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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很确定,这是组织里的人。”柯南似乎没注意到我反常的沉默,径自低头道,“但是,就像博士怀疑的那样,既然已经肯定了我就是工藤新一,为什么组织迟迟没有人来想要灭口呢?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的目的?”
如果是她的话,理由其实很简单。
“新一,”叫了他一声,见他抬头看我,我托着下巴歪头回望他,“你知道贝尔摩得是谁了吗?”
他停顿了会儿,然后目光直直地盯着我,语气确定道,“Chris·Vineyard。”
“咦?”抬抬眉头,我有些意外,“什么时候推测出来的?”
闻言,他望了我一眼,“从上次的追悼会后。你一早就知道了?”
眨眨眼,我点头,“嗯。Sharon·Vineyard,你还有印象吗?”
他愣了愣,蹙眉,“见过一次,一年前在曼哈顿的时候……”
“嗯。”不待他说完,我就点了头,“就是她。”
他猛地抬头看我,神色莫名。
“……怎么了?”被他看得有些发憷,我尴尬地反问。
“你的反应很有趣啊……”他摸着下巴,脸上隐隐带出了笑意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曼哈顿看到的就是她?说不定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呢?还是说……”
干咳了一声,我目光游移了下,“Sharon可以说是我父亲徒弟,所以我见过她几次……”
“唔……”他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再纠结关于一年前的事情,“Sharon是Chris的母亲我知道,那么你特意提到她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说,”心下微微叹了口气,我低声说道,“Sharon就是Chris,也就是Vermouth。”
他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来,“怎么会……可她看上去——”
说道后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忽的便噤了声。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我,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我,恐怕也会变成那样……
两人俱是沉默不语了一会儿,最后是我先打破了寂静,转了话头,“对了新一,听你说话鼻音有点重,是不是感冒了?”
说着,我抓了他的左手,细细地探起了脉搏。
“哦,可能是吧,嗓子是有点痒。”他低咳了一声,无所谓地笑道,“大概是这两天在博士家里被灰原给传染了。”
“小哀?她生病了?严重吗?”我关切地问道。
“嗯,”他点点头,“今天早上好像有点发烧,但是她自己不太愿意去看医生。”
“啊,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皱眉,我着急地松开他的手腕,跑去一边收拾我“出诊”的装备。
“还不是你那几个哥哥吩咐的,”他一脸郁闷,“说这些天绝对不准你出去。”
我愣了愣,然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垂头丧气地道,“是哦……”
“别担心了,只是普通的感冒。真不放心,你就亲自给她开点药吧?”他跑到我身前,安慰道。
“唔……”默默点头,我跑去书桌旁坐下,一边问了他一些小哀的病症一边思索着开药。
“对了,服部呢?他还没回来?”见我写完,他托着下巴坐在沙发边,一脸无聊地问道。
“哦,平次哥他大概是回去大阪了。毕竟这次服部家也受到影响……”又仔细核对了一遍药方,我放下笔回答,“雅治哥说还是让他回去看看放心一下比较好,他会再联系平次哥的,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还有一件事,”他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我面前仰头看我,“你能弄到心电图监视器吗?”
“哈?”我意外了会儿,点点头,“你要做什么?”
满月夜的双重推理(二)
关于新一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大概有些明了,却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警告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剩下的,也就是叮嘱他,手表、眼镜都要随身带着不准丢了。
至于Sharon·Vineyard这个人,我知道她就是二十年前杀害了朱蒂父母的凶手,她也是组织的重要成员。
只是,纵是如此,对她我却没有半分的敌意,大概……是因为爸爸的关系,或者是在过去,她对我表现出的,完全没有虚假的关心。
当天晚上,终于察觉到自己家里异样的新一偷偷地摸了回去,然后想当然地被有希子妈妈给吓着了,事后,有希子妈妈很是得意地向我描述了当时她拿着水枪吓新一时的情景,笑得我差点直不起腰来。
然后,便是服部沉着一张脸再次来到了东京。
我向他打听服部家的情况,却被他一句“没什么事”给顶了回来,便也只能闭口不再提这事。
也是因为在那之后没多久手冢给我打了电话报平安,我才真的放下心来。
遵守着之前答应雅治哥的话没有再出门,只在那“万圣节派对”邀请的前一天去事务所帮着园子一起给毛利大叔化妆。
那派对小兰说什么都不肯去,于是园子便自告奋勇地顶替了她。不过……
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兰一脸沉重的表情,我收拾着化妆箱,有些疑惑她究竟是怎么了。
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应该不会吧?
那凝重的神色,也不像是恋人之间吵架……
忽然记起之前新一无意中提到的,小兰在打电话给阿笠博士让他帮忙去看看工藤家的信箱的时候,说道毛利大叔收到请帖这件事不能告诉柯南——
皱皱眉,我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只是,这样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通急促的电话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抓着手机,我震惊地听完那头忍足侑士的话,惊怒交加地就差吼出来,“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XX的,小优自那次病发后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他们居然一声不吭!
顾不上想太多,抓起身旁一早就收拾好的背包,我飞跑下楼,从车库里开出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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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给新一发了封邮件,因为心虚,所以没敢告诉雅治哥我溜出门的事情,不过想想回去后被教训一顿绝对是免不了了。
车子被引进迹部的私人别墅,我下车后便看到了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忍足。
“带路。”我口气不大好地道。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果断地转身引路。
这次被带去的,似乎是小优在迹部家的房间,里边的摆设很是简洁,也没有迹部那一贯华丽奢侈的风格,唯一看起来贵重的便是摆在床头边的小提琴。
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子,一瞬间,我居然有种差点哭出来的感觉。
她就是这么安静的躺在那里,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一般……
用力摇头,我狠命地甩着脑袋想要把这该死地念头给甩出去。
坐到床边,娴熟地拉过她的手搭上手腕处,我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然后沉默地把她的手重新放回到被中。
“如何?”迹部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沉声道。
“我也不知道。”摇摇头,我站起身来,“按道理小优她早该醒过来了。一切都很正常……”
迹部的目光一暗,没有再说话。
“为什么,”转身,我疑惑地看向他,“那天她没有醒过来,却没有通知我?”
他看了看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情绪,我还没来得及捕捉,一旁的忍足却先开口道,“不是我们不通知你,而是在我们想要告诉你之前,就已经有人先一步来警告我们,不准把你牵扯进来。”
我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一定是雅治哥他们。
之前就已经叮嘱过我不许出门,而我一直牵挂着小优的病,他们应该很清楚,如果是关于小优的事情我一定什么都不顾地冲出来。也因此,才会特意来警告迹部他们。
只是现在……就算我来了,却也一样的束手无策。
小优她现在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却始终没有醒,我找不出原因来。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洛凝姐、希瑞爸爸或者说是洛希哥,大概不会像我这般无能为力吧?
我挫败地坐在床边,垂头看着她沉睡的脸。
“如果南宫小姐你也没办法的话,”沉默了会儿,忍足才开口,一贯优雅又磁性的声调里满是沉重又无奈,“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抬头,疑惑地看他,“什么?”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是在掩饰着什么情绪,然后和迹部对视了一眼,看向我,沉声道,“送她回去。”
“回……哪里?”睁大了眼睛,我呐呐地问。
“你说呢?”迹部瞥了我一眼。
“藤田家?”一字一字地艰难吐出,我不甘心地握紧了双手。
藤田家……就如恨那组织一样,我恨透了这个家族,现在,却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小雨再次被送回到那里去,还是因为我的无能?
这要我,如何甘心?!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请希瑞爸爸他们来日本?
不……摇摇头,我无奈地否定了这一可能。
一早便已警告了迹部他们不准把我牵扯进来,说明这个情况哥哥他们早已经料到了,而且他们也猜到我对此是无能为力的,否则也不会那样什么都不告诉我。
而比起口头上的叮嘱,小优没事的话我绝对会乖乖地待在家里的。然而现在这样,只能说明,小优的情况就连希瑞爸爸他们大概也束手无策了。
“看样子……只能这样了——”缓缓松开握紧的手,我看着床上的女孩,一字一句地说。
“没想到你同意。”忍足走过来,侧头看了看我,面无表情道。
“呵,”我苦笑地看他,“就算我不同意有用吗?你和迹部不是已经决定了?”
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沉默了下,我说道,“有一个要求,我要陪她一起去。”
似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愣了愣,随即勾了勾嘴角,两手一摊,“这事情,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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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从门口的车上下来的人,我有些意外。
之前迹部给藤田家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藤田家的管家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只是提到我的要求时,却表示只能让我送小优回去,不能逗留在藤田家。
权衡之后,我无奈地答应下来。
看样子,对于小优这个明面上的继承人,藤田家还是颇为重视的,光是看看那被派来接她的几人,从举止上就能判断出不凡的身手。
目光隐晦地自那西装革履的几人身上逡巡而过,我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说是来接人……我反而觉得,他们更像是被派来保护小优安全的保镖——而且他们脸上时刻不放松的警惕表情,和藏在身上车上的各种枪火设备——
莫非,将小优送回藤田家,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蓦地反应过来,我转头看忍足,就见他朝我轻轻点头,脸上显出几分的歉意。
他们恐怕都已经料到了,所以才会特意把我叫来。想是希望借着我的身份,让那些隐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的势力能安分一些。
原来如此……
雅治哥叮嘱我不准出门,是因为那潜在的危险并非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小优。而若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置之不理,那么也就是把我自己置于危险当中。
所以,他不止不让我出门,还警告了迹部他们不能让我知道这些。
可是,纵然如此,已经知道了小优会遇上危险,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抱歉呀雅治哥,看样子,又要让你们为我这个任性的妹妹收拾烂摊子了。
陪着昏迷中的小优一起坐上车子的后座,加长的私家车里,对面再加上靠近车窗的两边都有人守着时刻警惕着。
在这严阵以待的气氛里,就连我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车子平稳地开了很久,然后穿入了一片冷清的林子。
一进林子,我就感觉到身体无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这是……即将面临危险的本能反应——
砰——
右侧的车窗忽然被打中,看得出来是加固过的防弹玻璃,却也硬生生地裂开了蛛网般的裂痕,车子猛然失去了方向道路一旁的树木撞去。
我低下/身子的同时,双手抱住原本平躺着的小优,把她护在我的怀里,一起趴伏在车座下。
下一发子弹射进来的时候,原本就已经裂开的车窗轰的一声便彻底地碎了,玻璃渣洒落下来,我只来得及用身体挡住怀里的女孩,自己脸上却一疼,想是被划开了道口子。
满月夜的双重推理(三)
他XX的!
摸了摸脸颊,看着手指上淡淡的血痕,我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就算平日里不怎么注重保养,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是女孩子当然在乎自己的脸了!而且这张脸包括上边的一点伤痕都很可能要跟着我一辈子,居然被划伤了,这不是变相的毁我容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时火起,我从藏在小腿处的皮套里拿出了一把袖珍型的手枪,就外形来说更像是一把观赏用的手枪在指尖打了个转儿,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就往刚才子弹打进来的方向乱扫射一通来发泄一番,打着谁算谁倒霉的时候,下一波攻击又开始了。
颇为憋屈的埋下头抱紧小优,近距离地听到子弹打进座椅的声响,还有人的闷哼、倒地。
偷偷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