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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满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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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公孙府被灭门是在五天前。”王怜花抢在白飞飞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是了解白飞飞的,很清楚怎样才能阻止白飞飞发作。
意料之中,白飞飞没发作起来,只是气冲冲地瞪着他。
这种好似兄妹之间的互动,总是能令花满楼会心一笑。
“五天前的深夜,如往常一样平静,就连更夫打更路过公孙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再一次打更路过公孙府的更夫,竟然看见公孙家大门底下的缝隙中流出什么液体,走近一看是血,而且流出来很多。更夫一看慌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杀人啦!杀人了!’。没过多长时间,差不多满城的人都知道了。天亮后,官府来人调查,怎么叫门都没人应。大门外的地上已经有了大片血迹,事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衙差们就强行打开了公孙府的大门,而后目击到的景象,实在是惨不忍睹——”王怜花停下,优雅地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说,“就只是前院,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血迹遍地都是。来到后院,状况更加惨烈,足有三四十具尸体,说血流成河也不为过。而不同的屋子里也还有尸体,如同院子里的人一样,都是被残忍地放血致死。”
“放血致死?”花满楼是知道公孙大宅有血腥味儿,但还是很震惊公孙一家的致命因。
“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做到这种地步?”白飞飞很难想象当时的情景。
“是啊,纵使你我当初报仇时也想都没想过这种极端的办法。”还别说,王怜花挺叹服的。
“现在不是你叹服的时候。你还从官府那儿知道了什么?”白飞飞追问道。
“真不给面子!就不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么?不可爱!”王怜花嗔怪起了白飞飞。而后者就当没看见。他只得接着说,“据说凶手分不清是一个还是多个,行凶手法干净利落,从尸体上看不出挣扎的痕迹,只是每具尸体都是瞪大了眼睛,像是受了惊吓。凶手并未留下太多的痕迹,唯有在一根柱子上印了一个血手印,是一个奇怪的血手印。”王怜花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摊开一瞧,似乎是他临摹的那个血手印。
这个血手印很大,显然是男人的左手,却只有四根手指,没有小拇指,这极有可能是凶无意间印上去的。
“这件事最奇怪的地方是,不知道为什么官府就调查了一天就不查了,几十具尸体也立刻焚烧掩埋,害我连验的机会都没有。还下令严禁议论此事,违者等同凶手处斩,而且真的对一个违令者照做了。当然,也由此起到了震慑作用,现在没人敢议论此事了。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王怜花看起来把知道的全说了。
“你就没到公孙大宅去看看?”白飞飞觉得王怜花应该去过。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你。我事发当天晚上就去过了,没发现什么,也仅仅就是案子发生的时候应该有第三方的人在,就一个,还是个女人。”这其实,是王怜花的一个重大发现。
“意思就是,当时有目击证人!”花满楼想了一下说道。
“应该是这样。可你凭什么这么判断?”白飞飞赞同花满楼的话,转而又问王怜花。
“我是晚上去的,在一个很隐蔽的小角落里找到了这个。”说着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珍珠挂件,上下两颗大珍珠,中间一个红色的如意结,红白相映很雅致。且珍珠圆润饱满,色泽荧亮,是上品。
“这也只能说明,可能有个人在那里躲藏过啊?”白飞飞问道。
“别急呀。你看这上面的字。”王怜花将挂件交给白飞飞。
白飞飞仔细一看,原来上面的珍珠刻着四个字:万事如意。下面的珍珠也刻着四个字:父赠小婉。
“首先小婉是女人的名字,再者,我捡到它的时候,还隐隐散发出女子偏爱的清香,要是那之前掉落的,不可能还这么清晰地闻得到。还有,我查过,公孙府上上下下没有名字中有‘婉’的人。”王怜花道出因由。
“也许这个小婉改名了。”白飞飞说了一个可能性。
“公孙府中的主人们没有以前叫小婉的,至于仆人倒是有可能进府之后改名字,但是,你再仔细看看这个挂件。”王怜花指了指那个挂件。
白飞飞又看了看已在花满楼手上的挂件,想了一下,花满楼也摩挲着挂件思考。
“珍珠?”突然,白飞飞与花满楼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这珍珠是上品,一个仆人何来这样贵重的挂件。我也查过,仆人之中并无出身显贵的人,主人赏的也说不通,否则怎么会刻那样的字。所以,挂件的主人绝不是公孙家的人,我捡到它的那个角落真的是有人呆过的样子,被压过的草痕迹还很新鲜。可以断定也不是凶手中的人,凶手不需要躲藏。”王怜花的最终推论。
“王兄说得有道理,不过公孙兄总是谦和有礼,怎么会横遭如此灭门之祸?”花满楼问得怅然。
“凡是有果必有因,这么残忍地杀害了公孙羽全家,十有□是寻仇。”王怜花回应道。
“现在只有两条线索,就是那个血手印和目击者,但要找到相符的人谈何容易。”白飞飞接着说。
“好啦,我们吃饭吧,那么血腥的事不要再说了。”这时,王夫人带着丫鬟端着饭菜进来了。
几个人享用完晚餐,又坐在花厅中喝茶聊天。
“哥,你白天为什么要男扮女装?”白飞飞想到白天王怜花的装扮就想笑。
“还不是这两天城中出了个采花贼,总是在夜晚跑到女子闺房里作怪,官府还抓不到人,弄得人心惶惶。我娘看不过去,非让我帮忙。我派出去的人却也都找不到他。不得已我去男扮女装,引这个小贼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街上逛了三天了,都没见她来。难道我还比不过那些庸脂俗粉?”王怜花的样子很自负。
“采花贼?”白飞飞脑筋一转计上心来,“哥,我帮你捉采花贼,你协助我们查公孙羽的案子如何?”
王怜花闻言一愣,继而饶有兴味地将视线在白飞飞和花满楼之间徘徊。王云梦的表情也变得感兴趣起来。
幸亏花满楼的眼睛看不见,这是白飞飞现在唯一的想法。否则那母子两人如出一辙的视线真是会让她找个地缝钻进去,至于嘛,她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啊。
也许白飞飞没意识到,她极少为不相干事做些什么,所以王怜花母子才会揣测她和花满楼之间的关系。
哼哼,除了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白飞飞用眼神告诉他们。
而花满楼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于他而言,这意义不明的气氛还是感觉到了,然依旧不动神色地笑着。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查清楚吧,我突然想起来,大概一年前,某人说过‘他交了个朋友,叫——公孙羽。’”白飞飞刚想起来王怜花投入精力调查公孙府案件的原因。
“但是交情也不是很深,不查也无妨。不过要是你真的能够帮我抓到采花贼,我就帮你——们,又何妨?”王怜花的语气参杂着些捉弄。
“一言为定。”白飞飞不理会王怜花的找茬。
“一言为定。”王怜花心想:丫头啊,就算你不帮我捉采花贼,你开口,我能不帮你吗?

采花贼落网 得意外之喜

入夜。
在大家的挽留下,花满楼也留在幻花居,没回花家分号,好在那事并不急。
白飞飞自从两年前回到中原来,就常来幻花居看王怜花母子,所以在这里也有了自己固定的客房。
白飞飞的客房。
听花满楼说,公孙羽算不得是江湖中人,可是他还是找来灭门之祸。这令白飞飞觉得世事无常,并非只有江湖险恶。东想西想的她在房中倚窗望月,忽地看见花满楼从房中走了出来。
白飞飞想和他说说公孙家的事,便想也出去,但她看见花满楼立于花间,却有点儿愣住了。
幻花居的后院堪比花丛,花满楼站在花丛间,柔亮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那一瞬间,白飞飞恍惚了,那是凡人吗?不如说他是月下谪仙更合适。细想想,花满楼除了眼睛看不见,简直可以称作是完美,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经历。白飞飞不禁拿自己和他比起来,越比越自惭形秽,一种距离感油然而生。
白飞飞终究没有走出房门,她不明白:自己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怎么会胆怯地不敢走出去呢?花满楼仅仅是个朋友啊,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她如何做起自卑这种事来?她好像不是她了。
此时的花满楼心里也不是平静的。一开始只是想着公孙府的惨案,而后,注意到这幽幽的花香,他不知为何想到了与他在“百花楼”的花台上初遇的上官燕。那是他的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应该是青涩而美好的,却充满了阴谋与欺骗。自己说不怪她,但是心里哪能一点也不难过。想到上官燕,就难免想到石秀云。那个率直善良的姑娘,说实话,自己是在乎的,是为她的早逝而心痛的。果然是世事无常吗?
花满楼并不喜欢伤春悲秋,通常一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悲伤的思绪,就会随即想些开心的的事以便从悲伤中走出来,可见,他真的是个豁达乐观的人。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今天想的这些开心的事竟都是白飞飞与陆小凤、王怜花斗嘴的情景。他想不通:没错,那些情景弥漫的气氛是轻松快乐的,然而也没必要时时想起。对,的确是时时想起,最近几天只要他已经静下来就会想到这些。他只是把白飞飞当做朋友啊,并没夹杂着特别的感情。或许,或许,是因为白飞飞本身就是特别的女子吧,只要更熟悉了,就好了吧。嗯?更熟悉?
深夜静谧、恬淡,应是个好眠的晚上,可是有心事的人却无法充分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翌日,早饭后。
“你说什么?采花贼不来是对我起疑了。”王怜花猜不出来自己哪做的不好。
“城中一闹采花贼,哪家的姑娘还敢跟你一样招摇过市?”白飞飞一向觉得这个王怜花很聪明的,怎么这点都没想到。
“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深居简出,甚至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幻花居住了些什么人。我要是不出去,采花贼怎么知道幻花居里有美人?”王怜花对自己的容貌十分有自信。
“噗——”白飞飞听这话的时候,正喝着茶,被这话已经就把茶喷了出来,“咳咳,哥,真服了你了。”
“好说,好说。对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帮我?”王怜花切入正题。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男扮女装了。躲在暗处见机行事便可。”白飞飞对王怜花安排道,转而对花满楼说,“七哥,我想借你家的分号用用。”
“这没问题啊,你想怎么用都行。”花满楼点点头。
后来,三人商量了一个捉采花贼的计划。
“公子,小的有事禀报。”一个小厮在外面候着。
“进来吧!”王怜花说。
“公子,外面传来消息,城东齐家昨天闹了采花贼。”小厮如实禀报。
“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怜花吩咐道。
看来,捉采花贼的计划事不宜迟。
当天傍晚。
现在庐州城里的人都知道,花家七公子到庐州分号来查账,他的表妹也一同前来。听说七公子的这个表妹清丽脱俗长得极美,本想好好见识一下庐州的风土人情,却因为怕采花贼,而不敢离开花家分号半步。
天刚黑。
离花家分号两丈远的地方,有个落魄的小乞丐正在讨饭。
花家分号前。
“七表哥,你非去不可吗?我有点害怕那个采花贼。”看上去弱质纤纤的花家表妹担心地问。
“表妹,周大哥派人请了好几次了,不去不合适。你别担心,我去了只打声招呼就回来,很快的。再说,店里还有伙计值夜,不会有事的。”七公子软语安慰道。
“那,那好吧。你可早点回来。哼,讨厌,早知道庐州有采花贼,我就不来了。”花家表妹懊悔极了。
“好啦,好啦,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陪你去更好玩的地方。”七公子笑着哄道。
“你说的,不许反悔!”花家表妹笑逐颜开。
突然那个小乞丐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花家表妹。眼开花家表妹因撞力就要摔倒,趴在地上,幸好,七公子及时接住了她。小乞丐见状害怕地跑开了。
“天啊,吓死我了。”花家表妹心有余悸。
“这个小乞丐还真是莽撞,好在我手快。”七公子也松了口气。
“算了,诶,你还是快去吧,要不周大哥又要派人来请你了。”花家表妹提醒他。
“也好。”七公子又嘱咐了伙计,一定要看好门。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
花家表妹正在卸妆,准备就寝。当她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时,外面忽地刮起了阴风,屋外树枝摇曳。本来关好的窗户也被吹开,把屋子里花家表妹没敢熄的灯也吹灭了。
一片漆黑的夜里,花家表妹很害怕,瑟缩的叫了几声外面守夜的人,却迟迟没有得到回答。
“七表哥,你怎么还不会来?我好害怕呀!”花家表妹不敢去关窗户,只得抱着蜷缩的双腿,坐在床上,口中带着哭腔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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