这么奇怪,那我就放心了。”
我就知道这个解释她能够接受。
坐回到饭桌前,我面前的那份饭已经被动了手脚,碧洋琪端庄地坐着,动作优雅地吃着饭,乍看很像出生名门的贵族小姐。
“妈妈,再帮我准备一份饭吧。”趁妈妈转身准备饭菜的时候,我用勺子挖了勺面前的饭,慢慢放到嘴边,接着突然甩向碧洋琪的脸。
她立刻用盘子接住,一脸惋惜地说道:“这么美味可口的食物,这样浪费太可惜了。”
她站起身,“所以你要全部吃光光。”端着盘子朝我飞过来。
我早就提防着她,立刻进入死气状态,闪身跑到她身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她的脖颈狠狠重击了一下,碧洋琪晕倒在地上。
“里包恩,要怎么处理她?”
里包恩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杀掉吧。”
“她不是你朋友吗?”
“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你。”
我现在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打人伤人,却从没想过杀人,这双手还从来没有染过鲜血,野猪的血不算,里包恩这个没人性的,我把野猪打死后,他还让我把猪内脏清理干净。
我想除了杀人,应该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不如和她讲道理吧。
里包恩跳起来踢了我的脑袋一下,“你太天真了,在黑社会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等我们吃完饭,碧洋琪才醒转过来。
我把她绑在椅子上,让她无法动弹。
“你也看到了,以你的实力是杀不掉我的,而我要杀你却轻而易举。”
碧洋琪没说话,看向我身后的里包恩,里包恩正优哉游哉地喝茶,绝情地令人心寒啊。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阻止里包恩留在这里了。”
我给碧洋琪松了绑,她有些伤感地抱住里包恩,“里包恩,我以后可以常常来看你吗?”
“只要不影响我的委托工作就行。”
碧洋琪又腻歪了好久才从窗户跳下去离开。
“你们的关系可真好。”
“她是我以前的情人。”里包恩伸出四根手指头,“第四任。”
“你是打娘胎里就有情人了吗?”我十分怀疑他的话,“你想说的是奶娘吧。”
里包恩生气了,后果相当严重,我被他绑着吊在窗外,他在窗口密集安装了炸药,还采用了红外线感应,只要我进入房间,这些炸药足够把我家夷为平地,而我则是连渣都不剩。
从此我再也不敢怀疑里包恩的话了,也让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里包恩孩童般纯真的外表下藏着一头十足的魔鬼。
第四十二章
被吊在窗外一整夜,受尽了夜风吹袭;好在我的身体被训练地很强健;除了被绑的地方有些酸痛以外,没有其他不适,一早还要被里包恩用枪逼着去晨跑。
碧洋琪还是会隔三差五地来;见到我也不再是剑拔弩张的状态,每次都要和里包恩腻歪在一起;伺候里包恩吃东西,有时也会带上自己亲手制作的爱心便当请里包恩品尝;我通常是站在一边看里包恩好戏。
里包恩却用装睡给轻松糊弄了过去。
蓝波成功地回到了我家,没脸没皮地成了家里的常住居民,他一哭妈妈就心软了,说想到了以前的我;对蓝波疼爱有加,好吃好喝地供着,像个小太子一样。
蓝波总是挑衅里包恩,奈何里包恩向来是将他无视到底,蓝波的爆炸头真的很像哆啦A梦的四维空间袋,可以放下很多不寻常的东西。
家里多了一个小鬼头,每天都闹哄哄的,蓝波唱独角戏,但依旧很开心,在和里包恩单方面的对决中,从来都是完败。
每次被打哭都会一边哭着说要忍耐一边放声大哭,还恶意把鼻涕眼泪往我的床单上擦,再换来我的一顿毒打,小屁孩真心是不讨喜的生物。
被打得痛哭流涕的时候,蓝波就会钻进十年火箭筒里,十年火箭筒真是个高科技的产物,可以将十年后的你和现在的你调换,时间为五分钟。
从十年火箭筒里面钻出来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人,他见到我抖了抖身子,站好对我躬身说了句:“首领好。”
“你是谁?”
“我是十年后的蓝波,十年前的蓝波给您添麻烦了,万分抱歉。”他摸摸口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啊,我身上的钱是十年后的,现在用不了,下次来我会带旧钱币过来的,请原谅我这次。”
他跪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脚哭起来。
“怎么十年了,除了个头和长相变化了,性格还是这副样子。”
“很对不起,我一直都没什么长进。”
“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见蓝波这么怕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大人蓝波看着我,扬起头想了想,摇头不说。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睁大圆圆的眼睛蹲在他面前微笑着看向他。
我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骗过不少人,屡试不爽。
“不,不,您不可怕。”他整个身子都扭着摇动起来。
“嘭~”的一声,五分钟一过,小孩蓝波又变了回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大人蓝波的反应,我对自己十年后的样子特别好奇,想试试蓝波的十年火箭筒,从蓝波的爆炸头里摸出了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
有炸弹、手枪、火箭炮、炮弹、糖果等等,卧室的地板上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终于让我找到了十年火箭筒。
我把火箭筒竖直放在地上,这么小的筒口,我真的能钻进去吗?
我看向里包恩,里包恩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我把手伸进火箭筒里,一股吸力将我吸了进去。
感觉身体漂浮在空中,一些扭曲的时钟图案漂浮在我的周围,我眼前一阵晕眩,再一睁开眼,我正坐在一个大桌子面前,桌上堆了好多文件。
“十代首领!”我抬头看向身侧,放大版的狱寺隼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成熟了许多,这应该是十年后的他吧,他看到我很是讶异。
“狱寺君,我是十年前的泽田纲吉,我想知道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狱寺隼人在惊讶过后,带我参观我命人打造的基地,这里被称作地下王国,有固若金汤的总部,有特殊材料制造的训练场地,有热闹的街市,还有居民区,有高科技的供氧、供水和排水系统。
狱寺隼人告诉我,这里可以容下一万人居住,除了我的手下之外,更多的是普通市民。
像这样的基地,在其他国家也有。
我问地上的世界是怎样的,为什么要移居到地下。
狱寺隼人告诉我,我是地下的国王,而白兰则是人间名副其实的帝王,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杀掉那个叫白兰的家伙。
我还没来得及详问,五分钟时间到,我又回到了十年前。
一出现,卧室已经不见五分钟前的整齐模样,我不在的这五分钟发生了什么事。
里包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虽然没有表情,但我感觉到了阵阵杀气,还有里包恩的西装怎么破损了,不会是十年后的我干的吧。
“变得很强悍嘛,连我都打不过你了。”里包恩朝我步步逼近。
“那不是我干的,别赖在我的身上。”
里包恩将列恩变成竹蜻蜓戴在脑袋上,拎着我飞到很远之外的悬崖,没等我做好准备,就把我从上面扔了下去。
吾命休矣!!
在坠落的过程中,我揪着悬崖上生长出来的树枝,这才保住一条小命,下面是湍急的河流,目测距离悬崖底高约200米,相当于五六十层楼那么高,里包恩这是真想要我的命啊。
我跳到一处凸起的位置休息片刻,便徒手往上爬,爬到悬崖顶,见里包恩在等我,他背对我站在一块石头上,我想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对付我。
里包恩回头看向我,我立刻跳到一边。
“你今后的敌人会非常强大,我一个人已经无法训练你了,我会去找我的朋友一起训练你,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十年后的我和你说什么了吗?”
里包恩点点头,“有一个叫白兰的家伙,他试图毁灭世界,而且在未来他的确是做到了。”
“不知道他的能力觉醒了没有,这件事我会向九代汇报的,那么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里包恩用竹蜻蜓飞了起来,“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要不是我身上有外挂能够查找地图,我早就死了几百万遍了,要是被山林里的野兽给吃掉或是因为迷路而饿死在这里,那还不如和敌人拼死来得痛快。
就算我有地图不会迷路,但仅靠双脚走回去,还是会累掉半条命。
那个没人性的里包恩,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趴下,也扔到深山老林里,还要把列恩给你拿走,看你怎么活下去。
或许正因为有了现在的怨念,十年后的我才会一出场就把里包恩揍了一顿,要不是里包恩生气,我也不会这么惨被扔在这里,而我要不是被扔在这里,也不会怨念揍里包恩一顿,这便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夜晚的山里冷暂且不说,蛇蚁蚊虫就能把你折磨死,我手上又没有照明工具,这时候才真正见识到死气火炎的实用性,照明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蛇蚁蚊虫也不敢靠近。
但这样太消耗体力,我爬到高树上,找了块歇脚的地方,我站着都能睡着,现在好歹还能坐着背靠着树,睡得不比在家里差。
第二天是被一声轰鸣声和鸟齐飞的扑腾声给吵醒的。
轰鸣声一阵接着一阵,这证明山里有人住,我顺着声音找去,兴许能吃上一顿早饭,然后再回家。
离声音越来越近,空气中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烈。
等我走近了,看到一个上半身绑着绷带的少年,他背对着我,但那头熟悉的白发还是让我很快认出他来。
“狱寺隼人。”在炸弹没炸响的时候,我喊了一声。
那少年回过头,他额头上也绑着绷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