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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终于知道这个脱线弟弟是怎么想的了,就算无法获胜也要让她残废。
由于体质问题无法习念,就算学了念,在使用念时也会很虚弱。
对手是这样的人,闇可不想输啊。
调整呼吸看看还是和开始一样平静地观看者,她暗自冷笑一番,揍敌客的教育意外的适合自己呢,竟能让自己被虐了还那么开心。
使用左手具现文具,定量飞出,糜稽中途截住几个并飞还给闇。还来的文具钉在闇的脚边时都纷纷爆炸,糜稽的情况也没多好,躲不开的也就只好挨了。
同时倒下,胜负难分。
伊路米看向席巴,询问要怎么算。
席巴冷眼看着着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场地,充满家主威严的道:“糜稽从4岁开始接受训练已经有4年了,闇才学不到半年,现在打了个平手,糜稽你认为是谁赢?”
糜稽用手掩住眼睛,喘了几口粗气缓缓的道:“好……我认输…但训练时间能不能不增加啊……”
“惩罚内容是你定的,”席巴一句话就让糜稽无话可说了,“带弟弟回去医疗。”
“那闇怎么办”,伊路米刚想问却见父亲走过去抱起闇离开。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席巴的面部难得的柔和了几分。
失血过多的闇头有些晕眩,脑袋快接近无意识了,面对席巴这样的赞扬她居然做出了正常人的反应。
闇勾上席巴的脖子,轻轻的靠着他的肩,她的脸颊竟还有些微红,“是的,父亲,我还会继续努力的,做得比伊路米都好。”
席巴语顿了会儿说:“你并不用这么努力,只要做好闇·揍敌客就好了。”
他并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因为已经昏过去了,所以迎来的只有自己的轻叹:“姐姐……”
抬起被绷带包好的右手,腹上小腿也有束缚感周围还是那间没有窗户的华丽卧室,空气中时洞穴的潮湿感。
闇拧着眉头轻柔太阳穴,也不懂睡了多久,肌肉有些僵硬,醒来后才开始慢慢恢复。
忍着伤口传来的细微刺痛感爬起来,穿上鞋刚想抬脚就稳稳的倒下。
“你这是干嘛,想让伤口裂开吗?”伊路米总是这么不应景的出现。
闇尝试几次爬起来可都没有用,“大哥,今天鞋子略重啊。”
“三十公斤,”伊路米不着急的走过来扶起她道,“之后几天我会训练你的臂力,所以你房间里东西都加重了,现在你又刚醒使不上力是正常的。”
喝了杯伊路米递过来的水,吐了口气问:“我睡了多久?”
“七天。”
坐回床上环视了下房间,生活环境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明明光线充足却没有窗子。
除了多些家具外,真是跟在精神病院没什么不同。
闇想起了那天的大叔以及那笑,微扯嘴角问伊路米:“呐,伊路米,你可曾向往过阳光?”
“阳光是什么?”
答非所问又在情理之中,谁又能清楚阳光是什么呢。
“大哥,我想换一间有窗子的房间,采光不错的房间。”闇说出了真正目的。
现实中的阳光和理论上的阳光有什么区别,谁又知道呢,不过连现实中的阳光都得不到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理论上的阳光。
“山上没有你描述的那种房间。”伊路米大概清楚了说那么多废话是为了什么。
“梧桐那呢。”如果可以她宁可去住梧桐那个接待客人的地方,怎么看都要比山上好。
“那是下人住的地方。”
“不管,我就要住。”大概连闇都没发现自己在撒娇吧。
“驳回。”
“……”闇赌气似的别过头,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沉默,死寂。
伊路米开始意识到自此闇来后自己说话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好几倍,就算是以前训练糜稽也没说那么多话,这个女孩真是不可思议呢。明明就不是很强,却又总是一脸强势死不认输的样子。
伊路米很有做大哥的潜质,他对弟弟妹妹一向很好,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对。
闇抽抽嘴角看着收拾东西走人不再想搭理她的某人。
刚走到门口就说了:“对了,你多了两个弟弟,有空去看看。”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其中的内涵他就离开了。
多了两个弟弟…说不定,难不成……基裘生了?而且还是两个!此等好事她怎么可能不去看,再说她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初生的婴儿,这事兴奋得都不穿鞋了(明显是没力气穿)。
事实证明,随手关门不是个好习惯,门,闇暂时还打不开。
【太重了……L】
两个孩子都是黑发,软乎乎的小脸。他们正在熟睡,其中的一个孩子嘴角有一颗痣。来看他们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拉开门的刹那真有种飙泪的冲动。
“好小。”闇戳了戳他们其中一个的脸蛋自顾自的嘟囔道。
“可不,本来还有个女孩的,可体质不好出生没多久便死了。”坐在一旁的基裘淡淡的说道,表情有些惬意。
“这次出来了三个?”
“嗯。”
闇将视线移到基裘的肚子,是该说她的肚子太能装,还是该说席巴太厉害……
基裘:“名字已经取好了呢,大的叫亚路嘉,小的…也就是嘴角有痣的那个叫科特。”
疑惑的看着这意外正常的基裘大胆的猜测道:“母亲是想要女孩吗?”
她迟疑了会儿点点头,“有点。”
“让亚路嘉,科特穿女装不就行了吗,从某个角度说也是女孩子啊。”闇提议道,以前在精神病院确实有见过异装癖的男人,而且还漂亮得紧。
基裘的电子眼一闪凝视了闇足足有十秒才道:“真像啊……”
暗自握紧拳头,又是这句话,怎么走到哪都摆脱不掉这句话。
“母亲,我到底像谁呢?”努力放轻松,轻扯嘴角道。
基裘:“像一个人。”
闇:“……”
这还不如不说。
知道是肯定问不出什么的又将视线转向那两个孩子,亚路嘉已经醒了,但没哭没闹。睁着漆黑的大眼幽幽的看着闇,她不以为然的戳戳他的小脸。没想到刚戳他就闭眼了,好似有睡着了般。
闇对这奇怪的现象没多大反应,告辞了基裘。估摸着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跑到山下去推黄泉之门,三毛乖乖地趴在一旁看着。
用平常的力道来推的话恐怕连第一道门都丝毫不动,在房间里自我修炼两天就等不及看看成果了。确实动了丝毫,按照伊路米说的计算方法,第一扇门得有几吨。
三毛鼻孔喷气,似乎不屑的别过脑袋。
闇被鄙视了,被一只大狗鄙视了。
“闇小姐。”
“皆卜戎大叔。”
“还在练习臂力啊。”
“嗯,皆卜戎大叔能推开第一扇门吧。”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何不让他示范一次然后跑出去溜溜。
皆卜戎和蔼的笑笑说:“哈哈,那也只是第一扇门啊,推不开黄泉之门怎么成为揍敌客的一份子啊……”
“……”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某人停嘴了。
推不开门的某只默默躺枪。
_(:з」∠)_
不信邪的闇双手贴在门上扎稳马步就开始发力,也许是RP爆发了,门真的开了,也许是RP爆了一半就泄了,门开的方式不对。
门是从外向内推开的,闇被硬生生的逼退几步。
是席巴回来了,以空气中爆增的血腥味来看,一定是任务归来。
后面跟着伊路米,他背着个大约15岁的少年,冰蓝色的短发满是血,脸上,衣服上都是。呼吸轻的分不清是死是活,不应该都是出门杀人吗,怎么还带了个人,难道是挣外快?
皆卜戎恭敬的对席巴喊了声“老爷”,他点点头拍拍闇的脑袋道:“在推门?”
“嗯。”这是显而易见的,又是席巴竖瞳中闪过的宠溺是怎么回事,又是那种像某人的狗屁理由吗。
席巴:“好好努力。”
闇:“会的。”
伊路米:“……”
“咳咳咳——”蓝发少年猛烈的咳嗽,呕出一口血,迷茫的睁开右眼,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紫,就像一颗紫水晶。
背着他的伊路米脸略黑,默默的将其放下。对肩上的血迹置之不理的抽出大头针插进他的后颈,少年猛地睁开双眼。闇清楚的看到少年和自己一样,只有一只眼睛。
席巴:“现在你还不能死。”
蓝发少年咬紧牙关,声音很是沙哑无力,“揍敌客……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席巴抬起他的下巴向闇道:“你将成为她的眼睛。”
他“啧”了一声反抗得厉害,只觉后颈一热便晕过去了。
“父亲。”闇轻唤道,希望他能解释些什么。
“他的眼睛有生命的,在危急时刻能救持有者的命,对你来说有好处。”席巴真的解释了。
“我在努力变强,我能够自保的!”闇并不想在席巴面前那么没用,她可是要代替伊路米的位置成为他的骄傲,“我明明只是个凭空出现,然后被你收养的孩子,你没必要这样……”
“够了!”席巴厚重的声音足以让闇身躯一震。
闇难以置信自己从未有过的激动,不明所以……难道自己开始把他们当做家人了吗……
“不想让你失望。”有些无力的道。
席巴没说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脑袋,带着进来时的宠溺。伊路米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冰冷,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这就是揍敌客教育下的成品吗。
闇不想变成那样,这样和以前的自己没什么不同。
席巴和有了你会山上去了,皆卜戎看看站在原地的闇暗自摇头叹气,不一会儿他也走了。
闇抬头望天,略显惆怅。
感觉手指有些湿意低头一看才知是三毛在舔她的手,放松了些摸摸三毛头上的白毛逗逗下巴。
“三毛以后也会像伊路米那样吗?”闇如此问道,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
三毛蹭蹭她的手心。
闇叹了口气,走到三毛旁边靠着它合上眼。臂力照样炼可她没心情来推门,她还不够格。现在的自己就算黄泉之门自己打开也不敢迈出去吧。
闇很少规划未来,因为以前的自己几乎没有未来可言。每日每夜遭受凌虐,那种痛深入骨髓,永生不忘。
她都想好了,做一个称职的杀手,扮演好行吧的养女,伊路米的妹妹,糜稽的姐姐这一角色。要问如今活着的理由是什么,不就是想比伊路米强,至少在席巴眼里。
口口声声说过的爱吝呢,忘了吧,在这世界里这个理由不可行呢。
活下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没发现吗,我一直都在日更哟,我是个更新有保障的孩子哟~要夸我了吗?快夸我吧!~(》^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