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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文和花纹虽然在背面,但是镜面上隐隐约约有痕迹,所以在光中显现出来。’”
她顿了顿,然后才把目光看向同其余人一样都有些愣住的青兰小姐身上,“所以说,这不是什么魔镜,而是透光镜。这在中国,基本上是常识了,对吧,青兰小姐?”
“啊……嗯——”被点到名的浦思青兰皱了皱眉后应下。
然后就见那女孩忽然勾起了嘴角,露出几分戏谑而嘲讽的笑意,随即又掩盖在了淡漠的表情之下。
一直看着她的柯南见此,不由地微微蹙了眉,低头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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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小心仔细地给鸽子上好药,我将它轻轻放回到临时做的竹篮里,轻抚了几下它的羽毛安抚下因为受伤而有些不安的小家伙,这才坐回到沙发上,盯着手中昨晚在大阪港口捡到的已经破碎的单片眼镜发呆。
破碎的玻璃片已经被完全地取出,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框架和坠在眼镜下的四叶草坠子——这还是我当初送给爸爸的——
原本微张开的手心慢慢地收拢,我很清晰地感觉到胸口正翻腾着剧烈的情绪。
那是冷冰冰的怒气,和不可饶恕。
没有了关于这些案件的记忆,我不知道昨晚开枪的那人是谁。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白色自空中坠落的感觉,我却已经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不管究竟是谁,敢伤害我的哥哥,就必须付出代价!
……
“那个、丫头,”一直陪着我默默坐在房里的柯南忽然有些犹豫地开口了,“基德那家伙,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你不用担心。”
“……嗯,”低着头,我轻应了一声,食指轻抚过那枚四叶草的吊坠,“他当然没那么容易出事——镜片上没有沾到血迹,鸽子也只是擦伤——我很清楚他没事。”
然后我听到身旁那人大大松了口气的声音。
“可是,”顿了顿,我抬起头看向他,认真地说道,“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愣愣地盯着我,一脸反应不过来的表情。
“没有出事,不能成为宽容的理由。”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手却握紧了掌心的吊坠。
“我不要,再看到身边的人出事了,再也不要!”
“丫头……”他垂下眼,喃喃地低声念着,“……我明白的。”
“……新一”我忽然低低地唤了他一声,然后在他想要抬头看我时,猛地伸手抱住了他此刻小小的身体。
“……”他沉默了一下,才伸手回抱住我,轻声问道,“怎么了?”
把脑袋靠在他小小的肩膀上,我低声回答,“我很难受……”
“嗯。”他应道。
“我一直很想回来的,很想念这里的朋友,想念这里的家人,”我知道他一直在认真听着,即使我的声音很轻,他也听得很清楚,“见到了国光哥哥,不二前辈,龙马还有网球部的其他人,见到了彩菜妈妈国晴爸爸,见到了阿风哥哥,见到哥哥,还见到了你们,我很开心……所以一直笑着,笑着——可是……”
我安静了一会儿,平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然后才继续说道,“可是,我忘不掉……忘不掉那天晚上,我、我亲手开枪——”
“……他死了,真的死了,是我亲手杀了他——”只要一回想起当时那一幕,仍然觉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紧紧抱着那小小的身体,仿佛那是唯一的热源,“凌澈、叶凌澈……他真的,是一个大笨蛋,怎么可以……”
接下去的话我再也说不下去,只能闭紧了双眼忍下酸热的感觉。
“……傻丫头,你也一样,是个笨蛋啊,”我听到他叹了口气,“那家伙——叶凌澈,他果然不是真的背叛吧?”
“……嗯。”我点点头。
他——当然不会真的背叛了……
可我当初,居然真的相信了——我没有相信他,却相信着他的背叛,还自以为是地说什么“叶凌澈已经死了”的话……
最后,他是被我杀了啊!
我原谅不了自己,无法原谅,不能原谅——
是不是,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哪怕再也无法见到,也始终都无法被谁所替代。
而那个人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被提起,或者轻轻的一碰,就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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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拒绝了园子她们一起聊天的邀请,连带着晚餐都是吩咐了让侍者送到房间里。
只是,晚餐时间,敲响我房门的并不是侍者,而是柯南。而原因,却是与我们同行的人员中,那个姓寒川的摄影师被人枪杀在自己的房里。
……枪——杀?
眯了眯眼睛,我转身拿了些东西便随他一同出去了。
被害者寒川龙,死亡时间是在30分钟前,死因也确实是被子弹打穿右眼——
他的房间里一片凌乱,抽屉都被拉开,柜子里的衣物也都翻得乱七八糟,甚至连枕头都被划开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飘飞的羽毛。
在铃木会长报警后,目暮警官很快就赶到了,随行的,是已经眼熟到不行的高木警官、千叶警官以及白鸟警官。
简单地和白鸟警官打了声招呼,我便和小兰她们一同去客厅等着了。
在死者寒川的房内发现了铃木会长的秘书西野先生的钢笔,而在西野先生的房里又搜出了寒川丢失的那枚戒指,目暮警官和毛利大叔便开始怀疑起西野先生来。
西野先生显然不是凶手……
我记得,有一个国际通缉杀人犯,便是专门收集罗曼诺夫王朝遗物并且射击目标右眼的,好像是叫做史考兵。
作为一个惯于使用枪械的人,手上不可能没有茧,更何况,有羽毛过敏症的西野先生除非有自虐,否则怎么会让整个房间里全是羽毛?(他刚才来我房间问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因为那只受伤的鸽子而立马逃了出去,当时柯南也在,所以此刻,看到毛利大叔他们怀疑西野先生,柯南显然是不赞同的)
不置可否地坐在一旁发呆,随即又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投到了我身上。
若有所思地回望过去,就见小兰又把目光转到了柯南的身上。
柯南似乎是记起了什么匆忙地跑了出去,而小兰则是转头看了看我,然后也追了上去。
眼见着一旁的白鸟警官也是一脸若无其事地跟出去了,我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往外走去。
柯南要做什么是很明显的,打电话给阿笠博士查资料。
小兰的话,恐怕是她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所以想要去证实。
那么……白鸟警官呢?
呵——
看到白鸟警官一脸正经地把小兰忽悠开,我低笑了一声,往一旁房间里正毫无所觉地打着电话的小家伙瞥了一眼,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出来吧!”走到一处没人的转角,白鸟警官停下脚步,出声了。
轻轻笑了开来,我背着双手轻快地走到他面前,抬头盯了他半晌,直到看到他额头都要冒冷汗了,这才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世纪末的魔术师(三)
到达东京后,厚着脸皮硬是跟在毛利一家后面来到了香坂小姐他们家的城堡里。
一行人正在城堡门口等着还未到达的乾老先生时,一辆黄色的甲壳虫忽然开了进来然后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门打开,三个活泼的小家伙首先冲了出来。
“柯南!”步美、元太、光彦一脸兴奋地冲到了睁大眼睛的柯南面前。
“小悠!!”
随着一声大喊,我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红发地女孩子直直地冲了过来,然后一下抱住了我。
“小悠!果然是你!!为什么回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啊!!太过分了,先是不说一声就走,现在又突然回来……”
心蓦地酸软了起来,我无奈地抬手拍拍正紧抱着我的女孩子,妥协地道歉,“对不起,玲,我保证下次一定不这样了好不好,乖,别哭啊……”
“呜呜,小悠,我好想你……”不管我怎么说,小姑娘始终不愿意松手,我最后只能无奈地任由她抱着,心底却暖暖的。抬头朝一旁的白鸟警官投去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回我个欣慰的笑容。
“博士怎么来了?”小兰好奇地问道。
“接到柯南的电话,出来兜风顺便看看,”阿笠博士笑眯眯地取出一副眼镜来递给柯南,“给,按你的要求做了个增强版。”
“谢了,”戴上新的眼镜,柯南抱怨了一声,“可是怎么把他们也带来了?”
“他们趁我不注意钻进了车里,”阿笠博士无奈地笑道,“至于那个叫玲的小姑娘,好像是小悠以前的朋友,一定要跟过来。”
“小哀,好久不见!”看到一直安静站在阿笠博士身旁的茶色短发小女孩,我下意识地扬起笑容朝她挥挥手。
听到我叫她,她回望过来,看着我愣了愣,才点点头,“好久不见。”
啊啦,被她的回应惊喜到,哪怕对方并没有回以笑容,我也高兴得嘴角扬得更高了些。
好歹劝说下玲和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乖乖留在城堡外面,在乾老先生终于背着个很大的旅行包抵达了之后,我们一行人便在香坂家老管家的带领下进入了横须贺城堡内。
被带领着参观了这栋德国特色的城堡,骑士房、贵妇人房、皇帝房……随意地转悠了一会儿后,大伙儿才发现刚才说要去厕所的乾老先生一直都没有回来,而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他的一声惨叫。
急急地冲进那间贵妇人房里,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地看着乾老先生正一脸惊恐地蹲在地上,而他的头顶不偏不倚地悬着好几把明晃晃的刀剑,顺势看去,他的手被嵌在墙壁里的保险箱中一个手铐给铐住动弹不得。
见此情景,哪还有人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呢。
“80年前喜市老爷做的防盗装置,”老管家一脸见怪不怪地表情平静地走过去,一边掏出钥匙解开那手铐一边解释道,“城堡里还有其他的机关,请小心。”
“也就是说请你不要擅自行动,乾老先生,”白鸟警官一脸戏谑地蹲在一旁翻了翻乾老先生的旅行包,把锯子、榔头之类的东西都丢在了一旁,然后把手电筒扔给了他,“你只需要手电筒就够了。”
趁着柯南询问管家有没有地下室的时候,我凑近了那保险箱,打量了一下那奇妙的机关。
要说在80年前做出这样的机关,那位喜市先生也确实很厉害。
这个机关,是只要不是用钥匙打开就会启动吗?那如果开锁的技巧高一些的话,还是能够在不启动机关的前提下打开?
摸着下巴,我看看柯南再看看其余人,最后还是按捺下心底跃跃欲试的兴奋。
头顶忽然被人拍了拍,我侧头,就见白鸟警官一脸了然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安分地走回小兰他们那身边。
在柯南的提议下,所有人转移到了夏美小姐曾祖父的办公室内。
在其他人讨论着房内的照片并且说到怪僧拉斯普钦死时便是右眼被打穿的时候,柯南在毛利大叔香烟的提示下,发现了地底下有风透上来,并很快在地板上发现了一个键盘。
键盘上是俄文字母,显然是用来输入密码的。
那么,密码又是什么呢?
“西鲁先生你来按俄文。”让作为俄国人的西鲁先生来负责显然再适合不过了。
“回忆,一定是回忆的俄文!”毛利大叔首先万分肯定地猜测道。
可惜,机关没有反应。
“那就是是喜市香坂!”乾老先生激动地叫道。
依旧没有反应。
“夏美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这个密码的事情?”西鲁先生抬头看向夏美小姐,问道。
“完全没有。”无奈地摇头,显然夏美小姐是完全没有印象。
“……巴鲁雪尼枯卡塔梅卡——”托着下巴,柯南忽然出声,“夏美小姐说过的那句话,说不定是俄文呢!”
“巴鲁雪尼枯卡塔梅卡……”西鲁先生尝试着不同断句地念着这句话。
“应该是……”眨眨眼,我猜测道,“ВОЛШЕБ НИККОНЧА ВЕКА吧?”
“对了!就是ВОЛШЕБ НИККОНЧА ВЕКА!”西鲁先生激动地叫道。
“这个……是什么意思?”柯南有些意外地看看我,然后问道。
“就是英文The last wisard of the century的意思,”西鲁先生解释道,“用日文应该是——”他求助地看向我。
“就是‘世纪末的魔术师’。”笑眯眯地接上,我满意地看到柯南那一脸惊奇的表情。
……世纪末的魔术师——现在也是世纪末哦,而我的哥哥,就是这个魔术师!
通往底下的石阶并不好走,尤其是对现在的我来说,更别提我如今这种运动无能的体质——
好歹在白鸟警官和柯南的帮扶下,没有落下其他人太多。
“你什么时候还会俄语了?”白鸟警官在我踉跄了一下后及时扶住我,看似随意地问道。
“哦,那个啊,”抓着他的手臂,我一步一步小心地踏着台阶,根本分不出神来思考,想也没想地回答道,“以前经常和剑尧哥他们在世界各地晃悠,学了很多种语言。”
“哦,原来如此。”他了然地点点头。
好不容易走完了台阶,我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看到柯南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鸟警官。
几乎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