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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十五分钟,只觉没完没了。而且刚才应该杀死了不少才对,可地上没有一具尸体。再仔细一想,这里没有氧气这些人是怎么呼吸的,一听周围,除了自己的,就不再有任何人的呼吸声。
未知。
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的就是未知,你不懂那是什么,不懂该如何应对。
由于走神,再加氧气即将用尽,脑袋很重很晕,脸热了起来,还有恶心的感觉。
必须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听着风劲抓住一只冰冷的大手,将其按倒在地,具现出一支笔狠狠地刺入他的喉咙。闇瞪大着眼感受喷涌而出的血溅在自己的脸上,她所吃惊的不在这,而是这个人没有所谓疼痛的尖叫与颤抖,他镇定自若的用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卡住闇的喉咙。
其他人都向这里扑来,一个个重量都压在闇单薄的身躯上。还有人乘机给她一刀,咳出一口血,血沿着呼吸口流下,甚至有些血流进氧气瓶。
嘭————
突然的火光刺痛了闇的眼,等习惯这亮光时,她的脸不再有任何表情。
一切都可以说明了。
摘下供氧用的口罩,用尽力气将掐着她喉咙的手硬生生的撕开!双手具现出把锋利的美工刀,将身下之人的头颅削下,再一挺身把背上的摔落在地统统都割下头,最终这些“人”都不在动了。
呼吸着浑浊的空气,闇再也顶不住的倒下。
密室的门在这时打开了,进来的是伊路米。
“两小时二十七分五十八秒。”
“果然还是没过吗?”
闇看到的只是模糊一片,是通过声音判断来人是伊路米。
“说说感想吧。”
闇深吸一口气,看向别处,用虚弱而沙哑的声音说道:“那些人头上插满了你的大头针,显然你是控制系的吧。而且这里突然有火照亮密室,那就必然有氧气,可就是没想到你会用毒气来助燃。”
伊路米听着闇的分析然后蹲下摸摸她的小腹,毫不留情撕下用来止血的透明胶:“要叫‘大哥’哟。”
闇痛得只咬嘴唇,即使咬到破皮流血也没喊一声“疼”。
“看来你还不能免疫所有毒呢。”伊路米简单的处理了下闇身上的伤就将她抱起准备离开。
“明天还能去玩吗?”
“不能,训练没合格。”
“三个小时不是还没到吗?”
“……”
是啊,三个小时还没到,怎么自己就开门了呢,难道是刚才闪过的“再在里面待下去她就要死了”这种可笑的想法吗?
说好三个小时后再开门的提前开了反而是他违规,违规也就无法证明不能在里面待三个小时,所以训练作废。
见伊路米不语闇轻笑着抬起沾满血的手轻掐他的脸蛋:“明天还能去玩吗?”
“能。”
承诺的事也不能不算数,吃完晚餐后伊路米就来到闇的房间帮她换了药顺便阻止她收拾行李的行为。
“只是一天而已。”
“哦。”闇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
“母亲也去,所以明天要穿这件和服。”他递过一件黑色和服,上边锈着精美别致的红色曼珠沙华。
闇有些不满的说:“这是去任务吗?”
“不杀人。”
“一个失败的任务。”
“……”
她很自觉的调节气氛,“为什么母亲也要去?”
“她说要带我们去流星街看看。”
“ma,只要能出去玩就行,我不是很在意目的地是哪。”
“会这么说还不是因为你没去过。”
“你去过?”
“嗯,一个不好的地方。”
“贫民窟?”
“也不算是,不好说。”
闇好奇地看向词穷的伊路米,有些期待那所谓的“流星街”是什么样子。
这次只受了两处伤,吸入的毒气也已经慢慢适应,这次出行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又不知从哪开始想起为好。
低声吟唱起一首歌,日文的,旋律很不安详,满是哀声。记得吝唱的,然后跟着唱学来的,不是吝唱给自己听的。
说起来终究还是没能忘记她啊。
早上起来换上了那件伊路米让穿的衣服,意外的合身就是了。
踩着木屐,跟着它“哒哒哒”的节奏,走上了揍敌客的私人飞艇。伊路米早就在上面了,看到闇上来只是点点头示意一下。基裘也在,依旧那气派的蛋糕裙,再配高跟鞋气场全开。年轻面貌,比例正好的身材,芊细的腰肢,戴着真丝白手套的手力度恰到好处的捏着把羽毛扇。
基裘这时正看着窗外,朱红的薄唇轻抿着,完全不像个五个孩子的母亲。
闇坐到基裘的旁边,安静的不发一言。
伊路米坐在驾驶座,按了几个按键就抓住手柄。飞艇缓缓升起,升到一定高度时才开始行驶。闇向窗外张望,看到渐渐变小的枯枯戮山她嘴角忍不住一勾。
外面的世界哟……
第一次有一种总算自由的感觉,但现在还不是脱离揍敌客的时候。
“在想什么呢?”伊路米小声地问,尽量不打扰到基裘。
闇诧异的问:“你不是要开飞艇吗,来这干嘛?”
“设定好路线,自动的。”伊路米拉着她的手移到了离基裘较远的位子上。
“你怕母亲?”
“没。”
“那还离她那么远。”闇不屑道。
“母亲似乎心情不好,从上车开始就没说过话也没尖叫什么的,还是离远些比较好。”伊路米淡淡的解释道。
“母亲一般不都是这样的吗?”
伊路米摇头。
但怎么出现在闇面前的基裘都是这样的呢……
由于观点差异太大(?)他们决定抛开这个话题,闇问起了昨天密室里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伊路米又不知从哪神奇的抽出一枚大头针。
“我是控制系的,这些大头针插入他们头部的各大神经就成了任我使唤的【针人】。”
“就这个?那这大头针还有什么用处吗?”闇见他大方的说出自己的能力也很不客气的想多知道一些。
伊路米漆黑的大猫眼深看了她一眼就继续说:“可当普通武器使用,能易容,控制思维。”
真实用!
再聊了些什么伊路米就闭眼养神了,一个人也无聊也跟着闭上眼。
“到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最后是被一道尖锐的女声惊醒。连忙爬起才知自己睡着睡着就枕上了伊路米的大腿。再回头一看,基裘早已不见人影,飞艇的门却开着,一阵阵寒风窜了进来。
“真没警惕性,回去还得加紧训练呢。”伊路米不冷不热的说。
“基裘呢?!”闇没理会他的训导,急忙的问。
“跳下去了,还有要叫她‘母亲’。”
闇跑到门边,涌上的气流吹得她的发无规律又凌乱的后扬。正准备跟着跳却被后面的伊路米拉住,闇见到他难得的微眯眼也就把原本的呵斥咽下肚去。
“这样莽撞的跳下去会死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伊路米没在意她的反驳,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就横抱起闇往下跳。风劲伴随着加速度愈发的生硬,闇紧张的勾着他的脖子,有些不知所措。
一声巨响后才得知完全落地,伊路米将闇平稳的放下后才摇摆着坐到地上。
“不要擅自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伊路米垂首如此说道。
闇尽量不去在意周遭的恶臭,无视周围各式各样的垃圾山抬头仰望升在半空中的飞艇。飞艇离地面粗略一算也有百米以上吧,落地时伊路米也有用念来缓冲,但还是使不上力了吗,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伊路米自顾自的揉揉腿部的肌肉想快些站起来,随口道:“不习惯这里的气味可以用念隔档一些。”
闇愣了,不该的啊,她这样的人,不该有人会对她好的啊,不是吗,像她这样的人。
伊路米见闇一直没反应就抬头用无神的大眼看着她,但没想到她也在看着自己。就这样四目相对很久,久到他忘记自己是想要说什么的。闇跪坐下来帮伊路米揉腿部肌肉,大概揉了十几分钟他终于能站起来了。
“母亲呢?”
“大概会在这附近。”
环视四周,这里应该是无人区才是啊。垃圾场怎么会有人呢,别告诉她这就是基裘口中的“流星街”。
伊路米:“这里就是流星街。”
喂!
闇:“是分头找还是什么?”
伊路米:“一起,你还不是很熟悉这里。”
闇:“哦,快点跟上来哟,还有刚才我是不会谢谢你的。”
刚才?伊路米想想是指跳下的事吗。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伊路米陷入沉默,自己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妹妹呢?
TBC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是后妈……看我纯真的眼神你们就知道了!【哪里纯真了……我回归了,最近还是会日更的~收藏哟~评论哟~爱我哟~XD
☆、流星街一日游
踩在黑色的泥土上,安静的保持念的状态向前走着,阴暗发黄的天令人压抑。
闇闲得发慌的踢开挡路的碎玻璃,转身漫不经心的说:“伊路米,母亲是不是先离开了。”
“不会,她带我们来这自然有她的意思。”伊路米轻甩刘海拍拍上面的粉尘。
“野、外、训、练。”闇一字一顿的说。
“……”
“大哥,说好的出来玩呢,用来找母亲了吗?”
“……”
“噢~妈妈你在哪?”闇一脸淡然夸张的张开双臂。
“……”
“大哥怎么不说话了呢?”
伊路米望着别处,道:“如果真是野外训练的话就意外的适合你了,周围有人没发现吗?”
闇止了脚步再次打量四周,并未发现有人,正打算取笑伊路米多疑时一根长三米左右生锈的铁管狠狠地钉进她脚步的泥地。闇惊得一身冷汗,她竟然没发现铁管的滑落。
“这里的空气让你变迟钝了。”伊路米懒散的说。
闇轻哼,被看不起了呢。
抽出铁管把玩了会儿便向垃圾山的一处飞去,一声低叫暴露了那人的藏身之处,与伊路米对视一眼就向那里跳去。
那人是个衣着破烂,胡子拉碴散发着臭味的男人。男人颤抖着捂住手臂上的伤口恐慌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放了我吧……”
闇冷脸侧脚用尽全力扫向男人的头,男人无法承受这么突如其来的力,像脱线木偶般的被甩到另一座垃圾山上,飞出一支笔,了了他的命。
伊路米拉着她的肩向后退了几步,伴随着铁管插进垃圾的沉重声响低声道:“确实不是他,还有你做白工了。”
闇错愕的盯着之前所站地面上的铁管,艰难的咽下口水,呼吸开始变重。再看身旁无表情的伊路米更觉得自己很没用,难到真的赢不了他?!
话说这是自己与他的第一次并肩作战呢。
伊路米见闇已经呆住也没工夫提醒,干脆将其抱起再一次躲过一击向最高的那座垃圾山奔去。
“这是你第一次实战,不要太放松为好。”
闇皱起眉眯眼,手不由自主的拽紧他的衣领,用苍白的语气说道:“伊路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伊路米垂眼看着怀里的人儿,依旧是面瘫,但语气中还透着一丝丝转瞬即逝的笑意:“不,这种反应很正常,出乎意料的是……第一次杀人竟能那么干脆利落。”
看起来是赞许的样子,其中竟还有些无奈。
“我第一次杀人时曾把自己关在房里七天,”伊路米放下她,抓住她的手轻揉着指腹上初露的茧,道,“你本可以安心呆在家,哪里也不用去,什么都不用想,没有任何生命安危,为什么要争着任务呢,或许说是想离开揍敌客。”
很意外伊路米会说那么多话,面瘫,冷言冷语就像个机器,已经习惯这样的他了,忽然说那么多反而有些没法应对。
更何况,他问的是关键。
“我的想法很简单,什么都要比你做得好,亦如这样……”闇徒手接住一根袭来的铁管,手掌被铁锈磨破了皮,“能说出这样话的你,一定知道为什么我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吧。告诉我,好吗?伊路米大哥。”
伊路米看着闇,她也不惧怕的看着他。
他最终还是摇头了。
“你是父亲的养女,我的妹妹,收养的理由是你像她。”简单明了的说道。
“她是谁?”
“……”
“告诉我!”
“这对你并不公平,也许那时我没带你回来,你或许过得更好,更自由。”
“不,不,我反而要感谢你才是,要在这世界上活着就必须得变强。”
“不……”
闇嘴角一扯,冷笑道:“就是现在!”
千钧一发之际,闇再次抓住飞来的铁管再将这次所受到的力用在把之前所截住的铁管上,将它甩向此次攻击的反向!
那种贯穿身体,肉体撕裂特有的声音。浑浊的空气中有了一丝血腥味,闇脸上的笑意再一次扩大,不由的向伊路米竖起大拇指:“演得不错,就是话太多。”
伊路米歪头,“什么时候发现的?”
“太反常了,反常得有些恶心。”闇耸肩道。
伊路米并不是很在意她这么说,指着那个方向道:“过去看看。”
闇走到他前面,经过他时轻道:“我才不会认输。”
只觉一丝可笑,伊路米竟成了她的假想敌,或者又像她自己说的那样,那是活下去的理由。
那个人伤到了脚没能逃去,手中是一个铁管。
闇没有再像刚才那么莽撞,而是等伊路米来解决,这个少年的推抖着,铁管是直接穿过去的,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