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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亚路嘉”都没动嘴巴声音就传出来。
闇的手心莫名的出汗,谨慎的微皱眉。
“太好了,”糜稽牵起“亚路嘉”走近闇,然后不顾一切的直指坐在草地上的她,“不明物,让闇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亚路嘉”漆黑的嘴巴向上的幅度扩大,“好呀。”
闇睁大眼睛,从未有过的恐惧袭来!她想逃,但是根本就动不了!
突然眼前一黑,闇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发现前方有一道刺眼的光就奋力的往那跑去。
周围又回归光明,可环境都变了,变得更加熟悉!
那片草地,那棵大树,甚至是树枝上挂着的风铃。树旁还站着个人,黑发随风扬起,白色连衣裙与她十分的相衬。
闇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心里的恐惧也都消失不见。
是她了,就是她……吝。
还没等闇说话树旁的女人就开口了,“火是你放的吧。”
嘴角的幅度塌下,眼中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错愕,身子跟着颤抖,嘴巴张了张断断续续的反驳:“不、不是、不是的、不是的!”
“火是你放的吧。”女人没听她微不足道的狡辩,重复着自己所认定的。
“不!吝,听我说,那火是偶然,不是我放的,不对,我不是有意的,我想杀的不是你,吝,不是的!”闇额上的冷汗滑下,汇成一大滴落下。
她上前拽住自己口中的“吝”,希望她听自己的辩解。
女人总算转过身与她对视,这个女人眼角的泪痣闇再熟悉不过了。
又是高兴,又是恐惧,又是惊慌,她已经把亚路嘉和糜稽统统忘掉,现在只专心眼前这个人。
“火是你放的吧。”
还是这句话……
“不是……”
“火是你放的吧。”
“不是!”
“火是你放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
“火是你放的吧。”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火是你放的吧。”
闇喘着气,双眼变得浑浊,手具现出削尖的铅笔,恶狠狠的直直刺进吝的喉咙。
“火是……咳,咳,你放的……咳……”吝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嘴角带着云淡风轻的笑,血泡随着开口说话冒出。
收回了手,害怕的后退几步,瞳孔已经收缩到最小,浑身都不正常的抖着。
“嗯,火是我放的哦。”闇的牙齿打着战,手用力的抓着头发,相似要把它们连根拔除。
吝不再重复那句话,有火焰从她的脚底燃起,以惊人的速度燃烧。
“乖,好孩子。”
闇的颤抖停止了,露出从未有过的笑,近乎疯狂的笑。
“吝在夸我哦,吝夸我哦,好高兴。吝夸我了呢,这就说明我做的是对的,对吧,吝?”
碎碎念后,闇直视已经燃烧胸部的吝,但女人只会笑,在此显得虚假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闇疯狂的跑过去拥住吝,不理会红色的精灵吞噬自己。
大胆的触碰那些火焰,然后兴奋地举起,眼中闪着疯狂的红光。
“你也好,我也好,大家一起在火焰中死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空间又开始改变,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脑就迎来一次重击。
现在是在房间里,光从蓝色的窗帘缝中透出来,口中是血的腥甜味。
倒在地上,眼睛恰好被那一丝光照到,为了看清眼眯紧来,手不由自主往窗帘缝那里伸。
手被一个人毫不留情的踩在地上,极带忍耐的细细碾磨着。
她所渴望的,她该忘记的,全都、一点都不剩的涌进大脑。
眼中有液体滚出,这个时候哭虐待她的啬一定很是兴奋吧,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疼,又不是因为疼。
她的世界在哪?她不应该在这。
亚路嘉恢复正常后,糜稽“哼哼”得瑟的笑着,看到闇害怕得无神的眼睛自己觉得更加高兴。
“二哥最好快些叫人来哦。”亚路嘉拉着他的衣角道。
“叫人,”糜稽低头瞥了眼亚路嘉,觉得很没有必要,但碍于他的能力又问,“为什么?”
亚路嘉没再答,只是乖乖地盯着闇。
闇的身子抖了起来,眼睛因恐惧瞪大,手抓了又放。
“是幻觉吗,真有你的亚路嘉!”
“不是哦。”
糜稽也不去理会到底是什么,只是像看戏般的看着闇的反应。
大哥不在家,这种整闇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闇杀了Lily确实很让他生气,但更多又是懊恼。他也是没想到对他使用【强求】的亚路嘉会来找闇,他也刚好借此整整闇。
事实证明,这步棋,他走错了。
闇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糜稽脸上的愉悦沉了下来。
帕金森综合症吗,抖成这样……
最后,闇颤抖幅度变小,“啪”的就倒下,口吐白沫。
癫痫吗,闹成这样……
糜稽吞了吞口水,他似乎闯祸了呢。
亚路嘉笑出了声:“早就说了嘛,‘最好快些叫人来哦’,嘻嘻~”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啊,不明物!”糜稽急忙忙的调头就跑。
亚路嘉看着离开的糜稽,再看看倒地没动静的闇,自言自语道:“不许打不明物的注意哟,不明物是我的。”
揍敌客上下全都忙坏了,揍敌客的养女闇·揍敌客受到不明物能力的波及至今昏迷不醒。一切都是由于糜稽擅自使用不明物的能力,虽然基裘很欣慰糜稽的大胆,但这次后果很严重!
糜稽再次被拖进刑讯室,期限为一个月。
不明物的能力再一次被认定为危险,席巴最后决定将亚路嘉·揍敌客囚禁在揍敌客中。
奇犽反对这个决策,并且极力阻止。
伊路米告诉他只要能打到天空竞技场200层就把亚路嘉放出,奇犽一咬牙就答应了,在出行当天伊路米在奇犽的脑子里施针,【不反抗】。
从此在奇犽的记忆中不再有亚路嘉这个人。
TBC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文刚开始就是一场大火。【谁会记得这种东西……咳咳,听了沫问提议……什么提议我就不说明了,总之,开头我会改一改,就是想让这篇文独立起来,不受所谓另一篇文的牵连!【这还差不多我已经得到人设了,暂时不发【泥垢
☆、谢谢【人设】
被液体灌入鼻腔的窒息感弄醒的,看着周围不是很具真实感,灰蒙蒙的,刚醒的缘故看的不是很清晰。
头上是有刺痛感,很是难受,想要伸手去查看却被一个声音制止了。
“别动。”
闇真的就不动了,手放回被子上,惨白的小脸显示出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坐在旁边的伊路米叹了口气,“总算是醒了。”
“我怎么了?”闇是声音很沉,眼睛看向声源处,想要努力看清那个人。
“糜稽【请求】不明物‘让闇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闇闭上眼,觉得头疼得厉害,“然后呢”
“你就昏过去了,”伊路米从闇的头部拔下一枚大头针,“你看到了什么。”
闇再次睁看眼就看到了伊路米的举动,嘴角愣是抽了记抽,“伊路米,你不会在我的脑袋上插满了大头针吧?!”
伊路米很无辜的歪头,“你总是不醒,我只能这样了,还有你没回答我。”
“啧,”看来现在不能乱动呢,待会误伤到脑部组织就KO了,“也没什么。”
他不是很在意闇不好好回答,而是类似于自言自语的道:“按照之前你所说的故事来推理,你现在大概是病发了。”
“哈哈,伊路米,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闇苦笑。
“想起什么不好的了吗?”
“何止是不好呀。”
“比如?”
伊路米依旧在问,但面对关于自己以前事情的问题闇都不太想理会。
“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感觉就像个多余的,我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死掉呢”
“这样碎碎念可不好哦。”
“好吧,伊路米,快把我头上的大头针都拔掉吧。”
“暂时还不行,等会医生会来。”
“不用看医生的。”
“听话。”
“……”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他给自己施针的关系,怎么就真的听他的话了。
伊路米看到她很乖的不再反驳就道:“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糜稽也是。”
“等等,后面的‘糜稽也是’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糜稽那么好心。
伊路米扶下巴想了会儿说:“糜稽擅用亚路嘉的能力,把你弄成这样,于是妈妈又让他进刑讯室。如果你不快些好起来的话,糜稽在刑讯室呆的时间可能会增加不说,我也会很困扰的呢。”
闇好笑的问:“你困扰什么?”
“唔,我是你的哥哥,对于妹妹的病情不能有效的诊治。”
“只是这样?看来我又误会了些什么。”
伊路米歪头疑惑。
闇笑道:“呐,伊路米,我想好了哦。关于以前的所有该忘记的就忘记,我要认认真真的战胜你!”
“这种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没哦,只是觉得以前还不够认真。”闇笑了笑。
伊路米伸手贴向闇的额头,他的手依旧是冰凉凉的,这样也能让她清醒些。
“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会死。”
这回轮到闇疑惑了,“哈?”
“任务回来后,你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了,呼吸也很弱。Tia的眼睛起了作用你才没死透,然后才能等到我回来用针唤回你的意识。”伊路米没有波澜的大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
“伊路米……”
“嗯。”
“你真是个大笨蛋。”闇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真不甘心呢,伊路米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妹妹才会这样在意自己死活的吧。
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得到任何人的在意。
“嗯,你也是个笨蛋。”伊路米倒也不反驳而是接她的话。
门被敲响了,然后伊路米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的人是梧桐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白大褂女人大咧咧的走进来,嘴巴咬着一根温度计。
“病人是谁?”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梧桐走过来手伸向闇道:“闇小姐。”
“哦,”女人坐在床沿对伊路米说,“伊路米少爷,拜托请把你的念针撤走。”
伊路米走过来一根根的拔出,闇不安的看向他。
迎上闇的眼睛伊路米淡然的道:“格林女士是揍敌客的私人医生,放心好了。”
“阿啦,真难得看到伊路米少爷会这样安慰自己的妹妹。”格林戏谑道。
伊路米似乎习惯于这家伙的说话方式就没有理到,除去大头针就退到一边。
格林握住闇手,细细的摩擦其指腹,眼睛盯着上面的指纹。
闇觉得很靠不住,这是在治病还是在看手相。
“旧病复发,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在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刺激病人,不然病情会有恶化的可能。”说完格林放下她的手,从白大褂的大口袋里摸出纸和笔刷刷刷就写上该服用的药剂。
“什么病。”伊路米问。
格林压根就不把伊路米放在眼里,眼都不抬的说:“一般的精神病,应该是从小就有的。我是没办法根治的,所以你还得去找佛拉瑞丝。”
“佛拉瑞丝?”梧桐叫了出来。
“梧桐你认识?”伊路米看过去。
“佛拉瑞丝是很有名气的医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做了占卜师,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梧桐推推眼镜说。
格林舔舔嘴唇,“你说得对,不过我知道谁知道她在哪。”
“在哪。”伊路米问。
格林不说话,摸出一张名片大小的白纸给闇。
闇左右翻转这张纸,看了眼在场的所有人,默默低头使用凝。
“人偶师伊莱恩·坎托,现居友克鑫。”
格林咬着体温计裂开嘴笑着拍拍手,“太好了,还能照常使用念。那就没什么大碍,记得吃药。”
之后,格林将写满的纸交给梧桐便离开了。得到单子梧桐也欠身出去。
现在房间里又只剩他们两人了,很久没有像这样沉默过了。
“大哥,刚才格林女士是怎么给我看病的?”闇开腔打破沉默。
“念。”
闇坐了起来看着伊路米说:“看来我还是不习惯随时用凝呢,就像上次在密室面对你的【针人】一样,如果早早用凝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伊路米点点头,然后继续没音。
右眼很不舒服,感觉有东西滑出。
闇愣愣的伸手摸向右眼,那颗眼球竟然就这样滑出了。
猛地捂住右眼冲伊路米喊道:“不准看!不准看!”
伊路米看着她,然后像似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般的背过身去,没有一点惊讶。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冷静。”
“怎么可能做到冷静,这样很奇怪的好吧?!”
“冷静后我再告诉你。”
听到伊路米这么说才慢慢试着冷静,手依旧捂着右眼。
伊路米还背着闇,听到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后才道:“在我施针期间你病发过一次,那时你睁开眼就那样了。问过Tia才知是你因为病发快死的时候那眼睛起了作用,像白细胞一样,懂么。”
“眼球变小,是因为我消耗了它。”
“嗯。”
“可以转过来了。”
伊路米转过身,闇戴上了眼罩,露出来的那只黑眸意外的平静。
闇仰视他道;“伊路米,过来。”
他走到床边,膝盖刚好碰到床沿。
闇爬起来跪在床上,手从伊路米的腰两侧伸去,然后收拢,抱住他。
她感觉到伊路米的身子微颤,但也只是那一下。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